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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魔神:天海傳奇 第220章 箭襲父前怒焚天,血戲奸臣震八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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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武場的青石板被晨露打濕,泛著清冷的光。我赤著上身,一拳拳砸在木樁上,汗水順著脊背往下淌,在地上積成小小的水窪。最近總覺得筋骨有些發緊,正好趁清晨沒人,好好活動活動。

“爸,我巡邏回來了。”

熟悉的聲音從入口傳來,我笑著回頭,正想跟雪兒說句“今天回來得早”,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道寒光——離我身後三米遠的地方,一個穿著新兵製服的年輕人正端著弓弩,箭頭黑漆漆的,直指我的後心。

“小心!”

雪兒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撕心裂肺的驚恐。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道黑影“嗖”地一下瞬移到我身後,緊接著是“叮”的一聲脆響,像金屬撞在玉石上。

我猛地轉過身,心臟在那一瞬間幾乎停跳——雪兒就站在我剛才的位置,右手兩根手指穩穩地夾著一支箭,箭頭離她的右眼隻有寸許,黑色的箭羽還在微微顫動。她的左手緊緊攥著我的胳膊,指節泛白,指腹冰涼。

“雪兒!”我一把將她拽到懷裡,聲音都在發抖,“有沒有傷到?讓爸看看!”

她搖搖頭,眼神卻像淬了冰,死死盯著那個新兵。沒等我再說話,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你敢動我爸?”

冰冷的聲音在新兵麵前響起,帶著駭人的威壓。那新兵被雪兒憑空出現的氣勢嚇了一跳,手裡的弓弩“哐當”掉在地上,卻梗著脖子,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動他怎麼了?金亂臣大人的仇,我今天就要報!”

“金亂臣?”雪兒的眉頭擰起,眼神驟然變得淩厲,“你是他的死士?”

“是又怎樣!”那新兵——不,應該叫他金奸臣,挺直了腰板,臉上滿是狂熱,“我是金奸臣,邪修又如何?今天就要替主人取你爹的狗命!”

“狗命?”雪兒突然笑了,笑聲尖銳得像指甲刮過玻璃,聽得人頭皮發麻。她的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從眼白到瞳孔,全是濃稠的猩紅,像兩團燃燒的血火。“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提我爸?”

她的周身開始彌漫起黑色的霧氣,靈力波動狂暴得嚇人,連空氣都跟著震顫。我從未見過雪兒這個樣子,像從地獄爬回來的修羅,渾身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氣息。

金奸臣被她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臉上第一次露出恐懼:“你……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雪兒的笑聲更狂了,身影一晃,已經出現在金奸臣麵前,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副銀色的釘拳,“當然是讓你知道,動我爸的下場!”

話音未落,她的拳頭已經揮了出去。

“一!”

“砰!”金奸臣被打得離地而起,嘴角噴出一口黑血。

“二!”

“三!”

“四!”

“五!”

五拳連出,快得隻剩殘影。金奸臣像個破布娃娃,被打得在空中翻了十幾個跟頭,重重摔在地上時,胸口已經塌陷下去,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沒等他爬起來,雪兒已經瞬移到他麵前,伸手按在他的天靈蓋上。黑色的霧氣順著她的指尖湧入金奸臣體內,他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像被抽空了一樣迅速乾癟下去。

“廢了你這身邪修的修為,讓你做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雪兒的聲音冷得像冰,“但這還不夠……”

她指尖凝聚起一道紅色的符文,狠狠拍在金奸臣的丹田處。符文沒入體內,金奸臣的慘叫聲戛然而止,臉上露出詭異的痛苦——像是有無數根針在紮,卻死不了。

“這是‘百倍痛’禁製。”雪兒收回手,猩紅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你不會死,但以後每受一分傷,都會放大一百倍。好好享受吧。”

就在這時,幾道身影同時出現在演武場——五大器靈和魔界的四大護法到了。

“主人!”

“首領!”

他們看著場中的景象,臉上都露出凝重。靈瓏飄到雪兒身邊,小聲說:“主人,彆氣壞了身子。”

雪兒卻像是沒聽見,指著地上的金奸臣,對他們狂笑:“來得正好!遊戲,正式開始!”

接下來的五個小時,演武場成了金奸臣的煉獄。

雪兒首當其衝,一腳將他踹飛,嵌進圍牆裡;我紅著眼,抓起他的後領,像掄鉛球一樣把他砸向另一堵牆——一想到剛才那支箭差點射中我,而擋箭的是雪兒,我就恨不得把這雜碎撕了;鴉祖揮了揮翅膀,黑色的羽毛像利刃一樣割在金奸臣身上,疼得他滿地打滾;血瞳指尖彈出幾道血線,纏得他動彈不得,再被霜燼凍成冰坨,最後由幽雨用靈火點燃……

五大器靈也沒閒著,天海用槍杆把他挑到空中,雪劍用劍背抽得他嗷嗷叫,黑九龍將崆峒印縮小,一下下砸在他身上,蘇陽的蒼穹之劍在他周圍劃出劍氣,逼得他無處可躲,靈瓏則用透明鐵鏈把他捆成粽子,讓我們輪流砸。

可雪兒好像還不滿意,猩紅的眼睛掃過我們,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她手一揮,儲物空間裡飛出十幾個蛋白粉罐子,“哐當哐當”落在地上。

“爸,鴉祖,血瞳……每個人一瓶,喝了‘助興’。”她拿起其中一瓶,標簽是陌生的,上麵用靈力寫著“加強版”,“這是我自製的,沒副作用,一瓶頂十瓶。”

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她已經擰開加強版的罐子,仰頭灌了下去。白色的粉末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掉,她周身的氣息瞬間暴漲,比上次喝三瓶時還要恐怖。

“喝!”她低吼一聲。

我們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狠厲。鴉祖仰頭飲儘,黑色的翅膀變得更加寬大;血瞳喝完,周身的血氣幾乎凝成實質;我抓起一瓶,擰開就往嘴裡倒,蛋白粉的苦澀在舌尖蔓延,身體裡瞬間湧起狂暴的力量……

有了蛋白粉加持,金奸臣被砸得更狠了。圍牆塌了又修,修了又塌,他身上的傷越來越重,卻因為禁製,連昏過去都做不到,隻能清醒地承受著百倍的痛苦。

直到我們都累得氣喘籲籲,雪兒才停下,看著像爛泥一樣的金奸臣,對空中招了招手:“黑影兵團,出來。”

幾道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單膝跪地聽令。

“把他捲成球。”雪兒的聲音平靜得可怕,“讓所有新兵和將領都來玩,拋著玩,踢著玩……直到他們爽夠為止。玩累了?那邊有蛋白粉,管夠。”

“是,首領。”黑影們領命,迅速用黑布將金奸臣裹成一個球,推到演武場中央。

新兵和將領們早就被剛才的動靜吸引過來,此刻看著那個“球”,沒人敢動。雪兒眼神一冷,一腳將旁邊一個嚇傻的新兵踹過去:“不敢玩?還是想替他受罰?”

那新兵嚇得一哆嗦,連忙抬腳踢了金球一下。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演武場裡響起此起彼伏的踢打聲和金奸臣壓抑的慘叫。

雪兒拉著我走上高台,在椅子上坐下,像看一場有趣的戲。我看著下麵的“盛況”,心裡卻有些發寒——雪兒這是真的怒到失控了。

這場“遊戲”持續了二十個小時。太陽升了又落,演武場裡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金球被踢得破破爛爛,金奸臣的慘叫聲早已微弱得像蚊子哼。

就在這時,一隊穿著警服的人匆匆趕來,為首的是黃小桃。她看到場中的景象,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快步走上高台,對雪兒說:“雪元帥,金奸臣是內陸犯罪團夥的二把手,我們需要帶他回去審訊,順藤摸瓜打掉整個團夥。”

雪兒沒理她,隻是把玩著手指上的釘拳。

黃小桃大概是急了,提高了聲音:“雪元帥,我知道你生氣,但這樣太過分了!他再罪大惡極,也是嫌疑人,不能這麼……”

“過分?”

雪兒猛地抬頭,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黃小桃,周身的威壓瞬間壓得人喘不過氣。沒等黃小桃反應過來,雪兒已經伸手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拎到半空中。

“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雪兒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冰錐,“如果不是我巡邏結束得早,恰巧走到這裡,如果我慢了哪怕一秒……”

她的聲音哽嚥了,抓著黃小桃衣領的手在發抖:“我就永遠失去我爸了!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唯一的!”

“若是我爸死了,”她猛地提高聲音,狂怒幾乎要將她吞噬,“我會親自毀了這個世界,讓所有人都給我爸陪葬!你覺得,我現在對他做的,過分嗎?”

黃小桃被嚇得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金奸臣可以給你。”雪兒冷笑一聲,眼神裡的殘忍幾乎要溢位來,“但在這之前,你得先體驗一下我們正在玩的‘遊戲’。放心,我會讓他們拋的時候輕點。”

說完,她手一鬆,黃小桃尖叫著從高台上掉了下去,正好砸在金球旁邊。她帶來的人也沒能倖免,被雪兒一個個扔下去,成了眾人的“玩物”。

慘叫聲、驚呼聲混雜在一起,演武場裡一片混亂。

我看著雪兒猩紅的眼睛,知道不能再讓她失控下去。我走過去,輕輕握住她的手:“雪兒,夠了。爸沒事,真的沒事。”

她渾身一顫,轉過頭,眼淚毫無預兆地掉了下來:“爸……”

“我在。”我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都過去了,沒人能再傷害我,更沒人能把我們分開。”

懷裡的身體還在發抖,像受驚的小獸。我抱著她,一遍遍地說“沒事了”,直到她的呼吸漸漸平穩,猩紅的眼睛慢慢褪去血色,在我懷裡沉沉睡去。

黃小桃和她的人被折騰得鼻青臉腫,連滾帶爬地押著金奸臣離開了。演武場終於安靜下來,隻剩下倒塌的圍牆和滿地的狼藉。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雪兒,她的眉頭還微微皺著,像是在夢裡還在生氣。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說:“爸帶你回家。”

回到將軍府,我把她放在臥室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她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往我身邊蹭了蹭,嘴裡喃喃地喊著“爸”。

我躺在她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懸了一天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眼皮越來越沉,很快就陪著她一起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時,手機裡的群訊息已經刷爆了。

【靈瓏】:(發了段金奸臣被捲成球的視訊,配文“昨天主人真的發怒了……金奸臣太可惡了,居然敢射將軍!主人擋箭的時候,我的鐵鏈都差點斷了!”)黃局長也是,明知主人最在乎將軍,還說那種話,不被扔下去纔怪!

【鴉祖】:(發了個“冷漠”的表情包,配文“動首領的逆鱗,就該有此下場。百倍痛禁製,還是太輕了。”)若不是首領攔著,金奸臣連變成球的機會都沒有。

【血瞳】:(發了張雪兒擋箭的照片,配文“那支箭淬了‘蝕骨散’,若射中將軍,神仙難救。首領當時的速度,已經超越了極限。”)加強版蛋白粉效果驚人,下次可以批量製作,用於訓練。

【天海】:(發了段我們輪流砸金奸臣的視訊,配文“主人說‘遊戲開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雜碎完了。敢動將軍,就得承受主人的怒火。”)黃局長太不識趣,龍海的規矩就是:傷將軍者,死。

【張將軍】:(發了個“後怕”的表情包,配文“我聽說這事的時候,腿都軟了!幸好雪兒丫頭反應快,不然……青木,你可得好好看著雪兒,彆讓她再這麼衝動了。”)不過換做是我,誰敢動我閨女,我也得跟他拚命!

【李都尉】:(發了張演武場倒塌的圍牆照片,配文“這牆怕是又得重修了……不過這次沒人敢說什麼。雪元帥護爹的樣子,雖然嚇人,但莫名讓人覺得……很暖。”)誰還沒個想拚命護住的人呢?

【阿福】:(發了張漫畫,畫著雪兒用手指夾著箭,身後是驚恐的我,旁邊配文“有一種本能,叫擋在你身前;有一種怒火,叫誰敢動我爸。”)幸好結局是好的,將軍沒事,雪元帥也平靜下來了。

【黃小桃】:(發了個“委屈”的表情包,配文“我錯了……我不該說那種話。雪元帥,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敢管龍海的事了,太嚇人了。

我看著這些訊息,輕輕歎了口氣。身邊的雪兒翻了個身,醒了過來,看到我,眼神裡閃過一絲愧疚:“爸,我昨天……”

“沒事。”我打斷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是爸沒保護好自己,讓你受驚嚇了。”

她搖搖頭,往我懷裡鑽了鑽:“以後我天天跟著你,再也不讓彆人有機會傷你。”

“好。”我笑著答應,心裡卻清楚,昨天的事像一根刺,紮在了我們父女倆心裡。

但我不後悔。看著懷裡緊緊抱著我的雪兒,我知道,無論她變成什麼樣,無論她做了什麼,我都會站在她身邊。就像她毫不猶豫地擋在我身前一樣,我也會用我的一生,護她周全。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在我們緊握的手上,溫暖而堅定。演武場的狼藉總會過去,但這份刻在骨子裡的守護,會永遠留在我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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