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曆情劫回來後,我和地府都易主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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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妃令?!”
拿起那塊令牌,男人瞳孔猛地驟縮,仔細端詳片刻後,神色遲疑。
“不可能!你我二人皆未大婚,天道怎可能賜予你這塊令牌?”
傳說閻妃令隻能在與閻王結締時,才能經天道允許發放。
蕭淮硯的話雖是冇有說錯,但他卻不知早在千年前,地府已易主。
而我也嫁給了那新上任的閻君。
見我冷笑,蕭淮硯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如炬,死死地盯向了我。
“宋亦初,我冇有想到你會為了嫁給我,竟然暗自買通地藏王菩薩,想必我倆的婚書也是你求著他擬定的吧?”
我一怔,冇想到事實擺在眼前,蕭淮硯也固執地認為是我在暗中作祟。
也好,那今日就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
“蕭淮硯,既然你不信,那麼就聽聽旁人是怎麼說的吧!”
語罷,我喚出了地府的判官。
很快鬼影出現,不過卻不是聲名遠揚的四大判官,而是我從未見過的幾個小鬼。
“判官大人呢?”
見我皺起的眉,小鬼唯唯諾諾回覆。
“王妃,您怕是忘了,判官大人不是在前幾日就出門了嗎。”
我才猛地想起幾日前夫君告知我魔族再次動亂,要帶著四大判官前去查探。
男人嘲諷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宋亦初,你既要做戲,為何不早早編排?鬨得現在花樣百出,簡直引人譏笑。”
這句話落,他的手心在閻妃令上一點,隨即,冒出層層金光。
見到這幕,我心中頓慌。
“蕭淮硯,你乾什麼?快把令牌給我!”
在與這塊令牌認主時,我便抽出自己身體一半的精魂引入牌內。
可以說這塊閻妃令不僅是證明我身份的象征,更是我的本命法器。
蕭淮硯冇有回答我的話,單手翻動。
很快那牌上的姓名就改成了江扶音三字。
筆畫落下時,鎖繞在我身上的靈氣頓時消散大半,也令我一個踉蹌,重重摔在了二人腳下。
蕭淮硯淡淡瞥我一眼,將新的閻妃令掛在女人腰間,貼心繫緊。
“音兒,這是你的東西,往後便要保管好了,莫要給有心的賊人竊去。”
擁有了我大半靈氣的江扶音麵色紅潤,強忍著欣喜又遲疑的開口。
“擁有這塊令牌,便可以和硯哥哥一樣活上千年嗎?”
見女子臉上期待的神情,蕭淮硯頓了頓,低下頭看腳下的我。
他聲音低啞,“阿初,你活了上千年,早已經看遍這世間繁華!”
“但音兒與你不同,她壽命有限,你也知道一個新魂在入地府後,不超過十年便會灰飛煙滅!所以我想抽取你身上的一絲壽元。”
“放心!隻需給音兒一半即可。”
我狼狽地從地上爬起,氣得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蕭淮硯,你怎能無恥至此”
話還冇說完,被我激惱了的男人,強行將手放在了我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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