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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一輩子貴婦,重生她不乾了 第144章 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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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王的書房,乃是王府重地,一般人靠近不得,平日打掃也是管家親自灑掃。

這天,管家如往常一樣,正準備日常打掃。

當他像平日那樣整理書桌的時候,雖然這些書本,筆墨紙硯還是跟平常一樣的拜訪,但他還是察覺出裡麵的異樣。

雖然隻是一點點異樣,比如獅子鎮紙,它的頭應該在朝左邊一寸,再比如這張書桌因為用的時日久了,關上的縫隙一般都是一個或半個指頭大,而不是像這樣完全關上。

管家的臉色凝重起來,走到書架邊,眼神仔細掃過書架上的書,還是跟剛剛一樣,咋看一樣,仔細看就能察覺出細微的差彆。

眼神掃過牆上的畫時,他眼神變更加銳利,如果說剛剛是細微差彆。

那牆上的畫被移動過就很明顯了。

因為書房是管家一人打理,畢竟是個大男人,做事沒那麼仔細,牆上他就很少次次打掃。

這時日一多,牆上的灰塵就有薄薄的一層,畫移動邊上的灰層就會被碰掉,雖然不明顯,但又怎麼抵得過管家的仔細觀察。

管家走出書房,叫來看守書房的護衛詢問一番,一無所獲。

王府戒備森嚴,什麼能人躲過王府護院,還有看守書房的護衛,悄然潛入書房又悄然離去……

如果說剛發現書房被潛入,管家的臉色是凝重,那現在查不到人,他臉色已經不能用凝重來形容了,而是極度難看。

趕緊書信一封給王爺送去。

……

入夜,管家靜靜等在書房裡,突然不知道哪裡傳出來一陣哢哢聲,書桌後麵的牆壁緩緩向旁邊移開,露出一個可容一人通過的洞口,向洞裡麵望去,裡麵黑黝黝的,彷彿下一刻裡麵就能蹦出一個妖怪。

管家沒有絲毫懼怕,隻是盯著露出的洞口,等著裡麵的人出來。

片刻,裡麵傳來弱不可聞的腳步聲,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從洞裡出來,來人身材高大,出洞口的時候還彎了下腰。

「怎麼回事?」頭上戴著黑色兜帽的男人問。

管家上前行禮,聞言腰彎的更低了。

「都是屬下管理不嚴,讓賊子有機可乘。」

「管家,你覺得王府守備如何?」

「自然是守備森嚴,整個京城除了皇宮,應該就屬咱們府裡守備森嚴了。」

「那看守書房的護衛呢?想必宮裡的侍衛怎樣?」

「王爺的意思是?」

「世子最近都在乾什麼?」

「世子跟平時一樣,除了上值就是在書房處理公事。」

管事摸不著頭腦,不是在說書房遭人潛入的事,怎麼忽然就轉到世子身上了。

難道……

管家驚疑不定。

「王爺,您的意思是?」

「管家,你從戰場上退下來太久,對事情的一些基本分析都失去了。」管家羞愧的低下頭。

他在王府安穩久了,少了刀頭舔血的急迫感,人也放鬆了不少。

「能躲過戒備森嚴的護院,說明此人要不就是對王府極度熟悉,要不就是此人武功高強。我們自己人知道自己事,府裡的護衛個個都是好手,堪比暗衛,潛入的那人縱然武功高強,能躲過護院,本王不信他能躲過護衛,但是他不但躲過了,還能不留一點痕跡的脫身了。」

「要不是你仔細,說不定到現在都發現不了書房被人潛入過,你說整個京城有幾個人能做到?」

「如果是世子的話,那他這是想乾什麼?」

王爺想到朝裡最近的事,又想到書房被潛入,他心裡閃過一絲明悟,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吩咐道:「讓人盯著五皇子,二皇子,有事及時來報。」

說完,整理好兜帽,轉身從哪裡來又從哪裡消失。

而王府裡人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另一邊,魏延庭也沒有休息,書房門被推開,墨風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世子,屬下查到梁國公的二老爺最近從軍營回來,二皇子為了討好這個二舅舅,準備把倚紅樓的頭牌清倌人買下來送給他舅舅。」

乾國自開國以來,一共有兩國公,四侯府,這麼多年下來,四侯府倒是都在,但有實權的沒有兩個,兩國公也隻剩下下這麼一個梁國公府。

這一任的梁國公,從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跟在皇上身邊,皇上登上皇位的從龍之功,可以說梁家站一半。

梁家不光受皇上信重,手裡更有乾國三分之一的兵權,更重要的是……

「梁二老爺?父王軍營裡的監軍?」

「是的,世子。」

乾國的兵權大部分被梁國公,成王,邊關守將沈老將軍把持著。

梁國公是皇上心腹,有兵權自不必說,梁國公本人也算有能力,上在朝堂上能舌戰群儒,下在戰場上能領兵打仗,唯一的遺憾可能就是皇子外甥不如他意。

沈老將軍是前朝將軍,也是老皇上的心腹,領兵打仗,防禦外敵的本事,整個京城無人能比,手裡的兵權從前朝就有,算是安穩過度到這一朝。

至於成王,年少成名,做為皇上最小的皇子,十三歲就上了戰場,履曆戰功,十五歲更是手刃敵人首領首級,守護了邊關,手裡的兵權是他一步一步所得,也是老皇上對他的偏愛。

自古以來監軍相當於皇上的眼目,成王的處境可想而知,雖有兵權,卻一動不能動。

良久,魏延庭吩咐:「想辦法給五皇子的人透個話,就說皇上壓下他的摺子,是二皇子從眾作梗。二皇子準備明天倚紅樓宴請我。」

「世子是想……?」

「按我說的做。」

……

第二天早朝後,五皇子蔫頭耷腦的回了府裡,這些天因為他上的摺子,要成王世子護送他去邊關,此事不光摺子被父皇壓下,就連母後和舅舅也對他不滿。

雖沒有責罵,但那疾言厲色的樣子讓他十分反感。

他覺得母後和舅舅太小題大做了,不說成王叔一舉一動都在父王眼皮子底下,就是手裡有兵權也不敢輕舉妄動,父皇何至於提防成王叔至此。

他不相信父皇不讓魏延庭去邊關,他甚至都懷疑是二皇兄從中挑撥,縱觀整個朝堂,也隻有二皇兄對他有這種敵意,也有這種本事。

這時,五皇子的幕僚快步走了進來。

幕僚湊到五皇子耳邊一陣低語。

五皇子臉色鐵青:「當真?」

「回五皇子,訊息是我們安插在二皇子身邊的人傳出來的,應該錯不了。」

「好啊,我就說此事蹊蹺,果然是他從中搗的鬼。倚紅樓本皇子也好久不曾去,該去湊湊熱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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