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一輩子貴婦,重生她不乾了 第154章 安全回來
陳意映和王妃忐忑不安的在皇宮裡待了一天一夜。
期間陳意映不斷的安撫王妃,才讓她安心了點。
第二天午後,皇後終於召見了她們。
話說的很是客氣,大概意思是本來想找她們說話的,結果她們進宮之後她身體不舒服,累她們跑這一趟了。
不管這話說的多麼假,上位者這麼說了,陳意映她們也隻能受著。
走出皇宮的時候,她回身看著高大巍峨的宮門,她們……就這麼出來了?
什麼都沒發生?
「世子妃。」
陳意映回頭,原來是采萍她們,那天進宮緊急,也沒讓她和王妃帶下人,此刻見到她們瞬間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們怎麼來了?」
「回世子妃,是世子讓奴婢們來的。」
「世子?他人呢?」陳意映期待的看向四周,可惜並沒有見到她想見的人。
「世子妃,世子他並沒有來。」怕陳意映誤會,采萍趕緊解釋:「世子這兩天為王爺,您和王妃的事奔波,不是有意不來接您和王妃的。」
「哦。」雖然知道他不是故意不來,她還是有點失望,她很希望此刻能見到他。
「王爺的事怎麼樣了?」邊說邊帶著她們往馬車走。
王妃那邊已經上了馬車在等著了,這次坐的是王府的馬車,陳意映不用和王妃擠一輛馬車。
「聽說已經在查了,不過王爺還沒有放出來。」
馬車緩緩動了起來,回到王府,王妃回去歇息,她回了寒鬆院,雖然隻一晚沒回來,但此刻看著空蕩安靜的寒鬆院,有一瞬間的孤獨感和陌生感。
她怎麼會感覺寒鬆院空蕩呢,明明該在的東西都在。
采萍,采薇她們伺候她洗漱更衣。
洗好澡出來,坐在榻上讓采萍絞乾頭發,視線掃到炕桌上的笸籮,她奇怪的翻了翻。
「我繡的荷包呢?」
「可能是被世子拿走了,昨晚世子歇在這裡。」
「這人,那荷包還沒繡完呢,就這麼拿走被人看到了豈不是笑話。」
徐媽媽插言道:「昨晚世子妃不在,世子可能是想您了,把你們成親時沒燒完的喜燭都拿出來燒了。」
陳意映感覺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絲絲的。
「我平時天天在寒鬆院也不見他來見我,想什麼呀!」話是這樣說,嘴角的笑意遮也遮不住。
采萍見一直悶悶不樂的世子妃終於笑了,她心裡跟著高興起來。
王府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不光主子們憂心,她們這些下人又何嘗不是。
「您可不能這麼說,世子那是貴人事忙,您看他不忙的時候,不都陪在您身邊。」
是啊,他對她真的很好,除了孩子的事上,他什麼事都依著她。
這麼想著她越發想見到他。
經過一夜的休整,陳意映渾身的疲憊消散,昨天的低情緒更是消失無蹤。
既然她和王妃被放回來了,王爺想來應該沒什麼事。
想通了,心裡也通暢了起來,琢磨著等魏延庭回來,要把荷包要回來把它繡完。
……
「表哥。」
魏延庭帶著墨風剛走到後院竹林旁,莊夢雪就從旁邊走了過來。
「表哥,你還好嗎?我——」
魏延庭懶得理她,轉身就要走。
又被她喊住,「表哥,我聽說府裡出事了,我很……擔心。」莊夢雪怯怯道。
「既然來了,就好好陪陪母妃……」眼角的餘光看到走過來的陳意映,他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垂下眼眸道:「你不用太擔心,府裡不會有事的,父王也不會有事。」
莊夢雪沒想到表哥竟然這麼溫和的安慰她,她她她,表哥這是看到她的好了麼?
「表哥,我……」
陳意映正在忙著,突然聽到丫鬟稟報魏延庭回府了。
她連忙放下手裡的事情,迫不及待往前院而來。
迫切雀躍的心情讓她感覺一切格外的美好,連平時看習慣的花花草草今天也格外的好看。
遠遠看到站在那裡的魏延庭她加快了腳步。
越發近了,她發現他不是一人站在那裡,還有莊夢雪……
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還有莊夢雪臉上嬌羞的笑,怎麼看怎麼礙眼。
她不動聲色的走到兩人旁邊問:「說什麼呢,這麼開心?不介意的話說給我聽聽。」
「二表嫂,你誤會了,我和表哥……我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表哥見我擔心姑父,在安慰我。」莊夢雪嬌羞的看了魏延庭一眼。
陳意映懷疑自己聽錯了,魏延庭安慰莊夢雪?怎麼可能?
「你回去陪母妃吧。」魏延庭道。
「好的,表哥。」莊夢雪跟兩人行禮後,挑釁的看了陳意映一眼,轉身離開。
陳意映不悅的抿唇,莊夢雪什麼意思?挑釁她?誰給她的膽子,或者說誰給她的底氣。
她看著魏延庭道:「我需要個解釋。」
說完,轉身回了寒鬆院。
魏延庭沉默著跟著回了寒鬆院。
兩人進了屋裡,魏延庭讓下人都出去,順便帶上門。
門外,采萍低聲問墨風:「怎麼回事?」
墨風沉著臉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采萍的心跟著落下,墨風從未這樣嘴緊過,一絲風聲都探不出。
屋內,兩人誰也沒有先說話,都沉默著。
她不相信魏延庭跟莊夢雪有什麼,以前他都不理莊夢雪的,但她不懂他這次為什麼讓莊夢雪越界。
「為什麼?」
她想聽聽他的解釋。
魏延庭沉默良久,才聲音嘶啞著說,「映兒,你知道的,我是王府世子,我有我的責任,我不可能一直隻有你一個女人。」
她不由自主的笑出聲,「魏延庭,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魏延庭,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夫君隻能有我一個女人。」
「映兒,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們……隻能和離。」
魏延庭摸著胸口艱難的說完,站起身匆匆離開。
和離?
陳意映愣住,她從來沒想過這兩個字會自魏延庭嘴裡說出。
他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說出和離兩字,難道他對她的喜歡都是假的,還是他的喜歡如此廉價,說變心就變心。
感覺臉上癢癢的,她伸手抹了下,看著手指上的濕潤,她……流淚了麼?
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她明明隻是想他給她一個解釋,怎麼就變成要和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