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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烈馬謀天下 第405章 我夫人的嫁妝富可敵國,我都要指望夫人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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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跟上去,“皇上,路將軍快馬加鞭送來的摺子!”

謝鬆庭眼眸微眯,“路將軍?路平?!”

“是的,皇上,他剛走,還問皇上和皇後娘娘安呢。”

謝鬆庭笑笑,“路平會問初顏的安,肯定不會問我的安。”

老管家一愣,就覺手中一空,皇上已經將摺子抽走了,老管家這才反應過來,他這算是欺君啊!

欺君之罪啊!他剛要跪下請罪,就聽皇上道:“這摺子來的正好!萬事俱備,隻欠這股子東風了。”

皇上說著就大步走了,老管家渾身汗津津的,覺得腿肚子都轉筋了,幸虧皇上大度啊。

這邊謝鬆庭已經進屋了,見溫初顏半躺著,正在看她寫的起居注。

謝鬆庭將食盒放在案上,伸手抽出溫初顏手中的起居注,“看這勞神的東西乾嘛?你要好好休息。”

“今天的還沒寫呢。”溫初顏伸出手,“快給我!沈醉大人快回來了,還要檢查呢。”

“晚上,我補上就是。”謝鬆庭將起居注放在一邊。

溫初顏笑了,“哪有皇上自己寫起居注的,你真是胡鬨。”

謝鬆庭笑笑,注視著溫初顏,“我就喜歡看你胡鬨,也喜歡和你胡鬨,吃東西吧。”

謝鬆庭將食盒開啟,把餐食一一放在長案上,“師父說,不能吃太多甜的,就沒給你做點心。”

“嗯,大師兄也說了,怕我肚子裡的兔崽子長太快,還會有蟲牙。”

溫初顏說著下床,一隻腳剛伸出薄被,謝鬆庭就兩步走過來了,彎腰就抱起了她。

“肚子還疼嗎?”

溫初顏搖頭,“不疼了。”

她伸手摸摸謝鬆庭下巴上的青須,“你嚇壞了吧?”

謝鬆庭點頭,“嚇壞了,怪我當初怎麼不知道憋著點,讓你受這苦。”

溫初顏抿嘴輕笑,“你憋的住嗎?”

謝鬆庭垂下眼睫,思忖著道:“喝避子湯對你身體不好,我問問大師兄有沒有男人喝的。”

“那不是對你身體也不好麼?!”

謝鬆庭將溫初顏放在軟榻上,笑笑,“我沒事,我皮糙肉厚的,主要是你。”

“看看,都是你愛吃的,這道菜還是宮裡送來的,曹公公特地讓禦廚房做的,說上次看你吃的挺多的,又清淡又營養。”

溫初顏看向那道菜,是蝦仁炒青瓜,她點頭,“確實好吃!還很清淡。”

“來!”謝鬆庭將筷子遞給溫初顏,“給你說個事,明天咱們要搬到皇宮去了,大哥開始趕人了,你願意去嗎?”

“好啊!”溫初顏點頭,“前麵大哥也和我說過,說老在定國公府不是個事。”

謝鬆庭揚眉低笑,“大哥是想節省國公府的開支吧。”

“瞎說!我的嫁妝足夠咱們兩個花幾百年的了。”

“嗬嗬嗬嗬嗬。”謝鬆庭笑的開心,深情款款的看著溫初顏,“我夫人的嫁妝富可敵國,我都要指望夫人養呢!”

溫初顏狡黠一笑,也深情款款的望著他,“沒事,我養你,我樂意養你!”

她頓了頓,雙眸裡熠熠生輝,“因為呀,我的夫君,他養著天下百姓!”

謝鬆庭一怔,道:“那我要是不養著天下百姓,你還樂意養我嗎?!”

“樂意啊!”

“為什麼?”謝鬆庭認真的看著她,又問,“為什麼?!”

溫初顏偏著頭,狡黠一笑,“因為,你是我的夫君,我心悅於你。”

“謝鬆庭,我心悅於你!”溫初顏又鄭重的重複了一遍。

謝鬆庭笑了,一雙深邃的眼睛裡盛滿深情,他伸手捏住她的耳垂,輕輕摩挲著,“溫初顏,這算是情話嗎?”

“算啊,當然算!”

“你可好久都沒對我說情話了!”謝鬆庭伸手將她攬於懷中,“夫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這頓飯還沒吃完,曹公公就帶著小太監和宮女來了,說要先來幫皇上和皇後娘娘收拾東西,那架勢真是怕皇上反悔似的。

謝鬆庭真覺得他和夫人沒啥好收拾的,也沒啥東西,最後,兩個人就當甩手掌櫃了,任由曹公公他們收拾。

隻是當曹公公要拿溫初顏的起居注時,謝鬆庭擺手了,“那個放下,我來拿。”

“是,皇上。”曹公公笑著,將皇後娘娘寫的起居注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案頭。

看著封麵上娟秀的字型,曹公公由衷的笑起來,在那樣的深宮裡,他見過了舊人哭新人笑,卻從未見識過什麼是深情。

沒想到老了老了,卻知道什麼是兩情相悅,夫妻情深了,哎,可惜呀,可惜!

“真好啊!”曹公公低喃。

一旁的小太監小聲問,“曹公公,什麼真好啊?”

曹公公笑了笑,“娘孃的字,娘孃的字真好!”

“嗬嗬,小的不識字,看不出來好壞,就是覺得好看,像花似得。”

曹公公點頭,“可不是像花骨朵似得,這大概就是簪花小楷吧。”

在曹公公英明果斷的指揮下,宮女太監們三下五除二將謝鬆庭和溫初顏的東西全搬走了,隻是由於曹公公太果決了,連被褥都一起搬走了。

當謝鬆庭看著溫初顏空落落的床鋪時,心裡委實有點不舒服,“一晚上都不讓我們住了嗎?”

謝鬆庭扭頭看溫初顏,見她眉眼含著笑,說:“你要是喜歡住這屋,我再讓將被褥鋪上就是,就是一床被子的是。”

“這能是一床被子的事情嗎?這是你的閨房,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到大,做夢都想睡在這裡。“

恰好畫堂春一步走進來,嘴巴比腦子快,“那你可是真夠不要臉的!”

他身後的李太醫嚇的兩股顫顫,心想著,這是他能聽的話嗎?

畫堂春扭頭看李太醫,“先給小六診脈吧。”

“啊?”李太醫仰起頭,擦著汗道:“微臣最近有點耳鳴,畫郎中,您剛剛說什麼?!”

畫堂春鄙夷的看著他,“去給你的皇後娘娘診脈!”

“好嘞!”

李太醫放下醫藥箱,屁顛屁顛的過去了,“皇後娘娘,請恕罪!”

溫初顏伸出手放在案上,李太醫兩指搭在她手腕上,緩緩閉上眼睛。

謝鬆庭緊張的看著他,等他睜開眼睛後,忙問,“如何?”

李太醫道:“脈象和以前一樣,並沒有太多變化。”

畫堂春點頭,“這纔多大會,肯定沒變化,再等幾天看看。”

畫堂春提起李太醫的藥箱,“接下來幾日勞煩你每天早晚都為皇後娘娘把脈,任何細微的差彆都要記錄在案。”

李太醫拱手,“請畫郎中放心,微臣一定不辱使命。”

“好,那接下來咱們就一起去皇宮住了,真是托了這小崽子的福了,我要天天禍禍皇宮的禦廚房。”

最後,謝鬆庭連一晚也沒在國公府住,師父,大師兄,和李太醫都興衝衝的去皇宮住去了,總不能他們兩個還住在國公府。

師父還說,這是他這輩子住的最好的客棧,謝鬆庭覺得他也是,他也將皇宮當客棧了,沒有家的感覺,隻是四方的宮牆圈起的監牢而已。

他還是喜歡住在定國公府,隻是大舅子已經開始趕人了,再說,二哥和三哥也要成親了,老住在國公府也不是事。

上京城的北陵王府,又有常遇明他們住著,思鄉想去也隻能回皇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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