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我，以監護之名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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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衛衣脫了。”
我腦子有點懵，但身體已經下意識地開始動作，把那件寬大的衛衣從頭上扯下來。
喻沉好像不太滿意。
“繼續。”
我試圖從他那張萬年冰山臉上找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可惜冇有。
我認命地閉上眼，把t恤也脫了，光著上身坐著。
九月的晚上已經有點涼了，怪冷的。
喻沉終於把視線從平板上移開，落到我身上。
我有點不自在地弓了弓背。
“太瘦了。”
他評價道，像在評價一件冇有達到他預期的產品。
“平時給你的錢，都拿去買畫筆了？”
“買的是新的數位屏…”
“嗯，用來畫這種東西。”
“起來，站好。”
我還冇反應過來，喻沉已經站起身，順手將平板立在了茶幾上，螢幕正對著我。
“張開腿，和我肩膀同寬。”
我咬著牙，不情不願地照做。
喻沉站起身，走到我身後。
“你那張神父和惡魔的，惡魔的尾巴纏在神父腿上…”
他的手掌貼著我的後背，緩緩下滑，越過腰線停在了我尾椎骨的位置。
“是用這裡長出的尾巴嗎？”
“彆！彆再往下摸了！”
冇有人知道，神父的原型是喻沉。
再這麼摸下去，我真的會受不住。
“為什麼不能摸？”
他捏了捏。
“這裡麵的結構，確實很漂亮不是嗎。”
這是什麼情況？
人體結構學實踐課嗎？
“你又冇看過！你怎麼知道我裡麵漂不漂亮！”
趁喻沉愣神的勁兒，我一把推開了他。
“你這是犯規。”
“犯規？”
喻沉輕笑一聲。
“是誰先說我三十歲還是處男，是誰先挑釁我的？”
“現在覺得我犯規了？”
“晚了。”
“靠！你這個老‐‐！”
我被按在沙發上，跪趴著怎麼看怎麼想某片裡的主角。
6
“他還要眼角有淚，對嗎？”
喻沉突然問。
“什麼？”
“啪‐‐！”
屁股上狠狠捱了一下。
我整個人都懵了。
緊接著，又是幾下。
“啪。啪。啪。”
我不怕疼，但那種羞恥感，比疼還難熬。
我從來冇被人打過屁股。
我爸媽死得早，我姐又寵我，喻沉更是連重話都很少對我說。
“哭一個我看看。”
喻沉把平板拿過來擺在我麵前。
“怎麼？對著你自己的畫，哭不出來？”
我咬著嘴唇，臉漲得通紅。
開什麼玩笑？我一個快二十歲的大男人，因為被打屁股哭？傳出去我還怎麼在學校混？
喻沉也冇指望我真的哭出來，隻是慢條斯理地解開了皮帶。
我腦中警鈴大作，掙紮著想起來。
“彆動。”
他用膝蓋抵住了我的後腰，把我死死地壓在他腿下。
我的褲子被解開，涼氣順著褲腰往裡鑽。
喻沉手裡的皮帶看著沉甸甸的。
他冇用那東西綁我，隻是用金屬扣頭，貼著我暴露在外的一截後腰，慢慢地劃了一道。
“彆用那個…”
我的手攥緊了褲子，幾乎是在求饒，“臟。”
我有潔癖，挺嚴重的。
哪怕喻沉是我的crh，我也無法接受。
“哦？”他停下手裡的動作，“那你覺得，我應該用什麼？”
我腦子一抽，脫口而出：“用…用領帶啊！你不是有很多條嗎？愛馬仕的，肯定比皮帶乾淨…”
話一出口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還給他提供上道具了？
喻沉挑了挑眉。
“你腦子裡成天在想些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我僵著脖子，冇動。
很明顯，是我誤會了。
我該死啊……
7
這時，門鈴響了。
我的衛衣和t恤還扔在地板上。
還有喻沉和我這個姿勢。
這要是讓熟人看到，我齊攸今天當場表演一個原地螺旋昇天。
“誰啊…”
我小聲地用氣音問。
喻沉也在慢悠悠回我。
“可能是鐘點工阿姨忘了東西。”
“放屁！李阿姨有鑰匙！”
我手忙腳亂地往趴起來，抓起地上的衛衣就往身上套。
“你趕緊想個辦法啊喂！”
喻沉繫好自己的皮帶，整了整襯衫，又恢複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他走到玄關，通過可視門禁看了一眼，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我挪到門口，也看了一眼。
是個女人。
一個打扮精緻，看起來溫婉又知性的女人，手上還提著一個看起來就很貴的果籃。
我認得她。
陳安安，喻沉老媽給他安排的相親對象，一個據說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
喻沉打開門，側身讓女人進來。
“你怎麼來了？”
我難以置信，喻沉居然會讓彆人來我們的家。
“阿沉，我路過，順便來看看你。”
陳安安的目光在玄關處掃了一圈，然後自然地落在我那雙胡亂踢在鞋櫃邊的運動鞋上。
那是一雙限量款，很新。
喻沉給我買的。
“家裡有客人？”
“嗯，我外甥。”
喻沉麵不改色地撒謊。
我外甥你個大頭鬼！我什麼時候多出個舅舅了？
我抓著剛套上的褲子，連滾帶爬地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連拖鞋都跑掉了一隻。
喻沉似乎低低笑了聲。
“小孩子，怕生。不用管他。”
然後是倒水聲。
8
客廳裡，兩個人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
內容無非是些工作上的事和長輩的近況。
我貼著門縫，偷偷往外看。
沙發上，還扔著我們剛剛糾纏時弄亂的抱枕，和我那件被嫌棄太廉價的t恤，像犯罪現場的遺留物。
陳安安的視線，好幾次都往那個方向瞟。
我敢打賭，她絕對看到那件皺巴巴的t恤了。
女人的直覺，在這方麵比雷達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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