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嫁妝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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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慣著她。
猝不及防將門的打開。
失去倚靠的她在我麵前摔了個狗吃屎。
“大伯母,何必行這麼大的禮?”
我看著大伯母,就想起自己在病床上時,她就逼著我將房子轉給堂姐,說這是給她的補償。
我被強迫按下手印。
她根本就不配做我的親人。
“蘇酒酒,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憤怒的大伯母要揍我。
“大伯母,這房子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唯一念想,我是不會把它給你的。”
先發製人。
我哭嚎著、委屈著。
她目瞪口呆看著我,冇想到我已經知道了她的目的。
聲音都結巴了:“你在說什麼,冇有的事!”
“怎麼冇有!大伯父生意失敗,你們拿這筆錢填了窟窿。你們不僅想要不給堂姐嫁妝,還想將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我三言兩語講清了來龍去脈。
還將她的目的也堵死了。
“大伯父的生意就是個無底洞,我的存款都借給大伯父了,這套房子伯母就留給我吧。”
我不顧形象地癱坐在地上,一副被欺負的小可憐樣。
她冇辦法站在道德製高點要求我做什麼了。
她灰溜溜地離開。
9
我將婚禮的視頻還有剛錄下的視頻都發到了網上。
還將這筆錢最終去向的調查結果也放了上去。
家族群也發了一份。
還取了標題【訊息的嫁妝去了哪裡?】
打草才能驚蛇。
還能避免一場輿論戰。
我正在逛街時,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位置的堂姐夫出現在我旁邊。
“蘇酒酒,你這個白眼狼,你敢欺負茵茵,我打死你。”
他麵目猙獰地提著棍子朝我的腦袋揮過來。
看著他瘋狂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我命。
眼前的棍子離我越來越近。
死亡在向我招手。
我卻僵著身體動也動不了。
“住手。”
一道身影撞開了堂姐夫宋時。
是宋阿姨。
她麵上的驚魂未定還未褪去。
“宋時,你在發什麼瘋!”
棍子擦著我耳朵過去,我摸了摸刺痛的耳朵。
我做了什麼,蘇茵這麼恨我,想要我被打死。
如果今天不是我陪著宋阿姨逛街,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我攥緊拳頭,看來要加速了。
總不能日日防賊。
宋時:“媽,她欺負茵茵,她搶茵茵的嫁妝和房子,打死她,媽。”
宋阿姨檢查完我的情況。
恨鐵不成鋼地說:“茵茵,成天就知道茵茵,那女人給你灌了什麼**藥。”
“我看你是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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