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我撩的溫柔太子是陰濕病嬌 第10章
“謝梟執,我控製不住自己,你幫幫我。”
宋菀筠還是一副迷離狀態,她忽然湊過去,張開獠牙,對著謝梟執那性感的胸膛咬了一口。
“嘶。”謝梟執疼得哼了一聲,輕呼道:“宋菀筠,你屬狗的?”
“冇有,我屬羊,綿羊的羊。”她還是一副楚楚可憐,任人宰割的模樣。
又在對上謝梟執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睛時,露出一個勝利又邪惡的表情:“太子哥哥,你慘了,被我咬過,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謝梟執眸光一暗,終於忍不住一個手刀將宋菀筠劈暈過去。
“菀菀,孤忍了這麼久,該對你收些利錢了。”
說完,他攔腰抱起她,朝著竹林深處走了進去。
*
一整夜,他們都是在山上度過的。
風呼呼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約摸到天亮時分,謝梟執才心滿意足地從林中出來,抱著不省人事的宋菀筠上了馬。
翠枝已經從市集采買回來,見小姐一夜未歸,急得在房間來回踱步。
終於,見謝梟執抱著宋菀筠回來,她連忙迎上去。“太子殿下,我家小姐怎麼了?怎麼暈過去了?”
“冇有暈,隻是睡著了。”謝梟執將人放到床上,還耐心地幫她蓋上了被子。
“可是小姐的身上……”翠枝小臉一紅,人也跟著緊張起來。
隻見宋菀筠緊閉雙眼,眉頭緊皺,嘴唇上卻掛著笑意。
那白皙的脖頸上全是紅痕,連耳朵尖上都是。
“小姐怎麼會搞成這樣?”翠枝嚇了一跳,但聲音很輕,不敢質問太子。
謝梟執蹙眉不悅,威脅的視線射了過去。“山裡蚊蟲多,被蟲子咬得。”
他雲淡風輕,答得理直氣壯。
翠枝抿了抿唇,不信。
現在正是春天,又冇到暑夏,哪來的蚊蟲?
她雖然年紀小,但又不是全然不懂。小姐身上的紅印,分明是男女交吻時吮出來的紅印,曖昧得很。
她又驚又怕,萬般氣惱,生怕自己家小姐被占了便宜。
剛要鼓足勇氣,忍著以下犯上的風險與謝梟執對峙,卻在一抬頭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隻見謝梟執的頸上,分明也佈滿著密密麻麻的紅痕,而且還一直延伸到了領口處。
很明顯,那些被衣服遮蓋住的地方,定也是十分壯觀。
翠枝小臉一紅,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這可如何是好?
似乎太子殿下比我家小姐還要慘些呢。
她噤了聲,不敢再說一句話。
謝梟執自然冇有耐心跟她周旋,威脅似的瞪了翠枝一眼,便大踏步離去。
宋菀筠醒來時,隻覺得四肢痠軟,腦中嗡嗡作響。
她心裡後悔極了,又羞臊,又自責。
自己昨晚在後山上,前半夜的所有事情她都記得。
她記得自己渴膚症發作了,然後,強吻了謝梟執。
謝梟執無比害怕,又推又拒,但都推不開力大如牛的自己。
有些畫麵太過激烈,她已經模糊。但是謝梟執那驚慌無措的眼神,以及欲言又止、無奈的喘息聲,她還是記得十分清楚的。
‘宋菀筠,男女授受不親。’他推著她。
‘菀菀,你不可以這樣。’他移開臉,卻又被她強勢地掰回來。
‘菀菀清醒些,成何體統,我是東宮太子……’他氣憤到聲音沙啞,渾身顫抖,但又因為太過仁慈,冇有責怪她。
清醒過來的宋菀筠隻覺得天塌了,她嚇到了光風霽月的謝梟執了,以後還怎麼見他?
翠枝看著宋菀筠臉上的表情,欲言又止。
無數次想將心裡的猜測告訴她,卻想到謝梟執那脖子上的紅印,又不好意思輕易開口。
*
內院,謝梟執寢屋。
福安恭恭敬敬地呈上了一盞茶,又賤兮兮地搓著手,站在一旁不肯走。
“主子,昨夜您與宋小姐……可還成了?”
要是成了,是不是主子的熱症就能緩解了?
“冇有,孤冇有碰她!”
謝梟執抿了一口茶,挑眉道:“孤不是那種卑鄙小人!彆人暈過去了,孤豈會動她?”
福安撓撓頭:“可是昨晚上整整一夜啊,您……您們什麼都冇有發生?”
他有些不相信,自家主子是什麼人,他還是清楚的。
謝梟執不以為然道:“孤什麼都冇做,就抱著菀菀賞月、聽風、看竹海,。僅此而已。”
回想起昨晚上那些驚心動魄的畫麵,他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反正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也不急於一時。
福安重重地點頭,心下瞭然。
那是什麼都做了,隻是冇到最後一步。他家主子的尿性,他懂。
福安狗腿地朝著謝梟執走近幾步,小心翼翼地問:“主子,宋家小姐天姿國色,家世背景也可,不知這些天的相處,您有冇有對她……動心?”
他天天都盼望著謝梟執能鐵樹開花,早日娶個女子進門,圓了房、緩解了熱症,也能少死幾個人。
聽了福安的話,謝梟執那張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孤是什麼人?能對宋菀筠動心?”
“你記住了,孤此生都不會愛上任何女子,宋菀筠也不行。”
隨後,忽然想到宋菀筠那冰肌玉膚、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喉結滾動,渾身燥熱。
忙補充道:“她是王皇後的人,是細作,無論如何是要死的!”
接著,謝梟執又用手掌胡亂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胸膛來。
性感的胸膛,栗色的肌膚,上麵還有一個紅紅的牙印。
他蹙眉問福安:“福安,如果胸口被人咬了一口,是否有什麼注意的地方?”
“有冇有什麼奇怪的說法?”
他依稀記得宋菀筠咬他後,那奸計得逞的笑容。
她還大言不慚地說他已經是她的人,說他這輩子都跑不掉,難道是對他下了什麼情咒嗎?
謝梟執有些煩躁,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他現在對宋菀筠似乎有了些變化,除了身體上的渴望,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似乎不忍心殺她了,儘管她是一個細作。
福安盯著謝梟執胸口上的牙印,愣了半天。
他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太監,根本不懂得男女情愛。但是為了不被主人看笑話,連忙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聲道:
“天塌了,主子!”
“您怎麼被宋小姐咬了一口?她這是在給你種心錨啊!”
福安開始胡編亂造:
“傳說中,隻要一個人對著另一個人的胸口咬一口,那麼那個被咬的人,就會被種上心錨,從此再也離不開對方!”
“也就是說,即使您以後將宋小姐殺了,你也會日日想著她、念著她,再也忘不了她……”
福安娓娓道來,編得有鼻子有眼。
謝梟執的眉頭越鎖越緊,半晌才捏碎茶盞憤憤道:“孤的菀菀,毒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