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爺撩到毒醫女王 第三十九章 性情中人
雲槿晗抬頭看立白的神情,就知道他誤會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你當然是我的朋友,不然我也不會把這麼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不是嗎?”
立白聽後,咧嘴一笑:“那就好。”
“我們走吧,我去找淵席要那個拍賣的錢。”
“好,告訴你喔,你昨天帶來的琉璃拍賣得好得不得了!有人還猜測拿來拍賣這個的人是不是傻,居然把千金難買的琉璃拿出來賣!”
雲槿晗‘噗嗤’地笑了出來,“那人還真猜對了,我還就是傻的。”
“蛤?你傻?那就沒人聰明瞭吧,不過你家底還真是豐厚,還有你那師父,我偶像耶!”
立白雙眼卜玲卜玲地閃著,雲槿晗覺得有些好笑,那老頭兒?是立白的偶像,真是毀滅性的新聞啊!
“那老頭兒你就彆提了,那副德性,走出去我還想說我不認識他呢!”
立白嚇到了,舉世聞名的預仙大師被墨殤扁得一文不值,強。
“墨殤,你和預仙大師怎麼認識的?預仙大師好像有點……怎麼說呢?對!就是怕你。”
雲槿晗低聲笑了,“哈哈,那可不是。他的嗜好被我抓得死死的,他要是不好好對我,他可就得哭爹喊娘了。”
“墨殤,你可真厲害,拜了個這樣的師父,不像我啊,跟了個無趣的主子。不過主子對我還是不錯的,隻是平時不喜歡笑。”
“他是挺冷漠的,可憐你三秒。”
於是三秒過後,雲槿晗開始大笑:“立白,你的表情太幽怨了些吧。”
立白俊美的臉拉下一條黑線,咬牙切齒:“墨、殤!”
雲槿晗見勢,馬上溜!
跑到淵席的閣樓麵前,推門而入,兩眼對視。
燈光打在淵席身上,渡上一層金色的光暈,他微仰著頭,神色靜寧而安詳,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一隻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動作自然而瀟灑,就像美型的王子,那樣優雅而充滿陽光。
雲槿晗一時看呆了,簡直帥呆了!
立白黑著臉跟過來,見雲槿晗傻掉了,忙用手在雲槿晗麵前揮了幾下。
“墨殤?怎麼了,不舒服嗎?剛剛還好好的啊。”立白喃喃自語,拍了一下雲槿晗的頭。
雲槿晗腦袋被拍得晃了一下,頓時醒了。不對,我現在是男的,對著一個帥鍋犯花癡會不會被認為是gay?
呃,好尷尬……
“沒事,立白我們進去吧。”
“你們來了,坐下來喝茶吧。”淵席微笑著招待雲槿晗。
雲槿晗點了點頭坐了下去,臉上還怪不好意思的,不過幸好戴著麵具看不到。
“諾,請!”淵席禮貌地讓雲槿晗喝茶,雲槿晗也禮儀周到,做了個請。而後一口飲下,這茶好像不錯!
立白傻眼了,“墨殤!你不是品茶的行家吧,這麼珍貴的茶你也不喝得小口些,淨浪費好東西!”
雲槿晗咂咂嘴,“好像是挺好喝的,我也沒說我會品茶啊……”
聽著雲槿晗略帶委屈的聲音,淵席輕笑,“好了,就這麼喝吧,反正就是解渴的茶水罷了。”
立白翻了翻白眼,“我知道你很有錢,可你這樣個浪費法也真是不好。連當今皇上都捨不得喝的茶你就這麼隨便給一個不會品茶的人喝,浪費啊!”
雲槿晗跳腳,“原來這麼貴啊,早知道我就慢慢品嘗好了。”末了,還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空空的茶杯,蹲下去像個小兔子。
“好了好了,給你喝就是了。”立白看不下去了,這麼有錢的人見識這麼少,唉。
費心了老鐵!
淵席這個好像旁觀者看著兩人打打鬨鬨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雲槿晗身體一僵,“哪有哪有,隻是都是性情中人,就結個朋友而已,嘿嘿。”
淵席瞭然地看著雲槿晗,小心翼翼問道:“那我們算不算性情中人?不如做個朋友。”
誒,土豪說要和我做朋友耶,怎麼好的事情掉在我頭上,好不習慣上天對我這麼好哦。
不料,淵席把雲槿晗的愣當做不想和他做朋友,失望地垂下了頭:“如果墨公子不想和淵某做朋友,淵某也不會逼你的。”
“啥?沒沒!淵席,我們還是做朋友吧,我覺得你很好,為什麼不做朋友?”雲槿晗方了,怎麼可以不做朋友呢?
不過這架勢,倒是有點在說:土豪,我們做個朋友吧。
淵席轉悲為喜,“那我以後叫你墨殤吧。”
“好,但是今天你的朋友我是來收錢的,親兄弟明算賬蛤。”
雲槿晗趕緊表明自己的來意,生怕淵席會把錢吞了似的。
“嗯,昨天晚上你拍賣的東西折成黃金共有一千兩黃金,就是一千千兩銀子!”
臥槽!這麼多,沒想到啊,這就叫翻身農民當了家!
“這…這麼多,我拿得走嗎?”
“傻墨殤!今天早上你師父沒有把一百萬銀子給你嗎?”
立白像看傻逼一樣看著雲槿晗,敢情這貨沒有一絲錢的價值觀唸啊。
“有啊!”
“那不就是了,一百萬兩銀子不就等於一千兩黃金了!”
雲槿晗恍然大悟,原來是一千進製的啊,那我豈不是成了土豪!簡直太爽了,出任務都沒這麼多錢呢!
“這樣啊,那給我吧。”雲槿晗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的錢了。
淵席嘴角一勾,響指一打,一個小廝拿著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上正是一千兩黃金!
“那個,不是要折回嗎?”雲槿晗知道要抽成給拍賣行,但是怎麼會剛剛好嘞?
“已經抽出來了,還有一些碎銀子你就拿著花,是抽成後多出來的碎銀子。”淵席解釋道。
雲槿晗這才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淵席遞了一張卡片給雲槿晗,道:“這是貴賓令牌以後來關於我家的商鋪,都會算便宜的。”
雲槿晗雖然很喜歡,但是無功受祿真的不好意思,“淵席,這樣不好吧。”
“你是我的朋友,這點小心意你都不收?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淵席話鋒一轉,顯得有些受裡受氣的。
腦補了一下淵席和立白的畫麵,雲槿晗這纔回過神來,“沒有的事,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淵席看雲槿晗收下了,才安心了一下。
“那…我先走了,還有事。”雲槿晗實在想念自家小梓兒,而且留下了好尷尬的說。
淵席也知道氣氛有些僵硬,便點頭示意,“好,有事找我,用這張令牌就可以了。”
雲槿晗微笑感謝了一下,轉身走了。殊不知,後麵的立白陰陽怪氣地與淵席調笑。
“淵席,沒想到你居然把自己的令牌給了墨殤,說,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放心說,我不會笑你的!”
淵席知道立白明顯想歪了,臉拉下幾條黑線,“斷袖之癖,你自己慢慢玩去!”
立白眼神更加曖昧了,“喲喲喲!還害羞上了,彆告訴我你把見令如見人的令牌給墨殤沒有任何居心,快老實交代啊!”
還真是想歪了,歪得離譜死了。
“你真的想錯了,我隻是想打好關係。而且,立白,你現在是忘了誰是你主子是吧?”
聽著毛骨悚然的聲音,立白渾身一顫,擠出一個笑容,“當然沒有忘記啦。”
淵席鳳眼微眯,慵懶地靠著榻上,“喔?是嗎?”
“當然啦,看!我現在就去乾活,現在就去!”
話落,人已經沒影了!
淵席輕笑,還真是長不大的孩子。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那個陷害他的人是誰……
事實擺明,就是同行競爭對手,但是現在還沒有證據,隻能靜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