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咒 第161章\\t你,是誰
窗外漆黑,風雨大作。
韓老爺在流螢房裡,伸出手杖挑著紗簾,流螢一雙小手來回絞著被子。
“我、我…事情不是都問清楚了,大太太方纔說…”
韓老爺搖搖頭,“你,與老大。”
流螢脊背發涼,“我…與大少爺,老爺…我們…我們…”
她說不出清白二字,卻也不想上趕著送死,她不曉得自己這模樣,在老爺眼裡等於不打自招。
韓老爺原想他們或許隻是那日見過麵,眼下這一瞧,事情遠不止這樣簡單。
他再細打量,問道,“蓉芳為何殺你?”
韓老爺問出第二句,流螢汗如雨下。
大太太做戲,老爺心知肚明,他隻靜靜地看著,由著她演。
韓老爺下山的時候還氣憤不已,可這一路到了家,他反而不急了,進了家門,慢條斯理洗漱更衣。
何三兒瞧著納罕,倒也不敢多言,隻問道,“老爺不過去瞧瞧?”
韓老爺搖搖頭。人的壽數自有天定,他急與不急又能如何。
何三兒低聲說道,“聽說,二姨太過去了。”
聞言,韓老爺深吸一口氣,冷冷地笑了起來。
流螢與他原就沒有情分,是被迫做的姨娘,她與那三房太太都不一樣。
韓老爺站在鏡子前細細端詳,鏡子裡是一張蠟黃的臉,著實不是討人喜歡的樣子。他彷彿許多年沒照過鏡子,還道自己是記憶中那般意氣風發,如今細細瞧來,當真是蒼老又難堪。
說到底,流螢年歲淺,同小輩更投緣,這怪不得她,可他不甘心。
三姨太曾經是仰慕自己的,二房三房當年打擂台,家裡好一陣子爭寵的風波。如今這些人,出牆的出牆,不出牆的替兒子偷人,蓉芳能派常媽媽下手,不是為著韓宏義又能是什麼。
烏雲壓下來,韓老爺忽然感到心力不支,他看向窗外感慨道,“變天了。”
既然她們願意演,就讓她們演,直到大戲散場,他與主角麵對麵,親手撕下她的偽裝。
他杵著柺杖站起來,一步步走到流螢麵前,流螢仰起頭看他,下意識抱緊了被子。
“老爺…我…”
她抖得厲害,韓老爺伸出柺杖,將她手上的被子挑開。
自從做了姨娘,流螢穿的戴的都是嬌氣東西,方纔那一番掙紮,衣裙隻剩幾顆釦子攏著布料,兜著白花花的身體,猶抱琵琶一般。
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說話,隻撐著身子慢慢向後挪。
咚一聲,韓老爺手上用力一戳,手杖杵在流螢的雙腿之間,將大腿底下的裙擺死死釘在床板上。
柺杖貼著流螢的臀縫,就像是她坐在那硬棍上,她擡起眸子如同一隻驚恐的兔子,呼吸又短又急。
韓老爺扶著柺杖在床沿坐下,定定地瞧著她,眉黛青山,雙瞳剪水,印象裡,這丫頭確有幾分姿色,竟不如今日這般好看。
流螢縮起身子,沒了被子遮掩,裙擺堆在大腿根,腿縫裡露出一抹白色,是她的小褲。
韓老爺單手握著柺杖,向流螢緩緩地傾斜,那硬棍壓在蕾絲褲上,將她肥嘟嘟的軟肉頂進去一個細長的凹陷。
“老爺…不要…”
流螢難耐地扭著身子,韓老爺伸出手,拉著她的衣襟稍一用力,那碩果僅存的釦子扯了開,將那對飽滿的乳兒露了出來。
“他們,你中意哪個?”
枯瘦的手掌托著她的奶兒掂弄,流螢撐著身子躲著腿間的柺杖,卻是個將奶兒放在老爺掌心上由著他玩弄的姿勢。
“我…我沒有…”
流螢儘可能地抑製顫抖,家中任何事都瞞不過韓老爺,他都知道了,卻沒有發怒。
韓老爺整個手掌複上去,一下一下打著圈揉捏,就像在按摩一般,他玩過許多女人,這樣耐著性子伺候人還是頭一遭。
流螢並不舒服,扭著身子微微躲避,韓老爺不再自討沒趣,他將柺杖移開,反轉手背,在她的大腿內側流連。
“他們年輕。”
所以空有皮囊,但技巧不足。
大手鑽進裙底,隔著小褲的布料在腿間軟肉上輕輕摩挲。
流螢儘可能地控製住身子,她不是不明白老爺要做什麼,可越是清楚她越是抵觸。
肉縫夾著棉布,她夾著雙腿阻擋他的褻玩,韓老爺瞧她不願意,便俯下身去叼她的奶尖兒。
“哈…”
流螢嚇得要命,下意識地顫抖。
韓老爺捏著她的乳,底下緩緩地捋著她的淫珠兒,隻幾下便濕了手。
韓老爺勾著小褲拽開一個縫,小褲裡鮮嫩的穴兒汪著水兒,沒有丁點兒血汙。
“乾淨了?”
大手將富有彈性的柔軟布料拉到一側,水穴露出來。韓老爺的目光打量著她底下,鷹隼般的眼睛眯了起來。
這穴兒顯然是被開過的樣子,外頭瞧依舊稚嫩,裡頭卻不見軟肉阻著門口,甚至是渴求般地微微張著小嘴。
他嘴唇微動,雙指在穴口劃過,沾著蜜汁就戳了進去。
“啊…老爺,不要…”
流螢並著腿搖頭,淚珠子大顆大顆掉下,韓老爺眉心擰緊,猛一用力將她推到,而後指頭分張,撐開柔軟的穴道入到了底。
“啊!!”
底下雖泌著水兒,可韓老爺的指頭很硬,又留著灰黃的指甲,甲緣尖利,這樣貿然插入無異於兩根硬刺紮了進來,尤其他故意撐開了甬道,讓指甲硌著內壁刮進去,穴兒幾乎被他刺破,火燒般的疼。
隻這一下,流螢身上已經被汗濕透。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嗚嗚嗚…”
她捂著嘴,哭得委屈,卻也知道他不可能放過自己。
韓老爺手握成拳,指頭頂在宮口,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那個細小的凹陷,指腹在那上麵揉了一揉,酸得流螢悶著聲音輕哼。
韓老爺微微一笑,這苞宮緊致,是全然沒有開啟過的樣子。他曲起手指,指甲硬生生頂上那個縫隙。
流螢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可那個酸軟的地方卻是輕易不能碰的。
“不要…不要!老爺!啊!!”
韓老爺充耳不聞,手上用力,流螢尖叫起來,尖利的指甲塞戳上宮口,硬是撐開了那個小口。
她疼得夾緊了雙腿歪向一側,抱著自己的下身,狼狽地推他的胳膊。
“不要、不要、不要!啊!!…嗚嗚嗚…”
韓老爺掐著她的奶兒,將她釘在床褥上,緊接著第二根手指也頂了進去,流螢疼得大口喘氣。這脆弱的稚嫩的地方,曾帶給她滅頂的快樂,現在又令她掉入地獄般無望。
韓老爺在罰她,不同與三姨太的肮臟手段,他要親自動手,令她痛不欲生。
“我錯了我錯了!老爺…求你!求你了!求你!”
韓老爺撤出了手,流螢剛鬆一口氣,哪知這一回三根手指一齊擠進穴兒,照舊是分張著手指,將穴道撐到最大,而後那該死的指甲直奔宮口而來。
“我錯了!!老爺!啊!…嗚嗚嗚…”
韓老爺大發慈悲地沒有強行塞入苞宮,隻頂著那小縫揉捏,流螢大口喘著氣,待適應之後她期期艾艾地哭了起來。
“疼?”
韓老爺明知故問,流螢隻一個勁兒地掉眼淚並不回答。
韓老爺點點頭繼續說道,“疼,就對了。”
他雙指撐著水穴,另外的指頭揉著宮口,忽然一個搔刮,流螢顫抖著幾乎跳起來。
“啊…”
韓老爺在查她苞宮的時候心下暢快,這倆孩子遠不如他懂女人,這仙境般的所在竟一直沒有開過。
他罰夠了便起了色心,這丫頭的身子敏感,汁水也足,至於她的初夜,韓老爺本就不在乎落紅,見血不吉利。
他隻略略罰她一罰,而後再讓她知道跟著自己遠比那兩頭菜雞爽利,日子久了不怕拿不下她。
夢蘭沒了,這丫頭能伺候自己也是不錯。
至於她不聽話,最大的懲罰,莫過於她死心塌地之後,再將她丟棄。
女人,不過如此。
“哈…嗯…”
韓老爺手上的動作沒停,一隻手扳著她的膝蓋迫使她充分開啟,另一隻手在穴兒裡輕搔。
流螢咬著唇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卻依舊抑製不住些許呻吟。
韓老爺伸手去捏她的奶兒,不時打上兩下,扇得那對奶兒左搖右晃。他再將雙峰捏得高高聳起,隨後俯下身去,伸出舌尖撥弄豔紅的肉棗。
流螢身子一個激靈,他張口整個吃了進去,門齒咬著肉珠子廝磨,流螢不耐地弓起背求他。
“輕些…疼…疼…啊!”
韓老爺便放輕了力道,改用吮的,不時嗦出聲音。
流螢小臉漾紅,手臂橫在眼睛上,淚水順著眼角淌到耳朵裡。
韓老爺頗有技巧,宮口瘙癢難忍,令她不自覺想要坐在他的手上擺蕩。
他甚至不用費力,隻在最柔軟敏感的地方小幅地按揉,便能令她快感飆升。
“不要…哈…”
她哭著求他,她不要作為一個玩物一般,這樣的**並非她所求,然而韓老爺並沒打算理睬她,照例按自己的步驟挑逗她的神經。
窗外雷聲滾滾,山風攜著細雨吹進窗子,流螢的鬢角落上一層細密的水珠。
這雨就像她將身子交給韓宏義的那夜,他是那樣溫柔,小心地親吻她每一寸肌膚,那晚她也哭得厲害,可那疼痛裹滿了情意。
今日依舊是在這張床上,她被迫敞開雙腿,神經興奮異常,心情卻跌入穀底。
宮口傳來陣陣酥麻,瞬間竄上頭皮,流螢的身子不可遏製地顫抖起來,腳趾緊緊地勾起,撐著臀兒如過電一般地抖動。
她羞恥地泄了,在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手上,沒有任何情意,洶湧地噴出淫漿。
她心口泛起一陣惡心,更令她難受的是韓老爺將那黑黢黢的肉根掏了出來,對準了她的穴兒。
“不要…不要…嗚嗚嗚…為什麼呀?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娘救過你的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若是我爹孃泉下有知,他們死也不會安心的…嗚嗚嗚…”
流螢認了命,一個勁兒地哭,眼淚像小溪一樣淌,濕了枕頭。
“我原想好好做個姨娘,好好伺候老爺,可老爺作踐我,當我是一味藥,一個玩物罷了…我原以為二少爺是喜歡我的,他說要帶我遠走高飛,可他人呢…嗚嗚嗚…大少爺讓我信任他,可他人呢…嗚嗚嗚…三少爺、四少爺,一個一個都不肯放過我…我欠了韓傢什麼,我家上輩子欠了你們什麼!這輩子要這樣償還?”
流螢一股腦地哭訴,似是對著韓老爺,又似是對著老天爺。
她絮絮地哭個不停,韓老爺的臉色越發難看,自己幾個兒子竟都與她有染,而更關鍵的,她竟然是當年那個孩子?
“你,是誰?”
流螢抹一把眼淚支起身子,“老爺可曾記得,有個女人在車輪底下救過你的命,那是我娘,老爺,看在我娘救過您的份兒上,饒了我吧!求您了!”
韓老爺顯然沒有想到這層,他雙目圓睜,上下打量著流螢,彷彿不認識她一般。
“夢蘭。”
韓老爺想到了,三姨太當初旁敲側擊地打聽過這件事,而後不了了之,難不成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流螢的身世?
流螢點點頭,“老爺,小姐是為著這事才收留的我,流螢隻求老爺饒了我吧,讓我離開韓家,求您了!”
韓老爺驚恐地看著她,耳邊響起那和尚的聲音,血債必會血償。
那時事情已經發生了,求得的那簽打消了他心底最後一絲善念,他食言,又害怕,哪怕打聽到那家人已經不知去向,他依舊不能安心。
沒想到夢蘭竟帶著這丫頭嫁過來,他整日憂患,不成想,最大的隱患竟潛伏在自己身邊這許多年!
恐懼的儘頭是憤怒,韓老爺的雙手明顯地顫抖起來。
“老爺…?”
流螢不明所以,彎著身子去瞧韓老爺的臉色。就在那瞬間,蒼勁有力的大手化成惡鬼,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