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咒 第176章\\t牙印
流螢回去路上遇見了迎春,正巧是在她想起來自己的院子被程家那個無賴占了的時候。
迎春受了大少爺叮囑,特意在這裡等她,“大少爺吩咐,您今晚上就去二姨太院子住,不過今天來不及收拾出新的屋子,您要是不嫌棄,就睡大少爺的屋子,他說晚上要守靈就不回來了。”
流螢點點頭,韓正卿的安排總是得當的,她也不問旁的可能,徑直朝韓正卿的住所去。
二姨太的院子裡也掛了白,對角開著燈,卻也隻是照亮了一小塊範圍。
韓正卿的屋子離二姨太不算遠,流螢進門的時候剛好遇見銀杏從二姨太房裡出來。
“您回來了?二姨太剛還在問。”
流螢點點頭,“二姨太歇了嗎?”
銀杏回頭瞧了一眼,“倒是沒睡,不過您還是彆進去了,二姨太正鬨腰疼呢。”
流螢想了一想,她也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住了大少爺的屋子,總要同二姨太見個麵,便問道,“二姨太經常腰疼?”
銀杏答道,“老毛病,累著就犯,喝了多少藥都不見好,隻能按按,這不鬆枝剛進去,給我替下來了。”
流螢心裡有了數,又同銀杏簡單交代兩句便進了二姨太的屋子。
二姨太趴在床上,身上的衣裳都沒除,可見是實在撐不住了纔回來,一進屋就倒下了。
“二姨太。”流螢在門口先叫了一聲。
二姨太沒回頭,擡了擡手,流螢走到跟前來,作勢接手去替鬆芝,哪知鬆芝沒讓,流螢才說道,“我來吧,姐姐去歇會兒。”
鬆芝挑起眼皮看她,說道,“我們太太這毛病旁人不懂,還是彆累著四姨太了。”
流螢記得她一貫不喜歡自己,便也沒強求,撤了一步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二姨太回過頭瞧她,“前頭誰在了?”
“今晚二少爺守靈。”流螢下意識說出實情,但轉念一想又怕二姨太多心,急忙補充道,“大少爺忙完了也會過去。”
二姨太想了一想問道,“老大給你安排了屋子?”
這一問,流螢小臉刷地紅了,“沒、沒有,說是今天收拾不出來,讓我住他那兒。”
二姨太心領神會地哼一聲,“老大真是疼你。”
流螢這會兒纔想通,若是今晚二少爺守靈,韓正卿是可以不留在前堂的。
“那、那要不讓大少爺回來吧,我…我跟迎春擠一擠。”
二姨太再擺擺手,“算啦,他這麼安排,你就按他說的踏實住下,明兒讓她們給你收拾個屋。”
說到這二姨太忽然問道,“誒,我想起來了,那個姓程的你認得?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夢蘭姓徐可不姓程。”
一說到程嘉澍,流螢也皺起眉頭,“他是小姐的表弟,他爹是小姐的舅舅,徐老爺跟著程家做起的生意,再後來程家漸漸敗了,程小少爺在徐家養過一陣子,同小姐很親,小時候也是讀書識禮的,現今怎地這般無賴。”
“哦,怪不得。”二姨太趴在那兒想了一想,隨後支起身子對鬆芝說,“你手沒勁,讓她按。”
鬆芝剛要張嘴,銀杏就推門進來,“四姨太,您要的湯婆子備好了。”
流螢瞧見銀杏便笑起來,“放桌上吧。”
二姨太見這意思也彎了眼睛,又挑起眼皮瞧鬆芝,“瞧見沒,眼力見兒差著行市呢,歇著去吧。”
鬆芝一跺腳,好歹行了個禮,頭也不回地推門出去。
銀杏眨眨眼,瞧見流螢就這麼乾坐著,便給倒上茶才退出去。
“彆搭理她,這丫頭皮癢了。”
二姨太打個圓場,流螢點點頭,將湯婆子拿毛巾墊好擱在二姨太的後腰上,溫度傳下來,二姨太舒服得喟歎一聲,流螢小手搭上去,在後腰上輕推。
“你手怎麼樣了?”
二姨太閉著眼問,流螢搖搖頭,“不礙事。”
“行吧,我也不跟你繞彎子,夢蘭這個事兒做得不光彩,但是說到底老爺跟她都沒了,爛攤子還得咱們兜著。那個姓程的要是能善了,受惠的實際是咱們,你說呢?”
流螢垂著視線想了想,回道,“您說的不錯,我就是在想,程少爺是怎麼得的訊息,小姐同徐家早斷了往來,要說也才兩天的功夫,程家就能趕在這個時候來鬨。”
二姨太忽然擡頭,腰上的湯婆子險些掉了下去,“你說的對啊!”
流螢扶著湯婆子說道,“我倒是可以去問問,就是有些怕他。”
二姨太一擺手,“你聽我的,晾著他,這事兒定然是大房搞得鬼,徐家你還有認識人嗎?”
流螢想了想,答道,“小時候有個婆子帶過我,不知道還在不在,倒是可以去問問,二姨太想打聽什麼?”
二姨太手指勾了勾,流螢俯身湊過去,二姨太歪著頭跟她耳語幾句,流螢頻頻點頭,隨後問道,“這能行嗎?”
“行不行的,咱都得試試。到時候你心裡有個數就行,倒不必驚動旁人,老妖婆是衝著正卿來的,那姓程的也未必拿不了主意,她要治咱們於死地,咱們就給他釜底抽薪。”
流螢從二姨太房裡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見迎春在門廊底下等,流螢走過去問,“怎麼不進去?”
“大少爺的屋子曆來不許旁人進。”
流螢才知道韓正卿規矩大,她先進了屋子,迎春再跟進來鋪床。
韓正卿這屋三開間,當中是堂屋,一側是臥房,另一側是書房。
“怪不得不讓旁人進。”她在書房門口瞧了一眼就將房門掩上。
又進臥房瞧了一圈,房間裡陳設簡潔古樸,透著一股穩重,甚至有些沈悶的氣息,倒是同他這個人很相稱。
唯獨窗邊的妝台,與這屋裡極不協調,這是從流螢房裡搬過來的,鏡子上遮著布,倒有幾分辦喪事的樣子。
流螢瞧著彆扭,便將白布裹嚴實,邊角挽好,反手擰個扣,再將布料抻出些,遠遠看去像紮著一朵白花。
裡間傳來水聲,流螢忙進去瞧,隻見迎春給她放了熱水,流螢走過去將水門關了,再對迎春說,“出殯之前不能洗臉梳頭。”
迎春卻答,“大少爺特意囑咐,您不必守那些規矩,隻管自己舒坦就行,還說火盆香灰的弄了滿頭滿臉,不洗的話也擦一把也好。”
看著徐徐冒著熱氣的銅盆,流螢點了點頭,韓正卿連這都替她想到了。
她收拾妥當出來,身子乏得很,脫鞋上床,挨著枕頭的瞬間她就沈沈地睡去。
夢裡十分混亂,她夢見自己身處西門街,耳朵眼衚衕裡總是陣陣飄香,一轉眼又是天府街,小姐身著喜服,下了喜轎,跨過馬鞍,自己跟在旁邊,大紅指甲在眼前不住地晃。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
小姐的身子異常高大,飄來蕩去,流螢嚇得抱著頭逃出門去,她慌不擇路,腳下一絆,撞到街上,馬車迎麵奔來,血染紅了她的雙眼。
一隻枯瘦的手按在身上,那手雖醜陋,卻異常溫柔,她才緩了精神,眼見著那手又長出了灰黃的尖利的指甲,朝她的腿間摸去。
“不要…不要…”
身上似有一雙大手來回遊走,從她的裙底探進去,滑進小褲,那裡濕濕熱熱的,隨後又摸到乳兒,撚著奶尖兒揉搓。
流螢翻個身,隱約知道自己做了夢,卻怎樣都醒不過來。
那雙手又自身後攏了上來,大手剮蹭著淫珠兒,隻幾下便讓那肉豆子充血跳動。
底下濕噠噠地淌出水兒來,穴口癢癢的,流螢的小手動了動,想要探下去,卻被製住一般動彈不得,她隻能將後腰微微拱起,雙腿夾緊不住地抖著屁股。
後頸傳來絲絲縷縷的涼意,好癢。
她縮起脖子,身上泛起一層細小的顆粒,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渴求一個愛撫。
流螢的小臉埋進被褥裡,鼻息間滿是韓正卿的味道,她扭著屁股輕喚,“大少爺…哈…正卿…”
一時間,她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穴兒裡似有螞蟻在爬,有什麼東西蹭著自己的臀,順著臀縫滑動,軟軟的,卻有力道,像是鼻尖。
“哈…宏義…”
利順德的床褥軟軟的,她陷在枕頭裡,她看到韓宏義就在身後抱著她的臀兒輕嗅,鼻梁頂在菊門上,她將小屁股拱了起來,而後她看到自己的穴口張了嘴,床上的她渴望著他能入進來。
肉唇被分開,流螢驚撥出聲。
“嗯…”
濕濕滑滑的,像是舌頭,卻又不是,那物件長驅直入,徑直抵達花心,在柔軟的甬道裡攪動,轉著圈地頂弄,它搔過尿口,流螢身子明顯地一抖。
“哈…唔…”
嘴裡像是灌入了什麼東西,微微地苦,她搖著頭拒絕,可還是被堵住了嘴巴,口中是誰的手指,纏著她的舌攪動。
身上癢得要命,奶尖漲得很硬,每一陣風過都覺得涼嗖嗖的。
“哈…”
奶尖兒的感覺很奇怪,原是涼,後是熱,最後竟要燒起來,她哭著說,“好疼啊…不要、不要係那個…”
她見到韓正卿手中捏著細細的絲線,係住她的奶尖,又延伸到穴兒裡去。
穴口忽然一漲,裡頭那東西動得更厲害了,鼓脹的將小腹頂出一個凸起,她委屈地求饒,“哈…主人,我聽話…”
而她的“聽話”並沒有換來什麼優待,穴兒裡漲漲的,動得越發厲害,她心臟跳得很快,幾乎能聽見咚咚的心跳,奶兒抖了起來,她的身子隨著顫動,她似乎被懸空掛起,找不到方向,更是沒個受力的地方。
恥骨忽然被咬住,她明確地感受到帶著胡茬的下巴磨蹭著軟肉,是她伸手摸過的下巴。
“正卿…啊…嗯…嗯…”
甬道裡洶湧地溢位蜜漿,她抖著身子泄了,小腳蹬著床褥,雙腿夾緊來回磨蹭。
“哈…”
流螢緩緩地睜開眼,她側躺在床上,腿間涼涼的,沒有韓正卿,更沒有誰在吃她,小褲安安穩穩地兜著屁股,濕得很,不能再穿了。
流螢咬咬唇,紅著臉將小褲脫下來,那一團布濕噠噠的能擰出水兒,她竟做著春夢泄了身子。
她喘勻氣起身,許是夢做得混亂,頭竟還有些暈。
她趿上鞋子進去裡間清洗,電燈開啟,瞬間刺眼,她眨了好一會兒眼睛才能睜開。
水門開啟,她拘著水洗了一把臉,待她要洗下麵的時候忽然愣住了。
恥骨肉嘟嘟的,隆起個柔軟的弧度,在那粉白的弧線上麵,有一排鮮明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