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咒 第199章\\t他有病
“大少爺?大少爺?”
韓正卿眨眨眼,看見迎春站在床邊。
他下意識去摸摸身邊,流螢的身子溫溫軟軟地依著他,韓正卿略略緩一口氣,擺了擺手。
迎春點點頭轉身出去,韓正卿凝視流螢的睡顏,欣賞片刻,讓睡意褪去。
迎春在外屋等了一會兒,韓正卿便走了出來。
“大少爺,”她朝臥房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老宅來人了,大太太沒了。”
韓正卿點點頭,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淺淺笑意,也有空虛。
他等了這麼多年,讓大太太執著於韓家的名分地位一草一木,讓她端著架子,努力維係麵著體麵,又讓她露出馬腳,失去靠山,將自己的虛偽暴露於人前,慈愛形象在兒子心中瓦解,旁人或許不在意,但她自己的內心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父親死後他立刻就要爭奪所謂的正房正院,大太太發了顛一樣的鬨起來,韓正卿就知道大太太死期將至,尤其是她發現自己執著了多年的東西,在對方眼裡根本不值一提的時候。
他們若是晚些天搬走,大太太或許會慢慢地看開,所以韓正卿一刻都不想等,他要全麵擊潰她的信仰。
她這樣的身份家世,固守著的所謂規矩與體統,不過是一陣縹緲的輕煙,被她看不起的劣等出身擊敗,輸得體無完膚,一把年歲,到底活成了笑話。
韓正卿千算萬算,沒想到的是,在心願得償的時候他隻高興了一瞬,隨後便是巨大的空虛侵占了心頭,他慢慢地在單人沙發上坐下,許是睡得短,身子覺沈得很。
迎春瞧這樣子便問道,“大少爺,你沒事吧?”
韓正卿擺擺手,“母親知道了嗎?”
“二姨太睡著,沒敢叫她。”
“報信的賞,然後就打發了吧,不必驚動母親,那邊貼了門報再去弔唁。”
“好的。”
韓正卿簡短交代,迎春退了出去。
他在沙發上獨坐良久,不想報仇的感覺竟是這般空虛,沒有絲毫實感,包括父親的死,他的心中亦是麻木,喪事辦下來也沒有絲毫動容。
流螢就在屋裡沈沈地睡著,他忽然覺得喪期過於漫長,他現在就想娶她,下午籌備,明日舉辦婚禮,要去最大的教堂,時下流行穿婚紗,按西洋的規矩儀式,晚上再辦酒席,大排筵宴。
拇指微動,他起身回屋,輕輕地掀開被單,躺在流螢的身側,他自後抱著她的腰,大手撥開衣襟,揉上一隻奶兒。
他閤眼輕喘,隻有握在手裡的纔是真實的,他現下需要些實感,很需要。
他不留戀奶尖兒,隻全掌地揉捏,兩隻交替著,狠狠地摟著她的身子壓向自己。
真舒服…她的身子真舒服…
比櫻娘柔軟得多。
腦海裡忽然跳出這句話,韓正卿悠地睜開眼。
久違的感覺湧上心頭,少時覺得一切都抓不住,自己就像在浮冰上奔跑,也曾靠女人擺脫空虛。
櫻娘貢獻了全部,包括性命。她是被草蓆裹走的,連鞋都掉了一隻。
他能帶給彆人的,隻有災難。
韓正卿垂下視線,親吻流螢後腦火紅的花椒樹,他抓握得越發大力,流螢哼著鼻音半夢半醒,她太困了,輕輕搖著頭拒絕。
“晚上…好不?好好睡…”
她回過頭來親吻,作為一種補償,也是道歉。
這在韓正卿看來,卻是極儘挑逗,美人在側,睡眼惺忪,主動攀上他的臉去吻他。
韓正卿握住她的小手,推著她的肩將她按在床上,流螢身子陷入柔軟的床褥,小臉半埋著喘息。
他還說自己老了,這哪裡有老的樣子,簡直就是龍馬精神,心遠現在都未必有他這般興致。
韓正卿撈著她的腰,令她屁股撅起來,掀開裙擺扯下小褲一氣嗬成。
“哈…大少爺…”
流螢頭腦尚未完全清醒,隻道他還要行那事,便塌了腰,崛起小屁股迎接,口中嬌嬌地說道,“輕些…哈…”
她等了片刻,耳聽身後窸窣的響動,韓正卿利落地脫了衣裳,大手在穴口摸了兩下,**兒還沒有流出來,她的腿間乾淨清爽,他二話不說,俯下身去含住了她肥嘟嘟的穴肉。
“啊!…哈…大少爺…輕些、輕些…哈…噢天…”
他的攻勢十分強硬,流螢驚叫出聲,韓正卿方一含住就開始猛烈地吸吮,舌尖撥開穴縫長驅直入,流螢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下麵淅淅瀝瀝地泌出淫汁。
她後腰塌下去更多,將屁股撅高,穴口敞開,舌麵壓著水穴,舌尖攪動,她舒服得向後坐,渴望他吃得更多。
而韓正卿隻想舔濕她,穴口潤濕了便直起身,隻手扶著她的纖腰,另手握著**,一個挺身就插了進去。
“啊!正卿…啊!…輕些…不行…啊!…”
甬道尚未完全浸透,原就紅腫的穴兒尚未消腫就被強行撐開。流螢不住地回手推他,卻被他握住了腕子壓在後腰上。
韓正卿方一入進去,便開始快速地**,流螢一隻手被製住,另一隻手不耐地支起身子,在一聲聲驚呼中尋著舒服的角度。
他入得這般急切,將她的嬌嗔撞得七零八落。
“大…啊、大少爺…慢些…受不住、人家受不住的…啊!…”
韓正卿揚手一個巴掌,流螢的臀肉啪一聲脆響。
“啊!好疼…”
流螢脊背弓起,小屁股不自主地上下抖動,臀肉上火辣辣的,她抖著屁股去緩解那疼痛,還沒等到那痛擴散成麻癢,感官就被穴兒裡的強烈撞擊牽走。
流螢直覺他不對勁,這不是做愛,更像是性侵。
她回頭瞧他,更加確信他不對勁。
“正卿…哈…正卿…”
韓正卿垂著目光鎖在穴口,看著他們交合的地方,他…出什麼事了?
流螢雖不清楚發生什麼,但她知道韓正卿心理不舒服,在同她發泄,又或是尋求安慰…
她索性趴下去,臉貼在枕頭上,臀兒像隻飽滿的桃子,高高地翹起,水穴被他不停地入著,噗嘰噗嘰地響,這般臣服的姿勢,也許能令他開心。
“主人…啊!…主人…”
流螢知道他的習慣,他喜歡從後麵來,喜歡她叫他主人。
方纔那一巴掌,她還知道了他不喜歡被拒絕。
流螢忍著不適,咬著唇呻吟,“主人…啊…好大…嗯…啊!…要入穿了…”
猛烈的操乾,強勢占有,流螢愛慕著這個人,便將身子都交給他,很快就被操出了水兒,腫著的穴兒異常柔軟,卻也搔癢難耐。
“啊…嗯…啊…啊…嗯…”
流螢渾身燥熱,穴口難耐,身體裡麵卻已經蠢蠢欲動。
韓正卿頂弄得越發快速,肉刃出入撞著她的水穴啪啪地響。
他這般強勢,流螢下意識地緊張,穴兒縮起,快感倍增,他的喘息越發粗重,流螢雙眼微合,乳肉壓在身子底下隨著身子的律動而變形。
他終於,肆無忌憚地…
使用她。
這三個字帶給她無限的羞恥,身子泛起潮紅。
彷彿自己隻是一個泄慾的工具,她明明…很不喜歡被人肆意作踐來著。
流螢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這般想法,可就在這想法冒出來的一瞬,身子便劇烈地顫抖起來。
“主人、主人,來了…啊!…啊!…嗯…嗯…”
流螢羞恥地噴出潮水,穴兒被他插住,隻有纖腰劇烈地起伏,她勾起身子一拱一拱,穴道彈跳,裹著他的**吞嚥。
她很想大叫出聲,可正值午休十分,她隻能儘量壓低聲音,劇烈地抖動並沒有影響韓正卿的入侵,反而令他更加興奮。
肉刃沒有停歇,他雙手按在她的後腰,大掌握住胯骨,拇指剛好扣在腰窩上,他拉著她的臀撞向自己。
胯下啪啪作響,流螢的小手緊緊地攥起。
“主人、主人…等、等一下再…啊!…”
韓正卿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下意識想逃,可臀兒上迅即捱了一個巴掌。
他在告訴她,受著,不可拒絕。
流螢的快感很快就被撞散了,泄出的蜜汁幾下就被操乾成白色的沫,她的身子需要休息,至少要緩一下再**,可他沒有給她這個時間。
韓正卿一心隻想操她的穴,流螢的媚叫並不能令他足夠專心,眼前不時地出現櫻孃的影子,那影子帶不來快感,隻會令他興味索然,隻有肉刃上那緊緊的觸感纔是真實的。
他不斷地索求,深入,猛刺,不斷地讓流螢的身子興奮,讓她緊緊地夾他,即便龜首被夾疼,他依舊覺得不夠。
為什麼會這般空虛。
韓正卿來不及思考,流螢終於承受不住,哽咽著哭了出來。
“大少爺…嗚嗚嗚…受不住了…嗚嗚嗚…輕些…輕些…”
泄過的身子會經曆一個乾涸的階段,需得耐心地愛撫,調動她下一波**,韓正卿不是不明白,卻是沒有理會。
一味粗暴地入侵令她倍感難耐,穴兒是濕潤的,可遠承受不住這般操弄,她渴望交流,卻得不到他任何一個眼神。
流螢哭得十分委屈,小手反在身後,她想推他,然而指尖伸了伸又縮回去攥成了拳頭。
“嗯…嗚嗚…嗯…哈…”
她難耐地扭動,不住地喘息,直到她掙紮得猛了,韓正卿似是如夢方醒,停下動作。
流螢瀉了力氣,趴在床上,微微地喘著氣,眼淚順著眼角淌到枕頭上,很快就濕了一片。
韓正卿隨著她趴下,摟著她的身子不住地親吻。
“對不起。”
他又一次傷害了她。
流螢搖搖頭,顫抖著並上雙腿,小手捂著屁股,穴兒腫脹難耐,她想揉一揉,卻不知道哪裡能碰,隻能緩緩地夾腿。
他小幅地抽動,裡麵絞得很緊,兩個人都是難耐得很。
“…嗚嗚嗚…嗯…嗚嗚嗚…啊!好疼…”
“對不住。”
韓正卿又一次道歉,手指探下去,揉著淫豆,揉出水兒來,他慢慢退出身子,**啵一聲拔出來,他抱著她親吻,流螢無力地翻過身,她躺在那兒,鼻尖眼尾都是紅的。
韓正卿抱著她親吻,流螢委屈,但也回應,她知道韓正卿情緒不對勁,他渴望安慰,自己願意承受,可身子卻是當真受不住。
現下他又愧疚地安撫自己,他明明心裡有事,卻還在掛念著她。
流螢捧著他的臉,在他空洞的眼神裡尋找著溫度。
“沒關係的。”流螢吻上他的唇,將他的道歉吃進肚裡,“你若喜歡…怎樣都好,是我…我的身子不行…”
“嗯。”
她的親吻小心卻炙熱,韓正卿應著聲去回應,纏住她的舌吸吮,大手在身上遊走,用力地揉捏每一寸皮肉。
“唔…”
流螢喜歡他的擁吻,儘管身上被他抓得有些疼。
“哈…呀!…”
雙腿忽然被他開啟,韓正卿矮下身去,含住她的淫珠兒舔弄,水穴忽閃著跳動,方纔的快感沒有發泄爽利,隻需他稍微挑逗,**便又洶湧起來。
流螢雙腿不自覺地夾住他的頭,擡著小屁股追那酥麻的快感,他似乎有一種洶湧的情緒在壓抑著,死死地抱著她的雙腿,讓全部感官被她包裹。
“正卿…哈…正卿…啊…”
流螢仰起鵝頸,身子拱起,小手順著他的發際插入發間,身子蜷縮著一跳一跳。
他吃得用力,快感混雜著痛楚攀升,可憐的肉豆子被嘬得豔紅,蜜汁蜿蜒淌下,前後兩個穴口都水亮亮的。
“嗯…哈…哈…嗯…”
他舔得貪婪,不似以往那般富有技巧,似乎隻是因著他想吃,流螢的感覺起起伏伏,幾次快感將至,卻又生生錯過了那波情潮,小腹因著不斷地縮緊而微微發疼。
“正卿…哈…正卿…輕些…底下、底下也想…想要…”
流螢拱著身子去追他的舌頭,韓正卿將她按住,渴求一般地吸她的**兒,他想吃她的味道,讓五感全都沈浸在她的曼妙當中。
又是一波**掀起,流螢抓著他的頭發蜷縮起身子,就在她快到到達巔峰的時候,他忽然放開她的大腿,將它們大大地開啟,肥厚的穴肉露出來,微微地敞著口,她的腿心猶如一朵豔紅的玫瑰。
韓正卿支起身子,肉根撥開陰唇,胯下一沈,頂了進去。
入得還算順利,他舒服地喟歎,粗重地喘息。
這聲音就在耳邊,流螢渾身都泛起酥麻。
“哈…快…快…啊…”
她不想放過這波感覺,韓正卿按著她的雙膝快速地貫入,流螢的鵝頸揚起,奶尖搔癢,小手揉著乳兒,身子忽然猛烈地顫抖起來。
“啊!正卿!啊!啊…啊…嗯…嗯!…”
她泄得突然,這樣的姿勢令她的穴肉都翻了出來,整個穴道都在快速地抽跳,身子猶如過電一般起伏。
韓正卿等了片刻,流螢雙手從奶兒揉到小肚子,再摸到大腿,捕捉每一寸逃竄的癢意。
“哈…哈…正卿…正卿…”
她渴望親吻,渴望他的愛撫,韓正卿修整片刻,俯下身抱住她的身子,胯下又慢慢地恢複了律動。
他去吻她的耳後,鼻息間滿是她的氣味,可仍舊覺得不夠,胯下撞得汁水飛濺,雙乳聳立,奶浪翻飛,流螢受不住這般力道尖叫起來,叫聲充滿了渴望。
隻這幾下她又要泄了。
相比背後的體位,流螢更喜歡麵對麵的姿勢,能看到彼此的表情,是她**最好的催化劑。
她原以為自己是喜歡韓宏義那般溫暖的微笑與執著的親吻,然而今日韓正卿單純地享用她的身子,卻更是令她快感飆升。
“正卿,用力…哈…用力…”
韓正卿入著她,拱得床褥都挪了位置,他直起身子,抓握住她一隻**,另手下意識卡住她的脖子。
流螢猛烈地咳嗽起來,小臉變得通紅。
“咳咳咳…咳咳…”
韓正卿收了手,挪到她的肩上,這姿勢不好發力,他複又俯下身去,抱娃娃一般摟住她的身子,又是一輪強勢地操弄。
“正卿…哈…”
某個瞬間,她瞧見一絲不忍與恐懼。流螢的腦袋裡像是忽然打通了一個關竅。
她想驗證一件事。
流螢推著他的肩膀,令他直起身子,小手搭上他的手背,進而握住他的手腕,試圖將他的手移回來。
韓正卿垂下視線,目光深邃地直視著她。
“主人,我方纔沒有準備好…”
韓正卿又要俯下身去,流螢推著他的手硬是令他挪到了自己的胸前,讓韓正卿卡住自己的脖子。
果然,他再一次像燙到一般撤開手。
流螢鬆開手,抱著他的脖子去親吻他。
“正卿、正卿。”
“嗯。”
她忽然明白了,韓正卿每每都喜歡從後麵來,是因為他曾以這樣的姿勢掐死過一個女人,他一直背負著這樣的自責,再不敢爽快地操弄,他們之間,他似乎從未痛快地泄過,先前都是在伺候她,令她愉悅罷了。
流螢吻著他,韓正卿伏在她身上逐漸停止了聳動,肉根不再那般強勢,他的興致半退,倒是令她舒適了不少。
韓正卿喘息片刻,將身子退了出去。
“正卿…”
“睡吧。”
韓正卿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而後起身進去裡間,盥洗室裡響起嘩嘩地水聲。
流螢躺在床上久久凝視著天花板,而後起身將衣裳脫個精光。
她發現了他的症結。
他有病,心病。
既然有病,那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