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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咒 第225章\\t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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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感覺不能記錄呢?

流螢睡去之前,她想起韓正卿的簿子,想說的話,可以寫在紙上,昔日容貌可以照在相片上,可她當下的感受卻是轉瞬即逝。

她想要留住那片刻感覺,像是要抓住光陰,握住流水。

一切都不大真實。

她攥緊小手,手心空空。

流螢緩緩睜開眼,目光所及是淺色的被褥,她在自己的床上,窗外豔陽高照,沒有一絲風。

外間的座鐘響了起來。

當、當、當…

流螢默默地數著數。

一共九響。

她猛地翻身坐起,九點了?!她竟然睡到這個時辰!

“嘶…啊…”

身子忽然酸軟,肚子咕嚕一聲,一陣明顯的絞痛。

起得晚也就罷了,睜開眼就鬨肚子…

她來不及趿上鞋,一路跑進裡間。

待她收拾妥當出來的時候,瞧見外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昨夜種種浮現出來,流螢心頭一喜。

“正卿。”

她開心地跑出去,卻在近前止住步子。

那人轉過來,卻是一張玩世不恭的笑臉。

“小娘睡醒了?”

“你、你怎麼在這兒?”

“不然會是誰?”

流螢下意識向後退一步,小手扶著門框冷汗連連。

韓俊明很是喜歡她又驚又怕的樣子,他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便朝她走過來。

“你怎麼樣?可有哪裡不舒服?”

他很是關切,學著韓正卿的做派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與自己對視。

“若是哪裡不好,便告訴我。”

流螢渾身冰涼,緊緊咬住嘴唇,淚水就在眼睛裡打轉。

她…該不會是認錯了人。

不對,她斷不會認錯,若是有錯,也是這韓俊明給她下了迷藥。

流螢心裡恨,鼻翼忽閃著不肯哭出來。

韓俊明越發覺得好笑,低下頭湊近她的唇,“小娘昨夜哭得凶,還道你得了爽利,今日竟這般委屈。”

流螢挑起眼皮瞪著他,恨恨說道,“不過是一場荒唐,我全都忘了。”

韓俊明眼底湧出一絲涼意。

昨夜那動靜,怕是整個馬場道都聽得清楚,韓正卿一早便被二姨太叫去訓話,流螢睡得沈,二姨太怕她禁不住那般折騰,便讓韓俊明留下來照看。

他原想逗她一逗,卻不想她對自己避之不及,寧可忘了也不願意再有瓜葛。

流螢推開他回屋去,韓俊明緊一步跟上,一把將她推到床上,傾身壓過去。

“忘了?不如兒子幫你回憶一下,昨夜是何等銷魂。”

流螢嚇得花容失色,忙伸出手手去推他,卻是被他握住腕子製在身子兩側。

“你放開我!放開!”

流螢掙紮著搖頭,身子扭著試圖蜷縮起來,鞋子早被踢掉,小腳試圖蹬上他的身體將他踹開。

韓俊明在她擡腿的時候便明白她的意圖,利落地將她的四肢按住,他攥住她的腕子向內一擰,流螢吃痛,整個人背過身去,手腕扣著後腰。這下她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騙子!無賴!”

流螢罵得凶,韓俊明心裡火氣飆升,長腿一邁,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彎下腰扳過她的小臉,“騙子?昨兒你可是一口一個主人叫得歡。”

流螢臊得無地自容,咬著唇掉眼淚。

“兒子沒聽夠,小娘再叫兩聲來。”

說罷他將她的裙擺掀起來,露出圓圓的小屁股,臀瓣在蕾絲褲的包裹下翹挺挺地顫動。

“不要…”

流螢慌忙掙紮,使出最大力氣向前爬,韓俊明哪肯放過她,勾著小褲得後腰,輕而易舉將它扒了下來。

失去最後一層屏障,流螢泣不成聲,身子泄了力氣趴下去,小臉悶進枕頭嗚嗚地哭。

她著實悔恨,更加挫敗。

她的身子給了韓宏義,韓正卿不曉得落紅為何物,她有意將後穴留給他,想儘辦法要補償他,可她豬油蒙了心,竟讓韓俊明蒙騙了。

淚珠子斷了線一般掉下來,怎麼都止不住,流螢越哭越委屈,到最後竟是哇哇地哭。

然而她越哭越覺得不對勁。

韓俊明方纔就停了動作,現下她放棄抵抗,他竟沒有再進一步。

流螢哭夠了,纔回頭瞧他,隻見韓俊明皺著眉頭,目光盯著自己的後穴。

“你、你乾什麼?”

流螢等了片刻,實在忍不住才問出聲。

“昨兒…走的後門?”

韓俊明不想問,可眼前的狼藉,將昨夜的戰況公開在他麵前。

小褲上滿是淌出的精水,菊門周口紅得鮮豔,還微微地向外腫著。

“也沒清洗?”

流螢點點頭,隨即目光燃起了星火。

韓俊明什麼都不知道,昨夜並不是他!

這個騙子!

流螢問道,“不洗就不洗,又能怎地?”

她的聲音近乎雀躍,韓俊明歎氣,邁下床進了裡間。

流螢剛要起身,就聽他嚷道,“趴好!彆動!”

流螢撇撇嘴,並沒有按他說的,卻也沒敢隨意亂動,隻歪著身子豎起耳朵聽動靜。

不一會兒,韓俊明端著一盆熱水出來,盆邊搭著毛巾。

“撅起來。”

他將盆放在床頭,見她滿臉疑惑,才解釋到,“你那兒腫得厲害,得清洗乾淨,否則天都消不下去。”

流螢將信將疑,韓俊明不待她反應,直接將她按在床上,熱毛巾徑直敷了上去。

“呀!你…”

這毛巾著實舒服,流螢的背泛起一層細小的顆粒。

“撅高點兒,裡頭擦不到。”

韓俊明將毛巾對疊,輕柔地擦拭穴口,幾下過去,流螢確認他應該隻是幫自己清洗,才放鬆了警惕,蜷起腿,讓臀縫更開啟些。

韓俊明再將毛巾洗淨擰了水去擦,穴口擦得乾淨,可裡頭總有精水淌出來,韓俊明嘖一聲罵道。

“老狐狸到底有什麼好,他倒是爽利,你該跑肚拉稀。”

流螢才明白原來方纔那腹痛是因為這個…

“還能這樣…”

她感歎一句,韓俊明倒不高興起來,一把拉開床頭抽屜。

“準備了這麼多,就是不用,他爽了,拍拍屁股走人,爛攤子留給旁人收拾,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他什麼?”

在韓俊明眼裡,韓正卿是連自己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的,老,醜,古板,且缺乏常識。

流螢不答,她沒奢望韓俊明能懂她的心思,隻淡淡說道,“他有他的好,與你無關。”

看著眼前這人像隻小鴨子一樣蜷伏在那兒,韓俊明歎口氣,“屁股掰開。”

言罷,流螢警覺地回過頭,韓俊明解釋道,“你腸道裡滿是精液,一天半天也流不乾淨,需得摳出來,或者你就這樣一直趴著,彆的什麼都不要做了。”

這怎麼行,鋪子才開張,流螢還要去店裡呢。

她咬咬唇,小手向後探去,臀兒翹得高了些,臉貼著床褥,她抱住自己的臀瓣,向兩側拉開,韓俊明指尖塗了油膏,緩緩地擠進紅腫的穴口。

指尖在身子裡攪動,時不時蹭過敏感的軟肉,流螢的身子為之一跳。

她儘可能不做出任何反應,以免讓眼下的事情蒙上**的色彩。

韓俊明卻是沒有在意這件事,他反複地摳挖,將毛巾墊在她的穴口下麵,每每精液淌出,便滴在毛巾上。

流螢的腸道異常柔軟,韓俊明輕輕按壓,確認裡麵實是水腫,且腫得厲害。

“老狐狸!沒個節製!”

他想罵,卻也不能罵得太難聽。

她的身子微微地抖著,韓俊明瞧了一眼說道,“想泄便泄。”

流螢羞得無地自容,卻反駁不出什麼,隻偏過頭去繼續忍耐。

韓俊明也不催促,指頭保持著規律的搔刮,待她受不住了就退出來,將指頭洗淨,在她泄了力氣即將癱倒之際,再插回去繼續動作。

流螢被他弄得癢得不行,卻是不想承認自己得了舒服,想要泄身子。

韓俊明冷眼瞧她,手底下按著她的媚肉加快了律動。

穴兒淌出了水兒,滴滴答答地流,後穴又紅又腫地含著他的指頭,穴口黏膩,隨著節奏噗呲噗呲地響。

拇指搭上淫珠兒,左右撥弄,流螢再是忍不住,小屁股高高擡起重重落下,身子一縮一縮地泄出蜜水。

韓俊明不禁感慨,“小娘這身子,還真是…敏感。”

他迴避了她不喜歡的說法,可流螢也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她將臉轉到對側,隱忍地喘著氣。

流螢不理他,韓俊明便用力扣住早已硬挺的淫豆,幾根手指捏住她的穴抖了起來。

“呀!你放手!呀!啊…”

流螢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粉拳攥緊向後錘他。

韓俊明不為所動,按著她身子,加大了抖弄的力道,流螢才泄了一波,就著餘韻,又飛上另一個高峰。

她的身子不可抑製地抽搐,整個人向前逃去,雙腿舒展不再蜷著,可也將他的手夾得更緊。

韓俊明沒有就此收手,反倒擡著她的屁股飛快地揉搓,淫漿飛濺,開了閘一樣噴出來。

流螢哭著顫抖,拚命咬緊嘴唇,漲紅了臉不肯發出聲音。

“嘖。”

韓俊明發了狠,非要她叫出來不可,那種蜜糖一樣的嗓音,不能隻屬於韓正卿。

“老三。”

韓正卿的聲音突然響起,流螢嚇得一個激靈,穴兒驟然收緊,卻是弓著身子劇烈地抖個不停。

韓俊明收斂目光,深吸一口氣,回過頭來,“裡頭基本都乾淨了,大哥不必謝我。”

他將指頭轉了轉,故意摳出黏膩的響聲,弄得流螢大口喘息,才滿意地撤回來,在水盆裡將手洗淨。

流螢臊得要命,全然不敢動彈,然而後穴一涼,她再怎樣裝死也逃不過身子自然的反應,她明顯的顫抖,韓正卿定然瞧得清楚,流螢委屈得掉眼淚,卻也隻是咬著唇哽咽。

韓俊明不疾不徐地給她塗藥,故意將那穴兒撥開再鬆手,穴口自然回縮,羞答答地閉緊。

“後穴不會受孕,卻也得用腎衣,她沒什麼經驗,身子受不住,容易腹瀉。”

說罷,他擡手再她臀瓣上響亮地一拍,“問題不大,養上兩日,消了腫就好了。”

麵上笑著,眼中卻是冰冷的寒意。

“嗯。”

韓正卿簡短應聲,走過來坐在流螢身邊。她形容狼狽,衣衫淩亂,小褲掛在膝彎,臀兒光溜溜地,腿間一片泥濘。

韓俊明頭也不回地走出去,方一出門目光就陰冷下去。

這些天流螢漸漸習慣了他的親近,越發不拒絕與他接觸,可韓正卿纔回來一夜,情況全都變了,他不能坐以待斃。

房間裡,韓正卿握住她的小手,將她包在自己的掌心。

流螢將臉埋進床褥,羞紅的耳尖隨著抽泣微動。

她被韓俊明摳穴泄了身子,還讓韓正卿瞧了滿眼,雖說她知道韓正卿或許並不介意,可一想到自己那狼狽的場景,她還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韓正卿沉默片刻,俯下身在她後頸親了親,“洗洗臉,下樓去吃些東西,等下去你鋪子裡瞧瞧。”

流螢眨巴著眼睛,韓正卿沒有同她聊這件事,她心裡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湧起一絲異樣。

“正卿你…”

“嗯?”

“你不醋的嗎…就是…”

流螢憋不住話,這些天,骨子裡的男尊女卑始終折磨著她的心臟。韓宏義在她心裡總是占著一定的份量,韓正卿主動接納了韓宏義,可韓俊明糾纏她,韓正卿似乎也照單全收。

這事知道歸知道,挑明瞭可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她自認是愛著韓正卿的,也知道他心頭隻有她一個,情感上她能回報對等的感情,可身子觸到其他少爺,還是會癢得難以自控。

她…當真是個蕩婦吧…

韓正卿平靜地瞧著她,擡手將她的發絲捋到耳後,“你隻管自己喜不喜歡,不必問我。”

“我…”

淚珠掉下來,流螢哭得像個孩子。

大手撫上她的發頂,韓正卿悠悠說道,“小時候逛廟會,瞧哪個都稀罕,直想統統搬回家裡,可父親隻許我挑一件,其餘的均要舍棄。”

韓正卿難得同她說起過往,流螢聽得入迷,追問道,“是讓你…下回再挑其他的?”

韓正卿微微搖頭,答道,“父親說的舍棄,是永遠的舍棄,他不在意那些物件,隻想教我領悟人生重要的課程。”

流螢心裡一疼,起身抱住韓正卿,連節日都不快樂的童年,他到底是怎樣度過的。

“正卿,對不起,我…我…”

流螢忽然明白了些,這一切都是韓正卿給她的功課,有些東西註定隻能終生舍棄。

她自知舍不下韓宏義,先前她舍棄過,卻在知道大太太的死訊之後反了悔,現下她更是不能拋棄他獨身一人。韓俊明還好說,可她還有心遠呢…

流螢心裡左右掂量的時候,韓正卿摟著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順著。

“那時候我就想,有朝一日,我當家立戶,便再不捨棄任何想要的東西。”

流螢眨巴著眼睛,像是沒聽懂,她直起身子問道,“所以你不是…你希望我…”

韓正卿摟著她,語氣一如既往,“我希望你一生無虞,這世道的樂事本就不多,及時行樂未嘗不是一種活法,韓家看似人丁興旺,實則四分五裂,若你是家中的聯結,也是個好事。”

流螢滯了片刻,抱著他吻上去。

他深黯世道艱難,卻為她撐起一片晴空,韓正卿內心的柔軟隻有她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韓正卿很是清楚,若不是他費儘心思,流螢最初舍棄的人會是他韓正卿,她喜歡老二這麼多年,斷不會因為一條圍巾抹殺多年的暗戀。

況且,他沒有自信能平安到老,時事動蕩,戰事已經打到了北平,老二這時候去換防,算不上一個好的訊號。

韓家不能散,若風浪來襲,郵輪與舢板哪個更加牢靠,不言而喻。

流螢不住地吻著韓正卿,眼角眉梢鼻尖嘴唇,每一處都被她舔吻得濕漉漉的。

他揉著她的臀問道,“想要?”

聞言,流螢忙縮了身子,她身上都要散了,況且穴兒還腫著。

“不要了,今日斷不能再來了。”

韓正卿舒展眉心,打趣她,“今日泄得確是不少。”

這話分明就是指方纔韓俊明弄她那事,流螢臊紅了臉問道,“真是親弟弟,這竟不醋。”

“何止,”韓正卿笑道,“你無助的樣子很是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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