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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咒 第227章\\t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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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的這一頭,韓心遠尚未開口,便聽見一宣告顯的吸氣。

“螢螢?”

“嗯…啊,我…我沒事,是方纔沒扶穩。”

流螢說的是實話,韓正卿忽然舔她的時候,她身子一軟,險些栽到桌上。

韓心遠放下心來,試探著問道,“螢螢你…你到店裡了?”

儘管韓俊明再三囑咐他不要這時候去責問,可他終究是忍不住,一想到螢螢將自己忘了,他就妒火中燒,恨不能衝過去將她抓回來鎖在自己房間裡。

流螢一陣語塞,支支吾吾地答,“嗯…嗯…我…今日…今日店裡人不多…或許…嗯…”

“或許什麼?”

韓心遠追問著,流螢那邊並沒有答,他略一思索說道,

“螢螢若是不忙,你陪我說說話吧。”

韓心遠心裡打著算盤,隻要他能一直同螢螢說話,即便大哥在她身旁又能怎麼樣。

然而他仍是單純了。

此刻韓正卿正握著流螢的臀瓣向兩側拉扯,將腿縫扯得更開,舌麵兜著她的穴口緩緩摩挲。

淫核充血鼓脹,卻沒能得到他的安撫。

流螢絕望地跪在不大的圓凳上,手肘撐著桌麵穩住身子,雙腿微微分開,卻不足夠讓韓正卿舔得爽利,她需得弓著背,努力塌著腰,拚命向後坐,才能得到些舒服。

後穴依舊腫著,韓正卿沒有碰那地方,隻將她的水穴舔得蜜汁橫流。

流螢握著聽筒,身子抑製不住地微微顫抖,“心遠,我…待我回去再…同你好好說話…成不?…啊!”

流螢忽然叫起來,底下一疼,韓正卿竟然咬她!

聽她竟還想往老四屋裡跑,韓正卿門齒咬住她的肥唇,以此表達不滿。

電話那頭,韓心遠眉頭緊皺。

“螢螢?”

“…我、我沒事…被、被夾了一下…”

韓心遠那邊關切地說著什麼,流螢全然沒有心思聽,她將話筒挪開,隱忍地呼氣,竭力不讓韓心遠聽見自己這羞恥的動靜。

韓正卿卻放開手腳,邊啃咬她濕漉漉的肉唇,邊擡手扯開她的衣襟。

一側的奶兒露了出來,蕾絲奶罩是他喜歡的款式,韓正卿利落地撥開,將那雪白彈軟的肉球握在掌中。

流螢的身子止不住地哆嗦,話筒就在跟前,她咬著唇努力抑製呻吟,可韓正卿吃得越發賣力,舌尖不時勾住淫珠兒挑逗。

她既渴望又害怕,快感比先前來得更迅速了些。

柔軟的身子用力擠向韓正卿的大手,讓他更多地揉捏自己的乳,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搖,尋著那爽利,渴望他更多地舔舐。

電話裡沒了聲音,韓心遠又喚了一聲,“螢螢?”

“…嗯?”

流螢如夢方醒,穴兒一縮,即將到來的感覺瞬間退卻。

“螢螢,我…咳咳…”

韓心遠咳得假,可流螢根本沒聽出來,隻問道,“心遠…你…你說…”

她不滿地抖著臀,問得心不在焉,韓心遠心中有愧,也答得支支吾吾。

“我…好像是病了,今天有點兒發熱,螢螢你能不能…”

韓心遠尚未說完,流螢便急急搶道,“三少爺…三少爺在家嗎?…你去找他瞧瞧呢…”

“…好。”韓心遠失望地放低了聲音附和。

他也想謊稱韓俊明不在,可這種謊言太容易被揭穿。

流螢搶完一句,忙將話筒捂上大口地喘息,韓正卿吮得越發忘情,他甚至對準了穴口猛吸,那嘖嘖水聲清脆嘹亮,穴兒彷彿一汪甘泉,源源不斷地淌著汁。

流螢的小屁股濕得一塌糊塗,她越是緊張,快感就越是難以抑製地升騰。

“還有件事,螢螢。”

韓心遠又開啟了新的話題,可流螢的心思已經全都集中在臀兒後麵,她索性坐在韓正卿的臉上,主動去磨蹭他的口鼻。

“方纔有個人來找你,說是你的發小,想來投奔。”

韓心遠說到她的發小,隻能是繡頰了。

流螢顧不上細問繡頰有什麼遭遇要來投奔,隻簡單囑咐道,“…嗯…她、她人呢?…哈…先安置了吧…”

韓心遠一滯,乾巴巴地應道,“那好吧,那你早些回來。”

“嗯嗯…好…哈…”

也不曉得韓正卿是不是故意,他舔得起勁,尤其在她說話的時候特彆賣力,就在流螢啟口的瞬間,韓正卿忽然嘬住她的淫珠兒規律地吸吮。

流螢忍耐已久,雙腿不住地抖,快感就堆在肉尖兒上,穴口張著小嘴,已經緩慢地收縮,隻需幾個碰觸便會泄了。

流螢不想再分心,終是沒再等韓心遠說話便主動截住話題,“心遠、心遠我有些忙…先嗯…先掛了…哈…”

韓正卿忽然加快了吸吮的節奏,流螢將話筒一放,便難以抑製地抖了起來。

“正卿…嗯…啊…啊…正卿…正卿…嗯…”

她身子凹成一張弓,屁股撅著,蜜水泄出,打濕了圓形的坐凳,韓正卿大口吞著淫漿,手上攥緊她的奶兒似要擠出奶來。

“正卿、正卿…哈…嗯…嗯…”

這樣侷促的姿勢,算不得舒坦,卻有另外一種感覺。

流螢喘息著伏在桌麵上,整個人都失了力氣,韓正卿慢慢順著她的背,時而在她鮮紅的臀尖兒親上一口。

流螢許久沒有說話,身子乏得很,眼皮就要合上,卻瞧見韓正卿的手伸到了眼前,大手徑直掠過,直奔話機過去,他拿起歪在上麵的話筒,重新將電話掛好。

韓心遠這邊才聽見平直的忙音,他慢慢將電話放回原處,心裡突突地跳著。

原來…螢螢在行那事,與他通話的時候,大哥一直在弄她…

他的腿間已經支起帳篷,心頭反複回蕩著方纔的動靜,螢螢的隱忍,簡直就是一劑媚藥,他隻是聽著都覺得難以自製,若是就在眼前…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分身,隔著衣裳套弄起來。

韓心遠撫慰自己的時候,流螢這邊已經羞得想要死過去。

“心遠、心遠他該不會是…都聽見了吧?”

“或許是,或許不是。”

韓正卿答得平淡,掏出手絹將她的腿縫擦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流螢又羞又惱,滾燙的小臉埋在胳膊中,穴兒被他反複地擦拭,他甚至扒開她的肉縫,又舔了一舔。

“你…你怎地,不等我掛電話再…”

流螢回過頭嬌嗔著瞧他,韓正卿起身,將小褲替她提上,又拍拍她的屁股。

“下回答不上來,便去前頭做。”

她才明白韓正卿便是要她這樣難堪心裡才快意,這個壞人!

她忙爬下轉椅,理好衣裙,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迎春在前頭看著鋪子,流螢清了嗓子問道,“還是沒有開張?”

迎春點了點頭,“是呢,一個人影都沒有。”

流螢走出去瞧了瞧,再回來之後吩咐道,“把最貴的幾樣切成小塊擺盤。”

“切小塊?”

流螢點點頭,“日頭這麼足,沒幾個人出來,咱們總不能等著這些臭掉。”

“小姐要去街上叫賣?”

流螢搖搖頭,“光靠自己不行,咱們新來的,需得同街坊四鄰搞好關係。”

迎春不解,“昨兒不是都送過了嗎?”

流螢又搖頭,“那是開張,人家能說一句好話,不能說上一個月。”

“所以要天天送嗎?”

“總比臭在店裡強。”

韓正卿在屋裡呆了一會兒纔跟出來,流螢見他像是耗子遇見貓,拎著盒子就跑了出去

見韓正卿出來,迎春麵上神色複雜,她見天跟著流螢,活春宮聽了不少,以往在青樓妓館見過各種場麵,她不禁擔憂起流螢的身子。

屋裡就剩他倆,迎春踟躕著喚了一聲,“大少爺…”

“有事?”

“嗯…小姐身子剛好…您這…下個月就要成婚…”

迎春吞吞吐吐的不敢直言,韓正卿指尖在櫃台上敲了一敲。

“她成婚後,你有什麼打算?”韓正卿話鋒一轉,將話題推出去。

迎春這意思,早上他在二姨太那兒已經聽過了,他並非不知道這樣頻繁地弄她會影響她康複,可他著實忍不住,每每見到她,便恨不得將她扒光了騎上去,操乾到她昏厥。

二姨太早上還同他說了另外一個意思,那便是韓俊明。

韓正卿這樣一問,迎春先是一愣,隨後試探著問,“我…能有什麼想法?自然是照顧好小姐。”

“老三同你關係匪淺,原先將你撥過去,隻是為著…”

“大少爺、求大少爺饒了我吧!”

韓正卿話都沒說完,迎春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不住地求道,“我已經不是三少爺的人了,再不敢有非分之想,求大少爺高擡貴手,迎春隻想一輩子伺候小姐!”

二姨太原是想直接發賣,或者將迎春送人,她瞧不得韓俊明受委屈,便覺得是迎春在流螢跟前晃蕩,無時無刻不在礙眼。

韓正卿將此事給按下了,一來,流螢放心的丫頭不多,二來,他不想落井下石。

瞧著伏在腳邊的迎春,韓正卿出言道,“既如此,店裡的生意你多上心。”

說罷,韓正卿便施施然走出去,迎春獨自伏在地上不住地抽泣。

上一回像這樣心裡沒著沒落的,還是在老宅,韓俊明帶她去流螢房裡的那晚。

韓俊明舍了她那天,她忽然體會到什麼是喪家之犬,她曾儘心儘力地伺候韓俊明,到頭來依舊是朝不保夕。

流螢願意收留她,她小心地抱著這份恩情。跟著流螢這些日子,逐漸淡了三少爺那頭的心思,隻想永遠這樣下去就好,然而韓正卿一句話,便將她的鴕鳥心思點破。

她不是不清楚,自己這個身份不大可能一直留在流螢跟前,尤其韓俊明與流螢走得越發近了之後,她的存在更是尷尬。

無論嘴上怎麼說,宅子裡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認為她始終是韓俊明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事小,她不想讓流螢沾上流言蜚語,即便流螢不介意,二姨太也一百個不願意。可她當真不願意再一次失去立足之地。

流螢回來的時候,正瞧見迎春嗚嗚地哭,她忙將手中的空盒放下,兩步跑到迎春跟前蹲下身問道,“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迎春哭花了臉,見她進來,忙給她磕頭,“小姐…求小姐救我,迎春就想一輩子伺候小姐,哪兒都不去,求小姐不要賣了我…嗚嗚嗚…”

一番話說得流螢莫名其妙,她眉頭緊皺問道,“這怎麼話說的?我沒要賣了你呀,咱們才開了店,你這是想起…”

流螢忽然想起什麼,擡頭朝後麵看了看,急急問道,“正卿人呢?他跟你說什麼了?二姨太要賣了你?為什麼?”

迎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一哆嗦地將方纔的事情講了一遍。

“小姐,以往我仰仗著三少爺過活,現下仰仗小姐的日子比過去好了不知道多少,我是真的隻想伺候小姐,再沒想過三少爺了,我對小姐是絕無二心的!”

迎春隻想得她一句承諾,可流螢沉默半晌都沒言語,她便要大哭一場。

流螢見她情緒更差,便摟著她安慰道,“你彆急,我自然不會打發你走,隻是我在想,正卿讓你多上心生意的事,許是想給你尋個出路。”

“出路?”

迎春不明白,在她看來,大少爺是叮囑她在發賣之前也要做好分內之事,這怎麼算得上是個出路。

流螢卻笑道,“走,跟我去見見隔壁掌櫃。”

“見掌櫃做什麼?”

流螢托著下巴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正卿希望你做女掌櫃,同隔壁掌櫃一樣,平時過來看店打理生意,若二姨太執意打發你,你隨時可以自立門戶,再不看人臉色,咱們更是不會分開。”

聞言,迎春破涕為笑,拉著她的手就要跑出去,流螢也笑起來,“不急,先擦把臉,再帶些東西,拜師可不能空著手,再臟著臉去。”

“好好,都聽小姐的!”

迎春快步去後頭洗臉收拾,流螢卻收斂了笑容,相比迎春的情緒起伏,她更在意實際的事。

她明白二姨太動了這心思,這事十有**便是定了,而迎春的身契還在二姨太手裡。

雖說現下講求人人平等,可身份證件那個東西隻在富貴人家之間流行,這些做奴仆出身的,坊間依舊以身契為憑據,買賣也是常事。

同時,她還想到了自己的身契。

她將櫃子裡的手袋開啟,解開小兜的釦子,將三姨太留給她的鑰匙拿出來。

搬家之前,她想著三姨太的囑托,將暗格中的鑰匙取了出來,隻是錢莊還沒得空去。

她側麵打聽過,自己擡姨孃的時候並沒有上族譜,就是說,並沒有將她的身契拿到老爺房裡,理論上她還算是三姨太的嫁妝,如果她沒想錯,她的身契該在那個保險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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