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咒 第26章\\t迎春
韓俊明細心地將流螢的身體擦洗乾淨,然後將她抱到床上安頓好。
迎春站在床邊等他。
他擡起胳膊,迎春便將他的長衫釦子解開,幫他將外裳脫了,隨後跪下來,幫他換了褲子。她將那些被**兒打濕的衣服一一疊好放在床尾,準備等下去洗了晾上。
主仆二人配合默契,全然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迎春忙完這些,在他跟前站定,韓俊明一個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如實交代。”他說。
迎春跪下來,伏在地上,“主子,原諒奴自作主張,奴想用些藥助興,四姨太……四姨太看上去不太容易順從主子。”
韓俊明冷冷地說,“我說過,窯子裡那些醃臢手段不許帶到府裡來,這是當初贖你的條件。”
迎春抖若篩糠,拚命磕頭,“主子,奴不敢了!原諒奴這一回吧!主子!”
韓俊明俯下身,掐著她的下巴說,“念你這些年伺候得好,今日賞你最後伺候一回,然後就收拾東西滾吧。”
說罷,他將迎春從地上拉起來,將人反過身,撈起屁股就入了進去。
迎春扶在床沿上,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韓俊明撈著她的腰大幅的操乾,與先前對流螢的小心翼翼不同,此刻他權當迎春是一個泄慾的工具。
韓俊明入著迎春的穴,目光始終停留在流螢的睡顏上。他在聞那筷子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很淺的媚藥味道,這藥不足以傷身,不足以失神,但足夠撩撥心智。
他不是沒有私心,順勢就讓流螢吃了一點,自己也吃了一點,不可否認,他喜歡流螢,想要占有她,但他害怕讓彆人知道這一點,而恰好迎春知道。
所以這個女人不能留。
他韓三少怎麼能有軟肋呢。
韓俊明發狠地抽了幾十抽,悶著聲音在迎春的穴兒裡射出濃稠的白漿。
迎春照舊轉過身來想給他舔乾淨,他拒絕了,推開她徑自去裡間清洗。
迎春是他照著流螢小時候的樣子調教出來的丫頭,那時候的流螢乖順聽話得不像話,像一隻小動物,受了傷隻會自己默默的舔傷口,從不敢對彆人亮出尖牙,身量小小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他此前沒見過流螢的身子,隻是憑猜測,認為流螢該是個貧乳,底下的毛應是稀少而整齊的,至少他希望是那樣,於是他刻意讓迎春少吃一些,用藥抑製她雙乳的長勢,給她底下除了毛,隻留下一點點日常修剪整齊。
他訓練她安安靜靜的,讓她乖順聽話,而迎春也確實令他滿意。
他雙手搓了胰子,將泡沫塗遍全身。
也許就這樣拋棄迎春確實對她不公,但在她破瓜之前將她贖了身,讓她免於千人騎萬人睡的命運,也當是一種恩賜。
他想。
迎春這些年對自己千依百順,從未有過任何一次脾氣,更沒有過任何一次疏漏。無論飲食起居還是床榻之上,都沒有違抗過他的命令,是個很好的奴。
可惜了。
韓俊明洗淨了,便靠在桶邊思索。
流螢的身子不能破,至多隻能玩到這種程度,他想到流螢飽脹的穴口含著他的指頭,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又是一動。
得給她用些藥,讓那穴口儘早恢複,今日玩得不恨,隻要不探進去,僅從外表看,應當是察覺不出來的。
他長歎一聲,老頭子隻要活著,他就不能動流螢,真是麻煩。
但轉念一想,也是因著這個,所有人都不能動流螢,也是個好事。
於是韓俊明神清氣爽,步履輕快地從裡間出來,目光不自覺向床上瞟,然而視線卻被眼前蜷縮在地上的人牽走。
韓俊明站在她麵前,垂下視線說道,“我說過,你可以走了。”
他現在心情不錯,語氣也平淡了許多。
“若是你需要清洗一下,就去裡間。”
迎春搖搖頭。
“不需要?好。”
韓俊明點點頭。
“那麼你還在這裡,是不想走,繼續求我留下你?如果是,那你儘快死了這個心,我韓三爺也是言而有信的。若是為著彆的,倒是可以說說看。”
韓俊明心裡估計了一個數,隻要迎春要求的補償在這個範圍內,他都可以答應。
迎春仰起頭,“迎春求三少爺,不要將奴趕出去,奴想留下給四姨太做丫頭。”
韓俊明看看床上的流螢,心思轉了一轉,“我放你走,並非因為流螢,而是因為你違揹我的意願與當初的約定,這個你可清楚?”
迎春點點頭,“清楚,奴沒有怨四姨太的意思。”
韓俊明笑笑,“你很聰明。”
他怕她記恨流螢而伺機報複,他的心思,迎春一清二楚。
“那你說說看,為何要留下給四姨太做丫頭?”
迎春俯下身去,她知道不該說,但若此刻不說,也許此生都沒有機會了。
“因為,迎春愛慕三少爺。”
她不想做他的奴,但她沒有彆的辦法,她知道他心裡裝著個彆人,卻始終不知道那人是誰,如今她見到了,明白了,就被拋棄了。她想留下,貼身的伺候,貼身的模仿,即便做個影子,也好過此生不複相見。
“愛慕?愛慕小爺的人多了。你…”
韓俊明再渾也不至於去嘲諷一個仰慕他的弱女子,於是他咽回後半句,緩口氣問到,“是因為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迎春搖搖頭,又點點頭。
這就讓韓俊明看不明白了,問道,“什麼意思?”
迎春紅著臉低下頭,“迎春還是小姑孃的時候,就給三少爺瞧過身子,也許三少爺隻拿迎春當個妓子,但…”
“什麼時候?”韓俊明打斷她,“怕不是你記錯人了?”
他不記得自己有嫖宿幼女的愛好。
迎春搖搖頭,“沒有錯,丙辰年二月我曾見過三少爺…”
韓俊明想了一下,那時他不過十二三,還在學徒。
那年,落雁閣請師父過去,讓他們挨個瞧瞧,閣裡的雛兒哪個適合做奶雛,適合的便來試藥,他是跟著師父去的。
當時所有的姑娘都脫了衣服進門來一一檢視,每個姑娘都不過十歲上下的年紀,他除了記得一片白花花的稚嫩身體之外,根本對不上號。
“你是被選中的那些?”
“是,當時三少爺問迎春冷不冷,還說用艾草泡腳可以祛除體內寒邪。”
韓俊明完全不記得,想是隨口一說,迎春便一直記著。
“你認為,當年我去挑你,是因為我一早就中意你?”
迎春把頭伏得更低了些,“奴不敢。”
“迎春,我不喜歡你撒謊。”
正如迎春瞭解韓俊明,他也十分瞭解她。
語畢,迎春點點頭。“奴期望過,但後來發現三少爺確實不記得。”
確實,他後來去挑人,隻是因為迎春與流螢有一點點像,乖順的,小小的,甚至有些不起眼。
韓俊明歎口氣,原來這些年迎春對自己的順從背後還有這樣一樁少女心事,而這麼久以來,他隻拿迎春當一個殼子,給她戴上了假麵,扮演著另一個人,她一直都知道,也心甘情願的讓那個小小的自己始終藏在那個殼子裡。
“迎春,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韓俊明說道,“後來去挑人的時候,我確實一眼就相中了你。”
他對迎春能做的補償,隻有這句輕飄飄的安撫。
“往後,你就做你自己吧,我不需要第二個流螢,她是獨一無二的,你也是。”
“主子,迎春已經沒有自己了。”
迎春伏在地上嗚嗚的哭,她回不去,至少暫時回不去,這麼多年早已成了習慣,怎麼可能說回去就回去。
她磕下頭,讓呼吸儘量平穩,一字一句地說,“迎春求主子開恩,讓我留在四姨太身邊,就當主子的眼線,主子喜歡四姨太,那迎春就替主子看門,替主子牽線。”
這句話確實擊中了韓俊明,況且他已經知會老爺子將迎春撥過來教導流螢,才一天就給人打發走了確實引人注意。
他略一思索,說道,“往後叫我三少爺,你已經不是我的奴了,我也不是你的主子,儘心伺候好你們家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