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咒 第79章\\t留宿
流螢望著他,眼中的**滿得似要溢位來。
“二少爺…”
流螢扭著身子朝他拱了拱,她著實說不出口,以往也沒人這般詢過她的意願。
韓宏義不急,就這樣等著她的回應。
他視線在她的身上流連,少女**的身體鋪陳在眼前,雙臂高舉鎖在頭上,脆弱無力地弓起身子,好似迎合。
椒乳聳立著,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纖薄的身子中間略略凹陷,滑下去便是圓圓的肚臍和平坦的小腹,小褲掛在胯上,隻需要輕輕一扯便能輕易脫落。
而她,這副身子的主人,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目光裡儘是嬌怯,好不勾人。
韓宏義沒有再問,隻用拇指一下一下地搔著她的小肚子。
流螢終是羞紅了臉,微微點了點頭。
韓宏義輕笑,隨即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而後是下巴,鎖骨,再吻過她的胸脯,柔軟的肚皮,小腹,一路細密地吻下去。
流螢仰起頭,承受著他帶來的瘙癢與顫栗,隨著他的每一個啄吻而輕輕呻吟。
韓宏義張開嘴,咬住她褲子的邊緣,一點點地,將小褲褪了下來,無毛的淫戶在他眼前一寸寸袒露出來。
軟肉光潔,蚌縫緊閉,肉嘟嘟地裸露著,流螢不禁夾緊了腿,大腿微微交疊,試圖遮一遮這羞人的一幕。
韓宏義吞一口口水,低下頭卻並不急於吃舔,高挺的鼻尖慢慢地抵上那柔軟之地。
“哈…二少爺…”
流螢隻覺得底下好癢,是皮肉傳來的絲絲縷縷的癢意。
韓宏義細細地嗅著她的味道,像識人的忠犬,努力地將她的味道烙進腦海。
流螢癢得不行,腿上不住地打著顫,她本能想躲,卻也知道貿然挪動身子容易傷到韓宏義,隻好與自己僵持。
“好癢…嗯…”
韓宏義埋頭下去,用鼻尖去拱她的恥骨,將那肥嘟嘟的軟肉拱起一個弧。
他輕輕擺頭,用鼻尖去磨蹭她的恥骨,“你可知道,你這身子有多好看?”
流螢麵紅耳赤,“這…哪裡有什麼好看…嗯…二少爺,莫要這樣…可羞死人了…”
高聳的鼻梁撥弄肉縫,再擡頭,留下一層水亮。
韓宏義笑道,“女子胴體曆來神秘,惹人遐思,一副姣好的身子,引得雄主相競不說,僅文人墨客就留下多少詩詞歌賦。”
流螢終是耐不住,後腰拱起,雙膝夾緊了立起來,小肚子就凹了下去。
韓宏義還道她是嬌羞,再去看她,隻見她眼眶泛紅,淚珠兒已經滴落下來。
“怎麼哭了?我弄疼你了?”
韓宏義將她摟在懷裡,關切地問道,“是哪裡不舒服?”
“二少爺不過是稀罕這身子罷了,將我比做那些…那些女子。”
這與三少爺又有何不同?
流螢抽噎著,她雖然讀書少,但也知道些風流韻事,故事裡的女子無一不是紅顏命苦,幾經波折,有些甚至本就是風塵女子,任誰都能來賞玩一番,自身踏著刀尖跳舞,落得個香消玉殞,倒讓那些淫詩發揚千古。
韓宏義沒接觸過幾個女子,不懂這七竅玲瓏的心思,聽她哭訴才曉得原是他說錯話,惹了不快。
他將懷裡哭得委屈的人兒抱緊了,連連道歉,“怨我不會說話,抱歉,可我並非想要輕賤你,那些女子自然不能與你相提並論。”
流螢雖沒躲,卻不依,嗔道,“那些女子…二少爺可是看不起出身低微的?”
女人心思,海底藏針,韓宏義饒是再笨也聽得出這話裡的意思。
錯一錯二不能錯三,他攬過流螢的肩頭,鄭重其事地看著她。
“在我心裡,你與彆人都不同,我喜歡你與旁的無關,你就是你,若你覺得我的喜歡是一時輕薄,那我即刻就走,不再妄圖親近你,隻要你信我並非貪戀你的身子,並非出於什麼旁的原因來占你的便宜。”
流螢反複確認他緊簇的眉峰與焦急的神態,在心裡悄悄地開心,她瞧得出,二少爺此刻是真心焦急,真心待她。
她垂下頭,小聲解釋道,“流螢是想知道,二少爺如何看待話本裡那些女子。”
韓宏義瞧她斂了神色,心下安定不少,他重新摟緊了人,拉過她小手在唇邊親了親。
“若說全無遐思那是假話,論心無完人,論跡,我敢保自身問心無愧。怪隻怪這世道,男人並不自省,反以為榮,你既與我說了,我便曉得了,女子是不喜歡被這樣拿來賞玩,往後再不提了。”
說完,他又覺得有疏漏,便補上一句,“也不再遐想。”
流螢微微地笑起來,韓宏義的話令她得了安慰,這是世上最好的少爺,從未令她失望。
她緩和了呼吸,幽幽歎道,“真希望世間女子再無心苦之人。”
韓宏義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讚道,“心懷大愛,我始終相信,你若是男子,定有一番作為。”
流螢噗嗤笑了,“我若是男子,二少爺豈不是有斷袖之癖?”
“那又如何,隻要是你就好。”
韓宏義扶著她躺下,將裡側的夾被拽過來將她蓋好,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流螢咬了咬唇,試探著問,“二少爺…這就…回去嗎?”
“你不想我走?”
韓宏義自然是捨不得,然而方纔這麼一鬨,怕再惹了流螢不高興,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可以…不走嗎?”
流螢將被子拽到鼻子底下,隻露出一雙眼來,聲音自被窩裡悶悶地傳出來,“我害怕…”
韓宏義心下一動,他也是不捨的,便想了一想,說道,“我陪你到天亮,需得在起床號之前回去。”
流螢麻利地將身子向裡挪了挪,讓出個位置。
韓宏義卻沒有急著上床,倒是鬆了領口釦子朝裡間走。
流螢悶在被窩裡羞得要命,她還沒有這樣邀請過男人留宿,今夜當真是放縱了。
裡間傳來水聲,韓宏義在洗漱,流螢控製不住地去想他的身量是怎樣的,是健碩亦或是精壯,與她幻想中的是不是一樣。
水聲未歇,她輕手輕腳地下床,摸到房門口,挑開簾子朝裡望,隻見二少爺已經脫了衣服,在台麵前掬著水洗身子。
流螢偷偷瞄著,心裡撲通撲通地跳。
與韓心遠那少年氣的稚嫩不同,二少爺的背影可稱得上雄渾,平日裡隻覺得他高大,不曾想這衣服底下竟然是這樣壯碩的體魄。
肩頭渾圓寬闊,比平時顯得更寬一些,背肌光裸,呈現出健康的蜜色,棉質內褲貼在臀上,邊緣因臀大肌的鼓脹而撐起,在尾椎上方拉出一小塊空隙。緊繃的內褲底下,是一雙修長而結實的腿。
流螢的頭皮發麻,這哪是普通的健壯,若是、若是被他壓在身下,隻怕是要去掉半條命的……
這樣想著,心裡還有那麼點兒癢。
腦海裡閃過她曾幻想過的各種畫麵,他上位俯視著她,或者她跨坐在他身上,那些模糊的場麵越發具體。
流螢覺得自己怕不是個癡女子,竟對著二少爺的背影嚥了口水。
她完了,她想,方纔還在錯怪二少爺貪戀的隻是她的身子,殊不知自己纔是個好色之徒。
就在她想趕緊溜回去的時候,韓宏義轉過身來。
“流螢?你…”
臉上癡得發昏的神色還沒收斂,就被抓了個現行,流螢連連擺手。
“我、我沒有,我是來、來給二少爺送毛巾的!”
然而她兩手空空,哪裡有什麼毛巾。
她的臉漲得像秋收的柿子,韓宏義也不戳穿,雙手撐著台麵上身後仰,如此將腹肌與人魚線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來。
他輕輕一笑,問道,“你稀罕的隻是這副身子?”
流螢被他揶揄了,索性破罐破摔,小嘴不服輸地撅起,“可是惹得二少爺傷心了?”
韓宏義笑道,“哪裡,我特彆高興。”
水珠順著他的頸項蜿蜒下滑,停留在胸前,而後又混入腹肌上的水跡消失無蹤。
“若是這副身子能讓你喜歡,我便是天天光著給你瞧,亦是心喜。”
流螢視線掃到韓宏義的胯間,那鼓鼓囊囊的家夥緊緊兜在內褲裡,顯得分外突出,她立時挪走了視線,小聲歎道,“你可真是…”
“我怎樣?”
流螢想說他不知羞恥,可又覺得二少爺當真是落落大方,倒顯得自己小氣又矯情。
她麵上微熱,扭過身子不看他,扔下一句,“我要睡了。”便小步跑回屋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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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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