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救世_我反手掏出戰錘40k 第129章 當舊日的鐵錘,開始渴望鮮血
視線切換至“稅務官”諾靈頓。
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種純粹的物理上的壓迫感。
他看著麵前那群從登陸艇上走下來的“史前巨獸”。
他們比阿斯塔特更高大、更狂野,身上散發著一種原始的暴力美學。
他那精明的大腦,瞬間就給他們貼上了一個危險與機遇的標簽。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可以利用。
他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恐懼,臉上堆滿了最謙卑也最諂媚的笑容。
“歡迎!歡迎!”
他張開雙臂迎了上去。
“歡迎帝皇最勇猛的第一勇士們!”
“我是這裡的總督諾靈頓。”
“為了犒勞各位在統一戰爭中的豐功偉績。”
“我特意為各位準備了一場最盛大的慶功宴!”
畫麵再次切換。
【【風暴之牙】前進基地-總督府(原‘金權’號艦橋)】
阿裡克看著眼前那張由不知名的異星木材打造而成的、長達數十米的巨大餐桌。
桌上,擺滿了用最珍貴的食材和最複雜的工藝烹飪而成的“佳肴”。
周圍,是穿著暴露,由不同基因模板“定製”而成的“美女”。
但在他那雙冰冷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欣賞,隻有一種如同看著一堆腐爛垃圾般的蔑視。
他沉默地走上前。
然後。
在諾靈頓那期待與諂媚的目光中,一拳砸碎了麵前的桌子。
轟——!
“我不是來這裡享樂的。”
阿裡克看著那個被嚇得癱倒在地的、油頭粉麵的管家。
他用一種如同遠古雄獅般的、不容置疑的威嚴的咆哮,向他提出了他唯一的也是最直接的,要求。
“我需要一場戰爭。”
“一場足以證明我們依舊擁有價值的戰爭!”
諾靈頓在被阿裡克那如同史前巨獸般的氣勢嚇得幾乎尿了褲子之後。
他那狡猾的大腦,瞬間就想到了一個既能滿足這群戰爭瘋子的戰鬥欲,又能為自己帶來巨大利益的,一石二鳥之計。
“戰……戰爭?”
他用一種帶著哭腔的聲音,顫抖著說道。
“有!當然有!”
他連滾帶爬地開啟了全息星圖,指向了遠處那三個,正在不斷地蠶食著他的稅收來源的紅色光點。
“將軍!”
他用一種悲憤與忠誠的語氣控訴道。
“您看!”
“就是那些該死的叛徒!”
“他們背叛了帝皇!”
“他們正在試圖竊取本該屬於帝國的……財富!”
諾靈頓的控訴悲憤與忠誠。
【【風暴之牙】前進基地-機庫】
主視角,雷霆戰士百夫長“不屈者”阿裡克。
阿裡克沉默地看著麵前那個油頭粉麵的管家。
看著他那表演痕跡的憤怒。
他那雙在經曆了無數次血與火的洗禮之後早已變得如同古井般波瀾不驚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他不在乎什麼財富,也不在乎什麼貿易。
他隻在乎一樣東西。
戰鬥。
一場足以證明他們這些舊的工具依舊擁有價值的戰鬥。
“帶路。”
他用一種冰冷的、不容置疑的語調說道。
“樂意為您效勞!將軍!”
諾靈頓的臉上瞬間堆滿了最謙卑也最諂媚的笑容。
【無垠的邊疆-c
級星域-“自由貿易聯盟”-‘第一機遇’前哨站】
主視角,“機遇”財團前哨站指揮官菲利普斯。
菲利普斯正悠閒地品嘗著一杯來自異星,價值千金的藍茶,看著舷窗外那片機遇與財富的美麗星雲。
他的臉上是文明人的自信與優雅。
他知道,自己正在參與一項偉大的事業。
一項足以打破那個野蠻的帝國的壟斷,自由與公正的新事業。
就在這時,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徹了整個空間站!
“警報!警報!”
“檢測到大規模未經授權的艦隊躍遷!”
“數量……五百!”
“識彆……失敗!是帝國的垃圾船!”
“帝國?”
菲利普斯的眉頭微微一皺。
菲利普斯看著雷達之上那幾十個代表著登陸艇的可憐的紅色光點,又看了看自己那由數千名安保部隊和數百座自動炮台組成的鋼鐵防線。
他笑了,甚至懶得拉響戰鬥警報。
他隻是對著身邊的通訊官下達了一個傲慢與輕蔑的命令。
“告訴防空部門。”
“把這些不知死活的蒼蠅都給我打下來。”
“我的下午茶時間不希望被任何噪音所打擾。”
畫麵切換。
數以百計的防空炮火,如同憤怒的蜂群,瞬間就將那幾十艘簡陋的登陸艇撕成了碎片。那些登陸艇,充滿了鐵鏽與血腥味,在空中化為了漫天飛舞的燃燒殘骸。
菲利普斯看著那絢爛的煙火,臉上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
但就在這時。
“指揮官……你看!”
他的副官用一種帶著哭腔的、無法置信的聲音尖叫道。
菲利普斯猛地回頭。
然後他看到了。
那一片片燃燒的、正在向著地麵墜落的碎片之中,一扇扇早已被燒得扭曲變形的艙門,被一股股無可抵擋的巨力,從內部一腳踹開!
然後。
數十名穿著灰色動力甲,如遠古神話中走出的、燃燒著複仇火焰的魔神。
如同燃燒的隕石,從萬米高空一躍而下!
“不……不可能!”
菲利普斯手中的茶杯轟然落地。
他那張一直文明與優雅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名為恐懼的表情。
畫麵再次切換。
主視角,“不屈者”阿裡克。
阿裡克的身體在燃燒,不是因為與大氣層的劇烈摩擦,而是因為那早已冷卻了許久的戰意。
他看著下方那座如同藝術品般的空間站,一座充滿了秩序與財富的堡壘。
他那張布滿了刀疤和歲月痕跡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如同鯊魚般的冰冷微笑。
他舉起了手中的動力巨斧。
“為了帝皇!”
他咆哮著。
用他那巨大的動力巨斧,硬生生地砸穿了前哨站那厚達十米的合金穹頂。
然後。
落在了那個早已被嚇得癱軟在地的、穿著華麗製服的指揮官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