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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夠 第18章 你總算栽到我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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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爾道夫酒店。

霍媔時不時看一下手錶。

司湛瞥了一眼,神色不明道:“趕著去約會?”

“啊?沒有”,她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

“站好最後一班崗,還沒到下班時間”,司湛優雅地擦著嘴角。

當時針指向十點位置時,霍媔內心歡呼雀躍起來。

終於,一百萬到手了,人民幣。

可惜金主不夠大方,沒給歐元。

“到底什麼事這麼開心?”一道涼薄的聲音傳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來聽聽。”

霍媔抬眸對上司湛那探究的視線,甜甜地笑著:“為您收服一個超高淨值的合作夥伴高興啊。”

司湛一眼看穿她的虛情假意,瞥了一眼,清冷的眸子轉了一下,十個億的資金體量而已,高興成這樣。

作為隱秘的資本大佬,司湛掌握的財富超過五百億,個人身家就不止兩百億。區區十億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開胃而已。

霍媔太過稚嫩,一眼就能被看穿。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她撇了撇嘴,拿起果汁喝起來。

“嘴巴抽筋了?”司湛眯起眼睛。

霍媔也不再慣著,“是啊,老闆要給點醫藥費嗎?陪你應酬喝出的後遺症。”

“嗬”,司湛詫異一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拍馬屁改頂嘴了。

“你今晚喝的紅酒有一杯嗎?”

霍媔拉著臉,應道:“我口腔潰瘍,一口酒也能降低我的健康值。”

司湛瞳孔微縮,麵色冷下來,“誰給你的膽子給老闆甩臉色?”

霍媔腹誹:老闆?三個月之期已經到了,從此刻起,你已經被我開除了。姑奶奶從今往後自由了。

隻是飯局還沒結束,霍媔擠出笑臉,賠笑道:“老闆,我哪敢跟您甩臉啊,我是臉部僵硬拉伸拉伸而已。”

司湛眯著眸子瞥向她,“嗬,僵硬,剛好我手也挺僵硬的,要不要聯動一下?”

“哪敢勞您大駕啊,您那黃金右手是簽大單的發財手。”說罷,她屁顛屁顛去給他倒酒,“老闆,請慢用。”

戴維斯李接完電話走進來,打趣道:“alice真是風情萬種又善解人意啊。”

“伺候老闆用餐,是我的本職工作。”霍媔懂事地坐在一旁,舉手投足間頗有姐姐林紓的風範。

席間,她給司湛添了不少酒。

直到他的手蓋在紅酒杯上,她才停下來。

“你想喝死我?”司湛低聲附在她耳旁,每個字都像昆侖山上的冰錐。

霍媔麵上笑得嫵媚又柔情,無辜清澈的眼眸撲閃著,“怎麼會?我見您好久沒跟戴維斯先生暢聊了,忘了阻止您貪杯而已。”

她低眸就是一記冷眼。

喝死你纔好呢。

又坐了十分鐘,終於到了散場之際,她極力隱忍內心雀躍,端莊地起身送客。

見司湛有七八分醉了,她起身假仁假義地扶著他,“老闆,我扶您。”

“我沒醉。”

司湛酒量甚好,這點酒還不至於頭暈目眩站不穩,遂甩開她的手。

“好好好,您千杯不倒。那您是住酒店還是回公寓啊?”霍媔儘心儘責地扮演著生活秘書的角色。

“酒店。”他懶得走。

霍媔巴不得,扶著人就往頂樓套房走。

電梯裡,司湛靠在欄杆上,抬手捏著她下巴,目如鷹隼,“故意灌我酒?”

霍媔心裡一跳,佯裝鎮定,麵上擠出幾分詫異又委屈的神情,“您怎會這麼想?您喝醉會難受,我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會灌您?再說,您喝醉了,我還得伺候您,我自找那麻煩做什麼。”

“不是好跑路?”他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不跑,也不敢跑”,霍媔被他的壓迫感震懾的全身一僵。

司湛狹長的眸子狐疑地看了她一會,見她麵不變紅,心不亂跳,捏著她下巴的手才鬆開。

“林紓,彆讓我發現你算計我,更彆讓我知道你背叛我。”

霍媔嚇出了一身冷汗,疑心病真重啊。

電梯門開啟後,她扶著有些跌跌撞撞的人刷了房卡,推開門扶著人就往臥房走。

“老闆,來喝杯水,先緩緩,我給你煮點解酒茶。”

司湛接過水杯,拉著她裙擺,“不會下毒吧?”

畢竟,今天是她最後一天伺候自己了。

霍媔好想哭,委屈道:“老闆,我正值青春年華,沒有坐牢的打算。”

司湛這才喝了。

霍媔轉過身就換了副麵孔,眼中流露出一抹奸詐。

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十分鐘後,她端著解酒茶來到床前,溫柔地扶起閉眼休息的人。

“老闆,解酒茶來了。”

司湛皺著眉喝了一口,“難喝。”

“我沒帶解酒藥,您湊合喝點,護肝的,好不好?”

司湛瞥了她一眼,下班了還這麼熱情?他心生狐疑地配合她喝起來,喝到一半推開杯子。

霍媔勸著:“老闆,再喝兩口效果會更好。”

她還不忘貼心地給他擦拭嘴角。

喝完解酒茶,司湛整個人都不對勁了,拽著她手腕,淩厲地看著她:“你加了生薑嗎?”

霍媔心中詫異:藥效這麼快?

“沒有,我隻是煮了熱茶,您酒精揮發快,所以熱而已。”她堅決不認。

司湛開始指尖發麻,四肢也逐漸酸軟,視線漸漸模糊不清,體內的血液不受控製地沸騰起來。

明明空調很足,他卻渾身滾燙。

“冷氣開啟。”

霍媔為難地笑著:“老闆,現在是春天,今天氣溫才十五度。要不你解開兩顆釦子,這樣舒服點。”

“幫我。”司湛雙手向後撐在床上,昂起頭等著霍媔伺候他。

為了自由,霍媔忍了。

她輕手輕腳地給他解了三顆釦子,眸光在他那精壯的胸肌和隱隱若現的腹肌上來回,她默默吞著口水。

妖孽啊,好想摸一把。

房間燈光很暗,司湛體內的藥物正和酒精發生著精妙的化學作用,他視網膜前像是籠罩了一層薄紗,虛虛實實。

他心中警覺起來,顯然是知道自己被下藥了。他淩厲的眸光看向霍媔,在質問她前,選擇了裝下去,他要看看她到底玩什麼把戲。

霍媔見他意識越來越混沌,身體越來越昏沉,用手指杵了他一下,他隨即倒在床上。

“老闆?老闆?湛總?帥哥哥?”

她喚了幾聲,見他沒反應,起身將他檔案包裡的契約拿出來。

“司湛,本姑娘有個禮物送給你”,她拍了拍他臉,見他沒反應,越發大膽,“起來收禮物啦。”

司湛雙眼緊閉,似熟睡一般。

霍媔拿著契約拍著他臉頰,“司湛,我宣佈,咱倆的契約關係到此結束。”

說完,她就當著他麵撕毀了契約。

司湛還是沒反應。

霍媔心中終於輕鬆了,一時感歎不已,“蒼天啊,三個月啊,我忍辱負重三個月才還完這筆債。”

她感歎一聲後,裝模作樣地擠出一滴淚來,隨後坐在他身上,用力捏著他臉。

“臭男人,讓你使喚我,我如此風華絕代的大美人給你當貼身丫鬟,真是暴殄天物。天不亮就讓我起床給你做早餐,我他麼手指都要廢了,瞧瞧,我這纖纖玉指都起繭了。馬桶壞了也讓我修,我是百寶箱還是萬能鎖啊?你想吃甜品,大雨天也要讓我出去給你買,你想吃小麵,半夜也要讓我起來給你做,我做好飯菜你又嫌棄不好吃,扣我錢,我大老遠買了腸粉和糖醋排骨回來你又不吃,你缺不缺德?你缺德就算了,還要罰我款,你個無良資本家。”

控訴一腔血淚後,霍媔使勁捏著他臉,“這些臟活累活我都忍了,誰讓我欠你錢呢。但,但,你竟然怕黑,還要讓我陪睡,睡就算了,你竟然讓我打地鋪,打地鋪就算了,你竟然嫌我說夢話。我活了二十二年,竟然不知道自己說夢話,被你羞辱,被你汙衊,我還要笑著承受。司湛,姑奶奶不乾了,從今天開始,姑奶奶自由了。”

霍媔一想到這三個月的精神摧殘,十把辛酸淚。

“王八蛋,臭男人,奸商,醜惡的資本家”

罄竹難書啊。

霍媔控訴完後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臭男人,還你的。”

痛感來襲,司湛眉頭微蹙。

“司湛,沒想到吧,有天你也會栽在我手裡”,霍媔擦乾眼淚,得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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