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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夠 第91章 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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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媔渾渾噩噩地坐在副駕駛,車窗外的霓虹燈在視網膜上拖出長長的光痕。

司湛剛才透露的訊息像一塊燒紅的鐵烙在她心上——姐姐墜海可能不是他殺?這怎麼可能?

這是去哪?她突然發現車子正駛向市中心最奢華的購物區,那些櫥窗裡陳列的價格足以抵普通人大半年薪水的奢侈品在夜色中閃閃發光。

司湛的右手從口袋裡拿出來,精準地扣住她蠢蠢欲動的腰身,拇指在她腰側曖昧地摩挲。明晚有個酒會,陪我出席。

他的語氣不像邀請,倒像是宣讀。

我不去。霍媔拒絕得毫不遲疑。

司湛低笑一聲,修長的手指突然收緊,力道大得讓她皺眉。又拆橋?

他斜睨她一眼,眸中七分誘惑三分譏誚,不想見白芷蘭了?

這個名字像一記悶棍擊中霍媔。白芷蘭是重大嫌疑人,也是最後一個見到姐姐的人。她咬住下唇,妥協道:去、去,剛才腦子不清醒不作數。

司湛手指鬆開她細軟的腰,轉而親昵地捏住她消瘦的臉頰。

霍媔能聞到他袖口傳來的雪鬆香,那曾是她最愛的味道,如今卻讓她避之不及。

帶你去選衣服,隨便挑,不用給我省錢。他語氣溫柔得像在哄情人,可霍媔知道這是他對獵物的縱容。

走進那家頂奢品牌旗艦店前,霍媔猛地拽住司湛的手腕。他腕上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就像他此刻微微眯起的眼睛。明晚我可以陪你出席酒會,但你要儘快安排我見白芷蘭。她聲音壓的很低,卻字字清晰。

司湛忽然俯身,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我雖非君子,也說話算話。他刻意停頓,但你也要講信用。

這句話像蛇信般舔過她的耳廓,霍媔知道他在暗示什麼。

銷售經理殷勤地將他們引至二樓的室。水晶吊燈下,司湛像巡視領地的豹子,隨手點了三件當季高定。

去試試。司湛陷在絲絨沙發裡,長腿交疊,目光灼灼。

第一件是酒紅色魚尾裙,後背幾乎全裸。霍媔走出試衣間時,鏡中映出司湛驟然暗沉的眼神。

太性感,不行。他聲音沙啞,手指在扶手上敲出危險的節奏。霍媔不知道他是佔有慾作祟,還是不願彆人看到那些他留下的吻痕。

第二件黑色禮服的開叉高得離譜。司湛的視線在她大腿上遊移,譏誚一聲:這得多少男人都盯著這裡看?他起身逼近,指尖劃過那道開叉,激得她渾身戰栗。

“換掉。”

霍媔隻得去換第三件晚禮服。

第三件上半身還算保守,可胸前的開叉依然讓司湛非常不滿。他皺眉的樣子讓銷售經理大氣都不敢出。

霍媔忍無可忍,自己去挑了件中規中矩的寶藍色晚禮服。

湛總,這件合適嗎?她強撐笑容,聲音甜得發膩。

司湛用食指畫了個圈。

她機械地轉了一圈,裙擺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

將就吧。司湛抽出黑卡的動作乾脆利落,剛好襯托你的美貌又不喧賓奪主。

霍媔鬆了口氣,終於選好了。

珠寶店裡,司湛執意要為她挑選項鏈。當他冰涼的指尖擦過她後頸時,霍媔從鏡中看到自己蒼白的臉。

喜歡哪件?他貼著她耳根問,彷彿他們真是一對恩愛眷侶。

霍媔隨手一指中央展櫃的天價珍珠項鏈。

“眼光不錯”,司湛讚許一眼,命人取下來,他親手為她戴上。

珍珠的涼意讓霍媔打了個寒顫。

喜歡嗎?他凝視鏡中的她,眼神溫柔不已。

霍媔勉強勾起嘴角。

珠寶再精緻華美、再價值連城,也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枷鎖!她心中感歎一聲。

彆的女人看到精美珠寶魂都被吸走了,你卻無動於衷。司湛捏住她下巴,好奇又寵溺。

霍媔望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自嘲一笑: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我何必花那個心思。

司湛低笑不語。

隨即,他電話震動起來,看著來電顯示,他表情微變,快步走到店外接聽。

透過玻璃,霍媔看到他眉頭越來越緊鎖,眼神由犀利變得狠厲,一秒切換成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湛總。

回酒店的路上,司湛異常沉默,腦海裡都在盤算那通電話的事。

車停在大堂前,霍媔迅速解開安全帶欲下車。

“去哪?”司湛明知故問。

回自己房間休息啊。霍媔理所當然地看著他。

司湛拉著她手,眸光溫柔又曖昧,“我房間不是更大更舒服?”

霍媔扯開衣領、抬起項鏈,露出脖子和鎖骨上紫紅的痕跡,你留下的這些,我都沒想到辦法消呢。”

司湛輕撫著昨晚留下的印記,在她紅唇上落下一吻,聲音低沉道:“不碰你,跟我睡。”

霍媔信鬼都不會信他,輕輕推開他後在他唇上回吻一口,以作安撫。她眼神魅惑又決然:“若你還想我明晚陪你出席酒會,今晚各自安眠。”

司湛的眼神暗了兩分,摩挲著她腰的手加重了些力道,笑著:寶貝,這是在威脅我?

霍媔揚起下巴,毫不示弱:這是交易條件。

“犟種”,司湛隻得放開她。

霍媔下車後頭也不回地走向副樓。電梯裡,鏡麵牆上映出她頸間的珍珠項鏈,在頂燈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像極了姐姐墜海那晚慘白的月光。

回到房間後,她立即給寧時序打了電話。

“比賽看完了?”寧時序此刻正在沙發上看手機,看到來電秒接。

“嗯”,霍媔壓住心中震驚,一字一句道:“姐姐墜海之事,有新發現。”

寧時序眸色驟變,認真聽著,“什麼發現?”

霍媔深吸一口氣,道:“司湛問過白芷蘭的哥哥白偲南,他說白芷蘭沒推姐姐。也審過白芷蘭,她不承認推了姐姐。”

“現場就他們兩個人,不是白芷蘭推的,難不成是林紓自己跳的?”寧時序眉峰皺起,眼神眯成一條線。

霍媔沉默一瞬,道:“白芷蘭在新西蘭,司湛答應帶我去見她,等我問清楚就知道姐姐墜海的真相了。”

“你跟他,又在一起了?”寧時序眉頭蹙起來。

“沒有,他想,我沒同意”,霍媔如實招來。

寧時序用手撫平眉心,語氣緩和不少:“看完比賽了,早點回來。季瀾霆特助這個崗位招聘延長了,看來是專為你留的。”

“挺好,他那麼有心,我就順了他的意”,霍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寧時序怕她玩火**,提醒著:“你同司湛的事放一放,一個祁煜就夠你煩了。”

“放心,我有分寸。”霍媔沒有提及司湛今晚點到即止的那些話,但她心裡已經動搖了。

睜開眼,又是一天。

霍媔指尖沾上司湛送來的去痕膏,在鏡前細細塗抹。冰涼的藥膏滲入肌膚,卻化不開前夜他留下的溫度。她望著鏡中自己鎖骨處淡去的紅痕,忽然想起他吮吻時眼底那簇闇火——像是要把她烙進骨血裡。

——門鈴驚醒她的思緒。

司湛倚在實木門框邊,銀灰色西裝和金絲眼鏡襯得他愈發矜貴。

當霍媔穿著精美的禮服、踩著碎鑽高跟鞋現身時,他瞳孔驟然收縮,眼中驚豔十足,喉結在絲質領帶下滾動出危險的弧度。

閃到湛總的眼睛了?霍媔顴骨掛著招牌式嫵媚的笑容,指尖掠過耳畔碎發,珍珠鑽石耳墜在頸側晃出細碎光斑。

“皎如雲間月,媚比五彩霞。”司湛長臂一勾,就將人摟在懷裡,“冰肌玉骨,靈珠飛盼,無不迷人。尤其這紅潤晶唇……太誘人。”

司湛突然扣住她手腕將人按在牆上,鼻尖幾乎相觸: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霍媔挑眉,眼神在疑惑和魅惑之間流轉。

他裹著雪鬆香的氣息壓下來,輕咬著她耳骨,好想把你吃乾抹淨。

霍媔在他話音落下時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俏皮道:“給你塗點顏色。”

“一點不夠。”

在他欲加深這個吻時,霍媔輕輕推開了他,膝蓋曖昧地頂住他大腿,笑得很是嫵媚:“哥哥,我的腰可軟?”

她感受到他西裝褲下驟然繃緊的肌肉,故意撩撥。

寶貝……司湛金絲眼鏡後的眸光暗沉下來,拇指碾過她下唇,你是麵筋捏的?還是水做的?每次都……

他話音戛然而止,因為霍媔突然咬住他指尖。湛總,我以什麼身份站在你身邊呢?她舌尖掃過他指腹,如願看到男人頸側暴起的青筋。

空氣驟然凝固。

“自然是……我的女人。”

果然,他給出的答案依舊模棱兩可。

“不是女朋友麼?”霍媔精緻的眉尾挑起來,戲謔的笑著,笑意中溜過一絲狡黠。

司湛眸色未變,摩挲著她後腰的手明顯一頓,“你在意這個?”

“跟你睡了這麼多次,連個女朋友的頭銜都掙不到,我也挺失敗的”,霍媔自嘲地笑著,隨即優雅地邁開步子走向電梯口。

司湛眸中閃過複雜之色,長腿一邁三兩步就並排在她身邊,手自然而然地攬在她腰間。“生氣了?”

霍媔笑得很輕,“我生哪門子氣?玩笑罷了,湛總莫當真。”

司湛沒有發現她眼底那抹暈開的失落,見她言語輕鬆,麵色自然,也就沒再多想。

富麗堂皇的酒店內,男男女女們站在水晶燈下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奢華的衣著、昂貴的珠寶配飾無不彰顯著它的主人們非富即貴的身份。

霍媔從容地跟在司湛身邊,一路微笑。司湛氣定神閒地站在人群中,留心觀察著一切,偶爾不失禮貌地舉杯和認識的人打招呼。

霍媔再次陪他出席酒會,心生警惕,不敢貪杯更不敢將杯離手,乖巧的當個花瓶陪伴在側。

“也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司湛餵了一塊糕點給她,“你隻要在我視線範圍內就不會出事。”

霍媔想起在阿姆斯特丹那次酒會上的事,趁機幽怨地嗔了句:“我是自己保護自己吧。有次被人下藥已經夠慘了,某人還拿水龍頭噴我,我在床上都扭成麻花了,某人也無動於衷。”

司湛看向她的眸色曖昧不已,“那今晚我將功贖罪,好生伺候你?”

霍媔笑著抽了抽嘴角,譏誚道:“湛總是玩資本、做投資的,抓的就是機遇,過時不候,忘了?”

司湛沒有在意她的嘲諷,反倒寵溺地笑著:“矯情。”

他喜歡的從來都是鮮活明媚的人,恰如眼前的霍媔。

“hi,zhan”,一金發碧眼的美佬走過來,熱情地與司湛擁抱,“ithoughtyouwerentgtonight?”(我以為你今晚不來了呢)

“hi,ivern”司湛笑著回應:“yourpanysthirdanniversarycelebration,noatterhowbyia,ihavetoeandngratuteyou!ngratutions!yourtechnologypanysdevelopntistrulyenviable,andiwishyougreaealthandcareersuess!”(嗨,艾弗森。你公司的三週年慶,再忙我都得來道賀啊!恭喜恭喜!你的科技公司發展的真是令人羨慕,也祝你財源廣進、事業再攀高樓)

霍媔微笑著看兩人親切地交談,不打擾也不疏離,在兩人碰杯之時,得體地舉起酒杯。

“thisbeautyhasneverbeenseenbefore,issheyourgirlfriend?”(這位美人從未見過,是你女朋友?)艾弗森將目光落在霍媔身上,眼中滿是驚豔。

霍媔柔光瞥向司湛,等他介紹自己。

“ywoan,ian”,司湛介紹著。

“nicetoetyou,beautifuldy”,艾弗森伸出手。

霍媔笑著回應:“nicetoetyoutoo,handntlean”

艾弗森將驚豔的目光收回來,附在司湛耳畔打趣一聲:“goodeyesight”(眼光不錯)

司湛一眼看到了他眼睛裡濃厚的興趣和試探,眸色深沉了幾分,氣定神閒地笑著:“sheseyfriend,youdonthaveachance”(她是我的,朋友,你沒機會)

艾弗森詫異地挑眉,旋即笑道:“ok,haveagoodti”(好吧,玩的高興)

霍媔眸光看向彆處,裝作沒聽見兩人的對話。目及之處都是美利堅的奢華和奔放,她看了眼吊燈,心道:這燈光若是關掉了,舞池裡該是怎樣一幅活色生香?

“想什麼呢?”司湛摟著她腰往舞池走。

貼麵而來的溫熱氣息令霍媔耳根子一癢,她笑著:“隻是好奇這裡的男男女女有多少對是正經的夫妻,又有多少對是公開的情侶。”

司湛聽懂了她的弦外之音,摟在她腰間的手指緊了兩分,“跳舞嗎?”

“你不正摟著我往舞池走?”霍媔嬌媚地嗔了眼。

“寶貝,你很吸引人知道嗎?”司湛雙手握著她細腰,低垂著眸子,下一秒就要吻上去一般。

“剛才那人是誰?”霍媔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此刻她好奇的是這次酒會的主人。

“艾弗森,巨石科技實控人,內華達州現任州長的三公子”,司湛頓了頓,附在她耳邊悄聲:“也是我的戰略合作夥伴。”

霍媔瞳孔瞬間放大,“這麼機密的事你都告訴我,不怕我出賣你?”

司湛在她紅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篤定道:“你不會。”

“這麼相信我?”霍媔輕笑著。

“你、惜命”,司湛眼中滿是看透的從容。

霍媔紅唇輕啟,三分打趣七分佩服:“湛總,勢力真是龐大,哪都有你的人脈!”

“所以,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司湛篤定地笑著。

“那你會把我送給他嗎?”霍媔嫵媚的眸子眼波流轉,有疑惑也有譏誚。

司湛摟在她後腰的手緊了緊,玩味的笑意一收,低聲道:“我沒那麼大度,也做不出將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

霍媔欣然一笑,笑中多了一抹諷刺,“但你送過女人給他。”她看男人的直覺向來很準。

司湛直言不諱:“是。他喜歡黃金和美人,我不過投其所好。但你,我分毫不讓。”

兩人的舞姿很快融入到舞池裡,俊男靚女格外顯眼。

艾弗森覬覦的視線時不時落在霍媔身上。司湛看到後,玩味地笑著,身體與霍媔貼得更緊了,主權宣示得明目張膽。

霍媔自然是感受到了艾弗森那灼熱的目光,戲謔道:“你不怕得罪艾弗森?”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是在美利堅。

“你是我的女人,他有分寸”,說罷,司湛抬起她下巴毫無顧忌地吻上去,由淺入深。

艾弗森挑眉笑著,將獵豔的目光轉向彆處。

曲終、舞閉、吻停。

霍媔趴在司湛肩上喘了口大氣,嗔道:“口紅都花了。”

“剛好,去化妝間補補”,司湛拉著她就離開舞池,“你在裡麵休息會,彆亂走,我去辦點事,等我回來。”

霍媔知道他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連參加酒會目的性都這麼強。她什麼也沒問,當好稱職的花瓶。

半個小時後,司湛神清氣爽地走進化妝間,眼神溫柔得能擰出水。“餓嗎?帶你去吃東西。”

霍媔抬眸,他眼底藏著的那片陰霾已經徹底消失,她從他欣然的眼神就知道事情談成了。

“好啊,吃什麼?”她將手遞給他。

“西餐。”司湛牽著她來到酒店的露台上。兩人落桌時,牛排、沙拉、糕點、紅酒已經擺好,餐桌中間的蠟燭和樓下五彩的霓虹相映成輝。

“白天真的太熱了,除了酒店那也不敢去”,霍媔靠在坐椅上,涼爽的風吹得她頭發輕舞飛揚,好不慵懶。

“明天帶你去避暑。”司湛優雅地切著牛排。

“去哪?”霍媔下意識問。

“溫哥華。”

霍媔切牛排的動作一頓,抬起住著星星的眸子,驚道:“你在溫哥華也有產業?”

司湛淡淡的笑著,從容地切著牛排,“投資了個度假酒店,樓下就是私家海灘。”

霍媔再次驚訝於他的財力和人脈,笑著婉拒:“你去吧,我有彆的路線。”

司湛切牛排的動作頓了一瞬,又若無其事地切著,“你想去哪?”

霍媔俏皮一笑,故意道:“不告訴你。”

司湛放下叉子,舉起紅酒杯,漆黑的眸子滿是濃厚的寵溺,“你想去哪兒都行,我不限製你自由,隻要不離開我。”

霍媔嘴角的笑意一層一層脫落,她舉起酒杯,碰撞的水晶聲在清風徐徐的夜空格外清脆。

“阿湛”,她用輕柔的語氣回應他的寵溺,“我喜歡新鮮的空氣,喜歡自由的生活。”

司湛眸色漸漸暗下來,旋即笑著:“好,如你所願。”

霍媔眼中滑過驚愕,“這麼爽快?”

司湛拿起刀叉,繼續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不過,我要給你安排一個貼身保鏢。”

霍媔欣然點頭,“好。”

“為了防止你移情彆戀,那個保鏢由我親自擔任。”司湛叉了塊牛排放進嘴裡,從容的臉上掛著一片戲謔的笑意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霍媔瞬間覺得牛排不香了,眉頭蹙起來,“我一個世間小蜉蝣,需要你這尊大神親自保護?”

“你,是我的女人,勿妄自菲薄”,司湛眸中認真的光閃得霍媔心七上八下地跳著。

“又撩我”,她彆過臉假裝看風景以掩飾眼中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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