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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溫和 第191章 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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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頌年突然把整塊蛋黃酥塞進嘴裡,腮幫鼓得像含了兩顆靈泉珍珠。

他含糊著指了指沈夢雪腕間褪色的紅繩,粉紅色眼瞳突然映出普陀山的雲海——那年她高燒不退,父親連夜跪在佛前求來的平安結,繩結裡還纏著母親割下的青絲,此刻正隨著梁頌年指尖的鈴蘭咒印輕輕震顫。

“你發間的真絲繩快散了。”他突然伸手拽住沈夢雪的發尾,櫻粉色繩結擦過硯台時,宿墨裡猛地浮起母親在靈泉邊梳頭的全息影像。

鬱竹撫雅的烏發垂落如瀑,發間係著的同款發繩正被風吹得輕晃,與沈夢雪鏡中的影子疊成同個弧度。

沈夢雪驚得往後一縮,羊絨衫掃過酸枝木書桌,碰到了祖母送的鎏金香爐。

沉水香氣混著糖漬花瓣味驟然爆發,與梁頌年腕間刺青共鳴成光繭,將整方端硯裹成會呼吸的鈴蘭花苞。

硯池裡的宿墨突然化作銀線,在宣紙上織出旋轉木馬的光紋,馬背上坐著的小女孩虛影,正握著父親遞來的糖漬花瓣燈籠。

“你爸媽剛從香港傳回靈植契約。”梁頌年指尖淩空一撚,沈夢雪手機突然從口袋飛出,螢幕切換成母親在會議中心的全息投影。

鬱竹撫雅的耳墜鈴蘭墜子正隨著靈力波動輕顫,身後的沙盤上,鳳族的靈泉共治協議突然爆出雷紋,與沈夢雪腕間紅繩共振得嗡嗡作響。

話音未落,書房穹頂突然映出靈泉實景——金鱗鯉甩尾濺起的水珠,恰好落在梁頌年指尖。

他順勢一勾,水珠便凝成冰棱咒印,精準擊中沈夢雪發間鬆垮的發繩。

櫻粉色真絲突然收緊,繩尾的鈴蘭結與梁頌年腕間刺青爆發出強光,在鏡中織出條光徑,直通靈泉邊的鞦韆架。

“祖父讓你去祠堂上香。”梁頌年突然把沈夢雪往門外推,白襯衫袖口的鈴蘭紋蹭過她頸間萬靈宗玉佩,瞬間激起共鳴。

走廊的水晶燈依次亮起,每盞燈下都浮著半透明的鈴蘭雪片,與她發間銀飾共振成傳送陣,青磚上漸漸浮出祖父柺杖劃出的咒印光痕。

沈夢雪踉蹌著穿過月亮門,發尾掃過影壁“沈”字族徽時,母親多年前刻的咒痕突然發燙。

光徑順著她的腕間紅繩蔓延,將祠堂的銅門映成靈泉碧藍。

門內突然飄出甜膩的糖漬花瓣香,與她掌心暖玉共鳴成光繭,裡麵正躺著父親從倫敦帶回的梵克雅寶胸針——鈴蘭花瓣裡嵌著的雷紋,恰好與她腕間胎記拚成完整咒印。

沈夢雪踩著樓梯拐角的熒光苔蘚往上走,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皮鞋叩擊青磚的聲響。

江正初斜倚在雕花扶手上,藍色眼眸映著水晶燈的光,漫不經心晃了晃手裡的鎏金懷表:“去祠堂上香?”表蓋刻的鈴蘭紋突然亮起,與沈夢雪腕間紅繩共振出細碎光星。

顧晏之抱著一摞古籍從轉角走出,黑色眼眸掃過她發間鬆垮的真絲繩,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書脊的咒印紋路。

他懷裡的《靈泉契約史》突然滲出微光,封皮鈴蘭紋與沈夢雪頸間玉佩共鳴,在地麵投下旋轉的符文光痕。

“長高了。”沈夢雪踮腳比了比江正初的肩膀,羊絨衫袖口蹭到他腕錶的冰棱紋路,突然爆出藍瑩瑩的靜電。

江正初笑著往後一躲,懷表鏈掃過顧晏之的書冊,三枚鈴蘭書簽突然化作光蝶,撞在沈夢雪發間銀飾上碎成粉霧,反而讓她腕間胎記亮得更盛。

顧晏之默不作聲翻開書頁,指尖點在某段靈泉共治協議的批註處。

沈夢雪湊近一看,泛黃的紙頁上突然浮出祖父的筆跡:“鳳族靈植需過三重檢疫。”墨跡與她腕間紅繩共鳴,竟在字裡行間織出微型的鈴蘭檢疫咒印。

“你二哥在祠堂等你。”江正初把懷表揣回西褲口袋,藍色眼眸突然映出靈泉邊的監控畫麵——沈燼淵正用冰棱咒在供桌上刻符文,硯台裡的靈泉墨汁被凍成花瓣狀,隨著他腕錶的符文閃爍輕顫。

顧晏之合上書冊時,封皮鈴蘭紋突然滲出寒氣,將沈夢雪發間真絲繩上的櫻粉色凍成冰晶。

他指了指樓梯拐角的傳送陣光痕,古籍扉頁突然飄出張泛黃的符紙,上麵用雷紋寫著“祠堂香灰需混靈泉水調墨”,正是父親沈磊的筆跡。

“那我先去祠堂了”沈夢雪說。

兩人紛紛點頭,為沈夢雪讓出一條道來。

沈夢雪攥了攥掌心暖玉,櫻粉色真絲發繩在頸後晃出柔弧。

她剛抬步,江正初突然用鎏金懷表輕敲欄杆,表蓋鈴蘭紋爆出發光的咒印,恰好托住她險些踩空的腳跟——熒光苔蘚在青磚上長成台階形狀,每級都凝著會呼吸的鈴蘭虛影。

顧晏之默不作聲將《靈泉契約史》往臂彎一夾,黑色袖口滑下時露出腕間銀鏈,墜著的鈴蘭鎖片突然與沈夢雪頸間玉佩共振。

走廊水晶燈的光透過鎖片鏤空,在她發間織出流動的符文網,將鬆垮的發繩重新束成利落的蝴蝶結。

“祠堂香案下藏著你去年埋的糖漬花瓣。”江正初晃了晃懷表,表蓋映出祠堂地磚的咒印光痕——沈夢雪去年用靈泉水畫的鈴蘭圖案,此刻正隨著二哥沈燼淵的冰棱咒微微發亮。

顧晏之突然翻開書冊最後一頁,泛黃紙頁上滲出母親鬱竹撫雅的雷紋批註,墨跡與沈夢雪腕間紅繩共鳴,凝成枚懸浮的光質鈴蘭,輕輕推在她後背。

沈夢雪踩著光階往前走,發尾掃過顧晏之書冊時,三枚鈴蘭書簽突然化作光蝶繞著她打轉。

最前端的光蝶撞在祠堂銅門上,門環雕刻的沈字族徽突然爆出藍光,與她腕間紅繩裡纏著的母親發絲共振,整扇門像被靈泉水浸透般透出碧藍。

江正初的懷表突然發出輕鳴,表蓋投影出靈泉邊的鞦韆架,座椅上的鈴蘭雪片正被二哥的冰棱咒凍成剔透的花燈。

“記得用香灰調墨時唸咒。”顧晏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古籍扉頁飄出的符紙突然貼在沈夢雪掌心,雷紋字跡遇熱化作光霧,順著她的腕間紅繩鑽進端硯形狀的胎記裡。

江正初笑著拋了拋懷表,表鏈掃過走廊蘇繡屏風,銀線鈴蘭突然振翅,抖落的露珠在沈夢雪發間凝成不會融化的霜花,每朵都映著祠堂內祖父柺杖輕點地麵的咒印光痕。

沈夢雪不知道祠堂裡有沒有人,但還是敲了敲門。

“進”祖父的聲音傳來,沈夢雪略微詫異。她推開房門,緩緩走了進去。

沈夢雪指尖剛觸到銅門環,門環上的“沈”字族徽突然發燙,與她腕間紅繩裡的母親發絲共振出淡粉色光霧。

推開房門的刹那,滿室沉水香氣混著靈泉墨味撲麵而來,祠堂中央的鎏金香爐正飄出螺旋狀煙縷,每圈煙紋都凝著祖父用冰棱咒刻的鈴蘭符文。

祖父坐在香案後的梨花木椅上,淡金色眼眸映著供桌上的靈泉油燈。

他身前的紫毫筆懸在半空,筆尖銀線正繞著宣紙織咒印,墨痕裡隱隱透出父親沈磊的雷紋與母親鬱竹撫雅的竹影。

沈夢雪踏過門檻時,青磚上的鈴蘭咒印突然亮起,將她的影子投在牆麵上——發間真絲繩的櫻粉色與祖父柺杖頂端的暖玉共鳴,影子邊緣竟浮著會旋轉的光質鈴蘭。

供桌上的青瓷香爐裡插著三支靈泉香,香灰簌簌落在硯台形狀的香灰缸中。

二哥背對著門口站在香案前,冰藍色眼眸盯著硯台裡凍成花瓣狀的靈泉墨汁,腕錶上的冰棱符文正與祖父筆尖的銀線共振。

沈夢雪走近時,香灰缸突然滲出微光,去年埋下的糖漬花瓣虛影從缸底浮起,與她掌心暖玉共鳴成光繭,裡麵躺著的梵克雅寶胸針正輕輕震顫。

祖父放下懸空的紫毫筆,杖首暖玉突然映出靈泉實景。

金鱗鯉甩尾濺起的水珠穿過虛空,落在沈夢雪發間真絲繩上,將櫻粉色凍成冰晶。“把香灰混靈泉水調墨。”

他頓了頓,供桌上的宣紙上突然浮出未寫完的“雪”字,筆畫裡藏著的父親雷紋與祖父冰棱咒印同時發亮,與沈夢雪腕間印記拚成完整的鈴蘭契約紋樣。

沈夢雪踮腳夠到香案上的靈泉硯,指尖剛碰到硯沿,去年埋下的糖漬花瓣虛影突然從香灰裡浮起,與她掌心暖玉共鳴出甜膩霧氣。

她舀起半勺凝著冰棱的靈泉水,水珠落在香灰缸時,祖父用冰棱咒刻的鈴蘭符文突然發亮,將香灰染成半透明的粉晶色。

調墨棒攪動的刹那,香灰與靈泉水突然化作銀線,繞著硯池織出旋轉的鈴蘭光膜。

沈夢雪腕間紅繩裡的母親發絲輕輕震顫,繩結爆出的微光與硯台裡的光膜共振,竟在墨汁表麵浮出父親的雷紋袖釦虛影。

祖父杖首暖玉突然滲出藍光,與沈燼淵腕錶的冰棱符文呼應,整方硯台瞬間被凍成透明的鈴蘭花苞,墨汁在花苞裡凝成會呼吸的光質花瓣。

“用這支筆。”祖父淩空一撚,紫毫筆突然飛到沈夢雪掌心,筆杆裹著的鈴蘭軟甲正隨著她的心跳輕顫。

筆尖觸到宣紙的瞬間,宣紙上未寫完的“雪”字突然爆發出靈力——父親的雷紋在撇捺間遊走,祖父的冰棱咒印在勾鋒處凝結,而筆畫中央竟浮出沈夢雪腕間的鈴蘭胎記虛影,三者共鳴成旋轉的契約光紋,將整間祠堂的穹頂染成靈泉的碧藍。

沈燼淵突然抬手,腕錶冰棱符文與硯台裡的光質花瓣共振。

凍成花苞的硯台驟然綻放,墨汁化作銀線射向宣紙,在“雪”字周圍織出三重檢疫咒印——正是祖父批註在《靈泉契約史》上的鈴蘭紋樣。

沈夢雪盯著宣紙上逐漸凝實的咒印,紫羅蘭色眼眸突然亮起,發現每重咒印的節點處,都嵌著母親鬱竹撫雅刻在影壁上的雷紋竹影,與父親從倫敦帶回的梵克雅寶胸針遙相呼應。

月亮攀上祠堂飛簷時,簷角銅鈴與沈夢雪發間銀飾共振出清響。

她跪坐在蒲團上,膝下的鈴蘭紋錦緞突然滲出微光,與供桌上凝著冰棱的靈泉墨共鳴——宣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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