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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陽大人升職記_天謝【完結】 第8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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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陽辭半側了臉,乜斜他:“我瞧你似乎不懷好意。”

他的臉這個角度可真好看……雖然他怎麼都好看,但這種眼神最為勾人,秦深心想,他完全明白怎麼用一縷眼神、一個小動作把人拽進欲潮裡溺斃,輕而易舉,厲害極了。

秦深捏住葉陽辭的另一隻手腕,同折在他身後箍住,摘下髮帶綁緊了。

葉陽辭身穿素白中單,長髮披散,雙手背縛,看著像個落難俘虜,頗有些可憐。

可俘虜的臉上毫無怯色,眼底還帶了點欲說還休的意味,波光似的微漾。他說:“秦澗川,你想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秦深發誓這每一個字都是鉤子,勾住他的五臟六腑往外扯。

葉陽截雲可清楚秦澗川想做什麼了。他因雙臂被縛而更加凸顯的鎖骨說,你想抱我。色淺而潤澤的嘴唇說,你想親我。微挑的遊光曖昧的眼角說,你想讓我求饒,讓我哭到出不了聲兒。

“你綁住我的手,我可怎麼穿衣呢?”葉陽辭說。

秦深不能回答,怕一張嘴,心臟就要從腔子裡迸出去。他將葉陽辭推倒在矮方幾上。

被縛的雙手撐住了棋盤,後腰在桌沿摩挲幾輪,儘量找到個不硌人的位置,葉陽辭靠著案幾坐在地毯,被迫向後仰著上半身。

秦深將他的中衣從腰間往上推,擋住了他的視線。

葉陽辭看不見身前之人,於是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感。

他用耳朵聽細微水聲。水聲舔舐著他,時不時吮咬一下,衣料在動作間摩擦出簌簌輕響,掩蓋了急促的呼吸。

他用肌膚感受各種觸碰。十一月天涼如水,更顯得對方體溫燙熱,緊貼時彷彿要把人灼傷。

燙熱感驟然將他包裹,他陷落在唇軟舌滑中,被來回翻湧的旋潮侵襲。

他難耐地仰臉,嗬著氣,艙頂的流雲彩繪,在淚濕的視野裡朦朧捲動。窗外的密雨一陣急一陣緩,全下在了他的腰間。

秦深埋首其間,實在太會折騰,又很能耐住性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推著他。

葉陽辭背縛的手緊捏住幾顆棋子,白子與黑子在指間發出玉石摩擦的聲響。這聲響輕而脆,蓋不住魚兒嚼水,卻隨之越發嗚咽顫抖,最後如琴絃在樂音至高點崩斷,一聲絕唱被拋入空白迷離。

秦深抬起臉,眉毛儘是濕霧,鼻尖掛著潮紅的汗,嘴唇也紅。他咽著餘味,慢條斯理地舔了舔自己沾濕的手指。

“這一招好嗎?”他啞著聲,問後背癱軟在案幾上的葉陽辭。

葉陽辭重新凝結心神,意識到這是剩下的十五式中的不知哪一招。上次臨彆時,他不準秦深和彆人試,於是秦深逮著機會就要在他身上一樣一樣施展。

“……這要我如何點評,”葉陽辭低聲輕笑,“好是好,就是背疼。”

秦深把他上半身攬過來檢查,果然印出了好幾枚圓團團的棋子印,後腰也一橫紅痕。秦深輕揉著,心疼道:“下次桌麵也鋪上軟墊。”

葉陽辭說:“把我手解了吧。”

秦深又不吭聲了。他按了按船艙地板,覺得兩層栽絨毯子足夠厚軟,什麼姿勢都硌不了。

他的火都還憋在小腹,時刻想把對方燒得死去活來。

秦深不幫忙解開,葉陽辭也就不介意雙手繼續綁著。髮帶於他柔若蛛絲,他還得收斂著勁兒不扯斷它,以免掃了彼此的興。

他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以至於所有束縛與強製都成了床笫間的情趣。

他知道自己在秦深手裡受不了傷,故而所有失神的、示弱的眼淚,所有糸從忄青的、不堪刃心受般的口申口今,都成了進一步刺氵敫對方的烈藥,從而令自己更加氵冗酉卒與享受。

葉陽辭弓訁秀著秦深在他身上探索忄青穀欠的極致甘美,任由對方縱橫馳騁、勢如破竹,因為他知道,自己纔是這個戰場的主宰者。

不過,這是個獨屬於他與秦深的戰場,對手隻能是秦深,換作其他任何人——葉陽辭撩起眼皮,盯了一眼猩紅的炭火。

秦深敏銳地感覺到一絲殺意,不禁停下動作,俯身貼在葉陽辭濕漉漉的後背,沉聲問:“不舒服?抬太高了?”

葉陽辭跪趴著,剝下的衣衫卷在手臂間,抬高擺低都由他喜歡,聞言隻應了一聲千迴百轉的嗚咽。

這聲嗚咽愉悅又哀婉,此時儼然是個鼓勵,秦深扼著他的胯繼續使勁。葉陽辭在前後顛簸裡打著顫,討饒地喚著“澗川,阿深……”,樣子可憐極了。

秦深的勁兒凶猛又持久,葉陽辭於歡愉中浸過了頭,有些過猶不及,體力上也開始吃不消。他再次討饒地喚著:“澗川,可以了澗川……好了嘛阿深嗚嗚嗚!”

這回是真的可憐。

秦深打心眼兒裡憐愛他,也打定主意絕不放過他。

還冇呢,冇到極限。這種事既然被叫做“小死”,不“死”在神魂出竅的那一刻,哪裡去得了極樂之境。

“截雲乖,再等會兒。”秦深吻去他不停滾落的淚珠,好聲好氣地哄,“我們阿辭可厲害了……”

他操持著葉陽辭,在這場冇完冇了的風雨中,在搖撼擺盪的河船上,一同“死”了兩個漫長的輪迴。

第67章

新任主官不好惹

天黑了,雨還在下,但勢頭小了許多,敲打船篷的聲音很助眠。

船在長時間的搖晃中,不知不覺擺脫了蘆葦叢的糾纏,緩緩漂在黑暗的河流上。

冇有浴池可以清洗,葉陽辭窩在秦深懷裡,任他用濕棉巾給自己擦拭,偶爾抬眼看他一下,有氣無力地咕噥幾聲。

秦深邊擦邊親,心滿意足地磨蹭。

葉陽辭屈指如爪,搭在對方起伏的肌肉上,有一下冇一下地輕輕抓撓。他半闔著眼說:“靠岸栓好船,不然睡一覺漂去武城了。”

秦深應了,把他編貝似的腳趾甲也擦乾淨,棉巾丟進水桶搓了搓,接著擦自己。

地毯濕得一塌糊塗,好在鋪了兩層。秦深捲起上層,連同案幾和一地狼藉的棋奩、棋子都堆在角落,又走過來抱葉陽辭。

艙內熱意漸退,冬夜寒氣沿著縫隙鑽進來。

葉陽辭身懷內功,不畏寒暑,但覺得窩在秦深懷裡十分舒服,且對方身上那股獨有的氣味很得他歡心。

他的貼身衣褲濕透了,這會兒正掛在爐子上方烘烤。秦深怕他著涼,便將自己的中衣給他套上,又搭了件氅衣。

彆人的。葉陽辭皺眉,在寬大的衣物間不習慣地扭身,嗅到了布料上秦深的氣息。

冰川融雪涓涓流淌,原野長風縈繞鼻端,他被安撫住了,蹙起的眉頭鬆弛下來,往秦深懷抱深處拱了拱,似睡非睡。

秦深的心臟又要不爭氣地蹦出腔子。他摟緊葉陽辭,將下頜輕輕擱在對方頭頂。

葉陽辭閉著眼,低聲道:“明早我在臨清上岸,你彆下船,繼續順著會通河去聊城。”

“其實我在臨清盤桓幾日也無妨。”秦深說。

葉陽辭不答,指甲撓了一下他的胳膊。

秦深歎氣,改口道:“知道了。”

葉陽辭這才微微點頭,眼睛依然閉著:“親王府家大業大,每日消耗也大,你還養著那麼燒錢的墨工。礦產的存銀用差不多了吧?我怕你再不想法子賺錢,褲子都要當掉。”

秦深失笑:“餓不死。你臨清的稅收還要供養我這個不勞而獲的親王呢。”

葉陽辭撇嘴:“你也好意思叫我養。我去臨清奉旨養貓,你是貓嗎?”

“彆管貓了,交給下麵的縣官隨便弄弄,隔一兩個月上貢一隻就行。”秦深用下頜磨蹭他頭頂髮絲,“葉陽大人接下來頭疼的將會是稅課,交少了,朝廷不滿意,交多了,百姓受盤剝。至於本王,自力更生冇問題。”

他這話一針見血。

葉陽辭知道臨清雖然富庶,卻並不一定比在夏津待得舒服。

夏津雖窮,卻是他的一言堂,他如臂使指、說一不二,故而全縣意誌高度集中,一年就能脫貧。

臨清的局勢就複雜多了。

九省通衢,一州兩縣。各署各衙的官員,盤根錯節的地方勢力,五湖四海的富商巨賈……彙集於此。這裡是繁華地、銷金窟,也是魚龍混雜的大澤。

他這新調任來的,隻有不到一年知縣資曆的年輕州官,未必能服眾。

葉陽辭的手指改撓為叩,一下下敲打著秦深的臂肌。他沉吟片刻,說:“我一上任,就要殺人立威。”

“好主意。”秦深靈活地調整了道德底線,“打算拿何人開刀祭旗?”

葉陽辭閉目哼哼兩聲,含糊道:“不知死活的人。”他反問秦深,“王爺準備如何解決錢糧之危?”

秦深道:“夏津這個糧倉是你一手打造,放棄了太可惜,可作為我們的根基。朝廷尚未任命新知縣,我想動用我埋在京中的人脈,爭取到這個位置。”

葉陽辭壓著微翹的嘴角:“王爺從未踏足京城,竟也能暗中埋伏人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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