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纏情:長官,輕點寵! 第37章 得知真相
侍者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是的。”
藍盈盈微微張嘴,想要再問什麼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旁邊立著的新人海報,她一步一步的走近。
這個女孩,就是剛纔在八樓走廊上看到的那個。
她就是夏欣雪。
夏……
不會是……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參加夏市長千金和薛氏集團唯一接班人薛良琛的訂婚宴,下麵有請夏市長上台主婚!”
司儀激動的站在台上介紹。
藍盈盈猛地轉身,隻見一身西裝的夏如海邁著有力的步伐上台。
“謝謝……”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低沉好聽,他的麵容除了留下一些年歲的痕跡外,依然俊朗。
“……有請我最心愛的女兒,夏欣雪,也是今天的新人之一。”
心愛的女兒……
藍盈盈的眼睛發酸,扶著桌角才能穩住身體。
“媽。”藍夏總算是看到了藍盈盈,撥開人群跑過來,及時的攙扶住她的手臂。
藍盈盈沒有說話,怔怔的看著藍夏,她發紅的眼圈嚇的藍夏心裡一緊。
“媽,你,沒事吧。”
藍盈盈捏著藍夏的手背,強笑道:“夏夏,你和薛良琛分手了是嗎?”
藍夏點點頭。
“是因為夏欣雪?”藍盈盈又問。
藍夏張了張嘴,想說不是,可她從小都不會對藍盈盈撒謊,眼神躲閃了幾下後,再次點點頭。
藍盈盈忽的笑了起來,安撫似的拍了拍藍夏的手背:“乖,媽沒事,讓你受委屈了。”
藍夏搖搖頭:“媽,我不委屈,我們走吧。”
“好,我們走。”藍盈盈沒有多問,壓下心底的苦澀和憤怒,對女兒扯出一抹寬慰的笑。
說是很隆重的訂婚儀式,其實就是兩家人都在台上宣佈一下,宴請現場的人,當夏如海牽著自己女兒的手放入薛良琛手中之後,基本上就可以開宴了。
藍夏攙扶著藍盈盈剛往門口走了幾步,忽然就被蜂擁而至的人堵住了路。
震耳欲聾的音樂響起。
夏欣雪和薛良琛手牽著手走到台下的舞台,他們相視而笑,開始在場中旋轉。
有著伴侶的賓客也緊跟著入了舞池。
現場變得很喧鬨,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藍夏和藍盈盈想離開也變得不是那麼容易。
“媽,我們先去那邊。”藍夏對著藍盈盈的耳朵大聲的喊道。
自助餐檯附近的人不多,二人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處角落的位置,這裡離音響稍微遠一點,二人說話的時候不會像剛才那麼難受。
“夏夏,你是從哪裡過來的?”
藍盈盈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淡然,一雙眼睛落在藍夏略顯蒼白的臉上,心中微動。
“我……媽,我當然是從宿舍來的,你都不知道接到你電話給我嚇壞了,你怎麼能自己一個人來海市呢?也不提前告訴我。”
“我昨天打電話給你,手機關係。”藍盈盈道。
藍夏的心裡咯噔一跳,有些慌亂地垂下眼睛:“我的手機沒電了,後來充電的時候忘記開機,所以……”
“夏夏,你第一次會忘記開機。”
藍盈盈目光平靜的看著藍夏,不容她避開。
“你告訴媽媽,你的身上為什麼有消毒水的味道?”
藍夏猛地抬起頭。
她都差點忘記了藍盈盈的鼻子很靈敏,隻要是沾染在身體上的味道,除非衝洗的很乾淨,不然就算用彆的香味覆蓋住,她也依然可以分辨出來。
小時候,媽媽之所以決然的和爸爸斷了關係,就是因為她從爸爸的身上嗅到了屬於另一個人的味道。
“媽……”
“昨天晚上,你在哪?”藍盈盈又問了一遍。
藍夏吸了口氣:“媽,我昨天……”
“她昨晚和我在一起。”
冷不防的,陸弋銘的聲音從身側響起。
藍盈盈和藍夏同時轉頭,看到了穿過人群走到她們近前的陸弋銘。
“喂,你……”藍夏驚的竄到陸弋銘的身邊,對著他連連使眼色,無聲的告訴他:彆亂說話,媽媽會生氣的。
可是,陸弋銘卻對她的暗示充耳不聞。
“藍姨,夏夏昨晚上和我在一起。”陸弋銘微微彎著身體,避免藍盈盈看著他時太過難受。
“媽,你彆亂想,他說的昨晚上和他在一起是因為……”
“哦,原來是這樣。”
豈知,藍盈盈很鎮定的回了這麼一句。
藍夏:……
什麼叫原來是這樣?媽,你女兒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待了一夜你的反應為何這般淡定?
藍夏糾結的咬著下唇,眼睛在陸弋銘和藍盈盈之間轉來轉去。
忽然她抓住了一直被她忽略的一個細節。
“你叫我媽……什麼?”
陸弋銘挑眉:“藍姨。”
藍夏:……
她聽到了,聽到不止一次,可她卻沒有深入的去想。
這個藍姨是藍阿姨還是……
對哦,她姓藍,不代表她媽媽也姓藍吧,陸弋銘從她第一次提及媽媽時就喚過藍姨,在她說想要找媽媽時,他已經派人去找了。
說起來,她為什麼之前沒有想起陸弋銘沒有見過藍盈盈,為什麼和林茳的溝通中,好像知道藍盈盈長什麼樣子呢?
“你們認識?”藍夏驚訝的睜圓了黑漆漆的眼睛。
陸弋銘奇怪的看著她:“你不也認識我嗎?”
藍夏:……
是,她是認識他,可這個認識隻限於文字上麵的瞭解,也是在見到陸弋銘才逐漸的對號入座。
若說之前,她好像真沒有見過他。
“夏夏,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先走吧。”
藍盈盈避開這個話題,起身。
“藍姨,既然來了,就這樣走我覺得很吃虧。”陸弋銘攔住了她。
藍盈盈平靜的看著陸弋銘的眼睛:“吃虧不見得不是福氣。”
“昨天藍夏被人綁架了。”陸弋銘道。
藍盈盈眸光微閃。
藍夏驚的一把掐住了陸弋銘的手臂,對他不停的使眼色。
“綁架藍夏的人給她下了藥,把她丟在了一家汽修廠,我去的時候,藍夏藥物發作,神誌不清的躺在地上。”
陸弋銘不為多動的把話說完。
藍盈盈捏著桌角,手背青筋凸起,她胸腹上下起伏,可見氣得不輕。
良久,她問:“是杜珍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