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統兵百萬,你管我叫質子? 第30章 對麵那廝太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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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管事,你現在屋內歇息,我還要去安排給酒樓刷金粉事宜。”
秦順聞言,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眼前陣陣發黑。
他從小在國公府長大,一心想要報效老公爺大恩,此刻心中萬分焦急。
糧價飛漲民怨沸騰,酒樓開業已成奢望。
世子非但不思挽回,竟還要耗費巨資給酒樓刷什麼金粉!
雖然世子之前搞出過一些讓他驚奇的事物。
但在他看來把那些東西都賣了都填不上眼前這個大窟窿。
秦順攥緊雙拳,骨節發白,一個念頭瞬間迸發,他要去找老公爺。
縱然忤逆,世子重罰加身,也不能看世子跳進這個火坑。
想罷,秦順看著楚江月道:“楚小姐,能否放我出去,我要稟報老公爺。”
楚江月搖了搖頭:“秦管事彆讓我為難。”
“楚小姐,您難道真要坐視我秦家萬劫不複麼?”秦順激動地道。
楚江月望著秦風離去的方向,絕美的臉上出現糾結。
但凡是彆人,她一定覺得這人腦袋有問題。
但她親眼見過秦風在鎏金閣贏了600萬、200萬換了酒樓的契與花魁還設計自己與三皇子決裂。
雖然她不知道秦風要乾什麼,但她知道秦風絕對不是個傻子。
想罷,楚江月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堅定:“我是秦風的婢女,我隻聽從她的命令。”
說完,楚江月緩步離開。
隻剩秦順捶胸頓足。
很快,改名為天上人間的望月樓門口聚集了數十名下人和數十桶金燦燦的金粉。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采買,永比市價多一天’的條幅,在各大店鋪對麵赫然拉起。
整個京都瞬間一片嘩然!
“多一天?我的老天爺!這哪是采買,這是撒錢啊!”
“我說這糧價怎麼漲得這麼邪乎!原來是鎮國公府在背後抬價收購!”
“你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冇想到國公府這麼囂張,敢公開來收。”
“這就是冇把咱們當回事啊。”
“瞧你說的,冇把你當回事不應該的麼”
“國公府就能如此無法無天嗎?讓我們這些小民還怎麼活!”
街頭巷尾,茶館酒肆,到處是激憤的議論和咒罵。
“蠢貨,以為把牆刷成金色就能變成金子麼?”
“冇有食材我看你拿什麼開酒樓。”
“告訴下麵,絕對不能讓秦家收到一粒糧食一滴油。”
三皇子乾景睿也收到了訊息,他看著對麵逐漸變成金色的酒樓,臉上露出了近乎狂喜的猙獰笑容。
另一邊。
秦勇正興高采烈地指揮手下收糧,想著這任務也不過如此。
而就在這時,對麵的德豐糧行湧出了數十名夥計,扯著嗓子喊道:
“德豐糧行100文一擔收購。”
人群頓時一陣騷動!
“漲了!永豐糧行漲到一百文了!”
“那我們還排在這裡乾嘛?快去那邊賣啊!多二十文呢!”
“對對對!快走!”
排成長龍的賣糧人群頓時躁動起來,一窩蜂湧向對麵。
秦勇一看這情形,心頭火起,剛說完容易就起刺是吧?
他銅鈴般的大眼一瞪,猛地一腳踏在凳子上,聲如洪鐘,炸響在整個街市:
“都彆動!”
“我鎮國公府出二百文一石!!”
轟!
整個街市瞬間死寂,隨即爆發出更大的喧嘩!
二百文!快跑啊!
屋內德豐糧行掌櫃懵了,不比市價多一天麼?這都多100文了?
學冇學過算數?
不過他也冇時間計較這些了,上頭命令不準秦家收一粒糧食,趕忙吩咐道:“在加二十文。”
這邊賣糧人群剛回到秦家攤鋪,就聽對麵喊道:“德豐糧行,二百二十文一擔。”
話音剛落,還冇等賣糧人群反應,秦勇那帶著不屑和豪橫的聲音再次響起:
“三百文!”
賣糧的人群眼睛都紅了,死死抱著自己的糧袋,生怕被搶走。
這哪裡是賣糧,這是撿錢!
德豐糧行掌櫃額頭冷汗直冒,聲音發顫:“三三百四十文!”
“四百文!”秦勇幾乎是想都冇想,大手一揮,吼聲震天。
“現銀結算!有種你再跟!”
德豐糧行掌櫃徹底懵逼了。
看著對麵那個如同怒目金剛般的秦勇,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哪來的虎逼,根本不講武德啊
他趕緊轉身去彙報,價格超過了十倍,已經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最主要對麵那廝太虎了。
不遠處的馬車上,秦風看著這一幕不由的伸出了大拇指,秦勇,你是真勇啊。
旁邊的楚江月則是秀眉緊蹙滿臉不解。
她終於忍不住道:“秦風,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這樣下去就算酒樓開業也不會賺銀子的。”
看著楚江月終於忍不住問出來,秦風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他冇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道:“我感覺你今天也很奇怪。”
“居然冇有反對,還忍到了現在才問。”
“異常的聽話。”
“到底是為什麼呢?”
楚江月聞言,彷彿被戳中了心事。
那副清冷孤傲俏臉瞬間一紅,眼神下意識的躲閃,嘴硬道:
“誰誰聽話了”
“你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風看著楚江月連白皙的脖頸都漫上了一層粉色,反應再遲鈍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妮子是喜歡上自己了?”秦風有些難以置信。
他試探地道:“你有胭脂麼?”
楚江月詫異,不知秦風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好在轉移了話題。
她點點頭道:“有,但不曾用過。”
“那我明白了。”秦風若有所思地點頭。
看著秦風神神秘秘的樣子,楚江月總覺得冇好事。
她黛眉輕蹙,帶著七分警惕三分好奇地問道:
“你明白什麼了?”
“我明白你為什麼臉紅。”秦風看著楚江月認真道。
楚江月神色明顯一慌,但這次很快就恢複如常,她強忍著心中的不安冷聲道:
“要你管。”
“那我肯定得管啊。”秦風一副理所應當的道:
“從前冇有胭脂的時候,女人的臉隻為情郎而紅。”
“你為我臉紅,就是把我當情郎。”
“你你胡說!”楚江月連忙打斷秦風的話。
剛剛退下去的熱度“轟”地一下再次湧上臉頰,連耳根都紅透了。
秦風哪會就此罷休,欲要再次開口。
楚江月見狀下意識地傾身過去,伸出微涼而纖細的手,捂住了秦風的嘴。
然後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道:
“不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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