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大狙闖大明 第1772章 劫匪與人質
林川好像還是第一次給娘們站崗盯梢上茅房,所以也不知道距離多遠算不冒犯?最後他止步在大約10丈開外,真是再走兩步就能到路上了。這種距離就算娘們腸胃不好開大,也沒有誰聽得到吧?
林川為了表示自己正人君子,甚至還背過身去,避免以為自己仗著視力好,在偷看。
可惜,我本將心嚮明月,奈何明月跑路啊!剛才還乖巧害羞,都學會用敬語了的阿倫彆乞,真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看林川離開後,匍匐在自己沒有小恭的一片地上,用沒過小腿的青草當掩護,艱難的向反方向爬去。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聰明,居然騙過瞭如此窮凶極惡的劫匪,在爬出了足足10米開外後,突然起身,沿著山坡就跑了出去。那動靜,就跟脫韁的野驢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開始了自己的末路狂奔。
阿倫彆乞從小就跑得快,平日裡除了琴棋書畫,還一直在鍛煉身子骨,那麼多侍衛都沒有幾個跑得贏她,簡直就是草原博爾特,韃靼兩腳馬。
她感受著風被身體拋到腦後的涼爽,空氣裡都彌漫著青草的芬芳,現在,這就是自由的味道。
阿倫彆乞用儘全力,感覺跑得都快飛起來了一樣。但在遠處林川看起來,就是那麼的……搞笑,彷彿不知道她在燃什麼?
這時候烏蘭騎著一匹馬走到了林川的身旁,疑惑問道,“頭兒,那娘們是不是腦子不太好?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草原,她什麼都沒有也要跑,真不怕喂狼崽子了?”
“你就可憐可憐狼吧,就她那身無二兩肉,啃著都硌牙,吃完她不知道會不會變笨?”林川無奈搖頭歎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傻丫頭。現在這種狀態,就算讓她先跑上半個時辰,林川兩鞭子一揮,都不用10分鐘就能把她抓回來。
她該不會認為自己真的能跑過馬吧?要麼就是剛才吃完尿完了,發現今天的有氧還沒有做,所以鍛煉一下身體?
“我現在就去把她抓回來。”烏蘭揚起鞭子就想追趕。
“等等,讓她跑一跑,消耗點精力,省得有那麼多歪腦筋。”林川就這麼慣著,讓烏蘭開始去彆的方向尋一個今晚可以安頓的地界。現在馬這麼多,味道有點大,不可能不讓狼群興奮,必須注意安全,晚上的狼群可比韃子兵還危險。
烏蘭也是領命,騎著馬去彆處尋找起來。
阿倫彆乞從來沒有如此有勁過,她從下午時分,一直跑到了黃昏,直到腿腳都沒力氣了,晃晃悠悠跟隨時要昏倒一樣,眼前的世界都在飄忽,腳下跟踩了棉花似的。
說真的,此時此刻,阿倫彆乞有點後悔了,在這茫茫草原上,她的手上隻有一根好不容易撿到的木棍,一沒水,二沒吃食,鬼知道前麵是哪。要走多遠才能遇見一戶牧民?
如是好人家尚好,如是流民野匪……對方還能像那漢人一樣對待自己嗎?
終於,在短暫的喜悅和長久的疲憊中,阿倫彆乞不支倒地。這草地好軟,就像家中的床鋪,她是真的累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如果就要死在這裡,那就讓自己死得更痛快一些,沒有痛苦的死去吧。
輕輕的阿倫彆乞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阿倫彆乞隻覺得臉上有什麼毛發掃得癢癢的,還以為是貼身丫鬟在跟自己嬉鬨,不願意醒過來,但瞬間,她想起自己在哪在乾嘛,連忙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又被龜縛術捆成了大閘蟹,整個人趴在了馬背上,準確的說,是林川跨步的前方,伴隨馬匹的小跑,一直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她的腰眼。
阿倫彆乞慌張的側頭看去,還好,是馬鞍,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而剛才臉上的瘙癢,也是馬毛弄的。
“劫匪?!”不對,現在最該擔心的不就是這馬背上的男人嗎?阿倫彆乞為自己看見林川居然有了感激之情而感到羞恥。
“你確實挺能跑的,半個時辰跑了15裡,有沒有考慮去參加馬拉鬆?”林川調侃道。
“馬什麼鬆?馬為什麼要去拉鬆樹?”阿倫彆乞腦海裡充滿了問號。
“彆管這些了,既然你醒了,就該接受懲罰了。我不喜歡不守信的人質,所以下去吧。”林川說罷,用腳一挑,阿倫彆乞還沒反應過來就重重摔到了地上,差點被另外一匹馬給踩死。
這時候她才發現,林川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帶著兩匹馬,一匹自己騎,另一匹也不是為她準備的。因為馬背上捆綁著陷入昏迷的席應真。
因為幻境時間那該死的思緒重組的過程,導致林川距離席應真就不能超過自己使用以太手環的極限距離。目前他已經突破了九天的第七重天,精神力得到了極大提升,現在的極限距離已經能擴充套件到800米,但追逐阿倫彆乞,依舊要把昏迷小老頭帶在身邊才行。
“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跑的!”阿倫彆乞落地後才發現,自己雙手牽扯著繩頭就係在了馬鞍的屁股上。馬兒走一步,她就被拉扯的必須快走才能跟上。
不知道有多少朋友經曆過馬拉鬆,在完成了一段7.5公裡的越野跑後,甚至是跑到昏厥倒沫子了,一醒來就要繼續快走,那小腿就跟灌了鉛水一樣,每走一步,肌肉拉傷的痛宛如針紮。
不過小跑了幾步,阿倫彆乞眼眶又痛到濕潤了,“我隻是害怕!你要是傷害我怎麼辦?所以我才跑的!”
“你倒還真坦誠,我他嗎是綁匪,又不是保姆,還要承諾照顧好你不成?聽好了,我現在就傷害你,你又能如何?”林川故意抽打了一下馬屁股,讓那馬兒從慢走變成了快走,被逼無奈的阿倫彆乞被拉扯的又小跑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折磨我?我身上的寶石首飾你都拿走了,那些能換很多很多的錢,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阿倫彆乞隻是小跑了幾分鐘,立刻又眼淚汪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