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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大狙闖大明 第1917章 來自大明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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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禿狗今年已經40歲了,在江湖上混跡20多年,從一個地痞流氓成為民間賭王,摸爬滾打纔有了今天的財富與地位。他更擅長和官家人打交道,也明白在官家人眼中,一切的兄弟,朋友,都隻是隨時能拋棄的走狗。

江湖義氣這種東西永遠不會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大難臨頭時,你一定是擋箭的牌,背鍋的俠,替罪的羊。可知道又如何?上麵的命令是絕對的,這種時候禿狗敢說一個不字,那死的不是這小老千,就一定是自己。

不管江大忠是吃錯什麼藥,事情已經鬨到了這一步,那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禿狗,你找的大人呢?怎麼進來的還是群狗腿子?”小老千極儘嘲諷之能事。

“他嗎的,對付你們這幾個臭魚爛蝦,哪需要大人出手?上!給我剁了他們!”禿狗一聲令下,眾弟兄掄起斧頭就衝了上去,一時間喊打喊殺聲此起彼伏。

至於裡麵的情況江大忠是一點興趣都不想知道,他立刻命令手下,將整個八方來財樓圍了個水泄不通,用木板與鎖鏈將門窗全給封死,要不是角落的老鼠洞太小,他們都恨不得給釘上木板。

江大忠已經豁出去了,與其被國柱爺抓住自己包庇匪賊,還不如讓匪賊之流將其弄死,最後由他來伸張正義,殺人滅口,不對,那叫扞衛法治。

明使死在朝鮮,對於朝鮮王朝來說那就是天塌了,但天塌下來自有國王和一品大員去頂著,自己作為手刃歹徒,為國柱爺報仇雪恨的功臣,不嘉獎可以理解,但責罰就難以服眾了吧?

於是乎,江大忠為了自己的前程隻能請朝鮮國王去頂一頂雷了。打不打仗無所謂,不能影響自己的生活啊……

人,其實就是如此抽象……

“彆亂動。”張賢再也不能被動防守,叮囑完後,伸手從背後掏出了一把筷子,向著麵前拋投而去。

“你說不動,絕對不動!”小老千從未如此聽話過。

張賢看著那筷子翻飛快落地時,腳下發力一下衝了出去,依稀聽見中二病般的報名,“龍淵十三閃。”

電光火石間,張賢已經先一步閃到了6名衝上前的打手身後,隻見剛纔在他們頭頂要墜落的竹筷,一個個捅穿他們的眼窩,脖子,胸口,甚至天靈蓋。

是的,張賢中途蓄力完成了絕殺,既然對麵都動了殺心,他也不必再藏著掖著,要開始清場了。

與此同時,四個小弟發現了林川的存在,紛紛揮舞著斧頭撲了上來。

“有沒有搞錯?我隻是看熱鬨的坐近了點。”林川用棒子語為自己鳴不平。

“看你嗎的熱鬨!你們是一夥的!”其中一個打手又聰明又蠢,他早就看出了張賢強得不像人,這要動手,這個嗑瓜子的更像軟柿子,先捏他好了。

蠢就蠢在,張賢隻是強到不像人……林川壓根就不能算人了。

本想片葉不沾身林川不由抓起了一把瓜子殼,直接拋了出去。砸得衝在最前的罵孃的小弟不由側目,也隻是側目的瞬間,林川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化為白手的一拳正中這嘴上不積德小弟的腦袋,頭都被打飛了出去,如保齡球一般撞倒了3名同伴,那場麵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不光禿狗和刀疤看呆了,就連故意牽扯張賢林川入局的小老千也看呆了。世間哪有這種急速,這種怪力?這就是大明正一品國柱爺的實力嗎?殺人宛如砍瓜切菜一般,徒手也不虛任何持械圍毆的敵人。

張賢和林川的群毆技巧如出一轍,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必須是殺招,造成大量的血,大量的傷亡,即便一招打不死,也要讓活著的在地上哀嚎不已。用人為製造的恐懼感,遲緩對方的速度,破壞他們的配合。就跟老虎打狗群一樣,先一聲虎嘯讓它們全嚇尿,再嘎嘎亂殺。

如此血腥的畫麵把一旁的賭客都給嚇哭了,估計今天以後他們全員對賭博都有了應激反應,再也不敢踏足這種是非之地。

他們瘋了一樣的聚集在了八仙來財樓的門口,拚命拉扯門閂,但根本打不開,扒開窗戶看到的也是釘到嚴絲合縫的木板,不管他們多麼用力,就是沒有辦法逃出這個人間煉獄。

“刀疤!你上!把那丫頭抓過來當人質!快去!”禿狗揪住了刀疤的脖頸,就像那天九頭蟲對鯰魚精說,“你去把唐僧師徒給我除掉”一樣荒誕。

但刀疤不敢違抗禿狗的命令,因為眼前那兩位爺已經快把他們的手下殺完了,正等他們殺無可殺看過來時,就該輪到他們去死了。

吞嚥著口水,刀疤一下鑽進了身下的賭桌之下,用爬行的方式,提溜著一把短刀從小老千麵前的地板上鑽了出來。

“你想乾什麼?”小老千疑惑問道。

“送你去見你爹!”刀疤眼見就要得手跳起身來,直接拿刀架向了小老千的脖頸。

隻可惜,此刻正站在10米開外的張賢連頭都沒回,一道勁風拂麵,小老千隻覺耳朵嗡嗡作響,一根竹筷與她的側臉擦邊而過,直接釘穿了刀疤的喉嚨,將他的身體帶著後仰給釘在了賭桌之上。

“老大……救我!”刀疤躺在賭桌之上,口吐鮮血,吐詞不清的乞求著救援,但禿狗已經被嚇得呆立在原地,動彈不得了。

此刻禿狗終於明白,為什麼江大忠會讓他的人來痛下殺手了,敢情他早就知道這兩不能算人的玩意,根本就不是誰能殺死的。

並沒有過去多久,大概5分鐘的樣子,還能站著的打手已經不存在,唯有禿狗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刀疤在賭桌上已經流血流死了,原本金碧輝煌的八方來財樓已經滿目瘡痍,到處是倒地血流不止的屍體,彷彿誰把戰場搬到了城中,讓朝鮮棒子們,見識到了什麼叫來自大明的恐懼。

而兩人,一襲白衣早就被鮮血染紅,猶如屍山中爬出來的惡鬼,同時回頭看向了呆若木雞的禿狗,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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