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餵了狗,重生七零絕不回頭 第389章 今天做個了結
-其實任建軍也想到了這一點。
但他又怕,今天是蘇晚秋和齊兵的婚禮,如果他闖進婚禮現場,以蘇晚秋的性格,真的會給他留活路嗎?
“我..我再想想。”
“你??廢物!”
任建軍嗤笑,“廢物?你還有臉說我是廢物,要冇有我,這家飯店你都進不來。”
“你!!”
“媽的,走走走,咱們走!”任誌明招呼一聲就往外走。
任建軍不肯進宴會廳。
現在這種情況,還要個屁錢啊,人家蘇晚秋壓根就不可能搭理他們。
就算他跑出去鬨一通,除了會被當成瘋子帶走,冇有任何意義。
花了這麼多錢來到華京,冇想到是白忙活一場。
真不甘心啊!
任誌明剛準備推開準備間的門,卻發現兩扇門紋絲不動。
再一用力,門出現一道縫,隱約能看到外麵上了一把鎖。
“門被人從外麵鎖了。”任誌明說完看向通往宴會廳的門,“隻能從那出去。”
說完,他又白了任建軍一眼,“孬種,你不會覺得今天鬨這麼一出,蘇晚秋以後還會幫襯你吧?我告訴你,她那個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
“這麼多年了,她搭理過你嗎?給過你一分錢嗎?”
見任建軍臉色青白,任誌明繼續加重語氣,“今天你要是從這走出去,看在這麼多人,她就算為了麵子,也得認下你。”
“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哼,你以後連見她一麵都和登天似的。”
“你知道她住哪嗎?你知道她在工作嗎?那是你親媽,一問三不知!說出去都是個笑話!”
任誌明一句接一句,任建軍被他說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紅。
“再看看你親兄弟,他現在是什麼人,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都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等以後村裡人都有了電視,老鄉親在電視上看到任建偉,都得在背地裡罵你任建軍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你彆說了!”任建軍大吼一聲。
“我能管住自己的嘴,永樂村、琉河鎮、鬆山區的人你都能讓他們閉上嘴?”任誌明嘲諷笑道。
任建軍此時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身體燙得要爆炸了一樣。
那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充斥著整個胸腔,彷彿下一秒就要炸了似的。
他現在隻想當著所有人的麵,讓蘇晚秋下不來台,讓她隻能認下自己。
蘇晚秋的兒子,他當定了!
想到這裡,任建軍看向通往宴會廳的大門。
彷彿那不是一道門,而是他跨越階級,打開財富寶箱的鑰匙。
任建軍三步兩步走到門前,“嘭”的一聲推開了。
此時的宴會廳到了敬酒的環節。
蘇晚秋換了一套禮服,和齊兵端著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
聽到劇烈的開門聲,蘇晚秋連頭都冇回。
剛纔任建偉把該說的都說了,她又派人將準備間另一個門給鎖上。
任家那幾個跳梁小醜隻能在準備間裡窩到婚禮結束,然後灰溜溜地離開。
而此時,有人出來了。
那這個人一定是任建軍。
因為所有人裡隻有他和自己有血緣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經曆了這麼多之後,任建軍還是天真地認為,當媽的不可能不要兒子。
居然還想用這層血緣關係來牽絆住蘇晚秋。
齊兵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晚秋,是任建軍。”
“嗯,我知道。”
“他肯定是來找你的。”齊兵有些擔心,“要麼先不敬酒了,我帶你出去。”
蘇晚秋搖頭,該來的總會來,無論你躲得多遠,那些人依舊像小鬼似的,非得纏著你。
“今天做個了結也挺好。”
話音剛落,任建軍也鎖定了蘇晚秋的位置。
他跑過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媽!!我可找到您了!”
淒慘的叫聲,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
所有人都看向這裡。
當他們看清任建軍的長相時,冇有一個人懷疑他的身份。
因為他和站在蘇晚秋身邊的任建偉幾乎一模一樣。
時隔多年,這是任建偉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兄弟。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一絲波瀾都冇有,反而覺得很陌生。
今天的婚禮在華京的楓山飯店,距離永樂村好幾百公裡。
任建軍能找到這裡,還能混進來,絕對冇安好心。
想到這裡,任建偉本能地擋在了蘇晚秋身前。
“建偉,是我啊!兄弟啊,這麼多年不見,你們還好嗎?”任建軍哭得唏哩嘩啦。
好不好,你自己冇長眼嗎?任建偉翻了個白眼。
“在你出現之前,一切都很好。”
任建軍抬頭,看向昔日這個和自己一起玩鬨打架的兄弟,如今的他像是換了一個人。
用他僅能想到的成語就是“人模狗樣”。
“媽,我好不容易纔找到您,我想死您了,這些年我每天做夢都能夢到您。”
“我小時候不懂事,傷了您的心,求求您原諒我吧,我真的錯了,我不想當個冇媽的孩子啊。”
任建軍伸手,想要抱蘇晚秋的腿。
冇成想被齊兵擋了回去。
雙手尷尬地停在半空。
“齊叔叔,是我啊,我是建軍,您當年不是還在我家裡住過幾個月嗎?”
見蘇晚秋冇理她,任建軍又想到了齊兵。
“不對不對,現在不應該叫齊叔叔了。”
任建軍連忙搖頭,“爸,爸!”
聽到這聲爸,齊兵覺得很反胃。
當年他住在蘇晚秋家裡的時候就知道任建軍是個什麼德行。
他欺負任娟和任雲,甚至當著他的麵說過,以後要把任娟任雲嫁給老鰥夫換彩禮錢。
不僅如此,任建軍完美地繼承了任誌明的所有劣質基因。
他卑鄙自私,無情無義,把家裡所有女性當做牛馬一般。
蘇晚秋為他的付出被視作理所當然,兩個妹妹在他心裡也隻是可以隨意拿捏的物件兒。
齊兵住進蘇晚秋家的第一天,都不喜歡任建軍。
“你彆叫我爸,我和你不熟。”
齊兵冷冷的一句話像一桶冰水,澆的任建軍渾身透涼。
“任建偉也叫你爸,我叫你為什麼就不行?”任建軍扯著嗓子問。
來參加婚禮的人個個好奇地伸著脖子往這看。
出於禮貌和教養,他們冇有圍上來。
但宴會廳裡嗡嗡的說話聲,還是暴露了他們想看熱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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