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彆經年皆是痛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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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闆還真是服務周到,”他語帶嘲諷,猛地將夏禾攬入懷中,衣衫隨之滑落,“不如好事做到底,幫我們錄段視訊留念?”
見我不動,他冷笑指向桌上的攝像機:“請吧,許老闆。”
雙腳如同灌鉛,我艱難地走過去,拿起冰冷的機器,對準那張淩亂的大床。
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呻吟交織,衝擊著我的耳膜。
不知過了多久,風暴平息。秦嶼川寵溺地親了親夏禾的額頭:“小懶貓。”
隨即,他嘲弄地看向我:
“許老闆不是一直很饑渴嗎?這段視訊送你了。”
“省得長夜漫漫,隻能穿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衣服,搖尾乞憐。”
強烈的屈辱感讓我失控地將攝像機砸向他!
“秦嶼川你夠了!明明是你忘了我!是你移情彆戀!”
“錯的是你!不是我!”
秦嶼川眼神一厲,正要發作,腦中卻驟然閃過幾個模糊的畫麵。
他按住太陽穴,皺眉緊盯著我:“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
當然認識。
五年前,他是特戰部隊“利刃”的隊長,我是被派往邊境的隨隊醫生。
在槍林彈雨、生死與共的日子裡,我們是彼此最堅實的依靠。
整個大隊都知道,秦嶼川把他的許醫生看得比命還重。
他承諾,任務結束就打報告結婚,要給我一個最風光的婚禮。
可他最後一次任務歸來後,看我的眼神隻剩下徹底的陌生。
在家裡的安排下我們聯姻,他對我像評估物品:“家世、學曆、外貌…尚可,就她吧。”
他忘了我。
忘了我倆在戰火中的溫情。
從回憶中抽離,我輕輕搖頭:“秦隊長說笑了,我們不認識。”
秦嶼川似乎鬆了口氣。
夏禾察覺到他瞬間的恍惚,不滿地抿唇,隨後兩小時內,變著法地支使我,讓我疲於奔命。
終於得以脫身時,秦嶼川的父母提著補湯來了。
他們對夏禾熱絡無比:
“阿禾啊,你可是我們秦家的大功臣!這套城江彆墅,是許星晚帶來的嫁妝,我們把它送你了!”
轉而對我橫眉冷對:
“好好照顧阿禾!嫁進來這麼多年,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當初就不該同意你進門!”
“幸虧有阿禾,不然我兒子真要絕後了!”
五年來,他們不止一次奚落我,已經麻木了。
下一秒,婆婆掏出手機,給秦嶼川的兩個兒子打視訊:
“乖孫,我們在媽媽這兒呢!對,那個壞阿姨也在!”
“奶奶幫你打她出氣好不好?”
說話間,婆婆的手毫不留情地掐在我胳膊上。
我想躲,但婆婆慣會撒潑,我即將離開,不想節外生枝。
瞥見我胳膊上迅速浮現的青紫,秦嶼川蹙眉:“媽,夠了。”
得到他這句不算維護的話,我幾乎是逃離了那個房間。
手機震動,閨蜜發來訊息,已經找到了願意接手月子中心的人。
我回家取證件,卻在路上被秦嶼川的兩個兒子攔住。
“壞女人!就是你纏著爸爸,爸爸媽媽纔不能結婚!”
“討厭你!你去死吧!”
他們猛地朝我潑來刺鼻的液體,大笑著跑遠。
麵板傳來灼燒的劇痛——是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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