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七夕音樂會,點燃了老公的第二次愛情 074
唯一人能解
蘇公公不等他說完,便笑道:“文大人請放心,您的家人必定無事。”
得了蘇公公的保證,文佑堂站起身,端起了那杯酒。
苦笑一聲後,仰頭一飲而儘。
見他把酒喝了,蘇公公露出滿意笑。
這文佑堂還算懂事,乖乖把酒喝了,也能少吃些苦頭。
飲下這杯酒後,文佑堂頓覺一陣暈眩,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下一秒,他整個人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走吧,回去向王爺複命。”說著,便打算帶人離開。
就在這時,一陣異香突然傳來。
“什麼味道?”一名獄卒驚疑不定的問。
王府的侍衛立馬察覺到了不對,“不好,快閉氣!”
“保護蘇公公!”
眾人一陣慌亂,可惜已經晚了。
隨著接二連三的呯呯聲響起。
在場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人,全倒下了。
一名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身材纖細的黑衣人,小心翼翼的上前。
“我哥給的迷藥就是好用啊,都沒怎麼費力氣就進來了。”
這名黑衣人正是烏雲川。
烏雲川踩過倒在地上的這群人,進入了文佑堂所在的牢房。
一進來就看到了已經吐血倒地,不知死活的文佑堂。
“不是吧,難道來晚一步!”烏雲川緊張的伸手探了探對方的鼻息。
感覺到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微弱呼吸,她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還有救。”沒有猶豫,她將一粒隨身攜帶的紅色藥丸喂入了對方口中,並讓他吞了下去。
“還好有大哥給的保命丸,大哥說過,這藥丸隻要有一口氣在,都能把人救回來。
這麼好的東西,我們家也就隻有一粒,真是便宜你了。”
嘀嘀咕咕的說完,她一把扛起文佑堂,飛快的把人帶出了牢房。
離開的時候,還不小心踩到了那位蘇公公的手。
幾分鐘後,巡城的侍兵巡至天牢附近發現不對,進去檢視才發現天牢內的所有獄卒全部倒下了。
連那些犯人也倒了一地。
匆匆趕至文佑堂所在的牢房,卻發現犯人已經不知所蹤,隻有倒在地上的蘇公公等人。
“快稟報王爺,有人劫獄!”
正在書房等著蘇公公帶回好訊息的青王,沒想到等到的卻是犯人被劫走的噩耗!
“呯!”青王憤怒的一個拍桌動作,嚇得所有人把頭越垂越低,就快低到地上去了。
“搜,哪怕把青城城給本王翻過來,也要找到文佑堂!”
“是!”
得了青王的命令,所有人著急忙慌的去找人。
此時,蘇公公也被抬到了青王跟前,青王命人將蘇公公用水潑醒。
隨著一盆冷水潑下,蘇公公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
一醒來就看到了青王那張鐵青的臉。
嚇得蘇公公立馬跪下磕頭,“王爺!”
“說,天牢裡究竟發生了何事?是何人劫走了文佑堂?”
麵對青王的質問,蘇公公忙道:“奴纔不知,奴才剛剛喂文大人喝下毒酒,正打算離開就聞到了一陣香氣,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奴才當真不知是何人所為啊!”
蘇公公把頭扣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他這次辦事不利,王爺殺了他都有可能,哪裡還敢有彆的動作。
若是敢為自己求情,隻會死得更快。
青王聽了蘇公公的話,卻突然擰眉不語。
在沉默片刻後,青王招來了另一人。
鄭源行至青王跟前,抱拳躬身,“青王殿下。”
“鄭先生,那寄魂之毒乃是你所研製,此毒可有解?”
麵對青王的問題,鄭源神色淡定道:“無解。”
聽到想聽的回答,青王麵色稍霽。
“你確定?若是剛剛服下後馬上催吐……”
“不可能。”不等青王說完,鄭源便打斷了青王的話。
“此毒隻要一入口便會蔓延全身,哪怕吐出來也無用。”
說到自己研製的毒,鄭源信心滿滿。
他可是聞名天下的毒師,要說用毒這世上有誰能勝過他。
“當真無人能解?”青王不放心的最後確認了一次。
鄭源想了想,說道:“若天下真有人能解此毒,估計唯一人而已。”
“何人?”青王急問。
鄭源緩緩吐出兩個字,“鬼醫。”
鬼醫?
聽到這個名字,青王是徹底放心了。
人隻要死了就好,雖然不知是何人救走了文佑堂,但隻是帶走了一具屍體又有什麼用。
根本影響不到他的大計。
要知道鬼醫可是天下第一神醫。
不過此人行蹤莫測,從他父王那一代他們全家就在尋找鬼醫,隻為治好他妹妹青瑤郡主的心疾。
可找了這麼多年,也全無鬼醫的訊息。
若是世間隻有鬼醫能解此毒,那文佑堂根本沒有活下去的機會。
一直跪在地上的蘇公公聽了鄭源的話也放心了,他這條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放下懸著的心後,蘇公公終於開始在心裡追究起了罪魁禍首。
可惡,究竟是何人劫走了文佑堂!
想到這裡,他突然感覺手指傳來一陣刺骨的痛。
他的指骨好像被踩斷了,剛才他太過緊張害怕,竟完全忽略了手指上的痛!
一定是那個劫走文佑堂的人做的!
不管你是誰,雜家一定要你死!
蘇公公的臉上,滿是怨毒之色。
此時已經逃離了青州城烏雲川,已經坐上接應的馬車。
“哥,快走!”一上車,她就迫不及待的催促。
“先不急,你去前麵駕車,我要做一些準備。”烏引章看著被放在車廂內的文佑堂,一臉鄭重的說道。
“你要做什麼準備?”烏雲川不解。
“你不用管,隻管在前麵駕車便是。”烏引章搖頭,隨後拿出一個東西交給烏雲川,“戴上這個。”
“人皮麵具?你什麼時候做的?”烏雲川接過後立馬戴上。
瞬間,她的臉變得平平無奇,完全看不出本來長什麼樣子。
“從知道你要來劫天牢之後就在做了,好在及時做出來了。
行了彆廢話,快去趕車。”烏引章揮手趕人。
烏雲川聽話的坐到前麵趕車去了。
而留在車廂內的烏引章卻開始在文佑堂的臉上鼓搗起來,鼓搗完後還幫他換了一件衣服,至於那件帶血的囚服。
直接一把火給燒了,灰燼灑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