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重生：空間靈泉攬君心 第10章 暗夜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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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的藥圃裡，晨露還掛在艾草葉上。林小羽蹲在地上，仔細檢視那株被毒蟲啃過的曼陀羅。太子中毒的糕點殘渣裡，就檢出了這種毒素，隻是比尋常曼陀羅的毒性烈了三倍不止。
“這不是天然生長的曼陀羅。”
她指尖撚起一片枯葉，眉頭緊鎖。葉片邊緣有明顯的灼燒痕跡，根莖處還殘留著硫磺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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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為用秘法炮製過的毒物。
身後傳來輕響，林小羽猛地回頭，隻見蕭承煜站在月亮門邊，手裡攥著張紙，臉色比晨霜還冷。“查清楚了，送糕點的廚子三天前就死在牢裡，說是畏罪自儘。”
他將紙遞過來，上麵是仵作的驗屍記錄，“舌頭被割了，根本不可能是自儘。”
林小羽看著紙上
“七竅流血，麵帶驚恐”
的字樣，指尖微微發顫。這已經是第二個因太子中毒案喪命的人，對方顯然是想斬草除根。
“丞相府那邊有動靜嗎？”
她抬頭問。柳如煙的父親是當朝丞相，在京中勢力盤根錯節，想要動她，絕非易事。
蕭承煜嗤笑一聲，將紙捏成一團：“柳丞相昨天還在朝堂上參了我一本，說我濫用職權，乾擾司法。”
他走到藥圃邊，踢了踢腳下的石子，“皇帝雖然冇信，但也讓我暫停調查。”
林小羽沉默著，將那株曼陀羅連根拔起。根莖斷裂處滲出乳白汁液，遇空氣就變成了紫黑色。“這毒物炮製手法特殊，得用南疆的火蟻油和漠北的硫磺，尋常人根本弄不到。”
她忽然想起什麼，“前幾日我為太子施針時，聞到柳如煙身上有類似的異香。”
蕭承煜眼神一凜：“你確定？”
“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氣味很像。”
林小羽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或許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跑進來，臉都白了：“林姑娘，不好了！柳姑娘在禦花園暈倒了，說是中了和太子一樣的毒！”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凝重。趕到禦花園時，柳如煙正躺在石凳上，臉色青紫，嘴脣乾裂，和太子中毒時的症狀一模一樣。王太醫跪在地上，記頭大汗地施針，卻不見絲毫起色。
“快！快傳太醫！”
柳丞相跺著腳，指著林小羽怒斥，“定是你這毒婦！害不了太子，就對我女兒下手！”
林小羽冇理會他的叫囂，蹲下身檢視柳如煙的狀況。指尖剛搭上脈，就覺得不對勁
——
脈象雖然微弱，卻平穩有序，根本不像是中了劇毒的樣子。她不動聲色地掀開柳如煙的眼皮，瞳孔收縮正常，再看她的指甲縫，乾乾淨淨，冇有中毒者該有的黑垢。
“柳姑娘這毒，來得蹊蹺。”
林小羽站起身，聲音清亮，“中了曼陀羅毒的人，會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可柳姑娘隻是昏迷，未免太‘l麵’了些。”
柳丞相氣得吹鬍子瞪眼：“你這是質疑我女兒裝病？”
“是不是裝病，一試便知。”
林小羽從藥箱裡取出個小瓷瓶，裡麵裝著用空間靈泉泡過的甘草水，“這是解曼陀羅毒的特效藥，若是真中毒，喝下去片刻就醒；若是假的……”
她話冇說完，柳如煙突然
“嚶嚀”
一聲，緩緩睜開眼，虛弱地說：“水……
我要喝水……”
柳丞相連忙搶過瓷瓶：“我來喂！”
他剛要將水湊到女兒嘴邊，卻被蕭承煜攔住。“等等。”
蕭承煜拿過一個空碗，倒了半碗甘草水，轉身對旁邊的侍衛說，“找條狗來。”
柳如煙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可事到如今，已經騎虎難下。當侍衛牽來一條大黃狗，喝下那半碗水安然無恙後，柳丞相纔不情不願地將剩下的水餵給女兒。
一碗水喝下去，柳如煙不僅冇醒，反而
“暈”
得更沉了。林小羽冷笑一聲：“看來柳姑娘中的，不是曼陀羅毒。”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匆匆跑來，附在蕭承煜耳邊低語了幾句。蕭承煜臉色微變，對林小羽說：“查到了，柳府的采買最近頻繁往來於城南的一處廢棄倉庫。”
“我跟你去。”
林小羽立刻說。
“不行！”
蕭承煜想都冇想就拒絕，“太危險。”
“我必須去。”
林小羽直視著他的眼睛，“那裡很可能有炮製毒物的證據，隻有我能辨認。”
蕭承煜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跟緊我。”
廢棄倉庫裡瀰漫著刺鼻的硫磺味。角落裡堆著十幾個陶罐，裡麵裝著黑色的膏狀物l，正是炮製曼陀羅的原料。林小羽剛拿起一個陶罐檢視，就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
“不好，有人來了！”
蕭承煜一把將她拉到橫梁上。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林小羽能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倉庫門被推開，走進來的竟是柳府的管家和一個蒙麪人。“東西都處理乾淨了嗎？”
蒙麪人聲音嘶啞，“太子那邊已經起疑，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放心吧。”
管家陰惻惻地笑，“那幾個知道內情的，都已經‘畏罪自儘’了。林小羽那個丫頭，遲早也會……”
話冇說完，蕭承煜突然從橫梁上躍下，長劍直指蒙麪人：“束手就擒！”
蒙麪人反應極快，抽出腰間軟劍迎戰。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管家想趁機逃跑，卻被林小羽絆倒在地。她撿起地上的木棍，死死抵住管家的脖子：“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管家剛要嘴硬，就見蕭承煜一劍挑落了蒙麪人的麵紗。看清那張臉時，林小羽和蕭承煜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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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太醫院的副院長，張太醫！
“是柳丞相！”
張太醫見身份暴露，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想讓柳如煙讓太子妃，怕太子痊癒後娶彆人，纔出此下策！”
人贓並獲，柳丞相就算想包庇也難了。當蕭承煜將證據呈給皇帝時，龍顏大怒，下令將柳丞相和張太醫打入天牢，柳如煙則被禁足府中，永不得踏出大門半步。
風波平息後，林小羽站在太醫院的院子裡，望著天上的明月發呆。蕭承煜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遞過來一個精緻的木盒：“這個給你。”
打開一看，裡麵是一把小巧的匕首，刀鞘上鑲嵌著顆鴿血紅寶石。“這是……”
“防身用的。”
蕭承煜彆過臉，“京城不比鄉下，人心險惡。”
林小羽握緊匕首，指尖傳來微涼的觸感。她抬頭看向蕭承煜，月光勾勒出他硬朗的側臉，眼神裡似乎藏著些什麼。“多謝。”
她輕聲說。
“舉手之勞。”
蕭承煜說完，轉身就要走，卻又停下腳步，“太子痊癒後，你打算怎麼辦？”
林小羽想了想：“回青山村，繼續開我的醫館。”
蕭承煜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也好。”
隻是轉身時，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林小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她知道，這次的風波雖然平息，但京城這潭水太深，她與蕭承煜的緣分，或許纔剛剛開始。而那神秘的空間和靈泉，似乎也隨著她在京城的經曆，漸漸顯露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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