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傾天下啦 柳雲柔,柳家嫡係的大小姐,自幼錦衣華服、金枝玉葉,卻獨獨
柳雲柔,柳家嫡係的大小姐,自幼錦衣華服、金枝玉葉,卻獨獨對一個人低到塵埃裡——
沐雲妙,她的表妹,亦是慕曦瑤的表姐,沐家嫡係的大小姐。
那份喜歡,像春夜裡的風,悄無聲息,卻又無處不在。
她會在沐
柳雲柔,柳家嫡係的大小姐,自幼錦衣華服、金枝玉葉,卻獨獨對一個人低到塵埃裡——
沐雲妙,她的表妹,亦是慕曦瑤的表姐,沐家嫡係的大小姐。
那份喜歡,像春夜裡的風,悄無聲息,卻又無處不在。
她會在沐雲妙生辰前一月,親手繡製香囊,針腳細密到幾乎看不見線頭,卻隻在送禮時輕描淡寫一句:“順手買的。”
她會在沐雲妙修煉受傷時,連夜驅馬百裡,隻為送一瓶柳家秘製的療傷丹藥,卻在門外站一整夜,天不亮就悄然離去,連姓名都不留。
她會在每一次宴會上,目光穿過人群,落在那個一襲素衣、眉眼溫婉的女子身上,然後低頭輕笑,掩去眼底的悸動。
可沐雲妙,似乎從未察覺。
她喚她“雲柔表姐”,語氣溫柔而疏離,像對待所有世家子弟一樣,禮貌、得體、從不多看一分。
柳雲柔也不惱,隻是靜靜地站著,像一株開在角落的幽蘭,不爭不搶,卻暗香浮動。
直到那一日,沐雲妙在秘境中失蹤,柳雲柔瘋了似的衝進去,三日三夜不眠不休,渾身是血地抱著昏迷的沐雲妙走出來。
那一刻,她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慌與決絕。
“沐雲妙,”她聲音沙啞,卻字字清晰,“你若敢死,我便讓整個秘境陪葬。”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呼她的姓名。
後來,沐雲妙醒來,看著守在床邊、眼眶通紅的柳雲柔,終於輕輕歎了口氣。
“雲柔表姐,”她聲音溫柔,卻帶著一絲無奈,“你為何,待我這樣好?”
柳雲柔垂眸,指尖輕顫,卻隻是笑了笑,像往常無數次那樣,輕描淡寫。
“因為,”她低聲道,“你是沐雲妙。”
僅此而已。
卻足以讓她,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可僅此而已,卻再不夠了。
沐雲妙醒來後的第三日,柳雲柔照例親自端藥而來,卻在推門的一瞬,看見屋內多了一人——
慕曦瑤。
她坐在床沿,正低頭給沐雲妙喂蜜餞,唇角含笑,聲音輕軟:“表姐,再喝一口,苦便散了。”
那一聲“表姐”,叫得親昵而自然,彷彿她們纔是一母同胞,血脈相連。
柳雲柔站在門外,指節無聲地收緊,瓷碗裡的藥汁輕輕晃出一圈漣漪。
她忽然想起,自己從來隻能喚她“雲妙”,而慕曦瑤卻可以喚她“表姐”——
這是血脈給她的特權,亦是柳雲柔此生跨不過的鴻溝。
沐雲妙擡頭,看見門邊的她,溫柔一笑:“雲柔,你來了。”
那笑,依舊溫雅,卻不再疏離——
卻也,不再特彆。
柳雲柔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緒,走上前,將藥碗遞給她:“趁熱喝。”
沐雲妙接過,指尖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柳雲柔卻像被燙到一般,指尖微顫。
慕曦瑤看在眼裡,眸光微動,卻未說話。
待藥喝完,柳雲柔起身告辭,轉身的一瞬,聽見沐雲妙輕聲道:“雲柔,謝謝你。”
她腳步一頓,背對著她,聲音低啞:“不必謝。”
“我自願的。”
走出房門,柳雲柔靠在廊柱上,仰頭看著天邊的月色,忽然覺得胸口悶得發疼。
她想起秘境那一日,她抱著渾身是血的沐雲妙,哭得像個孩子——
而沐雲妙昏迷前,最後喚的,卻是“曦瑤”。
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輸了。
不是輸給慕曦瑤,
是輸給血脈,輸給命運,輸給——
她永遠跨不過的“表姐”二字。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甘之如飴。
因為,她是沐雲妙。
僅此而已。
卻足以讓她,
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