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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打到仙佛認清現實 第659章 愛人先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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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聞訊後,隻輕笑一聲:“倒也有些趣味。”

隨後把手上的情報隨手往地上一丟。

而梁瑾言本性張揚,一向以“琢城第一浪蕩公子”自詡,放言“琢城所有的女人,他都嘗過”。

可那日在街頭見了阿璃,隻驚鴻一瞥,便魂不守舍,自覺那些所謂花魁皆是草芥。

彷彿過往的一切,都是苦了自己的兄弟一般。

回到梁府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閉關。

甚至有一次,將梁家祖宅中供奉戲神的戲樓,炸了。

理由,是他那日曾在戲樓聽到有名花旦模仿“阿璃姑娘”的語調,卻粗俗不堪,令他震怒。

“辱了她的音色,就是辱她!連神像都護不住那份清音,這樓要來何用?”

訊息傳出,整個梁家都震驚了,家主梁老爺子氣得吐血三升,一度威脅要將梁瑾言逐出家門。

可梁瑾言卻隻是淡淡回了一句:“逐就逐吧,我會在城南建一座新宅,專為阿璃姑娘佈景備香。”

更離譜的是,這兩位竟還各自偷偷出資,在琢城東城與西城,各建了一座“璃苑”。

原因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梁瑾言不知從哪聽來的訊息,沈之桓建了個璃苑,能博得阿璃一笑。

他立馬就跟著建了!

東城的是沈之桓建的,西城的是梁瑾言的,風格大不相同——一個是淡雅如蘭、曲水流觴;一個是紅帳高掛、極儘奢華。

可問題是,阿璃從未踏足任何一座。

他們卻日日精心打理,生怕落灰。

一次偶然,兩人不約而同地來左府拜訪左文梟,結果在門前撞見,彼此冷眼相對,一言不合,竟大打出手!

沈之桓將梁瑾言打得鼻青臉腫,梁瑾言卻也撕爛了沈之桓的錦袍。兩人不顧形象,衣衫不整地滾作一團。

而圍觀的仆役小聲議論:

“少爺們這是為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自然是為了那位——阿璃姑娘。”

看到這裡的侯燁,無奈的搖搖頭,若是為了一位女子,迷失了自己。

即便是淪落至笑柄,也無需替他可憐。

愛人先愛已,這個道理真的太重要了。

這場鬨劇發生之時,阿璃正坐於左府二樓茶廳,輕執絹扇,正一邊品茶一邊聽著窗外的動靜。

婢女小陳在一旁忍不住笑道:“姑娘,這兩位……可真是瘋了。”

阿璃卻唇角帶笑,眉眼帶涼意,輕聲回道:“男人嘛,不就這樣的嗎?”

“得不到的纔會瘋魔,若不瘋魔,又怎肯為你謀全域性?他們越瘋狂,越能掩住我身後的鋒芒。”

“越是能讓我功成身退!”

“可他們是沈家、梁家的少主啊,若真被家族識破……”

“那便讓他們替我去撕,撕破他們自己的家。”

她說話間,纖指挑起一顆荔枝,送入唇中。

果肉甘甜冰涼,卻不及她唇角那抹笑意來的寒。

為了哄阿璃一笑,梁瑾言曾暗中策劃了一場“百鶴朝鳳”盛景——在琢城郊外設台,命人從外地調來百隻白鶴,隻為在阿璃賞景時,一齊飛舞環繞。

而沈之桓不甘示弱,次日便命人以黃金打造了一座七寶琉璃盞亭,請來城中最有名的樂師,為阿璃獨奏一曲《傾城謠》。

甚至一度傳出風聲,兩家因爭阿璃之事,各自派遣死士,在郊外設下伏殺,險些演變為流血衝突!

左文梟知情後,卻並不震怒,反而拍案大笑:

“好啊,兩個蠢才,居然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對著乾。這就是本座想要的局麵。阿璃,你當真是本座的福星。”

阿璃聞言隻是低眉斂笑,眼中卻泛起冷意:“他們心甘情願的,我不過是……順水推舟。”

沈之桓與梁瑾言,這兩位曾經高高在上的世家少主,如今竟成了她手中的利刃。

而他們卻不自知,反倒甘之如飴,為她奔走、為她周旋,甚至為她做下諸般瘋狂之事。

而更瘋狂的,還不止他們。

左文梟,這位站在權力頂峰的男人,他所揹負的黑暗,遠超常人想象。

如今的琢城,雖表麵仍舊燈火通明,街道整潔,商戶往來繁忙如舊。但在這平靜的皮囊下,卻早已佈滿蛆蟲。

一場針對百姓的“活人獻祭”,正在悄然進行。

事情的開端,要從左府的死士營說起。

左文梟素來偏愛用死士,其麾下所統之“黑魂衛”一向冷血無情,行事雷厲風行,不受人倫束縛。

但這些年,隨著琢城局勢漸穩,那些死士也逐漸鬆懈,修為停滯不前,甚或隱有退步。

左文梟大怒。

“用錢養著一群廢物?”他將幾名訓練失常的死士當場處斬,濺血五步,麵無表情。

隨後,他找上了阿璃。

“若你真要建功立業,僅靠沈梁兩家是不夠的。”

那夜,左府密室。

燭光如豆,氤氳著血腥與墨香。阿璃坐在檀木書案前,抬眸一笑:“那你打算怎麼做?”

左文梟將一卷用人皮縫製的羊皮圖卷緩緩攤開。

“我請巫族的鬼師,煉魂鍛骨,隻需活人百具,便可令一名死士突破桎梏。”

“百具?”阿璃紅唇微挑,“是百姓?”

“老弱病殘,流民乞兒,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左文梟語氣淡然,“你既聰明,懂得輕重。”

阿璃沉吟片刻,唇邊卻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百姓……若是乞兒,那便太臟了。若是良家,那便更妙。”

“哦?”左文梟挑眉。

“選些官吏刁民之家,或者曾罵過我左府的……順帶替我們清清城中的風氣。”她的聲音,如毒酒浸糖,甜而致命。

自那日起,琢城夜裡常有異象。

一些人家在夜裡忽然“全家蒸發”,再無蹤跡;一些正在生病的富戶,一夜之間“暴斃”;還有更多平頭百姓,莫名在街頭被指為“謀逆之徒”,押往地牢,不日便無影無蹤。

這些人,都成了左府煉魂的祭品。

他們的骨灰,埋於左府後山,成為死士踏腳修煉之地。

而阿璃,從未沾染一滴血。

她依舊坐在左府錦閣,品茶插花、聽曲撫琴,優雅得體,淡漠疏離。

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

外人皆讚她“知書達理、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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