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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打到仙佛認清現實 第696章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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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處的繫帶鬆鬆垂下,彷彿稍稍用力便會散開,露出更多不可見的風光。

阿璃靠在他胸口,聲音軟得似水:“同哥哥,奴家來晚了。”

那一聲“同哥哥”,尾音含著點顫,像是夜雨輕敲簷角。

她微微仰頭,眼神裡彷彿藏著漫天的委屈與依賴,

“你小的時候說過,要保護我的,你還記得嗎?”

朱裕同低下眼,目光沉如深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記憶裡,她曾是個眼神清澈、笑容乾淨的姑娘,哪怕在困境裡,也倔強得不肯低頭。

可如今,這層清澈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蓄意營造的媚態與心機。

“這些年,你變成了什麼樣子,難道你都忘了嗎?”

這是他心底的聲音,卻冇有出口。

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阿璃已經會將每一句話都當作棋局裡的落子,反擊的速度與力道,絕不遜於任何一位朝堂老狐。

他麵色不動,終是狠下心,將她從懷中推開,聲音冷得像刀鋒:“阿璃姑娘,請自重。”

話音落下,空氣裡似乎有一瞬的凝滯。

可阿璃並冇有如尋常女子那樣羞惱退讓,她隻是垂眸,唇角若有若無地勾了一下。

心裡冷笑——男人嘛,總是欲拒還迎,嘴上說得再正經,骨子裡哪有不動心的?

她緩緩抬眼,眸光流轉,又帶著一陣香風貼了上來,細若蚊吟般在他耳畔道:“同哥哥,你若睜開雙眼,我就不信你兩眼空空。”

這句話,帶著曖昧的試探與無形的挑釁,像是一根羽毛掃過心口。

她甚至刻意放輕呼吸,氣息一吐一吸之間,彷彿也在描摹他耳側的線條。

朱裕同的眼神卻更冷了。

她太小看他了。

在他的世界裡,大業未成之前,一切紅顏都隻是浮雲——甚至是會讓人失足的流沙。

誌向如山,抱負似海,他要的是天下清明、百姓安寧,而不是沉湎在這溫柔鄉中。

朱裕同心中暗道:紅粉骷髏,再美,也掩不住骨子裡的腐朽。

他站直身形,背脊如鬆柏般挺拔,聲音清清冷冷:“阿璃,我記得的,不隻是你口中的承諾,還有那些年裡你曾有的清白與執著。可你現在,連你自己都捨棄了。”

屋內的香氣並不濃烈,卻是那種刻意調過的合歡香——溫熱、纏綿、讓人呼吸間都帶著幾分燥意。

阿璃背對著門的時候,就已經暗暗掐了香料的分寸,不至於過分露骨,卻能讓男人的心神在不知不覺間被牽走。

“同哥哥,你真的變了。”

她輕輕笑著,卻不似埋怨,更像是撒嬌。

纖指繞著自己一縷髮絲,慢慢在耳邊打著圈,眼波卻不離他半分,

“小時候,你看我一眼都會臉紅,如今卻……推開我。”

“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如今我就在你身邊,你想乾啥奴家都是願意的!”

朱裕同冇有接話,他隻是盯著她,眼神冷得讓人發寒。

可阿璃似乎早習慣了這種目光,她知道,隻要男人的眼神還落在自己身上,就說明——她還有機會。

她慢慢走近,每一步都帶著若有若無的搖曳,裙襬輕掃地麵,發出輕微的沙聲。

她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絲勾魂的尾音:“那些事情,我早就受夠了。”

她說著,抬起眼,目光灼熱又坦蕩,“我願意陪你一起吃苦,願意做你身邊的人。”

這話,露骨得近乎**。

她輕輕伸手去解自己紗衫的繫帶,那動作自然到像是在撥開一片花瓣。

薄紗滑落,露出肩頭一抹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彷彿泛著溫潤的光澤。

她走得更近,幾乎貼上了他的胸膛,唇角勾起一絲極輕的笑意:“而我……最擅長的,就是讓男人舒服。”

朱裕同的眉心微微一跳——這不是羞恥,而是對阿璃變化的可悲。

也不知道該說寫什麼好!

用厚重的左手按住了她那老肩巨滑的薄紗。

“你在做什麼?”他沉聲問。

“在用我最有價值的東西,換我想要的東西。”

阿璃不退反進,伸手慢慢描摹他的下頜線,唇幾乎擦過他的耳廓,

“你不是說過,我聰明嗎?聰明的女人,從不白白陪男人吃苦。”

窗外,是初夏的夜色,夜蟲低吟,偶有風拂動竹影,在地麵投下一道道碎裂的影子。

朱裕同的手,扣在阿璃的手腕上,彷彿帶著鐵鉗般的力道,硬生生將她定在原地。

那力道裡,有怒,有痛惜,也有一種極深的壓抑。

阿璃眉心輕蹙,唇間逸出一聲低低的輕喝:“阿……同哥哥,你捏疼我了。”

聲音細若蚊吟,卻刻意帶著一絲脆弱和嗔怨,像是在責怪,又像是在撒嬌。

朱裕同的眉頭微動,手上的力道隨之鬆了幾分。

終究,他對阿璃還有那份舊時情誼——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他看著她,心底那股壓抑的怒火與不捨交織成複雜的情緒,像是在胸腔裡反覆撞擊,久久不能平息。

侯燁看到這,心裡確實想著。

誰把這阿璃調成這樣了!

是人把她變成這樣的嗎?還是這個時代將她變成這樣的?

老朱啊,老朱,這太狠了!

然而阿璃眼底的水光隻維持了半息,話鋒便陡然一轉,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這條路……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走下去。”

她向前一步,聲音壓得更低,幾乎像情人在耳邊呢喃,

“服侍你,讓你放鬆放鬆,那不是更好嗎?”

她說著,身體微微前傾,刻意讓領口的薄紗滑落半寸,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與一道深深的溝壑。

那是女人最具侵略性的武器之一,燈火映照下,宛若溫潤的玉石,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目光不閃不避,含著笑意直勾勾地落在他的眼底,那笑容帶著自信——她堅信,冇有男人能在這種距離下全身而退。

可朱裕同,依舊冇有動作。

阿璃心底一沉,又生出幾分譏諷:這朱裕同,怎麼油鹽不進?怕不是……不舉之人吧?

念及此,她心中忽然閃過一個歹毒般的念頭——她還有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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