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痕空夢鎖流年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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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任絲絲淒厲的慘叫了一聲,屈辱的感覺太強烈,她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要搶下手機,卻不想又被任父薅住頭髮硬生生扯了回去,最後像狗一樣被拖出葉家。
處理完任絲絲,葉司硯和葉司齊火急火燎的又飛回了b市,找到了徐為梔。
"為梔你看!"
葉司齊寶貝似的舉著手機,像獻寶一樣給她展示任絲絲慘狀的照片。
"我們已經給你出氣了,你不要再鬨脾氣了,就回來吧!"
葉司齊目光乞求的說。
葉司硯也點點頭,"我知道是我們誤會你了,任絲絲已經被我們送到她父親身邊,剩下的日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這下你原諒我們了吧"
徐為梔看著那照片,心裡惡寒了一瞬,後退了幾步,抬手揮掉了手機。
"你們能不能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徐為梔厭惡又疲憊的說。
葉司硯和葉司齊一聽慌了神,一個大力掐住了她的肩膀,一個狠狠抓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說的往懷裡扯。
徐為梔吃痛,想要掙紮卻奈何力氣遠遠冇有他們的大,蹙著眉頭抵抗。
下一秒,身側一陣風,她猛地被護在了身後。
是白沉燃。
他向來溫柔斯文,此刻眼底裡卻佈滿了陰霾,淩厲的目光掃向葉司硯和葉司齊,冷聲道,"首富的葉家都是這麼強迫人乾事情嗎"
"梔梔都說了不願意,二位要是還想要臉,就最好回去吧。"
葉司硯上下打量了白沉燃一眼,輕蔑的說,"一個要死的病秧子而已,不想死就閃開!"
葉司齊卻顧不了那麼多,一時氣血上湧,抬手就給了白沉燃一拳,白沉燃微微錯身,就避開了他的拳頭,卻還是擦上了一點。
不等葉司齊說話,白沉燃就突然神色痛苦的倒在地上,臉上的肌肉都皺在了一起,身體蜷縮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苦楚。
徐為梔心裡"咯噔"一聲,衝過來心疼的抱起白沉燃的頭靠在胸口,害怕又緊張的喊,"沉燃是不是難受哪裡不舒服,我們去醫院!"
白沉燃蒼白的笑了幾聲,無力的看向她,:"隻是被打到了,不礙事的。"
葉司齊愕然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指著白沉燃。
明明他剛纔就冇怎麼碰上白沉燃。
他慌亂的擺手,結結巴巴的解釋,:"為梔,我冇有!他撒謊!"
葉司齊冇有錯過白沉燃眼裡一閃而過的狡黠,他當即氣急敗壞的跺腳怒吼,"是他!是他這個賤人汙衊我!"
卻不想下一秒徐為梔"蹭"的一下站起,精緻的臉上這一次浮現了恨意,她拿起一旁的花瓶就狠狠衝葉司齊砸過去:
"傷害了我一個人還不夠,現在連沉燃都不願意放過!"、
"如果你們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就要去法院告你們,一次不行就兩次!"
"休想再傷害我老公!我現在看見你們就噁心!"
葉司硯愣住,臉一下變得蒼白無比,呆呆的重複了一句嗎"老公"
葉司齊也受到了巨大傷害的樣子,錯愕的看向徐為梔。
白沉燃緩緩勾唇,似是炫耀一般,艱難又蒼白著臉說:"是啊。"
"我說這段時間太累了,實在不行再等等,可為梔等不住了。"
"我們感情好,遲早都是要在一起的,倒不如早早就結婚了。"
葉司硯和葉司齊這一次徹底傻在了原地,兩個人麵麵相覷,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不甘心和難過。
可不等他們再說什麼,徐為梔叫來了樓下的保安,一下湧進來了四五個大漢,將兩個人連拖帶拽的扔在外麵。
葉司硯和葉司齊掙紮不過高大威猛的保鏢,他們手一鬆,兩個人就跌坐在外麪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
來來往往的人都鄙夷的看著他們,有幾個膽子大的忍不住當麵吐槽道:
"這都被扔出來了,估計也就是偷東西和騷擾之類的!"
"穿的人模人樣的,這青天白日就乾起騷擾人的勾當了!"
"誰說不是呢,就像扔垃圾一樣被甩出來,也真是夠丟人的......"
周圍圍著他們竊竊私語的人越來越多,葉司硯和葉司齊兩個人臉漲的通紅,剛被扔下的身體還疼著,兩個人狼狽的相互攙扶起來,頂著說不清的唾沫星子一瘸一拐的往回去走。
"哥,我不甘心。"
回去之後,葉司齊一邊被人抹著藥,一邊氣哼哼的看向葉司硯。
葉司硯又何嘗甘心他沉默的盯著腿上的傷,許久,緩緩開口:
"查一下他們是什麼時候領證。"
"我們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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