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鐘情!反派大佬癡迷神顏宿主 第89章 不小心穿成阿飄了4
聲音越來越近,眼前晃過一道黑影時,初琢迅速凝聚出一絲力量。
皮衣男趁著這股緩衝,拚命抓住石壁,手指都抓破了,沒留意是誰扶住了他,回過神低頭檢查自己的安全鎖扣,輕扯,是扣上的啊。
那他的失重感像是沒掛上安全繩似的,怎麼回事?
左右兩邊轉了圈,皮衣男視線定格在喻綏禮身上。其他人都離得遠,隻有可能是這人,他虛喘著氣說:“謝謝了,我接觸攀岩不久,人一慌就什麼都忘了。”
他繩子的確鬆了,隻不過由某個看不見的小善人扣上去了,喻綏禮直言不諱:“你去找老闆,問他要工作人員給你扣安全繩的那段監控。”
皮衣男抓著手中的安全繩,心跳漏了半拍,他略顯後怕地狂吞口水:“這位朋友,你彆嚇我。”
喻綏禮不再言語,繼續往上攀。
皮衣男望向他離開的身影,手心發汗,浸入傷口微微刺痛。
他抓緊安全繩,小心翼翼地往下落。
對前來關心他的工作人員不做回答,藉口東西丟了,很貴重,必須要找到,問老闆調查監控畫麵。
老闆沒在這裡,吩咐了保安室開許可權給他查。
到穿戴安全裝備那裡,皮衣男暗中錄下視訊。
看完後他全身都在發涼。
給他戴裝備的工作人員沒扣好安全繩,鎖扣經由多次摩擦拉扯下被擠開。
皮衣男按兵不動,回去後找老闆挑明事情。
好在老闆是公正的,開除工作人員,並配合他走法律程式,主動賠償精神損失費。
不過這一切解決完是許久之後的事了,喻綏禮提醒到位便沒再關注,這處攀岩地早就被他摒棄在外。
懸崖瞅著挺高,技術難度也有要求,全程需要四十來分鐘,一般是不建議新手來這裡的。
男人健碩的手臂隨著向上借力抓緊石壁,肱二頭肌鼓脹出明顯的弧度,初琢好奇地摸了下。
手指穿過去,但目測絕對夠硬。
喻綏禮毫無所覺,繼續往上攀爬。
進度過五分之四時,額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初琢凝神吹了吹。
這回喻綏禮有了感知,轉向左手邊:“謝謝琢寶。”
初琢晃了晃腳上的鈴鐺:“不謝呀。”
聽見鈴鐺聲,喻綏禮彷彿打了雞血,越發有勁,超時間成功登頂。
摘了裝置,往休息的涼亭走去。
初琢跟在他旁邊:“喻綏禮,你好厲害啊。”
喻綏禮聽不見他的聲音,但耳邊急促的鈴鐺聲沒停過,想必對方肯定捧著笑臉誇他呢。
他回道:“謝謝。”
初琢搖頭晃腦地拖長調子:“不客氣~”
短暫歇了幾分鐘,喻綏禮問:“想去哪,你給我指個方向。”
初琢飄到他右手邊,努力集中注意力,往右前方輕輕一揮,那兒有處天然的瀑布。
想去看。
喻綏禮摸到細微的風聲,抬腳朝那個方向跨步。
兩人一路說笑,來到瀑布麵前。
打造這處野外攀岩的老闆,靠的就是瀑布營銷起來的。
瀑布旁邊也有攀岩的地方,大家基本是為了這個網紅打卡點來的,總體沒有前麵喻綏禮攀的那塊兒有挑戰性。
附近有處賣飲料的小攤,喻綏禮要了瓶冰水,身上忽然傳來一股涼涼的感覺,像有人抱住了他,他瞬間不敢動。
初琢自然察覺了他的配合,吐字無聲地說:“借你點陽氣,喻綏禮,我不白借,等我回去後,來你酒吧照顧你生意。”
001小聲叭叭:【他爽死了都,不需要宿主照顧他生意。】
涼氣遠離,喻綏禮試探地說:“我可以喝了嗎?”
鈴鐺晃了兩聲。
是表達肯定的意思,喻綏禮半瓶冰水下肚。
享受了瀑布的風景,下午兩人回程,微信群裡從傍晚起吵個不停。
大家都在討論崔沐鈞的事。
崔沐鈞結束國外學業,回國創業,幾天後的飛機到申城機場,他們聯合給他辦個接風宴,問喻綏禮這邊什麼想法。
喻綏禮沒想法,扣1表示收到。
晚上大家商量出接風宴,中午在八珍坊吃飯,晚上去喻綏禮的酒吧開個包廂嗨一圈。
喻綏禮的酒吧聞名整個申城,人多的時候,像週末,需要提前預約。
喻綏禮又扣了個1。
[哥們兒,你人機啊?]
[綏哥皮下是本人嗎??]
[喻綏禮你丫就沒什麼想說的?每次一結束扣個1,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是線上上開騰訊會議呢,到的扣個1,沒到的扣2]
[哈哈哈神特麼沒到的扣2(笑哭)]
喻綏禮指節一頓,順手扣了個2。
安靜幾秒,群裡紛紛打岔跳過這件事。
彆看喻綏禮平時一副溫和有禮的模樣,實際上骨子裡誰都瞧不上眼,也就是他們這群三五好友相熟了,才摸清他的性子,然後日常被懟。
剛碰麵時,誰沒被他那副紳士假象騙到過?無一例外被忽悠瘸了。
喻綏禮見他們消停了,放下手機:“琢寶想吃什麼?”
初琢目視一桌新鮮的蔬菜肉禽:“你做什麼我都愛吃,喻綏禮,你看起來底氣十足超會做飯的樣子,我要有口福了。”
喻綏禮本來就暗戳戳地勾搭,這話真是往他心窩上撞。
備菜完畢,倒油炒菜,他在家顛勺顛出了餐廳大廚的姿態。
他們白天見不到,晚上初琢帶著飽滿的情緒為他加油打氣:“喻綏禮,你去進修過嗎?這姿勢,趕上外麵五星級大廚了。”
“哇,這道雞肉色澤誘人,我已經聞到香氣了,待會兒能吃兩大碗米飯。”
“喻綏禮,跟你住一起也太幸福了吧。”
喻綏禮鍋鏟險些沒拿穩,住一起差點空耳聽成在一起了。
他心中默默歎息,罵了自己一句牲口。
再有念想,也不至於急色成這樣吧。
晚飯做好,全部端上桌,初琢沒廢話,專注於整桌飯菜。
因為可能一個放鬆,手指就穿過筷子啦。
飽飽地吃完一頓飯,喻綏禮將碗筷丟進洗碗機裡,機器轟隆轟隆地響,他順便給初琢榨了杯橙汁。
初琢抱著杯子噸噸喝,眼眸眯起:“酸甜可口,做的菜也好吃,喻綏禮你是這個。”
沙發上姿勢愜意的男生給他比大拇指點讚。
喻綏禮很淺地笑了下,眸色夾雜著肉眼難辨的晦澀:“合你口味就好。”
他熱衷於填滿初琢身邊一切空隙,這個過程使得他們日益接觸,如影隨形,沾上了就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