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鐘情!反派大佬癡迷神顏宿主 第211章 就要竹馬哥哥16
初琢進店直選最上端的水槍,裝置頂配,和小男孩秀氣的小水槍一比堪稱降維打擊。
滋滋水流噴射小男孩的雨衣,初琢搖頭擺腦地道:“小弟弟,你的水槍在我麵前也是小弟弟。”
“大哥哥你欺負人!”小男孩戰力不敵,投降找他媽媽。
梁聿辭沒主動參與水槍大戰,周身全是被波及的,雨衣濕了不少,見初琢慢悠悠轉來的這個眼神,他先發製人地朝初琢噴灑水槍。
“哇,風水輪流轉,哥,我這個當弟弟的也被哥哥欺負了。”初琢往水槍裡抽滿水,對準梁聿辭發射,“梁聿辭,看招!”
“沒大沒小。”梁聿辭眼梢鬆散,不輕不重地說了句,摁動扳機,一股水流噴進初琢脖子裡。
冰涼的液體劃過胸膛,五顏六色的花襯衫被水印濕,初琢抖了抖身體:“可惡啊,這恩怨消不掉了。”
一通玩鬨下來,初琢衣服半濕,好在天氣熱,路上走著便自然晾曬乾了。
回民宿洗了個澡,初琢清清爽爽地一身出浴室,趴在床上點開手機,查詢備忘錄明天的行程。
除了要提前預約的特定景點,其他的都是隨機去,哪裡方便先去哪裡。
二十分鐘後,梁聿辭穿著輕薄的睡衣走出浴室,視線一下子落入初琢潔白的小腿。
洗過澡,用了沐浴露,裸露的肌膚是一種肉眼可見的光滑,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
當年院門口初相識的小糯米團子,如今已長成十六歲的少年,尤其這兩年琢寶長個子,迎來骨骼最佳穩定發育時期,雙腿的比例勻稱修長。
他們都在不知不覺間長大了很多。
梁聿辭感悟觀望的途中,床鋪裡的初琢發出一聲肆意的笑,他緊挨床邊坐下:“琢寶在笑什麼?”
“葛章誌問我有沒有吃銀絲麵,笑話,中午就吃了,洛城當地美食,我必不可能放過。”初琢翻身仰躺床鋪,少年坐姿端正,半垂腦袋斜視而來,他就著姿勢歎道,“哥,從我這個死亡角度看你,顏值居然一點兒也沒下降,我忽然發現你是硬帥。”
梁聿辭伸手捋了捋男生反捲的衣領,語調一拐:“忽然發現?”
“哈哈哈我哥打小帥到大。”初琢耐心等梁聿辭弄好,才縮著脖子躲開,咕噥道,“有點癢,你明知道我脖子這塊兒敏感,是不是趁機報複撓我癢癢肉了?”
梁聿辭攤開手,逗他:“你猜?”
“……”當梁聿辭沒有否定,這話完全可以去掉問號了,初琢滾了一圈利索下地,去躺另一張床,“這張床讓給你了。”
梁聿辭徑直上床,琢寶睡著後,他也跟著入眠。
沒過多久,梁聿辭突兀地睜開眼醒來。
靜靜地躺了片刻後,冷靜完畢,他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換了乾淨的內褲,去衛生間洗臟掉的那條。
第二日,梁聿辭神色如常地伴隨初琢左右遊玩。
像是完全沒被夜裡的突發情況影響到。
玩了四天,開學前一晚歸家,把暑假作業整理一番,再跟哥哥煲個電話粥,迎接高三生的第一天。
宋爸爸上半年忙得暈頭轉向,這兩天休假,見初琢跳出樓梯口,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我去開車,你喊你哥。”
“得嘞。”初琢書包裝滿暑假作業,手裡單獨提了個包,給同學們帶的特產。
初琢像陣風飛出院子,手指抓緊門環咚咚敲門,大聲喊道:“哥,你好了沒?”
間隔兩三秒,院內回應著少年清冽的聲音:“來了,琢寶把手丟開,我要拉門了。”
初琢鬆手,吱呀一聲木門開啟。
九中的夏季校服是短袖polo衫,灰色的,領口一圈綠色裝飾,左胸前印有校徽logo,圍繞圓圈寫了一串數字,根據上麵的年份判斷是高幾的學生。
“哥,我倆今天都是青春男高。”初琢兩個一起誇。
梁聿辭道:“我聽見叔叔按喇叭了。”
宋爸爸車子開來,兄弟倆擠進後座。
送至校門口,宋爸爸囑咐道:“下晚自習等我來接。”
高三不存在晚自習可上可不上了,走讀生住宿生通通待教室裡學習。
“知道了,爸爸路上注意安全。”話落,初琢關上門。
隻有高三生提前返校,校園裡安靜極了,抵達三班教室,初琢分發手提包裡的麻糕:“我就不一一去你們座位上了,大家過來拿。”
每位同學從他桌上領走一份麻糕。
班主任進入教室,沒說太多廢話,照例講了遍高三的重要性,接著便分發試卷。
同學們小聲哀嚎——
“我去!補課第一天就做卷子,我暑假已經做吐了。”
“我也…算了,高三嘛,運氣好就熬這一年,辛苦辛苦都是值得的。”
“數學我腦子都做麻了,好想回一加一等於二的年紀,讓我去碾壓小學生吧我要哭了。”
無數“埋怨”聲裡,屬於高三的號角正式吹響。
九月新高一入校,十月隻放了三天假,十一月十二月經曆了大大小小的考試,除夕前一天高三生才被放出學校。
回家當晚,宋媽媽心疼地給初琢燉了鍋老母雞湯,讓他喊梁聿辭。
手機上發完訊息,初琢身體又癱回沙發裡。
五分鐘後梁聿辭走進客廳,拉開初琢旁邊的椅子入座。
“宋阿姨的雞湯深得宋奶奶真傳。”梁聿辭喝了口,咽完雞肉說道。
“小辭多喝點,你也瘦了。”宋媽媽給他倆盛米飯。
初琢火速刨了口顆粒飽滿的大米:“可不,補課幾天我做夢都在考試。”
寒假比暑假還難抓,統共放了八天,離元宵節還早,同學們便收拾書包去學校。
教室前方記錄的高考倒計時標著還剩一百多天,初琢瞟了眼三位數,低頭做試卷。
數學,語文,英語,物理,化學,生物,六科來來回回做,複雜的題型,刁鑽的套公式角度,落筆得出答案,初琢疲憊地揉了揉用眼過度的雙目,再仰頭一瞧——
牆上的倒計時隻剩個位數了。
最後一張專題測試寫完,初琢趴桌上,有氣無力地喊道:“哥,救弟弟的命。”
梁聿辭扶著他的後頸,喂他吃了枚酸梅粒,初琢嚼嚼嚼,嚥下,半血複活,桌鬥裡取了本化學專冊。
“累了歇會兒。”梁聿辭抽走他手裡的冊子。
初琢抬眸瞥見梁聿辭下眼皮的黑眼圈,拽拽他哥的校服:“哥跟我一塊兒。”
梁聿辭沒拒絕,同他趴桌麵淺眠。
其他同學們見兩位學神都睡了,也都忍不住眯一會兒,多米諾骨牌效應似的,一個傳一個地倒下。
坐在講台上方的班主任埋頭編寫重點,突然間耳邊很是安靜,聽不見同學們筆尖觸動的聲音,抬起頭一看。
睡倒一大片。
距離晚自習還有幾分鐘就下課了,班主任沒喊醒同學們,拖動滑鼠,點進聽歌軟體,放了首舒緩的音樂。
這個點,整個九中隻有高三的教室燈火通明,以及高三年級組老師的辦公室忙碌不停。
炎炎夏日,新的高三生即將迎來人生重大選擇。
同學們伴著歌曲安眠,度過了這段時間以來最輕鬆的晚自習,下課鈴聲叮鈴一響,住宿生回宿舍,走讀生回家。
一晃,高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