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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鐘情!反派大佬癡迷神顏宿主 第375章 小公子亂君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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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院池水環繞,假山處似乎有異樣,習武之人內力深厚,覃鶴堯屏息,隱匿自己的身形,暗中探入假山。

摸索至某塊巨石時,被他發現異常。

覃鶴堯掌心一揮,石塊鬆動,他移開石頭,露出內裡的暗道。

男人沉著臉,把石頭挪回原位,回了二樓雅間。

聽見開門聲,初琢眼神望去,覃鶴堯小弧度地點點下巴。

待了將近一個時辰,臨走前初琢賞了每位姑娘一張銀票:“諸位姑娘曲藝過人,很好聽,時間不早了,明日再來聽曲兒。”

蕊香福了福身子:“公子慢走。”

回了康王府,覃鶴堯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初琢眉心微擰。

紅香閣賣藝不賣身,康王在背後到底搞什麼鬼。

接下來幾日覃鶴堯多加探訪青樓後院假山裡的暗道。

初琢在雅間吸引注意力,吃著糕點隨意地聊天:“芳荷姑娘曲風迥異,各有特色。”

芳荷為他斟了一杯茶:“奴家來紅香閣已有十年之久,姑娘們來了又走,見識得多了,心境自然也有所變化,彈的曲嘛,便雜了些。”

絲竹管絃繞耳,清淡的茶香盈滿雅間內,初琢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抿了口。

又幾日,覃鶴堯探清紅香閣後院隱藏的暗道通往何處——城外一家兵器坊。

順著兵器坊再深挖,摸出了一座礦山。

礦山乃官家資源,未經許可私人不允許開采,而康王府名下所報產業裡明顯沒有這一處礦脈。

礦山,兵器坊,覃方順的野心不小啊。

前康王犯了事兒才被貶至偏遠的永州做了個閒散王爺,先帝挑選康字作為封號,意在告誡他除了身體健康,其餘的都彆想。

覃鶴堯臉色鐵青,繼續往下查。

這一查不得了,覃方順壓榨百姓,好好的莊稼地不給種,強行征收附近各處的村裡男丁替他開采礦山。

每日吃食不夠,又被催著趕工,往裡折了好多條人命。

清風極為厭惡此類行徑,肅聲道:“殿下有何指示?”

作為閒散王爺竟公然隱瞞礦山的存在,且前後搭進去幾十條人命……

“取本殿的劍來。”覃鶴堯麵容沉重。

清風回道:“是,屬下這就去。”

初琢看完底下人呈報的資料,這種人簡直死不足惜,表情憤然:“覃鶴堯,康王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封地王爺可支配享有的武器與軍隊數量有嚴格限製,覃方順發現礦山卻不報,私自開采礦脈,暗中製造武器,且大量征收壯丁,遠超朝廷規定……”覃鶴堯總結完,揉了揉初琢的腦袋,“琢寶,他死路一條。”

兩日時間整理所有證據,太子殿下提著劍召見了覃方順。

待覃方順畢恭畢敬地跪下,覃鶴堯把證據丟他麵前:“康王可有話說?”

太子沒叫起身,覃方順也不敢隨意起來,心裡咯噔一跳,挪動膝蓋,撿起地上飛舞的紙張,一頁頁看過去,眼眶浮現驚恐,上半身匍匐趴地:“微臣屬實冤枉啊,請殿下明察。”

“明察?嗬,這些都是明察後的證據,覃方順,你不會以為我是來詐你的吧。”覃鶴堯手臂橫過去,拿走清風雙手捧上的劍,劍尖直抵覃方順,朝後道,“念。”

朗月從懷裡取出聖旨,展開了讀道:“皇上有旨,太子奉朕之命令微服私巡,遇地方不公之事,可行先斬後奏之理……”

覃鶴堯此行微服私巡,帶了尚方寶劍與他父皇準他先斬後奏的聖旨。

聽罷,覃方順臉色唰得一下變白,指間夾雜的紙張不停抖動:“我父王是先皇親封的康王,我乃皇室宗親,當今聖旨又如何,陛下不會……呃,噗!”

覃方順話未說完,嗤的一聲,腹部捅進一柄長劍,他因痛苦五官呈現猙獰之態:“覃鶴堯,你隨意誅殺宗室,豈為一朝太子!”

“先皇以康王作為封號便已是告誡,覃方順,幾日後將是你的死期。”事關謀反,覃鶴堯早在發現礦山和軍隊時便飛鴿傳書上京,算算日子,再三日左右就能收到回信。

覃鶴堯將劍上的血擦乾淨,插回劍鞘,遞給初琢一把匕首:“剩下的由琢寶來報仇。”

初琢接過匕首,鋒利的刀刃清晰地映出他的麵容。

他一步步走向地麵因失血唇色蒼白的覃方順,蹲下身,手起刀落,匕首尖端紮入對方胸膛,冷聲道:“覃方順,你死不足惜。”

接著避開要害連續捅了幾刀。

覃方順痛得滿地打滾,身體蜷縮,眼神恨恨地盯著初琢,被他冰冷的目光看得迷惑不解:“我與你素未相識,何來仇恨……”

是啊,素未相識,世界線裡就因為女主的一句話,便屠了宣家滿門。

宣家上上下下近百口人,與他又何嘗不是素未相識。

最後一刀紮穿覃方順手掌,覃方順疼得手心顫抖,初琢撐著膝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睥睨他:“害過的人太多了,不記得我了,沒關係,報應不會漏下你。”

四日後,皇帝大怒的回信傳來,讓覃鶴堯就地平定處決,以儆效尤,順便為他這趟微服私巡完美收個尾奠定基礎,樹立太子威嚴。

隔日,奄奄一息的康王被押送至刑場。

底下圍觀了無數百姓。

永州城內,覃方順麵上功夫做得不好不壞,屬於沒有大建樹但也不算專製腐朽,平時容易被忽略。

初琢之前探查訊息收獲不大也有這個原因。

百姓們討論聲此起彼伏。

“我沒看錯吧,那是康王爺?”

“你們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誰清楚這個啊,李掌櫃你有訊息門道嗎?”

“我一天就待在我的酒樓裡,彆問我。”

“永州城內屬康王爺地位最高,誰有這麼大權力押送康王爺啊?”

“先彆說押送了,我比較關心康王爺還活著嗎?”

“在下之前同衙門的人打過交道,走在前麵的玄色錦袍男子那通身氣質不簡單,瞧著不像普通人。”

眾人視線轉向說話那人,他朝後仰了仰脖子,訕訕道:“我也隻是有這種猜測,做不得真,再者,都押至刑場了,發生了何事稍後就會揭曉。”

大家一想,也是,紛紛專注於刑場。

覃鶴堯坐主位,吩咐衙役單獨搬一張椅子在他旁邊,初琢提了提長袍底擺落座,不帶感情地看向台下的覃方順。

世界線裡,覃方順摟著女主高坐斷頭台之上,與女主談笑間瀟灑地丟出紅色斬立決令牌。

如今該由他償還了。

地方官代為念出覃方順所做的齷齪卑劣之事。

刑場底下的百姓們由起初的迷茫轉變為憤懣,恨不得懷裡憑空冒出爛菜葉子砸向刑場內的覃方順。

容朝國富力強,當今亦是明君,永州相對來說較為偏遠,平日裡很多政策來得晚,可陛下的聖明這二十多年來有目共睹。

康王爺想不開去謀逆,彆連累他們永州普通百姓啊。

地方官唸完覃方順所犯罪狀,轉身,躬腰跪地磕頭一氣嗬成,拔高音量道:“微臣關瞻,叩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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