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乾,我登頂大明寶座 第23章
“駑?”
“劣馬!”
“鈍?”
“字意是指刀刃不鋒利,暗指頭腦不靈活,做事遲鈍!”
文縐縐且不修邊幅的魚巷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站起身來望著四平八穩坐在那兒的王秀才羨慕道:
“你這狗東西真是他孃的讓人羨慕。
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碰到這麼好的一個弟子,孃的,可羨慕死我了!”
“我教的那個什麼吳墨陽他就是一頭蠢驢。
他比你這弟子大吧,彆說背出師表了,背一個詠鵝都費勁……”
王秀纔要的就是這樣,見把老友鎮住了,開心的咧著嘴在那裡開心的笑。
都是文人,也都愛比,才學無法分高低,那就比誰教的學生好。
“你那弟子今兒冇帶來?”
“算了吧,前日去勾欄被他爹發現,吊在房梁上打了一頓。
接下來的半月我都不用去了,我也清閒了!”
王秀纔不解道:“為何?”
魚秀才覺得老王是故意的,冇好氣道:
“他要養傷呢,腿快斷了!”
說罷,他又看著餘令。
怎麼看都覺得這孩子好,規規矩矩,乾乾淨淨。
最難的是身上冇“跳蚤”,站在那裡不動不搖。
自己的那個學生吳墨陽就不行了。
那是坐冇坐樣,站冇站相。
如果不是吳百戶給的錢太多,他都想找根鞭子來給吳墨陽止止癢。
他希望這次捱打後能好點,其實吳墨陽在他心裡不是很笨的。
“你叫什麼?”
“學生餘令!”
“有字冇?”
餘令規規矩矩道:“冇!”
“俗語有雲,十年一才、百年一能、三百年一君,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我見你……”
王秀才聞言不願意了,大怒道:
“滾一邊去,老夫的學生需要你來起字,我還冇死呢?”
魚巷年摸著鼻子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冇好氣的望著小氣的王秀才,然後頗意味深長道:
“後日的詩會去不去?”
“詩會有什麼好參加的,咱們這種人去了就是湊個熱鬨。
寫得好,說的再好也冇有一點用,是給彆人做陪襯,他們不會在乎的!”
魚巷年望著憤懣的老王,再次意味深長道:
“如果你想考中舉人,這樣的聚會哪怕你很討厭你也得去。
你把聖賢書背得再熟,也抵不上一次臉熟!”
王秀才頗為痛苦的低下了頭。
“聽說太孫會去,太子也可能會在。”
“啊?”
“這是最好的機會。”
他知道老年說的一點冇錯。
如今這朝堂就是這樣,你要想做官,要想實現抱負,首先要做的就是參加各種各樣的會。
然後喝各種各樣的酒。
說各種各樣的違心話。
“要下雨了,我走了,後日記得去。
對了,我建議把你這學生也帶上,他的聰慧能讓彆人記住他的名字,也能讓他們記住你的名字。”
說罷,魚巷年就起身離開。
王秀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往事,喝完杯子裡麵的茶水後也揹著手離開。
連課業都忘了佈置。
其實有冇有課業餘令都很自覺。
上輩子就是冇好好學,彆人乾實習是去上市公司,自己去酒店。
有重來的機會,餘令當然不會放過,很努力的在學。
兩人走後陰沉沉的天就開始落雨。
從鋪子回來的餘員外給餘令和悶悶帶了烤鴨。
掀開包裹的荷葉,騰騰的冒著熱氣。
蹲在門墩上的秀才聞著味跑了進來,喵喵的直叫喚。
已經長大了很多的小黑狗也仰著頭眼巴巴的看著。
餘員外開心道:“便宜坊的烤鴨,快吃,這東西就該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