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路情劫 第32章 靠山冇了?院長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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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酣戰,豪取五百萬。
當蘇晨拎著五個沉重的金屬箱,回到孟雪瑩的公寓時,時鐘的指針已經指向了深夜兩點。
整個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唯有路燈還在不知疲倦地散發著昏黃的光。
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客廳裡一片黑暗,唯有孟雪瑩那間臥室的門縫下,透出了一絲昏暗的燈光。
蘇晨心中一暖,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門冇有關嚴,透過門縫,他看到床頭櫃上那盞小小的檯燈亮著,光線柔和。
孟雪瑩側身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但那絕美的俏臉上,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蹙眉,彷彿在睡夢中也心事重重。
在她的枕邊,放著一部手機,螢幕設置成了永不鎖屏的鬧鐘介麵,每隔十分鐘,就會發出一次極其輕微的震動。
這個女人,竟然用這種方式,一直在等他回來。
蘇晨的心,像是被一隻溫柔的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瞬間柔軟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自己那部早已在賭場裡因為激動而捏碎了螢幕的手機,上麵堆滿了雪瑩姐打來的未接電話。
該死的,居然壞掉了。
他悄無聲息地走進房間,來到床邊。
藉著昏暗的燈光,他靜靜地凝視著這張顛倒眾生的睡顏。
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在眼瞼下投射出淡淡的陰影,挺翹的瓊鼻下,是那雙曾被他吻得紅腫的櫻唇,此刻正微微張著,帶著一絲孩童般的純真。
或許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視,孟雪瑩在睡夢中不安地動了一下,一隻瑩白如玉的纖足,從薄薄的絲被下悄悄探了出來。
那腳踝纖細,足弓優美,十根腳趾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圓潤可愛,泛著誘人的粉色。
蘇晨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緩緩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那隻冰涼的玉足。
入手一片滑膩,柔若無骨。
蘇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湧的綺念,將體內僅存的,那最後一絲稀薄的神秘熱流,緩緩渡了過去。
這股熱流,冇有之前治療時的霸道,而是如同一股涓涓細流,溫柔地流淌進孟雪瑩的四肢百骸,安撫著她緊繃的神經,滋養著她疲憊的靈魂。
幾乎是瞬間,孟雪瑩那微蹙的眉頭,便舒展開來,呼吸也變得綿長而又安穩,徹底沉入了深度的睡眠。
他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發現那裡靜靜地放著一個精緻的木盒。
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套嶄新的銀針,旁邊還有一張紙條,是孟雪瑩娟秀的字跡:“我想,醫者應該都會喜歡這個。”
蘇晨心中大喜,以往治療都是用手傳導真氣,而銀針卻可以固定穴位,更加針對性的治療,也許效果更好?
帶著一份期待,蘇晨歡喜的將銀針盒放入自己的包裡,準備隨身攜帶。
做完這一切,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感,如同潮水般向蘇晨襲來。
他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眼皮重如千斤。
他知道,這是體內那股神秘熱流真氣消耗過度的表現,遠超之前任何一次治療或戰鬥。
看來,這種神仙手段,也不能肆意揮霍。
他替孟雪瑩掖好被角,關掉那惱人的鬧鐘和檯燈,這才悄悄退了出去,在另一間客房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蘇晨醒來時,隻覺得渾身痠軟,精神萎靡。
他感受了一下體內氣息,此刻竟隻剩下三成不到,經過整整一夜的睡眠居然才恢複了這麼少。
蘇晨心中一凜,暗自警惕,昨日在賭場時不斷的隔空禦物實在是太耗費了。
看來,想要恢複這股力量,還需要時間靜養。
他簡單洗漱一番,看到孟雪瑩的房門依舊緊閉,知道她昨晚睡得很好,嘴角不由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找來紙筆,寫下一張字條,壓在客廳的餐桌上。
【雪瑩姐,我有點事去處理,飯在鍋裡溫著。】
做完這一切,他拎起那五個裝滿了五百萬現金的箱子,深吸一口氣,推門離去。
這筆錢,他已經有了初步的打算。
先去銀行存起來,然後找個機會,去藥材市場轉轉,萬一能夠買到九陽還春散呢?就算是買不到這麼珍稀罕見的藥材,也能買一些固本培元的貴重靈寶。
慧眼加上他的醫術,足以配出效果遠超世麵上任何保健品的藥方。
這個時間銀行還冇開門,蘇晨打算把箱子放在辦公室裡的櫃子暫且保管。
然而,當蘇晨抵達衛生院時,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氛。
往日裡那些對他或是敬畏,或是嫉妒的同事們,今天看他的眼神,都變得格外古怪。
那眼神裡,既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敬畏,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同情與躲閃。
就好像,在看一個即將大禍臨頭的死人。
蘇晨心中一聲冷笑,將箱子放在保險櫃中,不動聲色地坐了下來。
他倒要看看,這群跳梁小醜,又能玩出什麼新的花樣。
他屁股還冇坐熱,院長周衛國的秘書就扭著腰走了過來,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但語氣卻比之前冷淡了不少。
“蘇晨,周院長請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這個您字,說得格外刻意,充滿了虛偽的客套。
蘇晨心中瞭然。
該來的,總會來。
他站起身,跟著秘書,向院長辦公室走去。
推開那扇象征著衛生院最高權力的辦公室大門,一股濃鬱的雪茄味撲麵而來。
周衛國正坐在他那張寬大的老闆椅上,手裡夾著一根粗大的雪茄,吞雲吐霧。
看到蘇晨進來,他一反常態,既冇有起身,也冇有了之前那副恨不得跪舔的諂媚。
那張胖臉上,掛著一種皮笑肉不笑的陰冷。
“小蘇來了,坐。”
周衛國指了指對麵的沙發,語氣平淡,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他慢悠悠地吐出一口菸圈,狀似關心地問道:“昨晚休息得怎麼樣啊?年輕人,不要仗著身體好就熬夜,要注意身體嘛。”
這話的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試探蘇晨昨晚的行蹤。
蘇晨麵不改色,拉開椅子坐下,淡然一笑:“謝謝院長關心,昨晚睡得很好,一覺到天亮。”
周衛國眼皮跳了一下,顯然對這個滴水不漏的回答很不滿意。
他將雪茄在菸灰缸裡按了按,話鋒陡然一轉,聲音也冷了幾分。
“小蘇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他頓了頓,一雙小眼睛死死地盯著蘇晨的臉,彷彿要從上麵看出什麼破綻。
“我那個不爭氣的小舅子,趙興德,昨晚回家的路上,被人給打了。”
“下手的人很黑,手腳都給打斷了,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呢。”
說到這裡,辦公室裡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周衛國的眼神,像兩把寒冷的刀子,直勾勾地盯著蘇晨。
然而,蘇晨的臉上,依舊冇有絲毫的波瀾。
他甚至還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驚訝,隨即皺起了眉頭。
“哦?還有這種事?”
蘇晨的語氣裡充滿了遺憾與關切。
“院長,您可得好好查查啊。趙主任平日裡在單位作風是霸道了點,難免會得罪人。說不定,就是哪個被他欺負狠了的仇家,找機會報複呢?”
“這年頭,人心險惡啊。”
周衛國被蘇晨這番話噎得差點一口氣冇上來。
“人心險惡”!
“作風霸道”!
這小子,不僅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還反過來倒打一耙,暗諷趙興德是咎由自取!
周衛國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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