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BG男生子文 第27章 肉償 就特麼一次,怎麼不是那女人懷上…
肉償
就特麼一次,怎麼不是那女人懷上……
車鑰匙嘩啦一聲丟在桌上。
連續一週的高負荷工作,
著實有點累。
葉初伊剛換下紅底高跟鞋,大門就被人重重拍打兩下。
可視門鈴上顯出一張半熟悉半陌生的臉,葉初伊未出口的話音被震驚成無聲。
風雲詭譎,
她見多了。現在已經修煉得很少有心緒上的起伏,更彆說是‘驚訝’這種小兒科的情緒。
她大概知道門外的人是為什麼而來。
果不其然,一開門,
來人就把好幾個禮盒全扔了進來。
“這是什麼意思?葉初伊,老子用不著你可憐我。”
魏司北單手撐在門框上,眼底彷彿一片焚燒殆儘的焦土,
容不下半點憐憫的綠意。
八年沒見,他打量著她,
一身製服,
高馬尾,肩頭的勳章倒是比八年前多了不少。
葉初伊也提防地看著他,
灰色螺紋背心的領口半鬆不鬆,
露出鎖骨處一道淺色傷疤,t另一手虎口勾著褲腰往後拽,好像隨時準備抽皮帶乾架似的。視線最終落在那件黑色機車夾克上。
葉初伊不禁微微皺眉,怎麼又是這件?
他滄桑了不少,眼底泛著青黑。
她昂頭與他對視:“我聽說阿姨動了手術,
給她買點補品。”
“嗬,什麼意思?終於良心發現了是嗎?用這種廉價的關心就想補償了是嗎?”
魏司北瞥了一眼她肩頭的勳章,
擡手撥弄幾下,被葉初伊閃身避開。
他則擡腳邁了進來,壓縮與她之間的距離:“喲,升官升得挺快啊。”
葉初伊細眉微蹙:“你怎麼回來的,怎麼過的審查?”
魏司北逼近她,
目露凶光:“怎麼,葉大小姐眼裡,我不配站在你麵前是嗎?”眼神不再是焚燒,而是變成了沉沉的、帶著毀滅意味的警告,牢牢鎖住她的視線,“八年前到我身邊做臥底,嘴裡說著多麼愛我,我是你的唯一,轉頭就指證我。就為了你那業績。步步高昇,啊?”
最後幾個字,他咬得極重。
葉初伊不理會他的諷刺與嘲弄,倔強昂頭:“八年前的事,彼此各有錯處。就當我補償你,阿姨以前對我很好,我去看看不行嗎?”
魏司北滿臉不屑:“你這女人,慣會惺惺作態。這八年裡,你對我不聞不問。我一回國,你就收到風了吧?也是,你現在的職級,一幫手下會給你情報的。”
葉初伊嗆他:“你也不賴啊,這麼快能查到我住址。”
魏司北斜倚在門框上,一手插兜,半痞不痞地睨著她:“補償是吧?好!我要你肉償!”
葉初伊抿緊嘴唇,厭惡地瞪向他:“彆裝出這副潑皮無賴的樣兒。”
“怎麼,不願意?不是你先往我床上爬的嗎?當官當久了不會勾引男人了?”
短暫的沉默,葉初伊氣場絲毫不散。
她突然一腳踹開地上東倒西歪的禮品盒,走到沙發前,把製服猛地一脫,毫不迴避他的視線,襯衣、裙子、打底褲,一件一件脫掉。
在他麵前,隻剩了一件內衣。
“來啊,不是要肉償嗎?八年裡我欠你多少,我都補償乾淨。”
在魏司北看來,這無疑是一種挑釁,他食指抿過下唇,危險地凝起一側嘴角:“你彆以為我不敢。”
他也脫了皮夾克,將人拽倒在沙發上,猛地扼住她手腕按在一旁。
在他強勢的動作下,葉初伊全然僵住了。
任他怎麼火熱地吻她,濃烈地想要占有她,她隻是躺著,像一根枯木。
八年前,二人曾有過那麼多你儂我儂、耳鬢廝磨的夜晚。
不是像現在,沒有任何撩撥撫慰,沒有互動和情話,於她而言,這隻是一種發泄。
她不是不願意讓他發泄,隻是感到深切的悲哀和傷心。
閃電忽然照亮了一地狼藉,也照亮了她雙眼中的淚光。
魏司北驟然停下來。
他捏起她的下頜,逼迫她看著自己。
就是這雙眼睛,八年前出現在他麵前時,幾乎將他的魂兒都收走了。
現在的她,那麼冰冷無情,絲毫沒有那時候在他懷裡撒嬌任性的可人模樣。
八年前分彆時,她也是這樣一雙淚眼。
騙得他好苦。
他猛然清醒,鬆開鉗製住她的手,頭腦有些昏沉。
雨就那樣潑了下來。
他跌坐在沙發上,正要掏出打火機,葉初伊忽然拽著他背心領子,將他撲倒。
“怎麼?尋常手段,魏老大覺得沒、意、思?”她邊說邊順著他的胸肌往下點。
魏司北發狠地攥住她的手腕,一開始,她就設局勾引他,也是這一句話。
“你不喜歡霸王硬上弓?那不然,你當?”葉初伊含住他的上唇,齧咬著,一改攻勢,雙腿夾住他的腰。
魏司北不再留情,扳住雙肩將人翻到自己身下,再也不可控地主動迎上她。
葉初伊將他的衣服從腰後往上捲起,露出健實的肩背,順著他古銅肌膚上下遊走。
好,就讓她補償乾淨,從此再也不相見!
·
三個月後——
午夜車庫裡,魏司北一個人坐在車內。
煙圈模糊了他的表情,隻是一根一根抽著。
手裡那張化驗單被他攥得皺皺巴巴——他快要恨死那個女人了。
就特麼一次,怎麼不是那女人懷上!
紙張被他握拳的手捏出尖銳擠壓聲,小臂肌肉繃緊,魏司北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週五的夜晚,難得這麼愜意,葉初伊光腳坐在沙發上,客廳的燈校得暗暗的,手裡拿著特調的雞尾酒,正在看電影。
大門忽然被重重砸響。
葉初伊皺眉警惕,將投屏聲音調小。
門外沒有人說話,隔了一會兒,大門又被砸了幾聲,聽起來,是帶著怒氣的。
她開啟可視門鈴,魏司北正一手摁在門上,落拓不羈地半靠著牆壁。
魏司北正準備敲第三次,門忽然開了,穿堂風忽然將她蓬鬆的碎發吹起。
不穿製服的她,看起來沒有那麼盛氣淩人。
葉初伊瞪他:“乾什麼?把鄰居都吵起來了!”
魏司北負氣道:“彆廢話,我有事跟你說。”
說著擡腳就往裡走,葉初伊忽然大力將他往外推:“k哥知道你回來了,正到處找你呢。他派人監視了這裡,你快走。”
魏司北雙手扳住門框,銅牆鐵壁般堵在門口:“誰?小k?他也配叫‘哥’?”
葉初伊白他一眼,魏司北還更來勁了:“我呸!從前給老子提鞋都不配,八年前你都不把他放眼裡,我……”
葉初伊打斷他:“老什麼?”
魏司北眼神閃爍了一下:“老……老子!我就說了,怎麼了?你那是什麼眼神,你現在是我什麼人,還想管著我。”
葉初伊不跟他計較:“行!我不管,你死我都不管。要死死遠點,彆死我家門口。”
魏司北高大身量擋住她,葉初伊從他肩頭望過去,忽然寒光一閃。
“進來!”
葉初伊驟然扯著他的肩膀往裡拽,大門關過來的一瞬,刀尖卡在了縫隙。
“北哥,好久不見!”
熟悉的聲音傳來,魏司北轉過臉,視線一一掃過來人,輕蔑地提起唇角:“你們這些吃裡爬外的東西。”
來人一邊活動手腕,一邊說:“沒辦法,咱們也是為了混口飯吃。”
劈頭蓋臉就是殺招,魏司北單手打四個,顧念是自己曾經的部下,沒下狠手。
雙方隔著一道門檻,你來我往。
架不住對方手裡有刀,魏司北一躲,就被對方邁了進來。
她棕黃色毛茸茸的地墊上,登時出現兩個黑濕臟汙的腳印。
魏司北眸中燃起火苗,幾招奪過那人手裡的刀,反手將他摁跪在地上:“弄臟了彆人的東西,要道歉,以前我沒教你這規矩嗎?”
他一腳踩在那人背上,刀尖衝著其餘幾人:“還有你們幾個,把鄰居都吵起來了!”
葉初伊早知道今晚不會輕易收場,一旦發現魏司北的蹤跡,k哥不會輕易放過他。
她不動聲色換上高跟鞋,在下一波打手上來之前,幾個飛踢,踹出一條退路。
打手是有經驗的,把著門,她和魏司北不可能關門大吉。
她打出一條通道,便拉著魏司北的手一路往上跑。
打手們吃了一空,迅速上去追人。然而氣勢大大減弱,皆因看見了她那雙紅底高跟鞋。
傳說中能一腳將人踹殘的可怕‘女魔頭’。
葉初伊早轉了向,將每一層電梯都按亮,然後從安全通道往露台跳出。
打手們分兵幾路,果然分散了注意力。
跑到一處監控不到的地方,葉初伊沿著煙井下到了地下車庫。
一直將車開到安全的地方,她才鬆了一口氣。
老舊城區,路燈都沒幾個亮的。這棵樹下,正好是監控死角。
這時,她才發現魏司北一直沒說話,一拳頂著腹部,額上一層薄汗。
劇烈的打鬥動作和一路長跑,肚子裡那個死崽子開始抗議了,魏司北低聲罵了幾句,真想把肚子裡那個拽出來暴揍一頓。
葉初伊實在聽不慣他說臟話,不過看他好像真的難受,忍了忍,沒糾正。
“你怎麼了,又胃痛?”
魏司北仰在靠背上,避而不答:“你不是,我死都不管。問這個乾嗎?”
葉初伊雙手從方向盤上放下:“是啊,那你去死吧。”
魏司北開啟車門,一陣涼風灌了進來。怎麼每次來找她都在下雨,雨霧迷離,前方樹影幢幢,倒有一種撲朔的夢幻。
他關上門坐回去:“你讓我去死我就去死,我還偏不聽你的。”
他不等葉初伊接話,立刻又冷著臉問:“就這麼跑了,你家裡會被他們洗劫一空t吧?”
葉初伊一邊調出家裡監控,一邊說:“哼,他們真敢,我就讓他們牢底坐穿。”
視訊裡,大門果然還開著,卻並沒有人。客廳並非一片狼藉,然而尷尬的是,熒幕上電影正好演到男女主激烈的擁吻。
也是這樣一個雨天,也是這樣狹小的空間內,男主壁咚女主,法式舌吻。全景,中景,近景,特寫,唇部動作,手部動作,眼神撕拉,氛圍烘托……
讓人看得臉紅心跳。
魏司北斜眼一看,嫌棄道:“你怎麼自己在家裡看這種東西?”
葉初伊也甩他一句:“關你這直男什麼事。你剛才,不是有話要說嗎?”
魏司北本來就在猶豫,自己憑什麼給這種渣女生孩子。
葉初伊催他:“沒話說就走吧,以後彆來找我。”
他忽然用安全帶將她固定住,湊近她,葉初伊這才聞到一股酒味兒。
也許是精神放鬆下來,在密閉的車廂內,味道格外明顯。
“什麼叫彆來找你,你不會以為,你救我一次,之前的事就扯平了吧?你欠著我的,”他用刀尖在她臉頰來回比劃,“我會讓你慢、慢、還。”
葉初伊就不是個受人威脅的主,她忽然動作,魏司北慌地撤手,反倒劃傷了自己手心。
她學著電影裡的樣子,糾纏地吻上他的唇,扣住他手腕奪了他的刀:“那就現在還啊。我欠你多少賠償,我都一次還個乾淨!”
腦子裡突然想起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能乾那事,他雖貪戀她唇畔香甜,卻推開她:“怎麼,你以為靠你這姿色和身材,跟老……跟我睡幾次就能還上了?葉初伊,你也太自信了罷?”
“你少半推半就的了,你們男人不是喜歡玩兒強的嗎?怎麼你現在不行了?”葉初伊繼續刺激他。
他果然還跟八年前一樣,經不得激,眸色很快暗下去:“葉初伊,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td,反正這崽子也不打算要,要是因為她流了,這女人就再添一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