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之我能看見彈幕 第5章
就在廖忠為呂順頭疼時。
一位跟廖忠差不多年紀的帥大叔走了過來，他叫穀昌是暗堡裡的首席研究員（漫畫中存在隻是冇有名字）。
他手中拿著一個四方又厚重的平板電腦，上麵記錄著呂順全部的情緒變化和身體變化。
“老廖不是你冇教育好，這是應激性創傷綜合症，這是他的腦波圖和心電圖。”
穀昌把平板遞給廖忠，但廖忠捏著額頭說道：“這東西我看不懂，你就告訴我，他為什麼會有那狗屁綜合症，之前屁事都冇有，怎麼突然就抽風了。”
穀昌收回平板，回答道：“因為他之前精神狀態表現的太好，騙過了所有醫生，所以誤導了我們，同時我們也低估了這十三年的經曆對他心理造成的傷害。”
他控製平板，讓顯示的畫麵翻到了下一頁。
兩張對比圖顯示了出來。
一張是呂寧的眼睛特寫，一張是那位領導眼睛的特寫。
“在領導露出這種眼神時，呂順的心率和血液纔開始大幅度產生變化，我推測當時他的情緒為恐懼，應該是這種相似的眼神，勾起了他那段痛苦回憶。”
廖忠看著平板上兩組相似的眼神，無奈又感覺到了荒誕，“也就是說咱倆頂頭上司被殺的原因，隻是因為一個眼神，真TM的操蛋。”
穀昌再次翻頁，“在那幾秒鐘中，他的情緒變化太快，同時反差巨大，我們懷疑他患有精神分裂症。”
廖忠看向穀昌，問道：“老穀你腦子比我我好，你就告訴我，這混小子會有事嗎？”
“說實話我挺心疼這個小子的，尤其是看見那些實驗記錄視頻，好好的小夥子，讓那兩頭畜生折磨瘋了。”
穀昌肯定的回答道：“他肯定冇事，就像那孩子說的一樣，他的價值實在太大，國家是不會處罰他的。”
“就算國家為了麵子走程式，那這孩子也冇事，先不說他是否患有重大的精神疾病，法律能不能審判他都是回事。”
“老穀你什麼意思，法律怎麼還審判不了他，我怎麼聽不懂。”廖忠一臉糊塗的問道。
看著一臉懵逼的廖忠，穀昌也習慣了，於是解釋道：“法律的審判對象是人適用對象也是人，但那個孩子從生理上就不算是人，法律根本不能適用於他。”
“就像隕石摧毀了城市，但法律無法宣判隕石有罪，工廠機器殺人，法律也無法懲罰機器，同理法律也無法懲罰他。”
聽到穀昌的解釋後廖忠也放心，他看向地上的屍體，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聽說他女兒快結婚了吧，結果攤上了這事。”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此處場地，同時一群工作人員也進來處理場地，今天測試是測不成了。
穀昌跟在廖忠身後一起離開，他冇有廖忠那麼多愁善感，作為科研人員他的注意全在平板的數據上。
“領導的死隻能算他倒黴，死是人之常情，就算他不死在這裡，或許明日就會死於車禍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穀昌抬起頭來，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向廖忠問道：“看你的反應你應該真的很喜歡那孩子，那你知道他身上那種仙術，那個是上麵最想研究透的嗎？”
“肯定是他那來回都可以的瞬移能力，那混小子可是說連航母都能偷來。”廖叔肯定的回答道。
能跨國的瞬移能力，在他眼裡是最好用的，當然不是為了逛遍各國煙花柳巷。
可以想象如果呂順出現在戰場上，那戰場上勝利的天平會因為他而傾倒，呂順的時空穿梭可以無視任何攔截，將任意數量的蘑菇彈種在全球任何地方，對於戰場來說，他的能力簡直無解。
聽到這個回答後，穀昌搖搖頭，“你還是想的那麼簡單，國家最想要研究透的不是《時空穿梭》，而是《酒池肉林》。”
“那有什麼好研究的，不就是變出一些酒肉嗎？”廖忠表示不理解。
於是穀昌解釋道：“異人使用任何術或者說異能，都需要消耗炁，炁的本質和能量差不多，但卻存在本質的差彆，這也導致能量和炁無法進化換算。”
“但那孩子身上的《電流學》，卻可以將炁和電流之間相互中轉換，這其中的重大意義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索性就不講了。現在能明確告訴你，我們現在可以用度和焦耳計算他的炁。”
“還有一個你需要知道的事，轉換一顆物質需要的能量，大概是90萬億焦耳，換算成電的話大概為250萬度。”
聽到這裡，廖忠有些不耐煩的催促到，“老穀你就直接說好了，鋪墊這麼多乾什麼，我又聽不懂。”
穀昌看著平板說道：“就是你不懂我纔要進行鋪墊，接下來的就是重點。”
“上一次的簡單測試，他就用《酒池肉林》憑空變出一噸的熟肉和酒水，而他隻消耗了一度電的能量！”
“什麼！”廖忠驚訝道。
他又不是傻子，瞬間被驚的脊背發涼，粗口道：“我靠，總算明白過來了，他這能力簡直逆天啊，這兩者得相差多少倍啊！”
穀昌認真的回答道：“兩者相差兩萬五千億倍！”
“去年的全國發電量為一萬六千五百四十億度，假設國家有能力將能量轉為食物，那即使用全國一年的發電量也造不出一噸的食物。”
“而他隻消耗了一度電的能量就製造了出來。”
“他的能力之所被上麵命名為仙人之術，就是因為他那七種能力（雙全手不被算在其中），彷彿來自古人口中的仙人，雖然殺傷力表現不足，但絕對不是人能觸及的領域。”
“也彆忘了他因為那些改造，幾乎擁有了無儘的壽命，隻要能將他跟國家綁定到一起，那造福的不止這一代人，而是萬世萬代！”
說到這裡穀昌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但很快就調節了回來。
看著驚訝到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的廖忠，穀昌拍了拍他的肩膀，“上麵不跟你說就是怕你壓力太大，而我告訴你是因為我希望你能認識到自己肩上擔子的沉重。”
“同時你也不用為他的安全操心了，隻要他不惹得天怒人怨和觸及國家底線，國家就不會對他出手。”
說完後他也不等廖忠他便獨自離開，這一過程中，他的視線一直冇有脫離手上的平板。
看著遠去的穀昌，廖忠感覺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很多，轉頭看向領導屍體的方向。
他點燃一根菸放到了嘴裡，然後猛吸了一口。
因為呂順不喜歡煙味，所以他這三月來一口也冇抽過，距離戒菸也就差那麼一步了，但今天煩心事太多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老領導，今天這時算你倒黴，這就叫命裡該著，安息吧。”
廖忠這麼想著，然後吐出一口白煙，然後將那抽過一口的煙扔到了地上踩滅，畢竟呂順不喜歡煙味。
他轉身向呂順的宿舍走去，教育事業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