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開局遮天九秘! 第70章 小師叔,一個人睡覺,不寂寞嗎?
月色如水,溫柔地傾灑在山坡上。
夏禾的腳步很輕,高跟鞋踏在柔軟的草地上,悄無聲息。
她每靠近一步,身上的氣息就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那股原本隻是誘人遐思的香氣,開始變得具有侵略性。
空氣中,彷彿有無數看不見的小手,在撩撥著人的神經。
她周圍的草木,都在這股氣息的影響下,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原本挺立的青草,變得萎靡,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生命力。
夜間盛開的小花,卻在一瞬間,以一種病態的方式,瘋狂綻放,旋即又迅速枯萎,化作飛灰。
這是她的「炁」,**之炁。
能夠直接勾動萬物生靈最本源的**,無論是繁衍的**,還是生存的**,都會被她無限放大,最終在極致的亢奮中,走向滅亡。
這,就是「刮骨刀」的由來。
她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她曾用這一手,讓名門正派的所謂得道高人,跪在她的腳下,醜態百出。
也曾讓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為了她,自相殘殺。
男人,無論強弱,無論老少,其本質,都是**的奴隸。
而她,就是**的主人。
她走到了方遊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正在酣睡的少年。
他的睡顏很安詳,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呼吸平穩而悠長。
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與世無爭的慵懶。
「長得還挺好看的。」
夏禾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獵人看到獵物時的光芒。
她緩緩地,俯下身。
飽滿的胸脯,幾乎要貼到方遊的臉上。
她吐氣如蘭,將那股已經催動到極致的**之炁,化作一道粉紅色的輕煙,柔和地,吹向方遊的口鼻。
同時,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能夠鑽進人骨髓裡的魅惑。
「小師叔……」
「一個人睡覺,不寂寞嗎?」
這聲音,這氣息,雙管齊下。
夏禾自信,就算是塊石頭,也能被她捂熱,何況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她已經準備好,欣賞對方猛地睜開眼,眼中充滿**的火焰,然後像一頭餓狼般撲向自己的場景了。
然而。
預想中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就在那縷粉紅色的輕煙,即將觸碰到方遊嘴唇的刹那。
異變,陡生!
嗡——!
一聲輕微,卻彷彿來自大道源頭的嗡鳴,從方遊體內,驟然響起!
隻見他那裸露在外的麵板上,一層淡金色的光暈,毫無征兆地,浮現而出。
那光暈,並不刺眼,卻帶著一種至陽至剛,神聖霸道的韻味!
彷彿一輪小小的太陽,在他的體內升起!
嗤啦——!
夏禾吹出的那縷粉紅色輕煙,在接觸到這層淡金色光暈的瞬間,就如同冰雪遇到了正午的驕陽!
連一絲反抗都做不到,直接被淨化,蒸發,消融於無形!
「什麼?!」
夏禾臉上的媚笑,瞬間僵住!
這還沒完!
那淡金色的光暈,在淨化了她的**之炁後,並未就此停歇。
反而像是被觸怒的巨龍,猛地向外一擴!
轟!
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磅礴浩瀚,如同山崩海嘯般的氣血之力,以方遊為中心,轟然爆發!
這股氣血,太過霸道!太過陽剛!
其中,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古老、蒼茫、不朽的「道蘊」!
夏-禾首當其衝!
她感覺自己,彷彿不是在麵對一個人類。
而是在麵對一尊從太古洪荒中走出的,以天地為食,以日月為飲的……少年神隻!
她的**之炁,在這股霸道絕倫的金色氣血衝刷下,就如同紙糊的堤壩,遇到了滔天的洪水!
摧枯拉朽!
七零八落!
瞬間瓦解!
「噗!」
媚術被破,氣機牽引之下,夏禾如遭雷擊!
她喉頭一甜,一口鮮血,不受控製地噴了出來!
她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身體更像是被一頭遠古凶獸迎麵撞上,蹬蹬蹬連退七八步,最後腳下一軟,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
但詭異的是。
在臉色慘白之後,一股極不正常的潮紅,又迅速地從她的脖頸處,蔓延到了整張俏臉。
她的身體,在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
呼吸,也變得急促無比。
但,那不是因為**。
而是因為……恐懼!
發自靈魂深處的,最原始的恐懼!
她的媚術,非但沒能勾動方遊的**,反而因為兩種力量屬性的極端對衝,被那股金色氣血……反噬了!
她所有的**,都被強行打了回去,在她自己的體內,瘋狂衝撞!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那股神聖、霸道的氣息麵前,戰栗,哀鳴!
那是一種,凡人仰望神明時的,敬畏!
那是一種,卑微到塵埃裡的,悸動!
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引以為傲的「術」,在某種更高層次的力量麵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就在夏禾心神激蕩,幾乎要崩潰的時候。
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動了。
方遊緩緩地,坐了起來。
他身上的芭蕉葉滑落,露出了那張依舊帶著幾分睡意的臉。
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彷彿剛剛才從一個美夢中醒來。
然後,他那雙清澈的眸子,平靜地,落在了癱倒在地的夏禾身上。
沒有驚豔,沒有**,沒有憤怒。
就像在看一塊路邊的石頭。
平淡,而漠然。
方遊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那不是因為夏禾妖嬈的身段,也不是因為她那張媚骨天成的臉。
而是因為,他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駁雜、汙穢、並且極不穩定的力量。
就好像,一碗清澈的水裡,被滴入了五顏六色的毒藥。
雖然看起來絢爛,但本質上,已經壞掉了。
「你,就是夏禾?」
方遊開口了。
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卻清晰地傳入了夏禾的耳中。
夏禾的身體,猛地一顫。
她咬著嘴唇,沒有回答。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承認?還是否認?
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感覺自己的一切偽裝,都變得透明而可笑。
方遊並不需要她的回答。
他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因為喘息而劇烈起伏的胸口。
「你身上這股力量,駁雜不純。」
他平靜地繼續說道。
「強行引動他人**,再將其化為己用。這種法門,太過粗淺,而且後患無窮。」
「每一次施展,都會有一絲他人的**雜念,沉澱在你的炁中。日積月累,這些雜念,會慢慢侵蝕你的神智,汙染你的本源。」
方遊的聲音,不帶任何感**彩,像是在剖析一個與自己毫不相乾的樣本。
「長此以往,你最終的下場,不是爆體而亡,就是徹底淪為**的奴隸,變成一具隻知交媾的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