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為上清大宗師! 第44章招生辦主任畢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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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山嶺白雲之間。
“小居士,當心!這幾天因為下過雨,這山上的路都十分糾濕滑,一不小心就會被滑倒,千萬要留心腳下。”
少年露出靦腆的笑容,撓了撓頭笑道:“鄭師兄,不用白叫我小居士!我姓畢,名淵,叫我名字就行了。”
“畢淵?”
鄭子布在聽到對方的名字後微微一愣。
畢淵不就是日後那個大名鼎鼎的全性招生辦主任嗎?
全性裡頭有兩個厲害人物,都是他的弟子,一個便是丁嶋安,另一個則是龔慶。
丁嶋安與那如虎號稱為兩豪傑,被公認為除了張之維外最能夠打的兩人。
龔慶則是無根生之後,全性出的唯一一位代掌門。
這兩個傢夥都是舉足輕重的人,卻不約而同都拜了畢淵為師。
後來,這個畢淵又和馬仙洪搞在了一起位列碧遊村十二上根器之一。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畢淵就喜歡待在不平凡的人身邊。
鄭子布看著眼前這個尚且靦腆的少年,冇想到日後竟能夠成為影響一方的人物,還真是有些神奇。
“原來是畢淵小弟!”
“鄭師兄……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讓我給你把把脈?”
“啊?”
畢淵看向鄭子布投以極其熱切的眼神。
“實不相瞞,我一直都想要弄明白,為何一人能夠操縱炁,而普通人卻無法感受到炁的那一步,兩者之間究竟有何區彆,究竟是在**還是在性命上……究竟異人之所以能夠成為異人是先天的,還是後天能夠成為的……”
“我的意思是……或許,異人在身體當中有一部分確實區彆於普通人……這就決定了異人無論是通過先天還是後天鍛鍊都能夠成為異人,而普通人哪怕是通過後天修煉,也無法成為異人的原因……”
鄭子布聽到畢淵的話後,心道:“怪不得畢淵日後會和馬仙洪一起搞那什麼修身爐!”
因為馬仙爐所搞的那個修身爐,就是一種能夠將普通人也同樣轉化為異人的東西。
“知道了又能如何?異人又如何?普通人又如何?順其自然,普通人也好,異人也罷,終究都是凡人而已。”
“畢淵小弟,追求真理並冇有錯,但是在追求真理的路上,更不能夠忘了初心。”
“你們醫家不是就流傳著一句話叫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誌,無慾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的話嘛?希望你能搞明白,為何想要去探求答案,而不是隻是出於一點好奇心而去追求答案。”
說完之後,畢淵沉思片刻。
“鄭師兄教訓的對!”
“教訓談不上,隻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
隨即,鄭子布將右手伸了出去,畢淵也探出自己的右手,兩根指頭探在了鄭子布的手腕上。
他立馬便能夠感受到有兩股炁,從手腕當中鑽入自己的**裡。
當然,這兩股炁並非是有害的東西,要不然一旦進入自己肉身裡麵,所存思而成的二十四神便會立馬作出反應,將這一股炁給打散。
畢淵也開口解釋道:“鄭師兄不要誤會,這是我們吳中醫館獨門的手段,能夠通過手指發出的兩道炁,來檢查患者身體當中的情況……說來慚愧,若是讓我師父或者師爺來,直接便能夠通過觀法,就能看清楚人的五臟六腑以及炁的運轉。”
杏林門派當中有一種觀法,能夠清晰的看清楚人體內的五臟六腑,更能準確看清楚人的病灶所在,類似於未來的x光。
就在此時,隻見畢淵沉默不語,神情頗為嚴肅的垂下了眼睛,時而搖頭,時而又發出嘖嘖的聲音,甚至還時不時發現。
俗話說得好,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怎麼了?畢淵老弟!難道是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畢淵將手從鄭子布的腕上給收了,回來搖頭說道:“確實有問題……我從來冇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人的性命竟然能夠如此強大……”
“啊?這是什麼意思?”
“鄭師兄,你知道我剛剛給你把脈的感覺嗎?”
鄭子布搖了搖頭。
“嘖……怎麼說呢!其實按照我們醫家的來說,人體當中的精氣神都是需要通過周身經絡來運轉,這東西雖然難以具體形象,可是卻又真實存在,就好比我們醫家所說的陰陽兩種物質,陰的物質其實是具體存在的,而陽的物質雖然存在於靈魂當中,陰陽二氣運轉,人體才能夠健康。”
“黃帝內經雲,陰平陽秘,精神乃治。我在給普通人把脈的時候,他們體內的陽氣最多就如同油燈一般,但卻也足夠能支撐人的生命,一些修煉的好的異人,頂多也就是火把……”
“但是你的陽氣卻像是一個太陽,源源不斷散發著熱能,而你的身體能夠承載如此多的陽氣,足可見性命修為的強大!”
畢淵苦笑道:“這種情況我從來都冇有見到過……當我的炁與你的陽氣在接觸的一瞬間,就立馬消散得無影無蹤……根本就冇辦法繼續檢視情況。”
畢淵也就放棄了繼續探查對方性命的情況。
“不管怎麼樣,鄭師兄能夠修煉到如此強大的性命,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若是換一個人,恐怕體內陽氣早就已經將五臟六腑給焚燒殆儘了。”
鄭子布又帶著畢淵在茅山上麵繞了一圈。
兩人重新回到了萬福宮中。
葉先生起身說道:“叨擾多時!我也該回去了。”
畢淵卻在此時對葉先生說道:“師父!我想要在茅山上麵多待一段時間。”
葉先生微微一愣,隨後點頭說道:“也好。”
畢淵這個孩子在自己所有的弟子當中最為特殊,而且並不單單隻是弟子,更是自己的外甥,葉先生對他寄予很大的期望。
但是最近卻陷入到了某種瓶頸當中,此時他願意主動提出待在茅山,或許留在這裡一段時間之後,能夠突破這種瓶頸。
“有勞洞玄道長照顧一下我這徒兒!”
“些許小事罷了,我這就讓弟子收拾好廂房。”
於是,葉先生自己離開了茅山。
而畢淵則是留在了茅山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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