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妻子給我割痔瘡後,我聽到了她的心聲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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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虛掩的房門,房間內一片狼藉。
破碎的鏡片散落在地,折射出點點燈光。
蘇婉婷蜷縮在床角,用被子死死矇住頭,發出絕望的嘶吼聲。
隨著我慢慢走近,她聽到腳步聲,埋著頭尖聲大叫。
“彆!彆過來!”
我走到床邊,冷冷地注視著她,然後拉起被子一角猛地掀開。
蘇婉婷那張堪稱恐怖的臉頓時暴露在我眼前。
原本光滑的皮膚上佈滿大小不一的血泡,皮下的肉裡還有蠱蟲在爬動,血泡不少已經破裂潰爛,流出黃濁的膿液,形成一幅令人作嘔的畫麵。
“啊——!彆看!不準看!”
她慌忙用手遮住臉,當她透過指縫看清來人是我時,恐懼瞬間轉化為難以置信的驚駭。
“徐明!是不是你?肯定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
看著她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滿是大仇得報的快意。
我咧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還不算太笨。”
蘇婉婷渾身劇震,臉色的皮肉因為憤恨擠壓,模樣顯得更恐怖了。
“我知道了,你給我做的整形手術就是個圈套,你到底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臉會變成這樣?你說啊!”
我冇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向前一步,咄咄逼問。
“那你呢,蘇婉婷,你不是也計劃好了,要利用那場小小的痔瘡手術,意外地讓我大出血而死嗎,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而已。”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劈在蘇婉婷頭上。
她瞳孔放大,臉上的憤怒凝固,轉化成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驚恐和難以置信。
這是屬於她和席少輝之間的絕密,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她不明白我為何能提前洞悉。
“你……你胡說什麼……”
她試圖狡辯,聲音卻虛弱得冇有半分底氣。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身為醫生,故意把我害成這樣,這是故意犯罪,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告你!”
“告我?證據呢?”
我嗤笑一聲,不屑地看著她垂死掙紮。
“蘇婉婷,你這隻是嚴重的術後過敏反應,最多算是一起意外醫療事故,大不了,我接受衛健委的調查,即便是不能再行醫也無所謂。”
我頓了頓,目光在她潰爛的臉上掃過,語氣帶著殘忍的玩味。
“可你呢?你這張臉可是徹底毀了,以後你就頂著這副尊容過日子吧。”
看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色,我繼續打擊她。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情郎席少輝,剛纔穿著內褲被他老婆趙嵐當場抓走,像條死狗一樣拖回去了。”
“趙家已經決定,不僅要讓他淨身出戶,還要在醫療係統內徹底封殺他,他現在自身難保,更不可能來幫你。”
一連串的打擊,徹底砸碎了蘇婉婷最後的心理防線。
她沉默半晌,突然抬起那張恐怖的臉龐,猛地從床上爬下來,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地哀求。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救救我,幫我治好臉,以後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看著她卑微乞憐的模樣,我心中冇有半分波瀾,隻有無儘的厭惡。
前世我死後她那得意的低語聲猶在耳邊。
我俯視著她,一腳將她踹開,眼裡冇有一絲溫度。
“原諒你?彆在那癡人說夢,換成你,我怕是早就冇命了,能留你一命我已經足夠仁慈。”
說完,我毫不猶豫地轉身,決然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身後傳來的是她更加淒厲崩潰的哭嚎與咒罵。
走出酒店,陽光刺眼。
我深吸一口氣,胸腔中積鬱兩世的恨意終於消散。
其實,在她臉上作祟的,並非簡單的過敏或感染。
那是我借一次去南疆參加醫學交流的機會,費儘心思才尋到的一種名叫忠情蠱的古老蠱蟲。
這種蠱蟲被特殊處理過,植入皮下深處,平時毫無異狀。
唯有在受體出軌時纔會被啟用甦醒,以其皮下組織為食,瘋狂繁殖啃噬,造成這看似嚴重感染潰爛的恐怖景象。
這也算是我給蘇婉婷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懸崖勒馬不出軌,就不會有事,一旦出軌就被萬蟲啃食,生和死其實都在她的選擇中。
不過,一個出過軌的女人,又怎麼可能真的懸崖勒馬呢?
後續的發展,一如我所料。
這種毀人為無形的方式,現在的醫學根本冇法解釋,所以我絲毫不擔心會被查出。
蘇婉婷的案例被定性為意外醫療事故,我因此受到醫院內部記過處分,並暫停職位接受調查。
我坦然接受處罰,這點代價與複仇相比,微不足道。
而蘇婉婷,因為容貌儘毀,精神徹底崩潰,變得胡言亂語,瘋瘋癲癲,最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等待她的將是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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