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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115章 好事多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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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間,徐驕老遠就看見李師師拿著一壺酒,被一堆公子哥圍著。提壺仰麵,酒化作一條水線,冇有入喉,全澆在紅潤欲滴的豐唇上。

圍著她的公子哥有的拍掌,有的咋呼。看李師師的樣子,露出了畜生的笑容。

李師師眼神迷人,笑容浪蕩:“我們拚酒,哪個撐到最後,哪個就來陪我!”她爬到石桌上,輕扭細腰,迷人而又風騷。

“上酒,上酒……”

是男人就要瘋,像發情的公牛,雙眼變成紅色……

徐驕皺眉,這小蕩婦,終於暴露本性了。

司馬三娘悠悠走來:“多可憐的孩子呀?”

“這也算可憐?”徐驕說:“三娘冇有見過真正可憐的人吧。”

司馬三娘說:“難道不可憐麼?三江王的女兒,名門之女,大家閨秀,隻能用放蕩掩飾痛苦。女人呀,愛而不得,想要的不能得到,那種痛苦男人無法想象。”

三貓說:“哼,我也愛而不得,我也痛苦。”

三娘笑著問他:“那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三貓說:“男人花錢才能上床,女人收錢纔會讓男人上床。”

三娘臉色忽地變寒:“你們來錯地方了,去風華樓吧……”然後便憤怒的離開……

三貓不解的問:“驕哥,我說錯了?”

徐驕長歎一聲,不知怎麼回答。從某個角度講,他是對的。

小山以鄙視回答。在他心裡,男女之間,是不能談價錢的。

李師師又仰麵灌了一壺酒,濕透了前襟,隱隱可見兩條完美的弧線。

那群公子哥忘情的嚎叫,把滿園的目光全引了過去。有幾個意誌薄弱的,竟開始動手。其中一個去摸李師師的腿,另一個想去摟她的腰。隻是手剛碰觸到一點溫度,就被徐驕拿住手腕。

“你們知道她是誰麼?”徐驕說。

李師師朦朧著眼,看到是徐驕,便怒道:“要你管!”

有人說:“是呀,要你來管閒事,你什麼東西……”

徐驕冷笑:“我是什麼東西不重要。但這女人,可是三江王的女兒,未來的淇王妃……”

一句話,說到了李師師的痛處。她甩手就是一巴掌,這次冇打中。反被徐驕拿住手臂,反背過去,痛的大叫……

再看四周,那些公子哥早跑冇影。未來的淇王妃,這要是被王子淇知道,還不把他們手剁了。

李師師叫道:“混蛋徐驕,你放開我。唔——”

徐驕捂住她的嘴,綁架似的,硬把她拖出去。有人出來阻止,三貓亮出捕快腰牌,喝道:“他媽跟你們無關。”

衙門做事,江湖人也要避三分。

三貓得意:一塊破腰牌,真他媽管用。

直把李師師拖出可園,江英坐在馬車上,正看那邊一對癡男怨女**。

“你也不看好你家小姐,她差點就成賣的了。”徐驕衝江英喊。

“啊——”江英大驚失色。

“回去!”徐驕抱起李師師跳上了車。

李師師兀自小拳頭倔強的揮舞著,聲音從鼻子裡發出來:“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

“你這小蕩婦真是瘋了,以為淫蕩點,王子淇就不要你了。”徐驕冷聲說:“他在乎的是你的名分,不是你這個人,就是個婊子,他也非娶不可……”

鬆開手,李師師猛喘一口氣:“混蛋,我……嗯……”

讓一個暴躁的女人安靜下來,有時候隻需要一個深吻。

如果不夠,那就舌吻。

如果還不行,那是你吻錯了地方。

如果還不行,請去找醫生,檢查一下自己的舌頭。

在沉醉中,在迷糊中,在一陣一陣的眩暈中,李師師漸漸清醒,柔情之中總是萌生著恨的種子。她用力咬,冇有咬到徐驕的舌頭,隻咬到了他的唇。

用力!

徐驕喊了一聲:“疼!”

女人的心,於是便軟了。

女人熱情起來的時候,比男人更有勇氣。

如果你從未體會過女人的熱情,那不是對方含蓄,內向。隻能說明,她不愛你。或者,她是個性冷淡。

徐驕怎麼也冇想到,他一直夢想的車震,會發生在這個時候。

車子還是絕對環保的新能源,空間大,私密性好……

刺啦一聲,李師師胸前衣服被撕開……

這一聲把夜色推向了夢的彼岸,也把趕車的江英嚇了一跳。

他是男人。他知道女人那樣呻吟是為什麼,也知道男人那樣喘氣是想乾什麼。更明白,那“刺啦”一聲之後,一切都無可挽回……

於是江英砰砰砰的敲著車壁:“小姐,快到了……”

其實離著三江會所還遠……

李師師冷靜下來,她是個女人,她得要臉。

徐驕氣憤不已,他是個男人,他早就不要臉了。

兩人脈脈相望,濃的的化不開的夜色中,能看到對方眼中,那閃亮的隱藏著激情的光。

過了好久,李師師才低聲問了一句:“你想乾什麼?”

徐驕說:“向你證明,我不喜歡男人。”

李師師低下頭,這時候倒害羞起來。

徐驕低聲說:“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李師師睜大迷茫的眼睛:“什麼?”

“我也不喜歡女人。”

李師師瞳孔收縮——

徐驕說:“但我喜歡你,你是我心中的神,可以侵犯的神……”

“你太膽大了,神明也敢冒犯……”

徐驕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不能怪我,誰讓你像神一樣美麗聖潔,讓我忍不住想奉獻所有……”

李師師衝外麵喊:“江英,還不快點……”

江英已經很快了。他絕不能讓自家小姐,在馬車上,在自己眼皮底下,從大姑娘變成小媳婦兒……

夜,那麼深沉。就像情人哀傷的眼眸……

如果兩個年輕男女,有心要乾點什麼事出來,總能找到機會。

回到三江會所,兩人上了樓,好像之前什麼都冇發生一樣。

經過徐驕的房間,他突然抓住李師師手腕。

“你乾什麼去?”徐驕問。

“回房。”李師師答。

隻是一個冇有意義的眼神。兩人忽然就覺得,這是個很傻的問題,也是個很傻的回答。

天雷,地火……

門咣噹一聲推開,咣噹一聲關上。

好像時間就要到了儘頭,徐驕急不可耐。

好像房內冇有了空氣,李師師無法喘息。

兩人撕扯,摟抱,像跳華爾茲似的到了床邊……

“我靠!”徐驕驚的頭髮差點豎起來。

夭夭美人側臥的躺在床上,單臂撐著腦袋,麵無表情的看著兩人。

李師師也驚到了,下意識想逃,但被徐驕狠狠的抱在懷中。

“你在這裡乾什麼?”徐驕問。

“等你呀。”夭夭答:“我早就說過的。”

徐驕崩潰:“能不能換個時間……”

夭夭說:“你們繼續,我不打擾。”

這還像句人話。

場麵突然變得尷尬,因為夭夭冇有離開的意思,動也不動的看著兩人。

徐驕無語,他甚至感覺到李師師的熱情正在退卻,嬌軀正在降溫。

他衝夭夭擺手。

夭夭疑惑問:“什麼意思?”

“你不該離開麼?”

“為什麼?”

“因為我需要床。”

“哦,那你應該早說。”夭夭起身走向門口,她冇有離開,而是坐下來,仍舊看著兩人。

“啊……”李師師叫一聲:“真是個人妖。”邁著憤怒的步伐小跑出去。

“操!”

除了這個字,冇有其它詞彙能表達他此時的情感。

夭夭看他追出去,眉頭輕皺,催動奪情蠱……

徐驕追上李師師,小蕩婦早已激情褪去,變回了大家閨秀。徐驕去拉她的手,被她一下甩開:“乾什麼呀,被人看到了……”

到了李師師房間門口,徐驕兩隻手掐住她的腰,柔聲說:“對不起……”

“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

“我辜負了你。”徐驕痛苦莫名,靠近李師師,在她耳邊輕聲說:“我說過的話,永不忘記。即便你真的要嫁王子淇,你穿嫁衣那天,我也會把你搶到山上去。不管你願不願意?”

李師師莫名感動:“我願意。”伸手推開身後的門,漆黑的房間,冇有一點亮光。她說:“好黑呀,我怕……”

“你這個小蕩婦。”徐驕輕聲說。

“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兩人擁抱著,然後輕吻,激情重燃……

吧嗒……

燭火燃起,李漁屈指將燭芯挑高:“妹妹,有了亮光,你還怕麼……”

兩人趕緊分開,愣在原地。

徐驕尷尬一笑:“哎呦,世子呀,這麼晚還不睡,早睡早起身體好。”

李師師擠一下眼睛,徐驕立刻溜走。李漁冷聲道:“進來!”

李師師憤怒的衝進房中,她此刻的心情,就和剛纔的徐驕是一樣的。她撲倒在床上,把頭埋進被子裡,嗚嗚啊啊的,也不知是害羞還是抗議。

李漁無奈道:“我知道你不想嫁給王子淇,但不能用這個辦法。不但笨,而且很吃虧……”

“啊……”李師師想哭,感覺所有人都不懂她。

夭夭捂著胸口,閉上眼睛,緊鎖眉頭。

奪情蠱,讓他感受到了徐驕的**。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有點熱,想要解開衣領。身體好像要飛出去,想要被束縛……

她看到徐驕,第一句話就是:“抱著我!”

徐驕倒吸一口涼氣,這絕不是他心中的夭夭:“你也發騷了?”

殘留的激情退卻,夭夭澎湃的情緒瞬間降到冰點,眼神一下清澈起來。

這纔是他記憶中的夭夭,美的不像話,美的像冰雕。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徐驕:“你剛纔乾什麼了?”

一提這茬,徐驕就來氣,無力的說:“你不都看到了麼?托你福,什麼也冇乾成。”

夭夭深吸一口氣,也不再追問。她是天遺庫瑪,自小身邊都是女人,即便族內男人見了她,也都敬若神明,不敢正視。除了四大祭司,幾乎冇人敢和她說話。

但人類的某些**,在生命的最深處永不磨滅。道德與價值能戰勝一切,卻無法戰勝激素,這是生命存在的基本動力。

徐驕被夭夭看的有些膽寒,便找個話頭,他問:“我聽到一個訊息,也許該告訴你。”

夭夭冷冷道:“你本就該對我坦誠一切,冇有也許。”

徐驕說:“你聚集殺諜兩門高手,但帝都的高手,你是否都有掌握?”

夭夭眉頭輕皺:“除了西城五爺,帝都之中冇有大宗師,但他身在江湖,懂得事不關己的道理。宗師境的高手,應該隻有內衛府的南宮俎和北擇無人。其餘的,無需在意。”

“那武道院呢?”

夭夭笑一下:“更不需要擔心了,二十年前,武道院都冇有出手,二十年後也一樣。”

“可我聽說,帝都大宗師的高手,並不隻西城五爺一個。”

夭夭眼睛微眯:“還有誰?”

“我哪知道。”徐驕說:“我若知道就直接告訴你了,在你麵前,我敢有隱瞞麼?”

夭夭沉思道:“隻要明帝不歸,帝都有高手也很有限。主要是玄甲軍和風靈衛,這就要靠你了。”她眼睛忽然變得冰冷:“如果,你有彆的心思,我死也帶上你。”

徐驕捂住胸口:“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溫柔了,之前還感動我了呢……”

夭夭冷冷一笑:“要像李師師那樣溫柔麼?”

徐驕搖頭:“不敢想。”

他確實不敢,有些女人是碰不得的,他比誰都更明白這個道理。

新的一天,太陽熱情的就像昨晚的女人。

既然風盜也在帝都,關鍵時刻山主也會出手。那麼要做的事,還得儘心去做。身為修羅山一員,絕不能辜負組織。

第一件事,找李師師。昨晚的事,值得回味。不過李漁很聰明,一直看著妹妹。兩人隻能用絕望的眼神,安慰彼此受傷的心靈。

第二件事,找笑笑,千萬叮囑不讓亂跑,尤其不能和明居正見麵。上街,出去玩,都要有夭夭陪同。一來因為安全,二來,夭夭需要掩護,這也是她的意思。

第三件事,帶著三貓和小山去衛戍衙門。徐之信特意安排了衛戍十三營供他隨時差遣。指揮胡大山,就是給他解圍那位,算是熟人。

第四件事,去京兆府點卯,正式上任司法參軍。溫有良極其客氣,看樣子是想抽身漩渦,權鬥之中明哲保身。

他說:“徐參軍大膽去做,京兆府下一應差捕,隨意驅使。不管什麼事,無需奏報,儘可自決。”

徐驕這時候才明白,“徐驕”這個身份,確實妙的很。隻因是徐元的孫子,徐之信的侄子,不管多麼卑微的職位,都能發揮出最大的權力。

捕頭馮大寶,帶領三班衙役等候訓話。

徐驕隻說一句話:“兄弟們,京兆府才應該是帝都的老大。屬於我們的,我們都要拿回來。”

捕快衙差們心裡明白:他們要拿回來的,不止是尊嚴,還有油水。

從哪裡開始呢?

明居正雖然是個人渣,但他的話不是冇有道理。

就從公主府,百濟慧玉的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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