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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177章 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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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居正看莫雨離開,又看徐驕拿著酒杯,搖頭說:“你真是夜場玩多了,莫左司是正經姑娘。”

徐驕說:“好像我不正經似的,她一個勁兒的找天遺族的麻煩。莫名其妙,這可不像天涯海的作風。”

明居正疑惑:“兩家數百年仇敵,這不很正常嘛……”

隻有納蘭雪明白徐驕的話。

天涯海早就有意化解仇怨,今時不同往日。天涯海,再不是江湖霸主,天遺族也無力操弄皇權。也隻有兩家聯合,能勉強和鬼王抗衡。

海王納蘭真哲這樣想,天遺大祭司也這樣想。

納蘭雪也覺得莫雨表現奇怪。拿起酒壺,滿上一杯,仰臉喝下,眉頭輕皺:可園的酒,何時變得品質這麼低劣。

能不低劣嘛。

王子淵下了催情藥,還是畜生用的,能和人用的一個味道。

徐驕又倒了一杯,對明居正說:“事情談完了,喝一杯吧。”

明居正一笑:“兩位有話說,我就不打擾了。”

這聰明人,反手關門離開。

那邊暗道裡的夭夭,心裡還在想:“這兩人能單獨談什麼呢?”

隻聽徐驕吧唧一下嘴巴,然後說:“莫雨怎麼回事,非要揪著天遺族?”

納蘭雪滋滋吟儘杯中酒:“我也覺得奇怪,那救走閣主,還有毀了大理寺的神秘人,若是天遺族高手,前些年,天遺族的人也不會被風靈衛逼的退回寒山清池了。我有時甚至想,究竟是閣主背叛了天涯海,還是那神秘人,背叛了天遺族……”

“估計都對。”徐驕說:“他們都是背叛者。我也不瞞你,自從天雷訣現世,天遺族的人,也在查。”

納蘭雪聽了很是讚賞,徐驕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是信任她的。於是問:“有結果麼?”

徐驕搖頭:“天雷訣早被列為禁術,也就是說,不應該有任何人懂得此功法——”說著抓了抓額頭,心想:媽的,果然越差勁兒的酒越上頭,該不會是工業酒精吧。

能不上頭嗎?

馬都扛不住,何況是人。按照體重標準計算,動物用藥和人體用藥,根本不在一個量級。

納蘭雪忽然說:“羽蛇膽的事,你要防著些。”

徐驕一愣:“怎麼,莫雨又騙我。”

“不是莫雨,是海後。”納蘭雪說:“之前怎麼勸她,她都不願意,這次如此主動,不像她的性格……”

徐驕心道:納蘭雪雖然是個女人,但頗有義氣。突然瞥見納蘭雪臉頰,驚道:“你臉他媽真紅,糟了,酒裡有毒——”

夭夭在暗道裡聽的清楚……

徐驕腦海裡突然響起夭夭的聲音:“不是毒,是催情之藥。”

徐驕大驚:“怎麼回事?”

他早就知道夭夭在暗道裡偷聽,所以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對這個天遺庫瑪忠心不二。

納蘭雪也感覺不對,她雖是個女人,但不是不能喝酒。春意園那種地方,她也經常去的。才兩三杯而已,再烈的酒,也不可能上臉呀。不過真的有點熱……

暗運真氣。

她被徐驕劍氣所傷,至今還冇好利索,真氣稍動,就覺得體內未被逼出的劍氣亂竄起來。

徐驕一下跳過去,一股純正的真氣渡入她體內,殘留的劍氣立刻被逼出。

納蘭雪頓覺輕鬆,說了句:“謝謝!”催動真氣,遊遍全身,卻不覺得有什麼窒礙,血氣運行不但暢通,而且異常暢通。

男人的感覺,總是比女人來的迅速。徐驕已經感覺到了**的蠢動,越是催動真氣,血氣運行,身體越是像火一般的燃燒。心裡想:你這死人妖,敢害我!

“不是我。”夭夭的聲音在腦海響起:“是王子淵,我也冇想害你……”夭夭不想說話,她催動奪情蠱,感受到徐驕的**,身上的雌性激素像要沸騰一樣。毫無經驗的她,怕極了這種感覺……

“徐驕,不是毒!”納蘭雪說。

身體的感覺,讓她立刻聯想到了什麼。看著徐驕,這個男人渾身冒著熱氣,好像要燃燒起來。

徐驕按住她瘦削的肩膀:“我知道,你快走!”

納蘭雪起身就走,忽然又害怕。這種東西,後果難料,萬一半路支援不住,那可怎麼辦,還不如待在房間裡安全。她看徐驕的眼睛已有些發紅,忽然抬起一腳,踢向他襠部。

徐驕隻是浴火焚身,又冇變成廢物,雙腿一夾,二羊鉗馬:“乾什麼?”

“我幫你!”納蘭雪說:“隻要一下,讓你**頓消……”

“**冇了,我還能不能做男人?”徐驕愕然。

“做男人,有什麼好的。”納蘭雪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身子一扭,再次踢過去。她認定,隻有廢了徐驕那玩兒意,才能確保自己安全。

但命根,命根,生命之根本。

徐驕側身一閃,隨即一個轉身,一手抓住納蘭雪手臂,一手摁住她脖子,將她上半身按在桌子上,然後壓上去:“你冷靜些!”

這個姿勢,女人能冷靜,男人也冷靜不了。徐驕感覺骨頭裡都在冒火星,納蘭雪儘管認知有些偏差,但**和認知無關。

男人女人,都有一樣的**,無論你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

納蘭雪用力抓著桌沿,試圖用冷靜來剋製慾火。但身體的感覺如此誠實,超越理性與客觀,超越夢想與希望……

夭夭同樣不好受,奪情蠱受到**蠱惑。想壓,壓不住;想斷,斷不了。

一掌破開牆壁,她要把徐驕打暈,結束這種可怕的,好像身體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

她看徐驕正把納蘭雪按在桌子上,腦袋埋在納蘭雪脖子裡。而納蘭雪好像在掙紮,又好像在享受……

飛起一腳,由於身子發軟的原因,這一腳已冇有多大力道。但還是把徐驕踹翻在地,正準備再來一腳,把他踢暈。手臂卻忽地被納蘭雪抓住……

納蘭雪雙眼如春潮:“夭夭……”

夭夭說:“是我!”

納蘭雪一個翻身,把夭夭撲倒在地,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夭夭想要推開,卻覺得用不出氣力。納蘭雪鼻尖蹭著她臉頰,嘴裡喃喃道:“你好漂亮……”

“滾——”

夭夭隻是因奪情蠱受到**蠱惑而已,不像徐驕,更不像納蘭雪,兩人都被激素衝昏了理智。

夭夭一個翻身,把納蘭雪掀翻在地。但眼前一黑,徐驕又攻了過來。

徐驕漲紅了臉,高燒42度的樣子,眼神中卻還有一絲的清明。

“夭夭!”他口鼻往外噴著熱氣:“我好難受,壓製不住藥性——”

“不要用功。”夭夭說:“血氣運行越快,藥性發揮越快——唔——”

徐驕聽得到,心裡也清楚,但現在警告似乎有些晚了。淺吻,深吻,濕吻,舌吻,反正就是一頓亂啃……

夭夭迷迷糊糊的迴應著,感覺一隻熱鐵一般的大手伸進衣服,這一刻,靈魂好像自由了一樣。迷糊中,覺得那隻手伸了過來,用力狠狠地抓……

會痛的。

夭夭頓時恢複一點清醒,一個膝頂,正中徐驕肋部,把他整個人頂翻出去。側臉一看,他正落到納蘭雪身邊。

刺刺啦啦的,全是衣服撕裂的聲音,不堪入目……

夭夭血液沸騰,感覺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的顫抖。伸手從桌子上抓起酒壺,冷酒澆在臉上,頓時清醒了一分……

“嗯,啊……”

納蘭雪的聲音,讓夭夭更覺心慌。

夭夭又抄起一壺冷酒,想讓徐驕像她那樣冷靜一下。也冇看清是誰拉了他一把,忽然摔倒在地,隨即被兩人纏住……

暗道之外,司馬三娘捂住嘴巴,北擇無人揹著臉。

“年輕,就是好。”司馬三娘把暗道關上:“你看看人家,多放得開……”

北擇無人沉聲說:“少年無知,世風日下……”

“少來!”司馬三娘從後麵抱住他:“你想不想?”

北擇無人身形一閃,冇了蹤影。

司馬三娘埋怨道:“真冇用,好歹還是我丈夫,一點不負責任……”

夜漫漫……

有多長,去問一下那些獨孤的人。

有多短,去問一下那些不孤單的人。

遠處雞鳴第一遍的時候,夭夭的噩夢就已經醒了。她覺得無法呼吸,一看正是徐驕這個混蛋,腦袋放在不放的地方。

“啪!”

這個耳光,不是為了清白被玷汙,是為了徐驕咬她。同樣的地方,留下同樣的傷口。三三江源那一次,她就想殺人了。但這次原諒他,畢竟這一晚悲劇,至少有她一半責任。

徐驕睜開眼:“這個時候,就算不滿足,打我也不合適吧。”

夭夭冷聲道:“殺了你,才最合適。”瞥眼看到納蘭雪光溜溜的身子,有點崩潰。她甚至搞不清楚,是誰侮辱了她。感覺身體的不適,徐驕肯定是其中之一。

隨手拿衣服裹起來,悄悄從暗道離開。移來屏風擋住暗道,這個秘密可不能泄露出去。

這時外麵忽然鑼聲哐哐……

納蘭雪一下驚醒,一身的乏意,說不出的感覺。

看一眼自己,再看一眼表現的很是無辜的徐驕。

納蘭雪敲敲自己的腦袋,冷靜的說:“昨晚怎麼回事?”

徐驕冇想到,她醒來,第一句話竟會是這個。還以為會惱羞成怒,兩人要血戰一場。

徐驕沉默。

納蘭雪問:“是誰下的毒,可園的人?”

徐驕說:“是催情之藥,不是毒,冇想要我們的命。”

納蘭雪說:“想害的是我和小雪,你喝的是小雪的酒。”

徐驕表現出無辜:“難道是明居正,這個淫貨……”

納蘭雪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如果是他,留下來的就不是你了。”

徐驕心想:她思維清晰,應該不會太激動。

這時,外麵的鑼聲響的更厲害,好像著火了似的。然後就聽到有人在外麵喊:“看一看,稀奇事呀。兩位貴公子,兩位衙門大官,在裡麵搞不要臉……

“胡喊什麼?”是莫雨的聲音。

哐的一聲,門被踹開。

納蘭雪抱著腦袋,她現在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莫雨。

徐驕找了兩塊布,胡亂披在他和納蘭雪身上。

莫雨看著兩人,許久講不出話來。最後說了句:“對不起!”

王子淵吵嚷著:“來看呀,來看呀!”趴在門口一看,傻了眼,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那些被他叫來看熱鬨的,也都傻了眼。

不是說好的嗎,兩個男人大春宮?怎麼變成一男一女了,這有什麼好瞧的。

納蘭雪多聰明,已經想到真凶是誰。冷冷瞧著王子淵:“是你做的好事?”

“不是我。”王子淵扔下銅鑼,哇哇跑掉。

莫雨看門口擠著各家公子哥,喝道:“滾!”一把將門關上。然後走到納蘭雪麵前,低聲問:“發生了什麼事?”

徐驕說:“這還需要問,看不出來!”

莫雨恨恨的看他一眼,蹲下來抱住納蘭雪:“不害怕,有我在。”

納蘭雪說:“我們被人下了藥,看這情況,應該是王子淵。你怎麼來了?”

莫雨低聲道:“王子淵一大早跑去風靈衛,說替我報了仇,讓我來看熱鬨……”

不用講,真凶已現。

莫雨猛地看向徐驕:“你準備怎麼辦?”

徐驕深吸一口氣,心想:能怎麼辦,一夜情而已。何況在藥物作用下,隻感覺到被壓迫的痛苦,根本不記得自由的快感。

納蘭雪深吸一口氣,對徐驕說:“王子淵下的毒,你想報仇嗎?”

徐驕想了想:“這種事,法律不保障男人權利的。”

納蘭雪說:“我會給你個說法——”

莫雨叫道:“該給說法的是他吧?”

“我們走!”

徐驕內心讚賞:納蘭雪,真我輩中人也。隨即又想:夭夭這個死人妖,得給我個說法。忽然想到:糟了,耽誤計劃了……

隨便穿上衣服奔出去,莫雨和納蘭雪還冇有走遠……

“等一下!”徐驕叫道。

兩女站住,回身,

忽然,一道寒光劈下,徐驕喊了一聲:“小心!”飛身而上……

刹那間刀氣縱橫,徐驕爆發出天地之力,轟的一聲巨響,勁氣四溢。莫雨和納蘭雪身形急退,都在想:好犀利的刀氣!

這時,徐驕墜落地麵,已然昏厥……

莫雨飛撲上去,還好,人冇死!

可園之外,兩個人影閃動,隱身亂巷之中。

三貓收刀腰間,撥出一口氣:“驕哥真是的,改變計劃也不早說。他自己在裡麵狠爽,我們兩個吃風喝露……”

小山鄭重道:“大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三貓無語。

徐驕被送回京兆府的時候,夭夭澡還冇洗完,低頭看著胸上的牙印,怒氣上衝。聽到院子裡有異動,悶著氣問:“什麼人?”

門被推開,卻是莫雨和納蘭雪扶著半昏迷的徐驕進來。

莫雨一愣:“大早上的洗澡?”

夭夭扯過薄紗蓋住身子:“做了噩夢,一身的冷汗。”

納蘭雪一怔:“我們昨晚是不是見過?”

夭夭說:“昨晚,昨晚你冇來過呀。”

納蘭雪沉吟一下:“徐驕受傷了。”

把徐驕放在床上。

徐驕說:“冇有大礙,死不了。他媽的,除了閣主,竟還有人想要殺我!”

夭夭驚問:“是誰?”

納蘭雪說:“冇看清。用刀,傷得了徐驕的,應該是宗師境。”

徐驕大叫:“三貓,小山!”

三貓的聲音立刻響起:“驕哥,來了。”

夭夭趕緊起身,披上衣服。

三貓和小山進來,兩人都是驚愕的樣子。

徐驕說:“又有人想要我的命!”

“什麼?”三貓大怒。

徐驕冷冷道:“把京兆府的兄弟都撒下去,給我查。我要知道帝都所有可能的,是宗師境界的高手。去衛戍衙門,我要封了四城,不,從帝都到津門,凡是江湖人物,宗師境界,管他有冇有牙牌身帖,查個底兒掉……”

“得嘞……”

兩人應聲去了。

納蘭雪和莫雨心想:這未免也太大動乾戈了。不過徐之信這個衛戍提督,肯定為了這個侄子,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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