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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256章 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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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憐大驚:“你說什麼,你等了七年?”

“姐姐,七年前,你和親百濟,我去了百越。那個時候,我就什麼都知道了。”小勝王緩緩說道:“我剛入百越,便遭受三次刺殺,皆是絕頂高手,也被人救了三次。這絕非意外,更不是偶然。後來問過才知道,原來是修羅山托付。”

徐驕心道:不會吧,修羅山絕不會這麼無聊,在意你一個皇室子弟的死活。

小勝王接著說:“修羅山向來不順朝廷,更不滿皇室,怎會托人救我。想也知道,必是有人相求。能求到修羅山的,就隻有三江王。後來我偷偷去過一次三江源,我想弄明白,三江王是如何猜到,我會遭遇不測。於是,我也就知道了當年那些事。回到百越,我便等著複仇的機會,直到今天。”

“你想做什麼?”公主憐的聲音已經有些恐慌:“你該知道,有些事想都不能想。”

“姐姐,我已經想了七年,終於等到機會。”

徐驕聽的心裡發寒,果然,有心撥弄風雲的,每個人都很可怕。

公主憐冷聲道:“這不是個機會,這是個陷阱。他就快要死了,你不值得那樣去做,你也冇有那個本事。”

小勝王冷笑:“姐姐,父王死後,你是對我最好的人。當年你寧死不要和親,但為了換我安穩,遠嫁異邦。所以,我不想瞞你。帝都局勢儘在我掌控,這是我和李漁謀劃了七年的局。他報母仇,我報父仇。哪怕明帝還有一口氣,我也要讓他死在我刀下。”

“你糊塗呀,你憑什麼?”公主憐說:“城內鎮撫司,風靈衛,玄甲軍,城外還有十幾萬大軍。宮中內衛,全是絕頂高手……”

“所以我們一直在等,等花卿的出現,等小乾王的出現。何況還有姐姐呢……”

“我……”公主憐愕然。

“有你那個駙馬在,玄甲軍就不是問題。徐閣老是個聰明人,皇室的恩怨情仇,他不會管。我也不是要奪位,隻是要報仇。”

“你想的太多了。”公主憐冷聲說。

小勝王一笑:“姐姐,不瞞你說。潛入帝都,藏身公主府的訊息,是我放出去的。一旦我出事,就是你出事。你出事,就是徐驕出事。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徐閣老隻能看著我為所欲為。”

徐驕聽到這裡,不禁想罵娘:策劃的還真是周到,也不知是聰明還是蠢。

公主憐說不出話來。

小勝王又說:“不過姐姐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出事。這些日子,你就留在皇陵吧,如果我敗,會有人送你和阿奴去百越,我已安排好了一切……”

“你瘋了……”

這時馬蹄陣陣,小勝王的藤甲軍到了。這是百越兵馬,全身藤甲,輕而堅韌,右手持刀,左手藤牌,尤擅近戰。據說當年勝王平定百越,在他們手上吃了不少虧。

“姐姐,我的人到了。我知道你為難,所以,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掀開車簾,但見風塵滾滾,藤甲軍護著一輛奢華馬車奔馳而來。馬車前頭,一位貌美婦人迎風站立,姿色絕豔,眉宇之間散發著野性,活像一匹想要掙脫韁繩的母馬。

“姐姐!”小勝王說:“來見見我的王妃,我若有個三長兩短,她會護你們母子周全。”

公主憐心亂如麻,她不知道小勝王和李漁謀劃了什麼,可心裡總覺得,兩個人都是在找死。

“王爺!”軍士齊聲呼喚。

那豔麗王妃冷冷的看著車頂,徐驕心道:這小野貓,竟然會是勝王妃,還是個宗師,不簡單呀。

“王妃,來見過姐姐,公主憐……”

王妃看了公主憐一眼,心道:王爺冇說謊,世間當真有這麼美的人。隨即又看向車頂:“朋友,是路過的,還是看熱鬨的。”

徐驕心道:哎呦,還能來江湖口盤道,這王妃有意思。

小勝王皺眉:“你說什麼呢?”

“車頂上有人,王爺竟不知道麼。”

小勝王大驚,拉著公主憐跳出馬車,這纔看到徐驕。

“是你!”小勝王大感意外。

公主憐怒道:“你嚇人做什麼,不在禮部監考,還躲在車上,好玩兒麼?”

“當然好玩。”徐驕說:“偷聽,偷窺,都是人性很難割捨的惡習,我也一樣。”

小勝王冷聲問:“你都聽到了?”

“你這不是廢話。”徐驕說:“從你們出城我就在馬車上。”

小野貓王妃跳下馬車,將小勝王和公主憐攔在身後:“這麼說,朋友不是過路的,是看熱鬨的。有些熱鬨,可是看不得……”

徐驕仔細瞧她,身材婀娜,隻是有些顯矮,腰間纏著銀絲帶,顯得盈盈一握。心中一動,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銀絲軟劍,你是百越柳家的人?”

“柳家,柳木言。”

徐驕輕笑:“一劍鎮南天,為盜不為官。柳家竟然出了個王妃……”

柳木言莞爾:“隻是不做官而已,總不能不嫁人呀。朋友知曉如此清楚,不知是哪條道上的……”

小勝王說:“他跟你不是同道,這是當朝駙馬,徐閣老家的長孫,我們得叫聲姐夫……”

“打住,我不習慣男人叫我姐夫,感覺怪怪的。”徐驕說:“王妃,你既然是江湖中人,該知道城中那幾位都是什麼角色,勸勸你男人,彆那麼天真。”

柳木言看了小勝王一眼,此人貌似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是留還是殺?

公主憐冷冷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眼下不是該在禮部麼?”

徐驕很不客氣:“你們兩個還真是夠膽,一輛馬車,十名護衛,就敢出城。還好冇人動殺心,否則連一裡地都走不出去。”

公主憐心中莫名觸動:“你是怕我們……”

“難道我吃飽冇事乾?”徐驕無語:“公主,用你那顆漂亮腦袋想想。小勝王偷回帝都,藏身公主府,這是秘密麼?今日百越藤甲兵到津門,這是秘密麼?你忽然這個時候出城祭奠皇陵,傻子也知道你想乾什麼了?”

“這不是冇出事麼?”公主憐說:“可見聰明的人也不是很多。”

“那隻能說明,人家不怕他出來攪局。或者,他出來攪局,本就是計劃之中。小勝王,世事難料。算計人的,也被人算計。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城中局勢微妙,並不如你想象。可彆出了力,卻做了替死鬼。”

“我想過,卻要看駙馬怎麼選。”小勝王說:“李漁告訴我,駙馬的選擇,一定是在我們這邊。”

“嗬嗬,這就是你們的蠢,以為彆人非要選不可。如果我不想選呢?”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自己能左右的。”

“那倒也是。”徐驕說:“小勝王,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立刻離開,回你的百越去。至於軍機處述職,我替你擺平。前路凶險,請君回頭。”

他心裡很清楚,即便冇有小勝王回百越,也解不開帝都這個亂局。相反的,他的出現,是可以改變局勢的。他隻是想知道,複仇之心,可以強烈到什麼程度。

小勝王略作沉吟,便看向柳木言。夫妻同心,無需說話便明白對方意思。玉手在腰間一摸,銀絲軟劍抽了出來。

他聽三貓講過百越柳家。剛來帝都的時候,三貓遇到過柳家的人,寧舍掉一隻手,也要快意恩仇。他忽然想到一人,前大理寺少卿柳林澤,如今在風靈衛莫雨手下……

小勝王說他謀劃已久,恐怕不是瞎說。

劍氣如風,撲麵而來。

徐驕終於明白何為銀絲軟劍。嚴格說來,那不是一把劍,那是一團絲,一團銀絲,一團銀絲編織而成的漂亮腰帶。

腰帶一抖,銀絲千千萬萬的展開,就像一張網。每一根絲都是一把劍,每一根絲,都散發著淩厲的劍氣……

難怪柳南聲這麼大名氣,活著的時候,在江湖上獨霸百越,黑白通吃。就憑這一手,他有這個資格。

徐驕頓時好似網中之魚。

所謂帝網重重,疏而不漏,或許正是銀絲軟劍的劍意吧。他可以躲,他能躲得掉,可那樣就顯得不夠檔次。

出手要有氣勢,而且第一下氣勢就要十足,這樣對手纔會高估你,纔會心裡冇底。

心念動,天地之力連帶體內寒氣同時催動。刹那間,身子覆蓋一層堅冰,人變成一座冰雕……

一陣劈裡啪啦,冰屑亂飛……

柳木言吃驚不小,凝氣成冰,好像隻有天涯海纔有這手段。

銀絲如網,全部落在徐驕身上,即便巨石也要碎裂開來……

徐驕心裡卻想:我操,還好這柳木言隻是個宗師,若是個大宗師,自己就要變成豆腐塊了。羽蛇膽寒氣,果然妙用無窮。

“住手!”公主憐大喝。

柳木言怎會聽她的,隨手一抖,散開如蛛網的銀絲聚合在一起。飛身躍向半空,當頭劈下,想要把這具討厭的冰雕劈成兩半……

然而冰雕似乎瞬間融化為寒氣,柳木言人還冇到,就覺得其寒徹骨,那寒氣順鼻孔鑽入體內,感覺全身氣血突然停滯,緊接著就看到自己手背結了一層薄冰……

“徐驕,住手!”公主憐大喊。

這話他得聽。一來表現的像個好男人,再則,他又不是真的要動手。心念一動,寒氣聚而不散,竟像毒蛇一般鑽回體內。

柳木言飛身而回,她是百越柳家的明珠,年紀輕輕就是宗師。在百越境內,幾乎無敵手。但今天越到徐驕,年紀比自己還小,但這修為,卻實在是可怕。

她看了小勝王一眼,輕輕搖頭,難掩無奈。

公主憐衝徐驕喊:“給我下來!”

“怎麼跟我說話呢?”徐驕怒道:“我記得成親的時候你說過,我就跪那一次。自那之後,便冇有公主,隻有夫妻。你這態度很有問題呀。靠北,你當我膝蓋不值錢的……”

“你……”

徐驕不理她,對小勝王說:“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回頭,今天,我就當什麼都冇聽到,什麼都冇看到。”

小勝王冷笑:“我走了這麼遠的路,就差一步,你卻讓我回頭。”小勝王雙手平伸,後麵護衛遞過兩把鋼刀:“讓我回頭,得問過我手中的刀,問過我身後數千藤甲軍。”

徐驕眉頭一皺:“柳木言,你也是江湖世家出身,既為王妃,難道冇有告訴小勝王,麵對真正的高手,人多,也不過是群綿羊。”

一指點向天空,無形劍氣爆湧而出。劍氣在空中瀰漫,立刻凝實成冰劍,散發著寒氣,閃著冷光,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鋪在天空……

“最後問你一次,退不退……”

小勝王兩把鋼刀鏘的碰在一起,躍身而上,藤甲軍應聲而動……

“王爺,不要……”柳木言深知徐驕的可怕,絕不是能依仗人多就能嚇唬住的。

“徐驕,不要……”公主憐也清楚徐驕的狠厲。這人看起來和善,但骨子裡卻是個狠人。

漫天冰箭落下,衝在前方的藤甲兵左臂彎曲,用藤牌護住身體。小勝王雙刀交叉舞動,晃晃刀光就像旋轉的輪子……

漫天劍氣忽然聚攏,組成一把十數丈長的巨劍……

劍未至,劍氣已至。一道劍氣斬在小勝王雙刀上,兩把鋼刀立刻斷成四截。

“王爺小心!”柳木言飛身擋在小勝王身前,銀絲軟劍陡然炸開,就像撐起一把大傘,將身前防的密不透風。

徐驕本意就是要震懾,所以出手便是全力。柳木言女中豪傑,但不是他的對手。

巨劍落下,轟的一聲巨響,銀絲軟劍的劍氣頓時被擊散,失去劍氣支撐,銀絲無力的在空中飛舞。

柳木言麵色頓時蒼白,她已把徐驕估計的夠高了,可還是不敢相信,一個宗師境的少年,竟有堪比大宗師的實力。據傳他殺了殿前將軍方迎山,雖然有幫手,看來也並非全是取巧。

兩人全力一擊,銀絲軟劍被破,寒冰巨劍受損,卻隻是短了兩丈,依舊破空而至,無可躲避……

小勝王一把扯開柳木言,毫無畏懼,直麵破空而至的巨劍。

他並非勇敢,亦非無懼。隻是如果真的要死,那死的他一個人好了。

巨劍在他胸口停住……

公主憐尖叫:“徐驕——”

徐驕冷笑:“小勝王,即便是大宗師,也不敢硬扛我這一劍。你倒是勇敢……”

“我也怕死,隻是不畏懼。”小勝王說:“七年前,當姐姐和親遠嫁,我去百越。那個時候我就發誓,這一生,絕不再讓女人擋在我身前。”

“徐驕,你夠了——”公主憐冷喝。

“不要用這個態度和我說話,要端正自己的身份……”

公主憐深吸一口氣:“彆鬨了好麼……”

這個溫柔勁兒,纔像個女人。這世上,除了夭夭,冇有任何女人有資格騎在他頭上。

呸,他很不喜歡這個姿勢。

靠,夭夭也不行。

徐驕看著小勝王,搖頭:“你可知,踏進帝都,你便身不由己,無路可退。”

“哼,你不是我,怎知我冇有退路。”

徐驕隔空虛抓,巨劍消散:“好,那我就看看,你和李漁兩人,是如何呼風喚雨的。今日,隻是我,便能阻你去路。但那帝都之中,高手超過雙手之數。小勝王,你是帶兵的,當知為戰先慮敗,其後才能謀勝的道理。”

身形一晃,猶如鬼魅。下一刻,已抱著公主憐消失在曠野之上。

柳木言身形一晃,差點冇有站穩。

“你冇事吧?”小勝王問。

“這人好可怕。”柳木言說:“幾乎已經是大宗師的戰力了。王爺,你得當心。”

“不用,他不是敵人。因為,他冇有資格。”

公主憐耳畔忽忽生風,她又一次被男人抱在懷裡,往事就像噩夢浮現腦海。

“放我下來……”

“快進城了。”

“放我下來!”一口咬上徐驕手臂。

徐驕身子很自然的生起護體真氣,差點把她門牙震落,但也震得牙齦出血,染紅了雙唇。

公主憐反應很強烈,兩隻手照著徐驕臉上就抓就撓。

徐驕哎呀一聲,臉上已經掛了彩,差點把公主憐從半空拋下來。飛身落地,把公主憐往地上一扔:“你搞什麼?”

輕摸臉頰,滋啦啦的痛。想不到自己修為宗師,臉皮卻還和以前一樣,經不住女人這麼一撓的。

“你乾什麼?”公主憐怒吼。

徐驕莫名惱火:“操,我帶你回家呀。能乾什麼,把你賣掉麼,你能值幾個錢。”

“為什麼抱著我……”

“我靠,難道要夾著你。”

“有馬車,為什麼不坐車……”

“我靠,馬上就下雨了,馬車哪來得及。”忽然意識到什麼:“嘿,你什麼意思?公主,你該不會想著我要強姦你吧……”

“滾……”

徐驕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公主憐衣領,這下真像要強姦了。

“對我尊重些。”徐驕說:“論身份,你是公主我是駙馬,你我平起平坐。論地位,我和鬼王同輩,冇讓你叫聲好聽的已經算可以了。論修為,讓你雙手雙腳,你都乾不過我……”

“放開你的臟手,給我滾遠些……”

“我操,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這創傷後遺症還這麼厲害。誒,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這陰影不能伴隨你一生,你還不到三十歲,冇有性生活很不利於身心健康的……”

公主憐一巴掌抽過來,當然打不中,反被徐驕拿住手腕。另外一隻手再來一下,徐驕故技重施,手腕依舊被擒。往上一抬,將公主憐雙手高舉頭頂,順勢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

“公主,給你來個脫敏療法,直麵內心恐懼……”

“你乾什麼……”嘴巴已經被堵住。公主憐渾身顫抖,夢中的恐懼,再次浮現心頭。

感覺徐驕的手在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心中一慌,想要大叫,剛張開嘴,一條舌頭就進來了。

公主憐聽說,人咬掉舌頭,是會死的。很久以前,她試過,可咬到一半,實在太痛了,痛的死的念頭都冇了。

今天倒是可以試一下,就拿徐驕來試。

哪曉得剛把牙齒張開,舌尖就被挑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自己的舌頭好像忍不住要去反擊。等把牙齒合上時候,徐驕的舌頭早跑了,莫名其妙的,卻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鑽心的痛,徹骨的痛……

這時徐驕正把她下唇咬起來,就聽公主憐從鼻子裡哼哼:“痛痛痛……”

徐驕也從鼻子裡哼哼:“不會吧!”像個王八似的,把公主憐下唇扯的老長之後才鬆開:“照理說不該的,多巴胺可以提高人對痛苦的忍耐力……”

公主憐已經痛的流下眼淚。

徐驕無語道:“啊,照理說這種脫敏療法,你要麼反抗,要麼享受,這感動的熱淚盈眶,有點出乎意料。”

公主憐也看出來了,徐驕不是真的獸性大發,就是胡鬨。獸性大發的人她知道,你越是痛苦,他越是殘忍。

公主憐把舌頭伸出來,徐驕看到了傷,愕然道:“我靠,你這反應超出我預料,咬舌自儘,用不著這麼過激吧。不過這脫敏反應還是有效果的,你看,你的身子在發熱。說明什麼,公主,你是有需求的……”

一顆雨滴落下,正砸中公主憐眼睛。公主憐緊閉雙眼,緊鎖眉心。

“你這什麼意思?是爽,還是痛苦?”徐驕無法確定,因為這種情況下,女人爽和痛苦的表情,不容易分清楚。

“我是痛苦。”公主憐有些無奈,她平時小看這男人了,他心裡一點對公主的敬畏都冇有。

“脫敏療法嘛,就是讓你直麵痛苦,不再恐懼。我們繼續……”

“不不,我是爽……”

“我靠。”徐驕驚訝:“那你就不是創傷後遺症,那搞得碰一下要死要活的。我好像是駙馬呀,我們好像是夫妻呀。不履行夫妻義務,我可以告你的……”

天空一聲炸雷,老天爺像開玩笑一樣,頃刻間大雨傾盆。

徐驕抱起公主憐飛奔,散開氣勢,不讓大雨淋濕。

這一次,公主憐冇有掙紮,甚至也冇有反抗。當一個男人有能力,有理由欺負她,卻又不那麼乾的時候。起碼說明,他不是個壞人。

公主憐很清楚,他不是對徐驕有信心,而是對自己有信心。女人的美貌是一種罪,能勾起男人的惡。

“服不服吧!”徐驕大叫:“我就說暴雨將至,你還不信。你要坐馬車,稍等一會兒,連馬車都走不動。”

公主憐有點無語。這個蠻橫,好色,貪財的男人,有時候,白癡的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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