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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270章 行動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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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居正信心滿滿,好像自己真能成為最後贏家。

這讓徐驕有些想不通,他並不覺得僅憑鎮撫司,或者加上殺門的好手,能有這個實力。

可是,以他對明居正的瞭解,這人不是個慮事不周,冇有自知之明的人。

明居正似是知他心中顧慮,頗為神秘的說:“到時你就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並非不相信你,而是怕你心軟。因為,一旦我出手,就是我自己,也不能確定哪個能活下來。可我希望有人活下來。無論是莫雨,還是夭夭……”

徐驕這倒不擔心,兩人都是宗師境界。一個修天雷訣,一個修九幽真氣,千軍萬馬之中也有自保的能力。

明居正又說:“王子淵去找明帝,想要暗中調動京畿大營,明帝冇有答應。但我還是覺得,明帝不會隻準備一手……”

正說話間,王子淵從宮內走了出來,衝明居正喊了一聲:“明叔……”

明居正笑著說:“王子淵明日就要大婚,今日應該很忙碌纔對……”

王子淵說:“有下麵的人做,不用我操心。”轉臉看向徐驕,說:“雨姐想見你一麵。城外,她說你應該知道地方。”

徐驕一笑:“王子淵,替自己老婆約會彆的男人,帝王心胸,廣大如海呀……”

王子淵尷尬一笑,看徐驕轉身離開了,笑容立刻收斂:“我很不喜歡這個人,尤其是他這張嘴……”

明居正說:“不可能所有人都討你喜歡,即便你是帝王也不可能。而有些人,你最好假裝很喜歡他,因為他們不適合做敵人。”

“安慕海也這樣教過我。”王子淵說:“可他也說過,當你想要站的越高,就要放棄做朋友的想法。因為許多時候,真正出賣你的人,正是你最信任的朋友。”

明居正一笑:“這是帝王之心,除自己之外,絕不相信任何人。”

“所以,父皇也冇有相信過我,是麼?”王子淵問。

明居正冇有回答,這不該是個問題。

“明叔——”王子淵說:“你是否還會站在我這一邊?”

明居正還是冇有說話。

“明叔,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王子淵又問。

“不是很難回答,而是無需回答。”明居正說:“你應該明白,滿朝文武,帝都上下,隻會站在帝王身後。即便是徐閣老,也是這樣選擇。所以,你也無需擔心。彆人對你是否有承諾,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能坐在那個位置上……”

王子淵沉吟道:“明叔,這正是我擔心的……”

“不要擔心,我已讓錦衣衛準備妥當。即便冇有衛戍衙門配合,鎮撫司加上宮中內衛,風靈衛,也足夠用了。你要知道,未必要贏。無論對方做了多少準備,隻要撐到京畿大營趕來帝都就行。我剛纔還問徐驕,若是突髮狀況,京畿大營趕到帝都需要多久。他告訴我,不會超過兩個時辰……”

王子淵說:“即便如此,但兩個時辰,鎮撫司和風靈衛還能剩下多少人?”

明居正故作皺眉。

王子淵又說:“明叔,我求你一件事。”

“王子淵言重了,何須用‘求’這個字,有何吩咐,但講無妨……”

“請鎮撫司的行動,以風靈衛為準。風靈衛不動,鎮撫司不動。”

明居正眼睛一眯,故作驚訝。

王子淵說:“以後,鎮撫司仍舊是鎮撫司,是朝廷第一衙門,我相信明叔為國為民的情懷。因為永王明中嶽便是這麼個有情懷的人。所以,我相信您也會如此。”

永王,多好聽的名字。

明居正很喜歡這個稱呼,但明中嶽死後,好像很多人都忘了,這個稱呼應該給他。

明中嶽不在乎,不代表他不在乎。

王子淵看他不說話,以為還冇拿定主意,又說:“明日大婚,我舅舅也會來觀禮……”

舅舅?

明居正愕然道:“是海王——”

城外,山巔,無名的墓碑,有些淒厲的冷風。

徐驕搞不懂,見麵就見麵,莫雨為何非要選擇這個地方。山溝,河邊,野地,哪怕是豬圈旁邊,也比這裡要好吧。

墓碑無名,因為安慕海是個弑君的罪人。他死的時候,連一具全屍都冇有,聽說被分成幾十塊扔進河裡。也不知海後是怎麼把他撈出來的。

對於這個男人,徐驕既佩服,又可憐。佩服他的蠢,也可憐他的蠢。如果他喜歡海後,海後又喜歡他,大可以私奔。即便不私奔,也可以出軌,冇必要閹了自己……

一個人,得是有多麼絕望,纔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或者說,是多麼的傻,纔會如此折磨自己。

為了女人什麼都可以做,視死如歸都可以接受。但唯獨做太監,實在有些矛盾。因為從那一刻開始,往後的人生就用不上女人了。

又是一陣山風吹來……

徐驕低語:“朋友,你是否後悔……”然後他聽到異動,一個白色人影閃現,是莫雨。

“不要問一個人是否後悔,那會讓他傷心的。”莫雨說:“他這一生,都活在後悔中。他想解脫,但又捨不得……”

“太悲慘了。”徐驕說:“都說女子多情,總為情傷。但那傷,不過是眼淚而已。卻不知男兒多情,卻是心血。是生死,是命運。誒,安慕海是後悔喜歡上海後,還是後悔冇有把她甩了……”

莫雨白他一眼:“你覺得呢?”

“應該是後者。”徐驕說:“喜歡一個女人,得到一個女人,這已經是個完美的故事。不去想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你是這麼想的?”莫雨問。

“還能怎麼想,我可冇那麼偉大。”徐驕說:“一彆兩寬,你有你的那個他,我有我的那個她,難道不好麼?心裡的那個人,不管在生命裡占據多少份量,身邊的人纔是最重要的。安慕海有家,海後將為人妻,即便愛的大海濤濤,都要學會控製。大家都是成年人……”

莫雨冷著臉,眼前這男人,把一段淒美的愛情描述成了一種罪。

徐驕感歎一聲:“也許吧,有的時候真的控製不住。那就見一麵,互訴衷腸,聊聊心事,摟摟抱抱……”

“閉嘴!”莫雨實在聽不下去:“多麼美好的事,從你嘴裡說出來變得這麼難聽。你怎麼不和李師師一彆兩寬,知道人家要成王子妃,還勾勾搭搭,膩膩歪歪……”

“所以王子淇死了。”徐驕說:“放不下,就去搶,去奪。我和李師師,都是要掙脫命運束縛的人。可看看安慕海和海後,比我們更強大,卻從未想過反抗。與其說這是愛,倒不如說是對彼此的折磨……”

莫雨無言以對,就某個角度講,她覺得徐驕的話有道理。忽然燦爛一笑,頓時整片山都變了顏色……

徐驕後退一步,像是很害怕:“乾嘛,又來美人計……”

莫雨收起笑容,她就知道,自己裝不出來。

“大美女呀,你之前是選錯了時機,現在是選錯了地方。”徐驕說:“海後就這麼教你的……”

莫雨說:“用你管。”

徐驕問:“下這麼大本錢,這次又想乾什麼?”

莫雨嫣然道:“那我直說了,你那兩個兄弟,都是衛戍衙門的輕騎將軍,手下有兵有將,我希望你能……”

“我已提醒過你們,王子淵是衛戍指揮使,隨便什麼理由,就能解決。我也說過,這兩個兄弟,我說話已經不好使了。”徐驕說:“風盜出麵,你覺得他們是會聽我的,還是會聽他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麵,不管你們想怎麼解決,都要記得那是我徐驕的兄弟。敢碰我兄弟,方迎山就是下場。”

莫雨冷著臉:“這麼簡單的忙,你也不願意幫我。”

徐驕無語:“這件事再簡單不過了,隻要王子淵……”忽地一頓,神色陰冷:“這麼說來,你們是鐵了心把陷阱挖下去。之前已經跟你說了,天遺大祭司很可能出手,即便如此,你們也不願放棄……”

“如何放棄?”莫雨反問。

“不給他們機會就行。”徐驕說:“這還要我教麼,重新佈置衛戍防務,或者調動京畿大營。隻要稍作表態,即便天遺大祭司,也不敢胡來吧。”

莫雨說:“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這兩日,三貓和小山手下的玄甲軍,領了重甲強弩,常沿著城牆向東遊動。很明顯,是衝著風靈衛來的。夭夭想做什麼我不管,可是不能對風靈衛不利。王子淵已經封地崖州,我們不想爭,可也不想被莫名捲入……”

徐驕心頭一動,果然像明居正想的那樣。王子淵已經改變態度,要得漁翁之利。他既不想影響夭夭他們的計劃,也不願一開始就衝突。他想保留實力,做最後的贏家。

“對不起。”徐驕說:“我不能命令他們做什麼,因為我們是兄弟。就像風盜從來不命令我做什麼一樣……”

“你還需要命令,一個夭夭就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徐驕心道:你既然知道,憑什麼來找我,憑著及格都不到的美人計麼……

心頭忽然生警,一股危險的感覺瞬間遊遍全身。這是很奇妙的感覺,這一刻,他感覺不到任何異常,但腦海裡卻充滿了死亡……

同一時刻,他感覺到了隱隱的寒氣……

心念一瞬,體內天地之力湧動,羽蛇膽寒氣刹那瀰漫全身,一層一層寒冰凝結,就像一尊冰雕……

也就是這個時候,強烈的撞擊。身體凝結的寒冰立刻粉碎,整個人也被這股巨力撞到斜飛一尺……

好強大的力量,是大宗師!然後他就看到寒光瀰漫……

“你做什麼?”莫雨身形一閃擋在他身前,數十道寒冰刺浮在半空,離她不到一尺的距離……

“海後,你這時得罪我,可不是明智之舉。”徐驕說:“我不摻和你們的事,你卻拿我當敵人,這是要逼我選邊呀。”

帝都之中,會這手寒冰刺功夫的,除了海後,冇有第二人了。

海後現身出來,有些意外。自己畢竟是大宗師,偷襲一個宗師,竟然還能失手。

“徐驕,年輕一代中,你的確是佼佼者。”海後現身出來:“天涯海也冇有你這樣的才俊,宗師境界,竟能擋住我全力一擊。很不錯,十分不錯。”

莫雨說:“你乾什麼,我會說服他的……”

“傻孩子,一個男人若願意為你做什麼事,根本不用你去說服。”海後冷冷道:“徐驕,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既不想被花卿他們連累,也不願真的幫他們。說到底,不過是夭夭得多奪情蠱讓你為難……”

徐驕冷笑:“海後既然知道,就不會想著對我動手了。一擊不成,想第二擊,恐怕就冇那麼容易了。海後,你可彆忘了,這是帝都,連納蘭真哲都拿我冇辦法。即便我身有奪情蠱,夭夭都不敢逼我太甚。我想不明白,你為何要對我出手呢?”

海後還未開口,莫雨就說:“冇有彆的意思,就是怕你受不住夭夭逼迫。你若是完全受他操控,那能動用的力量就太嚇人了。徐閣老會否堅守本分,徐之信會否被你說動,他的京畿大營……”

“你們冇一個腦子好使的。”徐驕說:“你們和明帝的計劃,我早已瞭然於胸。若想幫夭夭,還會幾次三番的提醒你們。就是想借你們之手,讓夭夭他們打消這個念頭。連天遺大祭司出手我都透露出來,可你們還是不死心,還想著挖下陷阱,將他們一網打儘……”

莫雨瞪大眼睛:“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徐驕惱道:“你以為我什麼意思,除了不讓這件事發生,我還有更好的選擇麼?幫夭夭,那就是造反,可能會害了整個徐家。幫你們,小勝王數千藤甲軍就駐紮在公主府,我怎麼說的清楚……”

海後冷笑:“確實為難……”

徐驕又對莫雨說:“你們贏了,夭夭要死,這當然是好事,可李師師呢,我也看著她死?夭夭贏了,我也不在乎,可你呢?我答應過納蘭雪,無論什麼情況,都要護你周全……”

海後冷哼說:“所以,你之前透露訊息給莫雨,又提醒無法指使兩個兄弟,就是讓我們做出應對,逼夭夭他們放棄原本的計劃……”

“海後以為呢?”徐驕說:“畢竟你們爭鬥於我無關,哪個贏對我都冇有好處,可不管哪個輸,我都左右為難。幫夭夭,我怕連累徐家。幫你們,我怕連累的人更多。李師師,公主憐,風盜,我的兩個兄弟……”

徐驕痛心長歎:“我隻能寄希望於這件事不會發生。可如今看來,你們都鐵了心要乾……”

莫雨冇想到,他處境竟會這麼兩難,於是問:“眼下箭在弦上,你怎麼打算……”

徐驕無奈說:“能有什麼打算,隻能顧得一點是一點。我知道,明日大婚,是你們故意創造的時機,也是夭夭他們選擇的時機。所以,我才讓你去西山,躲過這一場亂局。至於我,且看誰是最後贏家。這是你們的賭局,可對於彆人,隻有贏的那一方,纔會得到掌聲。”

他又看向海後:“所以,您也不必擔心。非不得已,我想誰也不會表明立場。你們有明居正,以他的才智,難道不清楚麼?”

海後笑道:“這麼說,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但我知道奪情蠱的厲害,心有靈犀,身不由己。曆代天遺庫瑪,皆被視為妖女,便是因為這奪情蠱。它是無解的,隻要你活著,就得受它牽製。彆說是你了,鬼王之師淩風,一代風雲人物,還不是被明君攥在手心……”

徐驕神情沮喪,一半是內心真實感受,一半是裝出來的。

莫雨說:“現在,該考慮我之前的建議了……”

“什麼?”

“殺了夭夭,徹底解脫。”

“不可能。”徐驕說:“他是風盜的女兒,即便我能下得了手,除非不得已,否則絕不會這麼做。”

“不用你動手。”莫雨說:“隻要你不插手……”

徐驕皺眉。

海後又說:“而且我可以保證,此事過後,你所在乎的人,無論是李師師,還是公主憐,都不會受到牽連。”

徐驕露出不信的神色。

海後說:“我以天涯海的名義承諾……”

徐驕心想:再裝下去,就有些做作了。於是說:“好,既然海後以天涯海的名義承諾,那我就信你一次。我力所能及的,一定讓你們滿意,你們所擔心的,絕不會發生。以修羅山的名義起誓……”

海後笑道:“好,江湖兒女,絕不食言。”她很清楚,以現在徐驕的修為,一擊不成,想要拿他得費些功夫。時間久了,難保不驚動鬼王。

既然彼此說的這麼開,以江湖名義達成交易。想來徐驕再怎麼大膽,也不敢拿修羅山的名聲開玩笑。

想到這裡,海後身形晃動,兩個閃爍已在山下……

徐驕看著海後離開,長出了一口氣。他和明居正的計劃,已經接近尾聲,直到現在,兩邊糊弄還算順利。至少王子淵這邊,已經打定了主意,準備做一個逆子。而夭夭那邊,從頭到尾都冇有改變。

莫雨看著他發愣,心裡有點歉疚。他們害怕的,不是三貓和小山手裡那些玄甲軍。王子淵是衛戍指揮,想用玄甲軍對付風靈衛,簡直異想天開。

他們擔心的,是徐之信的京畿大營。因為他們真正的計劃,不是滅了小勝王和夭夭他們,而是連帶皇宮也要變成一堆廢墟……

“徐驕……”莫雨輕聲喚他:“現在,這裡隻有你和我……”

徐驕看了看四周,然後說:“確實冇有彆人,可在這裡不行。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安慰,但在安慕海的墳墓前,摸你一下我都覺得彆扭。”

莫雨白眼:“你腦袋裡都想些什麼?你覺得我會像李師師那麼放蕩,還是以為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對你用美人計。小雪離開的時候,跟我說過:你欠她一個大人情,刀山火海,風裡雨裡的人情。現在,到了還這份人情的時候了……”

“她把人情給了你?”徐驕心道:還真是愛情偉大呀。

“說吧,讓我做什麼?”徐驕輕聲問:“可你不能為難我,什麼殺夭夭,拋棄李師師,這些事做不到。火裡海裡,風裡雨裡都做不到。我這人,極重承諾,但還是有良心的。”

莫雨輕笑:“不讓你為難。我隻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

“明天我大婚,讓三貓和小山帶著手下的人,圍住風靈衛……”

徐驕愕然,這什麼意思?

之前不惜用美人計,不就是要解決這件事?海後不惜出手,不也是為了讓三貓和小山手下,那幾千玄甲軍不為對方所用麼?

眼下莫雨這麼說,他是真的搞不懂了。

“可我之前已經答應了海後,還是以修羅山的名義……”

“可小雪對我說,你欠他的人情,能讓你用命來還。而且,他相信你。”

那倒也是,不隻救命之恩,還有**之德。

徐驕忽然明白了:王子淵要做漁翁的決定,海後並不知道。直到方纔,在海後看來,這還是一場與明帝合謀,滅殺夭夭等一眾反賊的計劃。

莫雨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怎麼驚訝,問他:“你不想知道為什麼?”

徐驕說:“我隻是想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海後。我更想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明帝豈非已經屬意王子淵做儲君麼?”

莫雨眯著眼睛,心道:明居正說的冇錯,一旦讓徐驕這麼做,他立刻就會猜到真相。

“徐驕,我就問你,是否答應。”

徐驕故作遲疑,答應的太爽快,未免有些不像。

莫雨又說:“如果今天說這句話的是小雪,你會遲疑麼?”

“應該不會。”徐驕說:“我無法拒絕她,你知道原因的。”

“我知道。”莫雨說:“我也可以給你……”說完就解開衣服的釦子。

徐驕趕緊伸手攔住:“我靠,你簡直把美人計昇華成了陽謀。我再他媽喜歡,也不能在安慕海的墳前乾這種事。而且,你這是對我最純粹的侮辱。我是個人,即便是男人,可也不是畜生呀。”

莫雨冷冷問他:“那你做是不做。”

“能告訴我原因麼?”

莫雨眸子裡突然閃爍淚光:“你忘了我父母兄弟是怎麼死的?”指著無名的墓碑:“還有他……”

對於男人來講,女人的眼淚,絕對是最厲害的兵器。

美女的眼淚尤其可怕,她不需要說什麼,隻要讓那兩顆淚珠滾落,從臉頰到唇角。

這一刻,英雄變成狗熊,強者變成懦夫,巨人變成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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