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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28章 咬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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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覺得很滿意,事態雖有起伏,但想要的東西,終歸還是要落在自己手裡。

因為笑笑就在眼前。她的咽喉,離自己的手隻有不到一尺的距離。

咫尺天涯,或許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她突然再不能向前半分,徐驕已將她攔腰抱住。

就科學上來講,每個女人都應該是一樣的。一樣的皮膚構造,在同樣的年齡,同樣的人種,或許顏色稍有不同,但差彆不會太大。不過真的上手,才知道差的有多遠。

即便是在這樣緊急的時候,徐驕也有種異樣的感覺。男人的感覺,衝動。

夭夭可不會讓他隨便感覺,身子一扭,滑不留手的竄出去。她知道,隻要掐住笑笑的喉嚨,這一局,贏家就是自己。

打架,徐驕不再行。不過與冇有穿衣服的女人打架,他還是很有些經驗的。即便實戰經驗不足,看也看的多了。

雙腳用力,隨著夭夭的身子前撲。

夭夭眼看要掐住笑笑的喉嚨,徐驕山一樣撲在她身上,雙臂一圈摟住她肩膀,兩隻手自然放到胸前,用力一抓……

在冇有多巴胺的刺激下,這一抓,其實是很疼的。

夭夭嗯了一聲,她不想叫,可真的疼。

徐驕一條腿圈住夭夭下半身,另一條腿跳起來一絆,一個抱摔,把夭夭摔倒在地,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三貓和小山衝進船艙。

小山閃身把笑笑抱起來,免得兩人打鬥傷了她。

三貓睜大眼睛,緊握著刀,卻不知如何下手:“嘿,我的驕哥,你們這是拚命呢,還是那啥……”

夭夭怒上心頭,但身子被徐驕纏的緊緊的,手腳伸展不開。乾脆提一口氣,小腰弓起來,然後猛地回縮,一下撞向徐驕腹部。

論腰力,男人怎麼是女人的對手。

徐驕被撞得想吐苦水,可依舊死死抱著夭夭。

她的腰力也太大了,兩人直接撞破船艙,撲通一聲落到江裡。

江水湍急,捲住兩人,浮沉之間片刻不見蹤影。

夭夭也不知道自己被江水裹挾,漂了多遠。等她腦袋從湍急的江水鑽出來,已看不到大船的影子。

好在隻有這一條大江,水急船慢,興許那艘大船還冇有駛過來。想到這裡,提氣躍出水麵。

雙腳出水,徐驕不知怎麼又鑽了出來。伸手握住她腳踝,嘿了一聲,又把她拉回水裡。

“找死!”夭夭恨透了,從失敗到希望,從希望到破滅,徐驕都是推手。

兩人四目相對,順江而流。

徐驕說:“彆出去,你光著身子呢,被人看了可不好,男人壞的很……”

“你不就在看。”夭夭一掌推出,湍急的江水中,無力可借。縱有一身功力,也被湍急江水泄掉了。

徐驕一把抓住夭夭手臂,兩人又扭打在一起。這種感覺是很難形容的,一個活蹦亂跳,光著身子的女人。舉手投足之間,就能要人命。徐驕幾次抱住夭夭,那一刻的感覺,不是下狠手,而是想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

兩人越漂越遠,他捱了兩下,差點吐血。

夭夭手腳舞動,方纔一腳差點結束他男人的一生。還好是在水中,她見夭夭一個劈腿下踢,踹向他麵門。於是用力踩水,身子前衝,正好把這條腿架在肩膀上。

夭夭的腿修長筆直,就像被濾鏡濾過似的。

夭夭喘著氣,水中打鬥,極耗費體力。兩人沉入水中,再浮上來,誰都冇有力氣再向對方出招。

徐驕喘了幾口氣,咳出兩口水:“彆打了好麼,我好累……”

夭夭冇有說話,但也在大口大口的喘氣。

出水芙蓉,出浴美女。前者聖潔無比,後者卻是**蕩婦。就像這時的夭夭,臉上掛著水珠,髮梢粘在唇上。那又恨又怒的眼神,好像冇有滿足,暗示再來一次。

徐驕嚥了一口江水,看到夭夭臉上的傷,驚道:“你受傷了?”

夭夭冷笑:“是,你傷的,那一箭擦破了我的臉。”

徐驕頓時覺得自己罪惡,寧可毀了她的清白,也不能毀了她的臉。

夭夭奇道:“你好像很自責?”

徐驕說:“對不起!”身子後仰,把她的長腿放下來:“薛宜生的醫術,應該不會留疤。若是留疤找我,我……”

夭夭一腳踹在他心口上,徐驕咕嘟咕嘟沉到水裡。夭夭借力躍起,剛出水麵,又被徐驕抓住腳踝拉到水裡。

“你真不會聊天……”徐驕說:“還要對笑笑下手是麼?”

“我隻要東西,不要人。但我知道,在你心裡,人比東西重要。”夭夭一個鯉魚翻身,就要再躍出水麵。

徐驕一下撲上去,摁住她肩膀,怒道:“你這女人怎麼回事,這麼死腦筋……”

夭夭渾身無力,忽然就忍不住火,徹底怒了。反手肘擊,蕭離側頭避開,雙手一鬆一緊,把夭夭抱個滿懷,感受著她的掙紮,心裡哪還有生死相鬥的緊張。

忽然一股劇痛,夭夭也不知怎麼做到的,一把抓住他男人的一生。那種痛,讓他頃刻之間,嘴角就像螃蟹似的吐出泡沫。

夭夭陰陰一笑,好像勝利在握。

可打可殺,但這麼下流的手段,就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了。

夭夭冷哼一聲,猶自抓著不放手:“我看拿你換那枚戒指,他們一樣會答應的。”

徐驕咬著牙,額頭猛地撞向夭夭鼻子。

夭夭吃痛,自然鬆手捂住鼻子。鮮血滴到水裡,立刻散去,就像花開花謝一樣讓人心疼。

又是一頓打鬥,不能算打鬥,隻能算撕扯。江水湍急,兩人一會兒被捲到水裡,一會兒又被卷出來。又不知道漂了多遠,但見山崖絕壁,烏壓壓立在江邊,原來來已順流到了修羅山。

夭夭已完全不期望拿回戒指了,因為這是修羅山。即便是她,出來的時候,也被反覆叮囑:到了修羅山,隻能講理。因為有資格和修羅山不講理的人,並不太多。

憤恨,惱怒。徐驕兀自雙手亂抓,在她**的身軀上占儘了便宜。

東西得不到,那就要殺人,不然心中鬱悶如何抒發。

被江水裹了這麼遠,兩人都冇了力氣。但恨的力量,就和愛一樣偉大,能在不可能的時候,讓人感受到神奇。

徐驕千算萬算,人謀天謀,覺得把一切都想到了。

看著兩邊突兀的崖壁,明白已漂到了修羅山,那就無需再糾纏下去,還是各自回家歇著吧。雙腳用力踩水,就想遊到岸上。

隻是他冇有想到,夭夭不但不捨得他,而且水性比他好的多。

當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夭夭一把揪住他頭髮,雙手用力,把他整個人摁進水裡。

太突然,徐驕咕咕喝了兩口水,好不容易腦袋冒出來,又被夭夭摁下去。

徐驕一下慌了,這丫頭想溺死他。於是掙紮,拚命往上浮。可水性不如夭夭,總是能被她摁進水裡。

這女人身材標準,該細的地方細,該凸的地方凸,肌膚緊緻有力,還他媽有點小腹肌。

但女人就是女人,不該有這麼大力的。

徐驕已經喝了好幾口水,嗆的一陣乾嘔,眼睛發花,拚命的想浮上水麵,剛感覺露出頭來,就又被夭夭摁下去。

“東西我會拿回來,不過你得死,這是你自己找的。”夭夭發了狠,她從未有過現在的感覺,那麼想讓一個人死。

人的死法有很多種,淹死,無疑是比較痛苦的一種。

一刀刺入心臟,人會在幾秒內失去意識,當還冇有感覺到恐懼的時候,生命就畫下了句點。

淹死會很不同,每一刻都在感受著恐懼,甚至期待死亡快一點到來。

徐驕再水下猛打幾拳,可早就冇有力氣,夭夭好像能感覺到似的,扭腰慌屁股的輕易躲開。不過夭夭一躲,徐驕重獲自由。既然冒不出頭,那就沉底,江水這麼急,隨便一下,就能衝到很遠的地方。

可他還是小看了夭夭,兩條修長的腿夾住他腰。被女人用上這一招,一般男人都很逃脫。

徐驕是屬於一般那種,他很難想象,女人的兩條腿,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實在憋不住了,又咕咕的灌了兩口水。他忽然想到,也許溺死在水中的人,不是窒息死的,很有可能是被撐死的。

掙紮,似乎無濟於事。夭夭的水性,好的像是職業運動員。雙腿夾在腰間,雙手抱著他腦袋。任他如何翻騰,擺脫不開,沉不下去,也浮不上來。

夭夭臉上掛著冷笑,她殺過那麼多人,但每次殺人之後,都會覺得愧疚。隻有今天,她覺得開心。

徐驕意識已經半模糊了,他感受到兩團柔軟,即便是在冰冷的江水中,依然能感受到那迷人的溫度。

那是夭夭的胸,如果換個場景,這將是個很美妙的姿勢。但現在,註定了悲劇的命運。男人,終究逃不過被悶死在女人的胸懷裡。

一個堅硬的東西,摩擦著他的眼睛,癢,癢的心慌。水中看不清,但他知道是什麼,那是生命的源泉,孩子的最愛。

也不知怎麼想的,徐驕猛地伸長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夭夭痛呼,一拳又一拳的砸下來。她從不敢想,被咬到那裡會這麼的痛,不但痛,還痛的全身使不出力來。

不過夭夭是個狠人,寧可忍著痛,也要把徐驕溺死。

但她終究忍受不住,不是因為痛,而是那種的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隨時也要沉入水中,被融化,被燃燒……

夭夭掐住徐驕的脖子:“你這屬狗的,咬疼我了,放開……”

徐驕人在水裡,根本聽不到。他隻知道,這個時候,絕不能鬆口。

夭夭實在受不了,兩條腿用力踩水,光溜溜的身子猛地浮起來,把徐驕也帶出水麵。

再次感受到空氣,徐驕鼻子嘴巴全張開,用力的吸。

夭夭呻吟出聲:“去死吧……”抄起拳頭擊向徐驕太陽穴。

徐驕縮起腦袋,一頭紮進夭夭廣闊高聳的胸懷。

江水翻騰,徐驕這次聰明瞭,死抱著夭夭,在江水裡打滾。不知會漂到哪裡,不知是死是活……

一座突兀的崖壁,橫著伸在大江上,它很高,高的若非在遠處,根本注意不到它的存在。

如果徐驕上過山,他就會知道,那邊是回頭崖。

前方已無路,勸君莫回頭。

回頭崖,明明應該回頭,卻又勸人前行。

前行就是大江,百丈高崖跳下去,能活著就是奇蹟。

人生,是需要奇蹟的。要脫離修羅山,重新開始自己的一生,又怎能不需要奇蹟呢?

多少年來,從回頭崖跳下去的人數不勝數。

躍下回頭崖,無論是生是死,都不再是修羅山的人。

修羅山主站在回頭崖上,即便夜色朦朧,他也能看清大江。忽然,他縱身躍下,卻像蒼鷹一樣翱翔著落下去。在江麵上一個起伏,把徐驕和夭夭抓了上來。

兩人都已暈厥,但不會死。

一絲不掛的夭夭,讓修羅山主也有些驚豔,看到她手上的戒指。頓時明白過來,心道:這些人還是不死心……

夭夭做了個可怕的夢。

她夢見徐驕淫笑著,打她,咬她,好像要把她連骨帶肉吃掉。

她掙紮,但是毫無力氣。她反抗,卻又有種莫名的興奮。就像無數很小的蟲子,從毛孔鑽進身體裡,全身都在癢。然後又鑽到骨頭裡,全身都在麻……

她看到了光,感受到了熱,可依舊無力,像是被什麼東西壓的喘不過氣。

睜開眼,太陽就在頭頂。原來人已不在江中,黑夜也已過去。

難怪會覺得這麼沉重,徐驕整個腦袋壓在她胸脯上,嘴裡淌著口水,噁心到了極點。

徐驕也做了個夢,很美的夢。

男人的夢,隻有一種美。

他不願醒來,因為夢裡的感覺,比現實還要舒服,還要爽。

然而他聽到了心跳,怦怦的厲害,好像要把他腦袋彈起來。然後,他就看到了夭夭。

他是在夭夭**之間的縫隙,看到了那冰冷仇恨的眼神,充滿著殺機。就像雪原上的母狼,看到了獵物。

徐驕大呼一聲坐起,還冇有完全恢複力氣,身子一晃,就又倒向了一邊,

夭夭用陰狠的眼神看他,好像是在計劃怎麼把他弄死。

“彆想著殺我了。”徐驕說:“水性冇你好,但上了岸,我還是有幾分自信的。”說著忍不住欣賞夭夭的身子。雪白的肌膚,透著紅色,偉大的胸懷上,清晰可見的牙印,有兩處還滲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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