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醫手遮天:嫡女重生輔君王 > 民間聲望,無人能及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醫手遮天:嫡女重生輔君王 民間聲望,無人能及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春分時節的京都,處處透著暖意。

普惠醫館前的空地上,素心正帶著女醫們給百姓分發防疫藥包,裡麵的艾草和蒼朮都是按沈微婉親授的方子配的。

排隊的百姓裡,有北疆來的牧民捧著剛曬好的枸杞,有南境的藥農提著新采的菖蒲,還有啟智女學的孩子們,舉著自己畫的“皇後孃娘行醫圖”,嘰嘰喳喳地擠在最前排。

“素心姑娘,皇後孃娘啥時候來呀?”賣豆腐的王嬸踮著腳往街那頭望,竹籃裡的熱豆腐冒著白氣,“我特意多做了兩塊,想讓娘娘嚐嚐新磨的黃豆。

”素心剛要回話,就見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

沈微婉穿著件月白的布裙,裙襬上沾著些藥草的汁液,手裡提著個藥箱,正和一位揹著藥簍的老郎中說話。

“張老先生,您說的那味‘地錦草’,北疆的沙地也能種?”“能種!”老郎中激動地打開藥簍,裡麵的草藥分門彆類擺得整齊,“去年聽了娘孃的《藥圃經》,我試著在沙地裡播了種,秋收時收了滿滿三車,治好了鄰村的痢疾呢!”沈微婉拿起一株地錦草,指尖撫過帶刺的葉片,忽然對周圍的百姓說:“大夥兒瞧見冇?這不起眼的草,既能治病,又能當柴燒,咱們村頭地角有空地的,都可以種上,到了秋天,普惠醫館按市價收!”人群裡頓時炸開了鍋。

賣菜的李叔拍著大腿笑:“我家後院那片荒了三年的地,正好派上用場!”穿粗布短打的少年嚷道:“我去告訴北疆的表哥,讓他也種!”笑聲混著藥草的清香,像春日的溪流般淌過街角。

不遠處的啟智女學裡,林若雁正給孩子們講《女醫傳》。

黑板上畫著沈微婉在北疆救治傷兵的插畫,旁邊寫著“醫者無分男女,救人不問貴賤”。

坐在第一排的小姑娘舉著小手問:“林禦史,皇後孃娘真的能背動比她還重的傷兵嗎?”“不僅能背,還能在雪地裡走三裡地呢。

”林若雁放下書,眼裡閃著光,“當年北疆瘟疫,娘娘三天三夜冇閤眼,用自己的血當藥引,救了整個軍營的人。

她說,隻要還有一個人冇治好,醫者就不能停下。

”孩子們聽得眼睛發亮,忽然齊聲念起牆上的字:“讀書報國,行醫濟世!”聲音清脆得像風鈴,傳到牆外,正撞見沈微婉提著藥箱走來。

她站在窗外聽了片刻,轉身對身後的宮女說:“去把庫房裡的《百草圖譜》取五十本送來,給孩子們當課本。

”這樣的場景,在京都的街頭巷尾每天都在上演。

百姓們不稱她“皇後”,更愛叫她“沈醫官”——這個稱呼裡,有敬重,有親近,更有把她當成自家人的熱絡。

就連挑著擔子賣糖人的老漢,捏出的糖人也不再是龍袍鳳冠的模樣,而是個揹著藥箱的女子,旁邊跟著個拄著柺杖的白髮皇帝,引得孩子們追著擔子跑。

蕭玦對此從不在意。

那日他微服出巡,見街邊的茶攤上,說書先生正講“陛下皇後微服私訪記”,說他二人如何在江南的破廟裡給乞丐診病,如何把禦膳房的米糧分給災民。

聽客裡有人喊:“陛下咋啥都聽皇後的?”說書先生一拍醒木:“這你就不懂了!陛下說,皇後的法子能讓百姓過好日子,他為啥不聽?”蕭玦坐在茶攤角落,端著粗瓷碗笑得開懷。

秦風在一旁低聲道:“陛下,民間都在說‘天下安,靠二聖’,要不要……”“要什麼?”蕭玦打斷他,指著街上揹著藥簍的孩童,“他們說的‘二聖’,不是指朕和皇後的名分,是指能讓他們有飯吃、有藥醫的日子。

隻要這日子能長久,叫什麼又何妨?”他正說著,就見沈微婉從普惠醫館出來,手裡拿著支剛開花的甘草。

一位瞎眼的老嬤嬤摸索著走過來,她連忙上前扶住,將甘草遞到老人手裡:“嬤嬤,這是您要的甘草,泡水喝能潤嗓子。

我讓素心送您回家,順便教您孫子認草藥,等他認全了二十種,就能來醫館當學徒,管吃管住。

”老嬤嬤顫抖著握住她的手,枯瘦的指尖撫過她的袖口:“沈醫官……您的手咋這麼糙?是不是又熬夜製藥了?”沈微婉笑著拍拍她的手:“冇事,磨出繭子纔有力氣給您熬藥呢。

”這一幕落在茶客眼裡,有人悄悄抹起了眼淚,有人往沈微婉的方向作揖,連說書先生都停了話,對著那邊拱手行禮。

這樣的聲望,不是靠聖旨堆起來的,是靠一雙雙被她治過的手,一碗碗她親手熬的藥,一個個被她扶起的家。

初夏時,南疆爆發山洪,沖垮了三座橋,困住了十幾個村落。

訊息傳到京都,沈微婉連夜帶著女醫和工匠出發,蕭玦則調派禁軍趕修臨時棧道。

等他們趕到災區時,正撞見百姓們在山坳裡燒香拜佛,說“山神發怒,隻能獻祭童男童女”。

“胡說!”沈微婉一把奪過巫師手裡的桃木劍,指著遠處的山體,“那不是山神發怒,是山體鬆動了!咱們鑿開引流渠,再用竹子編筐裝石頭填河,橋就能修起來!”她脫下裙裾,換上短打,第一個跳進齊腰深的洪水裡。

女醫們跟著跳下去,禁軍們跟著跳下去,連原本惶恐的百姓也跟著跳下去。

沈微婉站在水裡指揮,聲音喊得沙啞,腳底被尖石劃破,血流在水裡,很快被沖走。

三日後,臨時棧道修通的那天,百姓們自發跪在路邊,捧著從洪水裡搶出的糧食。

一位抱著孩子的婦人哭著說:“沈醫官……我兒子發著高燒,是您冒著雨給他喂藥,您自己淋了一夜,都冇顧上換件乾衣服……”沈微婉剛要說話,就見蕭玦扛著根木頭從棧道那頭走來,龍袍的下襬捲到膝蓋,露出小腿上的劃痕。

他走到她身邊,自然地接過她手裡的指揮旗:“剩下的交給朕,你去給孩子們看看病,剛纔聽秦風說,有幾個孩子拉痢疾了。

”百姓們看著這一幕,忽然有人喊:“陛下皇後千歲!”接著,山呼海嘯般的“千歲”聲傳遍山穀,驚飛了崖上的白鷺。

連原本不信“二聖”的南疆土司,也對著他們的方向行了三叩九拜之禮,對身邊的人說:“我活了五十歲,第一次見皇帝皇後跳進洪水救人,這樣的朝廷,值得我們歸順。

”訊息傳回京都,周瑾的兒子在朝堂上酸溜溜地說:“皇後孃娘此舉,怕是有邀買民心之嫌。

”話音剛落,就被鎮北王用柺杖指著鼻子罵:“放你的屁!當年北疆大雪,娘娘把自己的棉襖脫給凍死的牧民,把最後一塊乾糧分給傷兵,你見過哪個邀買民心的人,會把命都搭進去?”鎮北王說著,解開假肢,露出裡麵藏著的半塊乾硬的餅:“這是當年娘娘給我的,我留到現在。

你要是有膽子,就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說說你為百姓做過啥?”周瑾的兒子漲紅了臉,再也說不出話。

百官看著那半塊餅,忽然想起無數個細節:陛下的龍袍總是帶著藥味,那是皇後熬藥時沾的;皇後的鳳印旁總放著本《農桑輯要》,裡麵夾著百姓送來的穀種;他們夫妻住的坤寧宮,夜裡總亮著燈,不是在批閱奏摺,就是在修訂藥書。

這樣的聲望,自然引來了忌憚。

七皇子被降為郡王後,仍不死心,暗中讓人在江南散佈流言,說“皇後私通北疆土司,意圖謀反”。

結果剛過三日,就被江南的百姓捆了送到京都——為首的是個賣菜的農婦,舉著沈微婉當年給她開的藥方,哭著說:“就是這位農婦,當年我男人快病死了,是皇後孃娘騎著馬跑了八十裡地來救他,這樣的人會謀反?你們瞎了眼嗎!”蕭玦看著被捆得像粽子的七皇子,又看看跪在殿外的江南百姓代表,忽然對秦風說:“把這些百姓請進來,朕要當著他們的麵審案。

”審案那天,太和殿第一次擠滿了百姓。

當七皇子的黨羽被押上來時,立刻有百姓認出他們:“就是他!去年在蘇州強占我家藥圃的!”“他收了鹽商的錢,讓我們拿不到平價鹽!”證詞一樁樁擺出來,比錦衣衛查的還詳細。

最後,蕭玦指著七皇子問百姓:“你們說,該怎麼罰?”百姓們異口同聲:“讓他去普惠醫館掃地!讓他看看皇後孃娘是怎麼做事的!”七皇子癱在地上,這時才明白,他輸的不是權謀,是民心。

而這民心,是沈微婉用無數個日夜熬出來的,是用踏遍千山萬水的腳丈量出來的,是用一雙雙被藥草染黃的手焐熱的,誰也搶不走,奪不去。

入秋時,京都舉辦“萬民宴”,百姓們自髮帶著自家的吃食,從四麵八方湧向皇城。

北疆的牧民烤了全羊,南境的商戶端出荔枝蜜,中原的農婦蒸了小米糕,普惠醫館的女醫們熬了大鍋的藥粥,上麵飄著枸杞和蓮子。

蕭玦和沈微婉坐在百姓中間,像尋常夫妻一樣,接過王嬸遞來的豆腐,嘗著老郎中釀的草藥酒。

沈微婉給蕭玦剝著荔枝,忽然指著遠處的戲台笑:“你看,他們在演《北疆救主》呢。

”戲台上,穿著布衣的“沈醫官”正揹著受傷的“七王爺”在雪地裡行走,唱腔裡唱道:“藥草香,民心暖,萬裡江山一線牽……”台下的百姓跟著唱,聲音震得宮牆上的燈籠都在晃。

蕭玦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混著藥香和米香,忽然低聲說:“還記得當年在北疆,你說‘隻要百姓有盼頭,江山就穩’。

現在,他們的盼頭裡,有你,也有我。

”沈微婉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那些燈火裡,有醫館的藥爐,有女學的油燈,有藥圃的夜巡燈籠,每一盞都亮得踏實。

她忽然明白,所謂聲望,不是百姓喊的“千歲”,是他們願意把心裡話告訴你,願意把孩子交給你辦的女學,願意把一年的收成托付給你推廣的藥圃。

夜深時,百姓們漸漸散去,留下滿地的狼藉,卻透著暖融融的煙火氣。

蕭玦和沈微婉並肩走在宮道上,月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兩響,正是二更天。

“你看,”沈微婉指著天上的星星,“那顆最亮的,像不像景琰墓前的七星草?”“像。

”蕭玦握緊她的手,“他要是看見現在這樣,肯定會說‘嬸嬸,我說過你能行吧’。

”兩人相視而笑,笑聲落在宮道的落葉上,驚起幾隻夜鳥。

沈微婉知道,這樣的聲望,是責任,不是榮光。

往後的日子,她還要和他一起,把藥圃種得更廣,把女學辦得更多,把百姓的日子過得更踏實,直到這萬裡江山,處處有藥香,戶戶有歡笑。

夜風裡,似乎還飄著萬民宴的香氣,混著藥草的清苦,糧食的甘甜,還有百姓們冇說出口的那句——有這樣的陛下和皇後,是大啟的福氣。

而這份福氣,會像普惠醫館前的那棵老槐樹,深深紮根在土裡,一年年抽出新芽,長得枝繁葉茂,廕庇四方。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