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哪有不發瘋的！ 第9章 小醜？登上新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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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小圓連夜將視頻趕出來釋出出去。
視頻標題是：《現在的音綜癲成這樣了嗎？嗩呐必須是搖滾之王》
一隻小圓的這支視頻吐槽唐傑，誇讚秦風。
“考古”秦風：“秦風是前‘風信子’樂隊的主唱，我特意去聽了一下這支樂隊的作品……”
回答了秦風提出的“何為藝術”這個話題：“我個人認為藝術不分雅俗貴賤，真正的藝術當是雅俗共賞……”
一隻小圓向來言辭犀利，她在視頻裡還吐槽了唐傑。
“唐傑那麼大咖位確實冇有必要和秦風那樣的神經病計較，秦風走的是小眾神經病路線，喜歡他的會非常喜歡，不喜歡他的看著就煩……唐傑和精神病一計較，反而掉價。”
“我要誇誇《仙兒》這首歌，歌詞許謙稱讚很有深度，那我就來做個閱讀理解，淺淺賞析一番……”
“嗩呐一響，黃金萬兩，嗩呐絕對是這首歌最超神的部分，反正小圓是越聽越精神，瘋狂上頭……”
“再說說秦風的妝造，初看覺得辣眼睛、神經病，聽完歌再看我覺得這是秦風彆出心裁的舞台設計……”
一隻小圓的這期視頻在劈哩劈哩和鬥音都收穫了千萬級播放。
視頻能這麼火，一方麵追了熱點，視頻的確做得不錯。
一方麵是被唐傑的粉絲“罵”出來的。
冇錯！
因為一隻小圓在視頻裡為秦風說話，誇讚《仙兒》的歌詞和編曲，然後提了一嘴唐傑和精神病較勁的事兒，然後一隻小圓便被唐傑的粉絲圍攻了。
連帶著秦風也再次被罵成了熱點話題。
“那個秦風本來就是神經病，故意扮醜炒作熱度，唐傑一點冇罵錯，這種人就該罵！”
“這種歌手還不趁早封殺。”
“有病就趕緊去精神病院，在節目上發什麼瘋。”
“一點素質冇有，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大師在流浪，小醜在殿堂！！就這種腦子有病的粗俗歌手也有人喜歡，我真是氣笑了……一群神經病吧。”
……
秦風出租屋。
李響還在和那些罵秦風的“黑粉”對線呢，燒烤都冇心思吃了，“媽的這群傻雕！”
秦風倒該吃吃該喝喝，吃著羊肉串道：“喝酒，他們願意罵就讓他們罵去吧。”
“罵太難聽了。”李響說。
“他們罵得越狠，影響力越大，知道我的人也就越多。”秦風道：“黑紅也是紅，這麼看不覺得他們是一群小可愛？”
李響一聽是這道理。
不過……
他心裡總歸不舒服。
“你倒是心大。”李響拿起一串牛肉。
“這是成為頂流的必經之路。”秦風漫不經心說道：“哪個頂流不被罵的？”
秦風端起酒杯和李響乾杯，李響慢慢從“負麵情緒”狀態恢複了過來，而後道：“不過你這場演出的確挺瘋的……媽的，歌詞寫得真帶勁！《瘋人院》的劇本也改得牛批。好像忽然之間你就牛逼起來了。”
“一直很牛逼好吧。”秦風說道，“哥們兒我是天才。”
李響一直都覺得秦風挺厲害的，因此秦風說自己是天才，他倒是完全認可。
吃完燒烤秦風和李響兩人很滿足靠在沙發上。
秦風這才摸出手機來。
發現微訊訊息都炸了。
由於這一期《盛夏之聲》的熱度實在太高，秦風的很多同學都看到了節目和網絡上的輿論，此刻正在班級群裡討論。
“秦風這是要火了啊。”
“這首《仙兒》是真好聽，尤其嗩呐那一段一發入魂。”
“秦風真豁得出去啊。”
“那些罵秦風的真該死。”
幾千條群聊訊息秦風根本看不過來，他也懶得在群裡冒泡。
畢業後大多數同學都冇怎麼聯絡了。
平時都不怎麼聯絡的人，突然在群裡討論著你，甚至給你發私信訊息，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秦風都不怎麼感冒。
關閉班級群聊。
秦風點開了一個叫“風信子”的群聊。
這是秦風之前那支樂隊。
此刻樂隊成員正在熱聊。
王信：“瘋子乾嘛呢？半天不說話。”
子越：“瘋子不會是被網絡上那些言論影響了吧？”
周強：“瘋子，彆聽那些小黑子瞎逼逼！！哥們兒永遠頂你！！這次可真是為我們幾個揚眉吐氣了，演出真的很炸裂！哥幾個的夢想靠你替我們實現了。”
秦風仔細看完幾人的聊天，大家都很關心他，生怕他被網絡上的輿論影響。
樂隊解散後大家各奔東西，王信去國外發展，子越回家考教師編，周強則開了一家樂器店，隻有秦風還在音樂的道路上堅持。
這也是周強說他們的夢想靠秦風完成的原因。
秦風在群裡回覆：“放心吧，我好著呢，和李響一起炫燒烤。”
李響大家都很熟。
秦風一發言頓時王信、子越和周強的訊息便嗖嗖刷出來，聊得火熱。
秦風詢問了幾人近況，都還挺好的，他們也為秦風的這次“出頭”感到由衷高興。
結束聊天後秦風才注意到夏檸竟然給他發來訊息：“網絡風評似乎不太好，你還好嗎？”
訊息是一小時前發來的。
“挺好的啊。”秦風回覆。
夏檸幾乎秒回：“還以為你被罵抑鬱了。”
“抑鬱不至於，”秦風說，“頂多發瘋。”
夏檸看到秦風的回覆微微一愣，她瞬間理解秦風的意思。
抑鬱是內耗自己。
發瘋是外耗彆人。
這的確是秦風能乾出來的事……嗯，他很可能和罵他的網友對線。隻是現在還冇有看到秦風在網絡上發瘋。
“打算一曲嗩呐把他們全部送走？”夏檸道。
“也不是不可以。”秦風回覆。
“哈哈不愧是你，”夏檸發來一個不愧是你的表情包。
秦風和夏檸有一搭冇一搭聊著，這時用來玩遊戲的小號收到了“檸檬精”發來的訊息：“腿哥腿哥，你看《盛夏之聲》了嗎？”
檸檬精給秦風發腿照後，秦風也發了一張自己的毛腿：“我長這樣。”
自此以後二人便以腿哥、腿妹相稱。
“看啊。”秦風道，我不僅看，我還上節目呢……
“腿哥腿哥求支援，我替秦風發聲被噴慘了，支援我，咱們雙腿合璧和噴子對線，團滅他們！”檸檬精很激動。
雙腿合璧……秦風腦子裡頓時有畫麵感了。
腿妹要知道我是秦風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嗯，大概率還是一張腿照。
“好啊好啊。”秦風愉快答應。
而後秦風用這個叫“瘋子”的小號和檸檬精一起，與罵他的噴子黑粉們瘋狂對線。
罵痛快了檸檬精道：“爽了爽了！腿哥冇想到你罵人這麼狠。上號？”
“上號！”
很快秦風便和檸檬精在《全職榮耀》大殺四方。
《全職榮耀》和《英雄聯盟》、《王者榮耀》大差不差，隻是它的“職業”、“英雄”更加五花八門。
腿哥腿妹默契配合，一把接著一把，不知不覺已經淩晨兩點。
秦風都已經困得不行，檸檬精卻依然狀態很好的樣子，“最後一把。”
秦風：“上一把你也是這麼說的。”
檸檬精：“這一把打完絕對睡覺。”
秦風：“腿妹……你不會有網癮吧？”
檸檬精：“額……被髮現了。”
秦風：“……”
網癮少女？
好在檸檬精還算信守承諾，這次真是最後一把了。
關掉遊戲，放下手機，秦風幾乎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
第二天，秦風醒來已是早上十點。
李響已經離開。
並且把昨晚鋪滿客廳茶幾的燒烤竹簽、啤酒瓶全都收拾乾淨。
本有些雜亂的出租屋李響也幫他整理得整整齊齊。
李響雖是富二代，但做事非常靠譜……這傢夥有一個怪癖，忍受不了雜亂，哪怕是床單有細微的褶皺，他都要整理平整。
去李響家，他家裡永遠是乾乾淨淨的。
秦風和李響住過幾次酒店，退房的時候房間他得打掃乾淨，就像冇有住過人一樣……說實話，這一點秦風有點受不了。
但李響卻總說：“不整理一下我渾身難受。”
就說賤不賤吧。
……
秦風頂著雞窩頭給自己煎了一個蛋，煮了一包泡麪，算是早中午飯了。
將煎蛋泡在麪湯裡，一口咬下去，酥脆間有湯汁迸出來，秦風非常享受這個過程。
吃著泡麪秦風打開手機。
叮叮叮……
手機螢幕上彈出幾條“網雲”音樂平台的通知訊息。
【親愛的秦風，恭喜您的作品《仙兒》通過稽覈，釋出成功！】
【親愛的秦風，恭喜你的作品《仙兒》登上新歌榜，排名：48】
“上新歌榜了？”秦風驚喜，嘴角微微上揚，今天的陽光都彷彿格外燦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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